17、证人与十字架
“张布，请给我解释一下萧芙是怎么回事？”
虽然冬天的寒风被窗户挡住，但我还是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气，忍不住哆嗦一下。
苏靓就像夜叉一样黑着脸，怒视着我。而旁边的萧芙靠着墙蹲在地上，红着眼睛，好像就要哭出来了。
我摸了一下后颈，却发现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手薅了一下头发，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和萧芙相识仅仅是那天看见萧芙在走廊被欺凌，我想从走廊经过，也不知怎的肩膀就碰到了欺凌者的其中之一。
欺凌者们以为我在挑衅，就想揍我，然后都被我撂倒了。再后来萧芙就开始黏着我了。
一次两次，我其中也劝过，但萧芙还是死缠烂打。到后来我也就默认了，食堂吃饭时也就让她坐我旁边了，就当旁边有只鸟也在吃饭。
那我和萧芙是什么关系呢？我在这件事上扮演了什么角色呢？我不知道啊！
搭救者？我只是想过去...
诶？那这么说，我什么也没干，为什么要觉得愧疚呢？
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为了维持我在学校的冰清玉洁的形象，我要将此事化为无形！
“苏靓同学，你再说什么啊。”我自然的摆出迷茫的表情，双手摊开，仿佛我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哦？那为什么这萧芙说每天和你一起吃午饭、一起放学回家！”
“？？？有这事？”
我懵逼了，一起吃午饭确有其事，但一起放学？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一个人透露出自己的住址。
我转头看向抽泣的萧芙，一脸茫然的说：“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我每天，跟在你后面...”
萧芙说完之后，丢下我，快速的逃走了，只留下迷茫的我。
跟踪我！
我的大脑正在罢工，因为它无法接受过大信息量的情报。
苏靓也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显然也不能够接受这现实。
“好啊你萧芙，打到阿布头上来了！”苏靓指着萧芙逃跑的方向气冲冲的说。
“诶，你别生气，我们有什么话说开就行了，这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想慢慢劝劝苏靓，但是这帮吃瓜群众显然不想放过我。
“诶他哪班的呀，脚踏两条船啊！”
“诶你别说两个女生长得都挺漂亮的～”
“我全都要！”
围观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我现在恨不得将这些观众撕得粉碎。尤其是那个全都要的，下课你等着。
“咱们走！”好像看到我的窘况，苏靓强压怒气，拉着我的手，推开了围观的吃瓜群众。对我耳边说了一句：
“有人死了。死因虐杀和那个勒痕。”
靠！原来是因为这事！那你这样在走廊闹干嘛？宣誓主权？我不是说不让跟别人说吗？这和跟别人说有啥区别？苏靓你想怎样？咋俩的关系还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亲密！
我将为什么用这样的办法将自己带出来的问题埋藏在心里，也不顾周围人看禽兽一样看我。
“怎么样，凶手看见了吗？谁发现了尸体？”
“杜威有一个小弟翘课抽烟，在卫生间的窗户上看见的。具体先跟我来。”
苏靓跑的飞快，而且看着对学校十分熟悉，
空教室有一股馥郁的花香，这里本来摆满的花花绿绿的花，但现在真的算是一片狼藉，地板上水混着优质土还有植物的残枝，让我以为我来到了亚马逊热带雨林。
教室房间一角有一个与成年人差不多高的一个用铁皮围成的区域。区域没有门，上面欲盖弥彰的挂了一个牌子，牌子上还扭扭捏捏的写了三个字——器材处。
看见这个区域我就知道是杜威的能力，见到满地的水我就猜到他用铁质水壶融成了一个区域。
再看着牌子，也不怪杜威画蛇添足，毕竟他能想到挂个牌就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
“杜威的小弟看见了一切，包括犯人的长相与能力。”
“哈哈哈！没错，我一个小弟都比你们强。”所谓的器材处上，正对我们的铁板突然融化，其中有一双手就像刚刚浮出水面一样。
那是杜威的手，他以为自己这样出场很帅吗？话说最近他都没怎么出力吧！
随着铁板慢慢融化，我突然想到要掩盖身份的事，于是我左手一揽苏靓，用身材来盖住苏靓的全身，然后咬开手指。
手指皮肤被我的利牙切开，里面涌出的血液一离开我的肉体就像两条导弹直射那个小弟的眼睛。
我对自己的能力强化也见怪不怪了，虽然不知道强化的契机是什么，但我知道自己肯定没有到达上限。
难道说每次在生死战中才能激活潜力强化能力吗？我还是需要强敌。
反应还是慢了半拍，我保证小弟看到我了，只能希望他没有看到矮小的苏靓。两根血线瞬间伸出两米的距离直插双眼。
“你！”面对我的猝然发难，杜威愣在原地，然后试图用极快的速度用手切断血线。不过我的血线绕了个圈，轻松就到达了小弟的眼睛上。
“慢着！否则你的好兄弟就只能读残疾学校了。”我当然看穿了他的意图，妄图切断血线来救双眼？虽然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但怎么可能让你得逞呢。
我要好好骗一下这个杜傻子，当然了用了能力肯定会散发出痕迹，我接下来说的话也是对可能窃听的小老鼠说的。
“我的线可是像弹簧那样的，切断了肯定有形变，你要是切断了，那我就收获了两个完好无损的眼球哦！”
杜威惊恐的看向小弟，才发现我的血线动的手脚。只见血线并没有插入瞳孔，而是绕了个弯，从眼角分开，一条线滑进了小弟的眼球内，一条线覆盖到眼球表层。
“杜哥～我怕～”小弟的汗珠顺着头滴到地上，身体害怕到发抖，幅度太大，搞得我的血线也要和他一起摇摆。
算了，就当训练自己的精确能力吧。
“就这样，都别动，我来问。”我死死的瞪住杜威，好在杜威没有什么不安分的举动。
“切，我早都知道了，你能问出个屁。”杜威恶狠狠的说，声音就像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难听。摆明了就是不告诉我，只告诉别人的意思。
我不打算和他没有尽头的打嘴炮，那根本没有意义。
那小弟上半身穿着橙黄相间的夏威夷衫，配着小一号的藏青校裤，还将校裤卷起来，露出几根又细又长的腿毛。显得人很“精神”。
头发花里胡哨的颜色让我想起酒鬼在厕所的呕吐物，面色苍白的像白纸，嘴上涂着肉色唇膏，哦！天呐这家伙是女的吗？
耳朵上还戴着一个绿色的十字架耳坠，这一套装备下来，我相信小弟在大街上一定回头率超高。
看着肝胆俱裂的小弟，我现在有一股冲动，就是好好抚摸小弟那染的姹紫嫣红的头发，就像黑社会大哥拍打小弟的脸一样。
“兄弟，你要是不想当残障人士，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前因后果，你能明白吗？”
“好～好～”
我得意的甩杜威一个眼神，嘴里“啧”的一声，对杜威极尽羞辱。
小弟颤巍巍的说着。
“那天我本来打算不去学校的，但是杜哥非让我来，说让我陪他学习...”
嘿呦～杜威要是学习了，那他就是世界十大奇迹之一！这指不定就是一起打架的借口。
“哦，然后呢？”我憋着笑说。
“我就在家收拾课本，然后找我爹要钱...不！不！那是生活费，是饭费...”
一听这种人我就来气，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线索重要！
“给我他吗说重点！”我只是略微加重语气。
“啊！好！～好....”小弟害怕一抖，没想到让我措不及防，还是稍微伤到了他的眼睛，不过这些动作太微小了，包括最近的杜威都没发现动静。
当然我不准备给他修复，这种人渣还是死早点好。
“哦...好！好！”
“那天我在学校抽烟，在窗户上就看到...”
叮当当～
声音很小，但架不住环境太过安静，我们都听清楚了声音。
声音是来自于小弟的方向，那是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用让我出丑的方法拐到谜之教室，来到教室看见让人心烦的杜威，审问时看着那令人作呕的脸，我到了维持冷静的最后底线。
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我怒气冲冲的朝刚才的动静一看，掉下来的是小弟的吊坠...诶不对，是耳夹。
不知为何，我笑了，我笑得比以前都开心。
那是那种大脑接受一个极度荒谬的场景时的嘲笑；是那种面对便秘患者突然痊愈的畅快之笑；是那种心中各种负面情绪堵塞在心中，突然就排的一干二净的神清气爽之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他吗混社会，连耳洞都不敢打，混你吗的社会哈哈哈哈！”
一点睡觉四点起床、上午没有休息、没吃午饭、现在仍是饥肠辘辘、政治课被罚站、罚站时被冷风吹得头疼、得知自己一直傻了叭唧的被跟踪、在门前被苏靓与萧芙纠缠、苏靓用那煞笔一样的方法将我引到这里、看见可恨的杜威......却在这一瞬间，化为泡影！
也许有人不会理解，但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次笑容，即使小弟与杜威都像看猴一样看我。
“哈哈哈哈哈～”苏靓在我的背后也笑出了声，但从她紧紧抱住我的腰间的动作来看，我明白她是为了我不尴尬而陪我一起笑的。
虽然冬天的寒风被窗户挡住，但我还是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气，忍不住哆嗦一下。
苏靓就像夜叉一样黑着脸，怒视着我。而旁边的萧芙靠着墙蹲在地上，红着眼睛，好像就要哭出来了。
我摸了一下后颈，却发现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手薅了一下头发，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和萧芙相识仅仅是那天看见萧芙在走廊被欺凌，我想从走廊经过，也不知怎的肩膀就碰到了欺凌者的其中之一。
欺凌者们以为我在挑衅，就想揍我，然后都被我撂倒了。再后来萧芙就开始黏着我了。
一次两次，我其中也劝过，但萧芙还是死缠烂打。到后来我也就默认了，食堂吃饭时也就让她坐我旁边了，就当旁边有只鸟也在吃饭。
那我和萧芙是什么关系呢？我在这件事上扮演了什么角色呢？我不知道啊！
搭救者？我只是想过去...
诶？那这么说，我什么也没干，为什么要觉得愧疚呢？
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为了维持我在学校的冰清玉洁的形象，我要将此事化为无形！
“苏靓同学，你再说什么啊。”我自然的摆出迷茫的表情，双手摊开，仿佛我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哦？那为什么这萧芙说每天和你一起吃午饭、一起放学回家！”
“？？？有这事？”
我懵逼了，一起吃午饭确有其事，但一起放学？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一个人透露出自己的住址。
我转头看向抽泣的萧芙，一脸茫然的说：“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我每天，跟在你后面...”
萧芙说完之后，丢下我，快速的逃走了，只留下迷茫的我。
跟踪我！
我的大脑正在罢工，因为它无法接受过大信息量的情报。
苏靓也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显然也不能够接受这现实。
“好啊你萧芙，打到阿布头上来了！”苏靓指着萧芙逃跑的方向气冲冲的说。
“诶，你别生气，我们有什么话说开就行了，这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想慢慢劝劝苏靓，但是这帮吃瓜群众显然不想放过我。
“诶他哪班的呀，脚踏两条船啊！”
“诶你别说两个女生长得都挺漂亮的～”
“我全都要！”
围观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我现在恨不得将这些观众撕得粉碎。尤其是那个全都要的，下课你等着。
“咱们走！”好像看到我的窘况，苏靓强压怒气，拉着我的手，推开了围观的吃瓜群众。对我耳边说了一句：
“有人死了。死因虐杀和那个勒痕。”
靠！原来是因为这事！那你这样在走廊闹干嘛？宣誓主权？我不是说不让跟别人说吗？这和跟别人说有啥区别？苏靓你想怎样？咋俩的关系还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亲密！
我将为什么用这样的办法将自己带出来的问题埋藏在心里，也不顾周围人看禽兽一样看我。
“怎么样，凶手看见了吗？谁发现了尸体？”
“杜威有一个小弟翘课抽烟，在卫生间的窗户上看见的。具体先跟我来。”
苏靓跑的飞快，而且看着对学校十分熟悉，
空教室有一股馥郁的花香，这里本来摆满的花花绿绿的花，但现在真的算是一片狼藉，地板上水混着优质土还有植物的残枝，让我以为我来到了亚马逊热带雨林。
教室房间一角有一个与成年人差不多高的一个用铁皮围成的区域。区域没有门，上面欲盖弥彰的挂了一个牌子，牌子上还扭扭捏捏的写了三个字——器材处。
看见这个区域我就知道是杜威的能力，见到满地的水我就猜到他用铁质水壶融成了一个区域。
再看着牌子，也不怪杜威画蛇添足，毕竟他能想到挂个牌就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
“杜威的小弟看见了一切，包括犯人的长相与能力。”
“哈哈哈！没错，我一个小弟都比你们强。”所谓的器材处上，正对我们的铁板突然融化，其中有一双手就像刚刚浮出水面一样。
那是杜威的手，他以为自己这样出场很帅吗？话说最近他都没怎么出力吧！
随着铁板慢慢融化，我突然想到要掩盖身份的事，于是我左手一揽苏靓，用身材来盖住苏靓的全身，然后咬开手指。
手指皮肤被我的利牙切开，里面涌出的血液一离开我的肉体就像两条导弹直射那个小弟的眼睛。
我对自己的能力强化也见怪不怪了，虽然不知道强化的契机是什么，但我知道自己肯定没有到达上限。
难道说每次在生死战中才能激活潜力强化能力吗？我还是需要强敌。
反应还是慢了半拍，我保证小弟看到我了，只能希望他没有看到矮小的苏靓。两根血线瞬间伸出两米的距离直插双眼。
“你！”面对我的猝然发难，杜威愣在原地，然后试图用极快的速度用手切断血线。不过我的血线绕了个圈，轻松就到达了小弟的眼睛上。
“慢着！否则你的好兄弟就只能读残疾学校了。”我当然看穿了他的意图，妄图切断血线来救双眼？虽然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但怎么可能让你得逞呢。
我要好好骗一下这个杜傻子，当然了用了能力肯定会散发出痕迹，我接下来说的话也是对可能窃听的小老鼠说的。
“我的线可是像弹簧那样的，切断了肯定有形变，你要是切断了，那我就收获了两个完好无损的眼球哦！”
杜威惊恐的看向小弟，才发现我的血线动的手脚。只见血线并没有插入瞳孔，而是绕了个弯，从眼角分开，一条线滑进了小弟的眼球内，一条线覆盖到眼球表层。
“杜哥～我怕～”小弟的汗珠顺着头滴到地上，身体害怕到发抖，幅度太大，搞得我的血线也要和他一起摇摆。
算了，就当训练自己的精确能力吧。
“就这样，都别动，我来问。”我死死的瞪住杜威，好在杜威没有什么不安分的举动。
“切，我早都知道了，你能问出个屁。”杜威恶狠狠的说，声音就像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难听。摆明了就是不告诉我，只告诉别人的意思。
我不打算和他没有尽头的打嘴炮，那根本没有意义。
那小弟上半身穿着橙黄相间的夏威夷衫，配着小一号的藏青校裤，还将校裤卷起来，露出几根又细又长的腿毛。显得人很“精神”。
头发花里胡哨的颜色让我想起酒鬼在厕所的呕吐物，面色苍白的像白纸，嘴上涂着肉色唇膏，哦！天呐这家伙是女的吗？
耳朵上还戴着一个绿色的十字架耳坠，这一套装备下来，我相信小弟在大街上一定回头率超高。
看着肝胆俱裂的小弟，我现在有一股冲动，就是好好抚摸小弟那染的姹紫嫣红的头发，就像黑社会大哥拍打小弟的脸一样。
“兄弟，你要是不想当残障人士，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前因后果，你能明白吗？”
“好～好～”
我得意的甩杜威一个眼神，嘴里“啧”的一声，对杜威极尽羞辱。
小弟颤巍巍的说着。
“那天我本来打算不去学校的，但是杜哥非让我来，说让我陪他学习...”
嘿呦～杜威要是学习了，那他就是世界十大奇迹之一！这指不定就是一起打架的借口。
“哦，然后呢？”我憋着笑说。
“我就在家收拾课本，然后找我爹要钱...不！不！那是生活费，是饭费...”
一听这种人我就来气，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线索重要！
“给我他吗说重点！”我只是略微加重语气。
“啊！好！～好....”小弟害怕一抖，没想到让我措不及防，还是稍微伤到了他的眼睛，不过这些动作太微小了，包括最近的杜威都没发现动静。
当然我不准备给他修复，这种人渣还是死早点好。
“哦...好！好！”
“那天我在学校抽烟，在窗户上就看到...”
叮当当～
声音很小，但架不住环境太过安静，我们都听清楚了声音。
声音是来自于小弟的方向，那是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用让我出丑的方法拐到谜之教室，来到教室看见让人心烦的杜威，审问时看着那令人作呕的脸，我到了维持冷静的最后底线。
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我怒气冲冲的朝刚才的动静一看，掉下来的是小弟的吊坠...诶不对，是耳夹。
不知为何，我笑了，我笑得比以前都开心。
那是那种大脑接受一个极度荒谬的场景时的嘲笑；是那种面对便秘患者突然痊愈的畅快之笑；是那种心中各种负面情绪堵塞在心中，突然就排的一干二净的神清气爽之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他吗混社会，连耳洞都不敢打，混你吗的社会哈哈哈哈！”
一点睡觉四点起床、上午没有休息、没吃午饭、现在仍是饥肠辘辘、政治课被罚站、罚站时被冷风吹得头疼、得知自己一直傻了叭唧的被跟踪、在门前被苏靓与萧芙纠缠、苏靓用那煞笔一样的方法将我引到这里、看见可恨的杜威......却在这一瞬间，化为泡影！
也许有人不会理解，但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次笑容，即使小弟与杜威都像看猴一样看我。
“哈哈哈哈哈～”苏靓在我的背后也笑出了声，但从她紧紧抱住我的腰间的动作来看，我明白她是为了我不尴尬而陪我一起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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