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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试听课

    苦闷、死一样的静是常态,没有催化使得它去向活跃态,都鏖战在题海中;嫣然已成为战场!不知是否有“一将功成万骨枯”,或是炮灰撒的血扬尘。

    最后一年的生活,果真与众不同,完全不见高二时的活跃,暑热汗气倒是不变。

    得幸有穆棻与杜蒙同班,不然可能会被闷死、挂掉吧!依旧与穆棻是同桌,杜蒙在穆棻前桌;铁三角般的存在。

    生物接着物理撩过脸颊,自习鏖战在曲线方程动点问题,以后你会发现一堂课作一题是很常见的事情!

    “哎,郁闷!”

    “闷死的节奏,要窒息呀?”

    “太懂我啦”

    静静的迟疑着,深深的吸了口“浊气”。仿佛嗅着班级里静的空气停止,氧气的“耗尽”加聚着二氧化碳的污浊着。

    过滤着氧活跃着深脑,透过气来说:“作什么呢?”

    “数学,去年全国卷的一道题!”

    “你好像扒拉半天啦,我看看?”穆棻扒过我的试卷,已见到题。

    【已知椭圆C:x²/a²+y²/b²=1(a>b>0)的离心率为√3/3,过右焦点F的直线l与C相交与A、B两点,当l的斜率为1时,坐标原点O到l的距离为√2/2。

    ⑴求a、b的值;

    ⑵C上是否存在点P,使得当l绕F转到某一位置时,有向量P等于向量OA加向量OB成立?若存在,求出所有P点的坐标及l的方程;若不存在,说明理由。】

    一口长气,差点闷过去,气海呛住闷咳着又叹气着:“唉——”

    “卧槽!就这题直接放弃,省下时间去检查前面的题!”

    “卧槽,不要了?”

    “哎呀,能力多少自己能掂量!有能力当然要啊,答案多少?”

    “第一问:a=√3,b=√2;第二问:点P(3/2,±√2/2),l的方程式是:√2x±y-√2=0”,一口气说完的我,看向穆棻说。

    “对了吗?”

    “对个毛线——第一问对了!”

    “哼哈哈哈!”

    “你在嘲笑我嘞?”

    “没有,没有,看热闹而已!只是在围观?”

    “行,行,你做什么呢?”

    欲躲怎能逃!早一把抓过,迟疑的说:“哦,柯西不等式!啧啧,简单!”

    “你在嘲笑我喽?”

    ……

    “嗯,当——然在嘲笑我自己啦,耶?”秒怂的我说。

    引得前后左右空气流通着,强压释放着,笑爬上了脸;也勾的杜蒙来搭话说:“你俩挺乐?”

    “蒙蒙,他嘲笑我!”

    “敢嘲笑我家香木,胆子长在恐龙屁股上啦?”

    “错了,已深刻认识到错……”

    “嘲笑你什么?”转而又问向穆棻,声音起在话中央碾压着我的声音,闷的消散去。

    “小蒙,你也学坏啦?”

    “哈哈,只是想问你作什么题呢?”

    “他作柯西不等式呢?还没对!”灵机一动的穆棻嫁祸着说。

    “柯西不等式都没做对,还敢嘲笑你,废了他!”

    没说完已经笑的泪流出:“说的太对啦,柯西不等式都做不对,还……”

    “你俩都在嘲笑我喽?”

    “啊——你,作的柯西不等式?”

    “不然嘞,你作的什么?”

    只见与穆棻的柯西不等式相比,杜蒙则在看曲线方面的极值求解,可以啊有默契都在盘核桃般蹂躏着数学!

    匆匆的时针,调节着夕阳,引导着黄昏的曲线而来;抚慰着互嘲捻着的心,其乐在心;释放着大脑要爆出的压强,开闸着汗腺的阀门!

    释压的体育课也被取消,不过每周加了堂写字课——“书法课”。据写字课老师透漏,是校长嫌学生们字写的太烂,怕拿不到“卷面分”!同时找遍全校能教此课的,不过三人且都是老者!

    哎~汉字啊!

    试听课:为了吸引学生,隔几日就会有艺术培训机构来学校举办试听课!嫣然成为许多学生逃课的挡剑利器,闭上许多不必要的口舌。

    今天夜自习就有编导试听课,在交流中心三楼会议室。记得第一次来中原二高,那还是中招实验加试的时候,让在这排队等;期间放了三遍《举起手来》才轮着我们,都是泪啊!

    “一会有编导试听课?”

    “哦……”

    “哦什么,去吗?”

    “给班主任说一声吗?”

    “回来再说,她又不在?”

    “行吧!”

    乘着夜色,脚步很慢,步伐很轻,怕惊扰了星,掩盖了月!

    在图书楼旁边——图书楼是高一的教室!夏天能热死,说的都是汗!

    气派、锃亮,还是初见的模样。会议室很大,来的人很多,脸上堆满了笑,嘴上挂满油门的能量互相之间不待停的。憋坏的学生终于瞅着机会,可见到这来不过是放松放松弦音,舒缓舒缓心情,软化软化血管!

    一张张熟悉的面容,一声声那年的声音,一拳拳打身不痛的手掌,一句句抱怨的久违!栗哲、范蚮、邱岳,像“精灵”般不时的蹦出,惊喜不断笑声不止,圈子又凑齐在一起,总是这么偶然的相聚必然的相逢,有些错手有些可待。

    上面讲的啥,与我们何干?不禁想问问听的有几人,都像放了闸的水,泄洪之奔怎能束缚那溜走后的方向,虽然都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