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见面
梁母很早就想见一见这位“姜小姐”，今天总算得偿所愿，忍不住一直打量她。这位姜小姐瘦瘦高高，斯斯文文，言行得体，虽然有些矜持，但人家是女孩子又是富家千金，矜持反而显得更有教养。
一桌四人坐定，梁嘉玮才来得及正式介绍：“姜芷欣姜小姐，我的好朋友。”
他特别重重地强调了“朋友”两个字，梁家父母露出了善解人意的笑容，他们也年轻过，知道后生男女刚刚开始不好意思表露太明显。
梁沛儿还是一贯地活泼，好奇地问姜芷欣：“姜小姐有没有来过这种餐厅？”
这是一间分子料理调制营养膏餐厅。分子料理在末世前有一段时间曾经是一种价格高昂的料理形式，但随着技术的发展慢慢变得平民化。末世之后新鲜的食材价格高昂，普通人的主要食物来源就是调制营养膏，虽然口味多样但是很容易厌倦，于是分子料理这种形式再次被充分运用起来。
不过即使如此，采用分子料理形式提供调制营养膏的餐厅，已经算是普通人能负担的高级餐厅了。如果不是为了庆祝梁沛儿的生日，梁家也不会随便来这种人均消费2、300信用点的地方。
姜芷欣当然很了解这种餐厅，她可是跟着姜时霄一步一步从外城打拼进入内城的，但这些往事不能为人所知，她要保持自己的人设，于是笑笑说：“平时确实接触比较少，不知道什么菜比较好吃？”
梁嘉玮指着3d全息投影餐牌上的菜品图解释道：“调制营养膏吃多了就很枯燥，所以用分子料理技术改变了原本的外观和口感，使之更接近新鲜食材。当然差别还是不小，不过比单吃营养膏好多了。”
几个人分别点了自己想吃的菜，一会儿就上桌了，看起来确实神形皆备，姜芷欣尝了一口，她很久没吃过调制营养膏这种东西了，觉得味道竟然还不错。梁家父母更是频频招呼她，热情得让姜芷欣都觉得有些招架不住。
聊了一会儿，梁母渐入正题：“还不知道姜小姐是做什么的？”
“我是市立一中的老师。”姜芷欣说。
“老师好，”梁母高兴地说，“工作稳定，福利也好，每年还有两个假期。”
姜芷欣笑着点点头。
“姜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有兄弟姐妹吗？”梁母又问。
姜芷欣把之前跟梁嘉玮说过的话又重述一遍：“家父做点小生意。家里除了父亲之外，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姜小姐太谦虚了，”梁母说，“你家里想必条件很好吧，上次你送来的礼物都可贵重啦。”
“都被梁sir退回来了。”姜芷欣说着转头看了梁嘉玮一眼。
“姜小姐的礼物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收，否则廉政稽查局就该来找我了。”梁嘉玮看着她，两人相视一笑。
梁母见状满意地连连点头。
倒是梁沛儿插话：“你们怎么还一口一个‘姜小姐’‘梁sir’，不觉得太生疏了吗，我叫你芷欣姐好不好？”
“对对，”梁母赶紧打蛇随棍上，“那我们也叫你芷欣吧。嘉玮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脸皮还是这么薄，这种事还要妹妹替你开口。”
但这突然让梁嘉玮想起了那天在姜芷欣家里的事，他曾经唐突地问出那个问题又在未及等到答案时就落荒而逃。姜芷欣好像也想到了同样的事，一时之间两人有点尴尬，都沉默不语地低头吃了口菜。
梁母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突变，就用手拐了拐几乎没有说话的梁父。正在吃饭的梁父突然一抬头，发现餐桌上没人说话了，尴尬地笑笑说：“吃菜吃菜，姜小姐你多吃点。”
梁母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梁沛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瞪大眼睛左右看着其他人。
姜芷欣倒是觉得这种氛围挺有趣的，他们家永远不可能发生这一幕：“伯父，叫我芷欣就好。”
梁嘉玮听她主动这么说了，心里其实很高兴，只是也不好表露得太明显：“芷欣，中意吃什么就多吃点。”他学着父亲那样说了一句。
姜芷欣看了看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呀，我不会客气的。”
梁沛儿虽然不是很懂这几息之间转瞬即逝的种种变化，但她聪明地察觉到桌上气氛又变得很好了，于是抓紧时机问了她一直想问的各种问题：“芷欣姐，你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呀？你为什么没帮家里手，反而去当老师呢？当老师的收入怎么也不能跟你家里比吧。”
梁嘉玮瞥她一眼：“多事，八卦。”
姜芷欣没有解释太多，只稍微透露了一点：“当老师是我从小到大的志愿。不过我也有帮手家里的生意，最近在收购一家公司。”
“哇，”梁沛儿瞪大眼睛夸张地说，“芷欣姐你好厉害！都可以收购别的公司了，你们家生意一定做得很大吧。”
姜芷欣一看梁家父母也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只能继续说道：“其实都是正常的商业行为，谈不上厉不厉害。”
梁嘉玮最近都很关注财经新闻，倒是从里面听出了姜芷欣透露的意思：她听了他的话，没有再用踩过界的手段去报复，而是展开了正规的商业行动。但同时听明白了她不想多谈这件事，他也能理解，可能涉及商业机密什么的。
“别八卦啦，”梁嘉玮制止了妹妹追问，“学习和工作不见你这么多问题，人家私隐你倒是好意思刨根问底。”
梁沛儿嘟着嘴：“我就是好奇嘛。”
姜芷欣笑笑：“其实问也没有关系，只是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我不方便透露太多。”
梁父罕见地主动插话：“是，是，商业机密嘛，我们懂的。”
姜芷欣反而主动挑起话头：“沛儿之前说要考执业试，怎么样，过了吗？”
“进了玉京山，”梁沛儿说起这件事就很开心，“最开心的是跟好朋友一起考进去。哦对了，芷欣姐不认识梅瑰，改天介绍你们认识，你们一定很谈得来。”
姜芷欣心想那可未必，嘴里却说：“好啊。还没有正式恭喜你，改天请你吃饭吧。”
梁沛儿连连点头：“好吃的我最中意了。”
吃完饭出来，梁家父母一叠声地催梁嘉玮送姜芷欣回去，扯着梁沛儿三步并作两步先走了，要把他俩送作堆的意思表露无疑。
初夏的夜风还有点冷，姜芷欣只穿了一条单薄的无袖连衣裙，被风一吹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手臂。
梁嘉玮见状忙脱下外套，轻轻放在她肩上：“你穿得太少了。”
姜芷欣扬起一个笑脸，调皮地说：“谢谢梁sir.”
梁嘉玮也笑了：“姜小姐请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到姜芷欣家门口，她轻巧地跳下车来，却没有马上就走。
梁嘉玮便问：“还有事？是不是今天我家人让你有点尴尬？你别在意，他们就是这样，会热情过头。”
姜芷欣摇摇头：“我今晚很开心，你家和我家……有很大的不同。”
“有什么不同？”
“你家，”姜芷欣斟酌着用词，“很温馨，很快乐，也很……正常。”
梁嘉玮知道她感叹身世，安慰道：“如果你中意以后多点来我家吃饭。”
姜芷欣笑着看他一眼，却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挥了挥手手说：“今天晚了，就不留你喝咖啡了。谢谢招待，等我忙完这一阵再回请。”
梁嘉玮一直留到看见姜芷欣家的灯一一亮起来，才骑车回家。
家里爸妈和妹妹果然再等他，梁母还说了一句：“怎么这么早回来，没有多陪芷欣一会儿。”
梁嘉玮无奈地说：“妈，都说了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你都带她来吃饭了，还瞒着你妈干嘛。”梁母好笑地说了儿子一句。
“今天凑巧罢了。”梁嘉玮说。
“哥，哥，”梁沛儿摆弄着姜芷欣送她的生日礼物，“我觉得芷欣姐肯定中意你。不然就算她家里有钱，也不至于这么大手笔送我一整套Lenach的化妆品，很贵的你知不知道。这次不许你再退回去了，这是送给我的，廉政稽查局可管不到我！”说着又护食一样把东西都揽到怀里。
梁嘉玮不懂化妆品，只觉得妹妹有点好笑：“行行行，我不动你的东西。”
“不是我卖花赞花香，”梁母也喜滋滋地看着儿子，越看越得意，“我个仔真是不话得，高大靓仔，工作又好，人品又好。就算芷欣屋企有钱，你也配得起她有余啦。”
“哥，你觉得芷欣姐怎么样？”梁沛儿收好了礼物，眨眨眼问。
梁嘉玮一时语塞，他当然对姜芷欣很有好感，但两个人家境差距太大，他并没有对这件事抱太大希望，觉得能做好朋友也不错：“她是挺好的。”
“这就行啦，”梁沛儿一拍手，“我看你们俩互相都有好感，你抓紧点，一定能追到芷欣姐。到时候我们就是有钱人的亲戚啦。”一边说一边笑起来。
“不思进取，人家屋企有钱关你什么事。”梁嘉玮敲了妹妹一个脑崩儿。
“嘉玮说得对，”梁父出声，“人家有钱是人家的。我看这个姜小姐门第太高，跟我们家不是很配。”
“我们嘉玮怎么就不配了，”梁母不以为然，“郎才女貌，我看好得很。”
梁父瞥了妻子一眼：“我没有说嘉玮配不上姜小姐，我说的是我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
“哎哟老爸，”梁沛儿叫起来，“你那是几百年前的观点啦，早过时啦。”
梁父也不反驳，只是看这儿子说：“你也这么大了，自己的事自己决定，我们说的都做不了准。”
梁嘉玮点点头：“放心吧爸，我有分数。”
一桌四人坐定，梁嘉玮才来得及正式介绍：“姜芷欣姜小姐，我的好朋友。”
他特别重重地强调了“朋友”两个字，梁家父母露出了善解人意的笑容，他们也年轻过，知道后生男女刚刚开始不好意思表露太明显。
梁沛儿还是一贯地活泼，好奇地问姜芷欣：“姜小姐有没有来过这种餐厅？”
这是一间分子料理调制营养膏餐厅。分子料理在末世前有一段时间曾经是一种价格高昂的料理形式，但随着技术的发展慢慢变得平民化。末世之后新鲜的食材价格高昂，普通人的主要食物来源就是调制营养膏，虽然口味多样但是很容易厌倦，于是分子料理这种形式再次被充分运用起来。
不过即使如此，采用分子料理形式提供调制营养膏的餐厅，已经算是普通人能负担的高级餐厅了。如果不是为了庆祝梁沛儿的生日，梁家也不会随便来这种人均消费2、300信用点的地方。
姜芷欣当然很了解这种餐厅，她可是跟着姜时霄一步一步从外城打拼进入内城的，但这些往事不能为人所知，她要保持自己的人设，于是笑笑说：“平时确实接触比较少，不知道什么菜比较好吃？”
梁嘉玮指着3d全息投影餐牌上的菜品图解释道：“调制营养膏吃多了就很枯燥，所以用分子料理技术改变了原本的外观和口感，使之更接近新鲜食材。当然差别还是不小，不过比单吃营养膏好多了。”
几个人分别点了自己想吃的菜，一会儿就上桌了，看起来确实神形皆备，姜芷欣尝了一口，她很久没吃过调制营养膏这种东西了，觉得味道竟然还不错。梁家父母更是频频招呼她，热情得让姜芷欣都觉得有些招架不住。
聊了一会儿，梁母渐入正题：“还不知道姜小姐是做什么的？”
“我是市立一中的老师。”姜芷欣说。
“老师好，”梁母高兴地说，“工作稳定，福利也好，每年还有两个假期。”
姜芷欣笑着点点头。
“姜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有兄弟姐妹吗？”梁母又问。
姜芷欣把之前跟梁嘉玮说过的话又重述一遍：“家父做点小生意。家里除了父亲之外，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姜小姐太谦虚了，”梁母说，“你家里想必条件很好吧，上次你送来的礼物都可贵重啦。”
“都被梁sir退回来了。”姜芷欣说着转头看了梁嘉玮一眼。
“姜小姐的礼物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收，否则廉政稽查局就该来找我了。”梁嘉玮看着她，两人相视一笑。
梁母见状满意地连连点头。
倒是梁沛儿插话：“你们怎么还一口一个‘姜小姐’‘梁sir’，不觉得太生疏了吗，我叫你芷欣姐好不好？”
“对对，”梁母赶紧打蛇随棍上，“那我们也叫你芷欣吧。嘉玮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脸皮还是这么薄，这种事还要妹妹替你开口。”
但这突然让梁嘉玮想起了那天在姜芷欣家里的事，他曾经唐突地问出那个问题又在未及等到答案时就落荒而逃。姜芷欣好像也想到了同样的事，一时之间两人有点尴尬，都沉默不语地低头吃了口菜。
梁母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突变，就用手拐了拐几乎没有说话的梁父。正在吃饭的梁父突然一抬头，发现餐桌上没人说话了，尴尬地笑笑说：“吃菜吃菜，姜小姐你多吃点。”
梁母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梁沛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瞪大眼睛左右看着其他人。
姜芷欣倒是觉得这种氛围挺有趣的，他们家永远不可能发生这一幕：“伯父，叫我芷欣就好。”
梁嘉玮听她主动这么说了，心里其实很高兴，只是也不好表露得太明显：“芷欣，中意吃什么就多吃点。”他学着父亲那样说了一句。
姜芷欣看了看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呀，我不会客气的。”
梁沛儿虽然不是很懂这几息之间转瞬即逝的种种变化，但她聪明地察觉到桌上气氛又变得很好了，于是抓紧时机问了她一直想问的各种问题：“芷欣姐，你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呀？你为什么没帮家里手，反而去当老师呢？当老师的收入怎么也不能跟你家里比吧。”
梁嘉玮瞥她一眼：“多事，八卦。”
姜芷欣没有解释太多，只稍微透露了一点：“当老师是我从小到大的志愿。不过我也有帮手家里的生意，最近在收购一家公司。”
“哇，”梁沛儿瞪大眼睛夸张地说，“芷欣姐你好厉害！都可以收购别的公司了，你们家生意一定做得很大吧。”
姜芷欣一看梁家父母也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只能继续说道：“其实都是正常的商业行为，谈不上厉不厉害。”
梁嘉玮最近都很关注财经新闻，倒是从里面听出了姜芷欣透露的意思：她听了他的话，没有再用踩过界的手段去报复，而是展开了正规的商业行动。但同时听明白了她不想多谈这件事，他也能理解，可能涉及商业机密什么的。
“别八卦啦，”梁嘉玮制止了妹妹追问，“学习和工作不见你这么多问题，人家私隐你倒是好意思刨根问底。”
梁沛儿嘟着嘴：“我就是好奇嘛。”
姜芷欣笑笑：“其实问也没有关系，只是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我不方便透露太多。”
梁父罕见地主动插话：“是，是，商业机密嘛，我们懂的。”
姜芷欣反而主动挑起话头：“沛儿之前说要考执业试，怎么样，过了吗？”
“进了玉京山，”梁沛儿说起这件事就很开心，“最开心的是跟好朋友一起考进去。哦对了，芷欣姐不认识梅瑰，改天介绍你们认识，你们一定很谈得来。”
姜芷欣心想那可未必，嘴里却说：“好啊。还没有正式恭喜你，改天请你吃饭吧。”
梁沛儿连连点头：“好吃的我最中意了。”
吃完饭出来，梁家父母一叠声地催梁嘉玮送姜芷欣回去，扯着梁沛儿三步并作两步先走了，要把他俩送作堆的意思表露无疑。
初夏的夜风还有点冷，姜芷欣只穿了一条单薄的无袖连衣裙，被风一吹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手臂。
梁嘉玮见状忙脱下外套，轻轻放在她肩上：“你穿得太少了。”
姜芷欣扬起一个笑脸，调皮地说：“谢谢梁sir.”
梁嘉玮也笑了：“姜小姐请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到姜芷欣家门口，她轻巧地跳下车来，却没有马上就走。
梁嘉玮便问：“还有事？是不是今天我家人让你有点尴尬？你别在意，他们就是这样，会热情过头。”
姜芷欣摇摇头：“我今晚很开心，你家和我家……有很大的不同。”
“有什么不同？”
“你家，”姜芷欣斟酌着用词，“很温馨，很快乐，也很……正常。”
梁嘉玮知道她感叹身世，安慰道：“如果你中意以后多点来我家吃饭。”
姜芷欣笑着看他一眼，却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挥了挥手手说：“今天晚了，就不留你喝咖啡了。谢谢招待，等我忙完这一阵再回请。”
梁嘉玮一直留到看见姜芷欣家的灯一一亮起来，才骑车回家。
家里爸妈和妹妹果然再等他，梁母还说了一句：“怎么这么早回来，没有多陪芷欣一会儿。”
梁嘉玮无奈地说：“妈，都说了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你都带她来吃饭了，还瞒着你妈干嘛。”梁母好笑地说了儿子一句。
“今天凑巧罢了。”梁嘉玮说。
“哥，哥，”梁沛儿摆弄着姜芷欣送她的生日礼物，“我觉得芷欣姐肯定中意你。不然就算她家里有钱，也不至于这么大手笔送我一整套Lenach的化妆品，很贵的你知不知道。这次不许你再退回去了，这是送给我的，廉政稽查局可管不到我！”说着又护食一样把东西都揽到怀里。
梁嘉玮不懂化妆品，只觉得妹妹有点好笑：“行行行，我不动你的东西。”
“不是我卖花赞花香，”梁母也喜滋滋地看着儿子，越看越得意，“我个仔真是不话得，高大靓仔，工作又好，人品又好。就算芷欣屋企有钱，你也配得起她有余啦。”
“哥，你觉得芷欣姐怎么样？”梁沛儿收好了礼物，眨眨眼问。
梁嘉玮一时语塞，他当然对姜芷欣很有好感，但两个人家境差距太大，他并没有对这件事抱太大希望，觉得能做好朋友也不错：“她是挺好的。”
“这就行啦，”梁沛儿一拍手，“我看你们俩互相都有好感，你抓紧点，一定能追到芷欣姐。到时候我们就是有钱人的亲戚啦。”一边说一边笑起来。
“不思进取，人家屋企有钱关你什么事。”梁嘉玮敲了妹妹一个脑崩儿。
“嘉玮说得对，”梁父出声，“人家有钱是人家的。我看这个姜小姐门第太高，跟我们家不是很配。”
“我们嘉玮怎么就不配了，”梁母不以为然，“郎才女貌，我看好得很。”
梁父瞥了妻子一眼：“我没有说嘉玮配不上姜小姐，我说的是我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
“哎哟老爸，”梁沛儿叫起来，“你那是几百年前的观点啦，早过时啦。”
梁父也不反驳，只是看这儿子说：“你也这么大了，自己的事自己决定，我们说的都做不了准。”
梁嘉玮点点头：“放心吧爸，我有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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