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这鱼，他染了风寒
陈久歌心里有些忐忑的站在大殿的门后，他已经收到了宗门长老的传唤，而传唤的内容就是关于云升山龙鲤和丹香山药草的事情。
他躲在门后面，偷偷的瞄了一眼大殿中的情况，整个大殿都挤满了人，现在大殿里闹哄哄的，云升山的弟子和丹香山的弟子都在，这一次，陈久歌所要面对的，是整个西脉！
哪怕是隔着一扇门，陈久歌都能够感受到从门缝中溢出来的杀气，陈久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久歌也没有想到啊，那些龙鲤竟然有那么重要的作用，不然他也不会去钓走那些龙鲤，至于丹香山的那些药草，长的实在是太像野菜了，不然他也不会去摘啊。
现在道歉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陈久歌心里满是忐忑，他又瞄了一眼大殿中的情况，然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道歉的话，恐怕还来不及等他开口，那些愤怒的弟子就已经要冲上来把他撕个粉碎。
不过，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陈久歌咬了咬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就是一些惩罚吗，有长老在场，陈久歌就不信，这些人难不成还能当着长老的面将他生吞活剥了不成。
而且，这种三堂问审的场面，陈久歌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在大周王朝的时候，那些官员曾不知道多少次将他推上审问堂，最后不都被他死里逃生。
想到这里，陈久歌心里爆发出一股狠劲，他不再犹豫，直接推开门，踏入了大殿中。
而在陈久歌踏入大殿的那一刻，闹哄哄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那一刻，无数双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整个大殿骤然爆发了。
“就是他，陈久歌，偷我们丹香山药草的人！”
“我的种了三年的灵浆果，还有最后几天就要成熟了，被这个家伙给摘走了！”
“这家伙还偷吃了我们云升山的龙鲤！七条啊，整整七条龙鲤！”
“此獠不诛，天理难容！”
……
一时间，无数愤怒的声音向着陈久歌的铺天盖地的砸来，如同海洋汹涌的浪潮，上一刻陈久歌心里还存着一股狠劲，但听到这些话之后，哪怕陈久歌再狠，也不禁心虚的缩了缩脑袋。
“长老们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句，喧闹的大殿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两道身影从大殿第二层走出。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这名老者正是古溪宗的大长老，而大长老的身后跟着的是神色严肃、不怒自威的执法堂长老。
而在见到这几道身影的时候，所有弟子一齐开口：“拜见二位长老。”
大长老点了点头，随后他将目光挪到了陈久歌的身上，混浊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缕精光。
而在见到大长老的这副模样，西脉的弟子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下陈久歌要倒大霉了，看大长老的那副样子，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
“你还别说，就连执法堂的贺长老都来了，贺长老这人一向铁面无私，而且格外的严厉，今天陈久歌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活该，谁让他偷我们丹香山的药草，还偷龙鲤！”
……
西脉弟子们的脸上露出了辛灾乐祸的表情，他们现在等不及要看陈久歌是被怎么处罚的了。
而在一众人的目光中，大长老缓缓开口了：“陈久歌，你可知罪！”
大长老的声音不大，但仿佛是有种特殊的魔力，能够穿透人的心神，陈久歌心中一颤，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冷静下来，在面对这种情况，必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狡辩过去！
有的时候，说话是一门艺术，而他陈久歌最擅长的，就是说话的艺术，在大周王朝的时候，他可是人送外号“语言大师”和“行走的聊天艺术”！
至于说辞，在之前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陈久歌已经准备好了。
陈久歌深吸了口气，他冲着大长老一拜，满脸正义凛然、义正言辞的说道：“弟子不知，罪在何处！”
一听陈久歌还要狡辩，在场的西脉弟子直接炸锅了，云升山的弟子顿时忍不了，而赵毅更是代表云升山弟子直接站出来呵斥：“臭不要脸，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你偷走了碧湖的龙鲤，你还敢狡辩！”
赵毅对陈久歌的怨气本就巨大，从他踏入古溪宗的那一天起，他就负责了喂养碧湖龙鲤的任务，碧湖里的龙鲤在他的精心护理下，每一条都活蹦乱跳。
三年，整整三年，赵毅养了三年的龙鲤，就算是一坨屎，也养出感情来了。
而陈久歌这个天杀的，直接在碧湖里钓走了七条龙鲤，赵毅得知消息后，就是提起刀要去找陈久歌拼命，得亏有人拦住。
陈久歌瞥了赵毅一眼，他早就料到了对方的质问，至于如何回答，陈久歌也已经想好了，他淡淡回答道：“大长老，你是有所不知，弟子在路过碧湖的事情，弟子看到有条龙鲤已经奄奄一息，这一看就知道是受了风寒。”
说着说着，陈久歌的语气越发的慷慨激昂：“弟子身为古溪宗的一员，呵护龙鲤是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于是弟子就将那条龙鲤捞出来单独饲养，想等到龙鲤康复了之后，再放回碧湖！”
此话一出，围观的弟子们纷纷冷笑了起来，在他们看来，这个说辞简直是漏洞百出。
而赵毅更是质问：“那你如何解释，龙鲤为什么会在你的锅里？”
这个问题，陈久歌也准备好了说辞：“因为没有其他可以养龙鲤的地方，所以只能暂时养在锅里！”
赵毅依旧不服：“那龙鲤为什么最后会变成鱼汤！”
陈久歌干咳了一声：“我看那条龙鲤是受了风寒，所以想着提高水温，给龙鲤祛个风寒，但不小心没控制好温度，把龙鲤给煮熟了。”
“那你如何解释连续七天抓了七条龙鲤！”
“那些龙鲤都得了风寒，而且我严重怀疑不止是风寒，还有可能伴随着某种瘟疫，让碧湖里的龙鲤都染上了这种病，所以我建议将碧湖里的龙鲤都检查一遍。”
……
一番话下来，赵毅愣住了，不仅仅只是赵毅，所有的云升山的弟子都愣住了，他们发现自己严重低估了陈久歌，这货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
面对他们的这些质问，陈久歌这边可谓是对答如流，那些看似漏洞百出的说辞，此刻竟然被陈久歌给圆上了，最离谱的是，这些说辞听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云升山弟子额头上冒出了密密匝匝的汗珠，他们竟然找不到太好的突破口。
在看到焦头烂额的云升山弟子，陈久歌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可是在官场爬摸滚打的三年的人，肚子里没点墨水的话，早就被那群官员给推上断头台了。
这些云升山弟子都是只会修炼的呆子，想跟他斗，都还嫩了点。
而这个时候，一名丹香山的弟子却站了出来，而随着他站起身来，周围丹香山弟子纷纷让开了身，此人名为周浪，是丹香山近年出现一名炼丹天才，据说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内，就记住了三万种药草，炼丹天赋极为罕见，长老们更是将此人作为丹香山的继承人在培养。
此时，周浪冷笑着开口了：“那你为何偷盗我丹香山药草，难不成我丹香山药草也受了风寒？！”
此话一出，周围云升山的弟子的眼里满是振奋，他们差点忘了还有丹香山，陈久歌可是还偷偷采摘了丹香山的药草！
虽然说，云升山弟子和丹香山弟子平日里有些矛盾，属于谁也不服谁的那种，但是这一刻，因为陈久歌的存在，云升山弟子和丹香山弟子在此刻选择了联手！
赵毅满脸感激的看向丹香山的周浪，他以前觉得丹香山的弟子，怎么看都看不顺眼，但是现在，赵毅突然觉得丹香山的弟子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恶。
至少跟陈久歌比起来……
云升山弟子哈哈大笑，他们之前一直纠结龙鲤的事情，差点把药草的事情给忘记了，龙鲤的事情可以狡辩，但是偷药草的事情，那可是铁板钉钉的证据啊！
这些云升山弟子并不在乎，陈久歌会因为什么理由受到处罚，只要陈久歌会被处罚就行，只有严厉的惩罚，才能平息他们的心头之恨。
丹香山弟子再次冷笑着看向陈久歌，他们倒是要看看陈久歌这次究竟还能如何去狡辩！
看着那些丹香山弟子们一个个自信满满的表情，陈久歌的神色有些古怪，陈久歌最擅长的事情就是从各个角度去想问题，别人想到的事情他一定要想到，别人想不到的问题他还是能想到，这是陈久歌在官场上立足的根本。
于是，陈久歌干咳了一声开口了，他看向大长老说道：“我将那些龙鲤捞上来的时候，那些龙鲤就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我手头又没有任何救命之药，但我不忍心啊，我不忍心看着这些龙鲤就这样痛苦的死去，他们可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啊！”
“我知道偷窃药草乃是大罪，但我没有选择，为了救活那些龙鲤，哪怕是要被宗门处罚，我也愿意！”
说到这里，陈久歌长袖一甩，满脸的义正言辞，甚至摆出了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那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们都被陈久歌的厚颜无耻给震惊到了，此刻，他们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了。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是正义的战士，只要他们打着正义的旗号去声讨陈久歌，必能够将陈久歌杀的片甲不留！
于是他们气势如虹，他们蓄势待发，他们咆哮着向陈久歌冲去，然后他们就莫名其妙的撞在了一个很厚、很硬、很结实、水火不侵的东西上面，撞得他们人仰马翻、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起初他们以为那是一堵墙，后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陈久歌的脸！
此人，此人竟如此恐怖！周浪心里骇然，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提问将会形成绝杀，但没有想到却被陈久歌这么轻描淡写的给化解了。
他们原本认为陈久歌只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令人叹为观止，现在他们才发现，陈久歌的脸皮更是厚的离谱。
这也让所有人倒吸了口冷气，此人恐怖如斯，但他们心中又不由的产生了一个巨大疑惑，此人以前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能够做到如此脸皮厚！
他躲在门后面，偷偷的瞄了一眼大殿中的情况，整个大殿都挤满了人，现在大殿里闹哄哄的，云升山的弟子和丹香山的弟子都在，这一次，陈久歌所要面对的，是整个西脉！
哪怕是隔着一扇门，陈久歌都能够感受到从门缝中溢出来的杀气，陈久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久歌也没有想到啊，那些龙鲤竟然有那么重要的作用，不然他也不会去钓走那些龙鲤，至于丹香山的那些药草，长的实在是太像野菜了，不然他也不会去摘啊。
现在道歉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陈久歌心里满是忐忑，他又瞄了一眼大殿中的情况，然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道歉的话，恐怕还来不及等他开口，那些愤怒的弟子就已经要冲上来把他撕个粉碎。
不过，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陈久歌咬了咬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就是一些惩罚吗，有长老在场，陈久歌就不信，这些人难不成还能当着长老的面将他生吞活剥了不成。
而且，这种三堂问审的场面，陈久歌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在大周王朝的时候，那些官员曾不知道多少次将他推上审问堂，最后不都被他死里逃生。
想到这里，陈久歌心里爆发出一股狠劲，他不再犹豫，直接推开门，踏入了大殿中。
而在陈久歌踏入大殿的那一刻，闹哄哄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那一刻，无数双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整个大殿骤然爆发了。
“就是他，陈久歌，偷我们丹香山药草的人！”
“我的种了三年的灵浆果，还有最后几天就要成熟了，被这个家伙给摘走了！”
“这家伙还偷吃了我们云升山的龙鲤！七条啊，整整七条龙鲤！”
“此獠不诛，天理难容！”
……
一时间，无数愤怒的声音向着陈久歌的铺天盖地的砸来，如同海洋汹涌的浪潮，上一刻陈久歌心里还存着一股狠劲，但听到这些话之后，哪怕陈久歌再狠，也不禁心虚的缩了缩脑袋。
“长老们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句，喧闹的大殿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两道身影从大殿第二层走出。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这名老者正是古溪宗的大长老，而大长老的身后跟着的是神色严肃、不怒自威的执法堂长老。
而在见到这几道身影的时候，所有弟子一齐开口：“拜见二位长老。”
大长老点了点头，随后他将目光挪到了陈久歌的身上，混浊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缕精光。
而在见到大长老的这副模样，西脉的弟子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下陈久歌要倒大霉了，看大长老的那副样子，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
“你还别说，就连执法堂的贺长老都来了，贺长老这人一向铁面无私，而且格外的严厉，今天陈久歌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活该，谁让他偷我们丹香山的药草，还偷龙鲤！”
……
西脉弟子们的脸上露出了辛灾乐祸的表情，他们现在等不及要看陈久歌是被怎么处罚的了。
而在一众人的目光中，大长老缓缓开口了：“陈久歌，你可知罪！”
大长老的声音不大，但仿佛是有种特殊的魔力，能够穿透人的心神，陈久歌心中一颤，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冷静下来，在面对这种情况，必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狡辩过去！
有的时候，说话是一门艺术，而他陈久歌最擅长的，就是说话的艺术，在大周王朝的时候，他可是人送外号“语言大师”和“行走的聊天艺术”！
至于说辞，在之前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陈久歌已经准备好了。
陈久歌深吸了口气，他冲着大长老一拜，满脸正义凛然、义正言辞的说道：“弟子不知，罪在何处！”
一听陈久歌还要狡辩，在场的西脉弟子直接炸锅了，云升山的弟子顿时忍不了，而赵毅更是代表云升山弟子直接站出来呵斥：“臭不要脸，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你偷走了碧湖的龙鲤，你还敢狡辩！”
赵毅对陈久歌的怨气本就巨大，从他踏入古溪宗的那一天起，他就负责了喂养碧湖龙鲤的任务，碧湖里的龙鲤在他的精心护理下，每一条都活蹦乱跳。
三年，整整三年，赵毅养了三年的龙鲤，就算是一坨屎，也养出感情来了。
而陈久歌这个天杀的，直接在碧湖里钓走了七条龙鲤，赵毅得知消息后，就是提起刀要去找陈久歌拼命，得亏有人拦住。
陈久歌瞥了赵毅一眼，他早就料到了对方的质问，至于如何回答，陈久歌也已经想好了，他淡淡回答道：“大长老，你是有所不知，弟子在路过碧湖的事情，弟子看到有条龙鲤已经奄奄一息，这一看就知道是受了风寒。”
说着说着，陈久歌的语气越发的慷慨激昂：“弟子身为古溪宗的一员，呵护龙鲤是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于是弟子就将那条龙鲤捞出来单独饲养，想等到龙鲤康复了之后，再放回碧湖！”
此话一出，围观的弟子们纷纷冷笑了起来，在他们看来，这个说辞简直是漏洞百出。
而赵毅更是质问：“那你如何解释，龙鲤为什么会在你的锅里？”
这个问题，陈久歌也准备好了说辞：“因为没有其他可以养龙鲤的地方，所以只能暂时养在锅里！”
赵毅依旧不服：“那龙鲤为什么最后会变成鱼汤！”
陈久歌干咳了一声：“我看那条龙鲤是受了风寒，所以想着提高水温，给龙鲤祛个风寒，但不小心没控制好温度，把龙鲤给煮熟了。”
“那你如何解释连续七天抓了七条龙鲤！”
“那些龙鲤都得了风寒，而且我严重怀疑不止是风寒，还有可能伴随着某种瘟疫，让碧湖里的龙鲤都染上了这种病，所以我建议将碧湖里的龙鲤都检查一遍。”
……
一番话下来，赵毅愣住了，不仅仅只是赵毅，所有的云升山的弟子都愣住了，他们发现自己严重低估了陈久歌，这货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
面对他们的这些质问，陈久歌这边可谓是对答如流，那些看似漏洞百出的说辞，此刻竟然被陈久歌给圆上了，最离谱的是，这些说辞听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云升山弟子额头上冒出了密密匝匝的汗珠，他们竟然找不到太好的突破口。
在看到焦头烂额的云升山弟子，陈久歌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他可是在官场爬摸滚打的三年的人，肚子里没点墨水的话，早就被那群官员给推上断头台了。
这些云升山弟子都是只会修炼的呆子，想跟他斗，都还嫩了点。
而这个时候，一名丹香山的弟子却站了出来，而随着他站起身来，周围丹香山弟子纷纷让开了身，此人名为周浪，是丹香山近年出现一名炼丹天才，据说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内，就记住了三万种药草，炼丹天赋极为罕见，长老们更是将此人作为丹香山的继承人在培养。
此时，周浪冷笑着开口了：“那你为何偷盗我丹香山药草，难不成我丹香山药草也受了风寒？！”
此话一出，周围云升山的弟子的眼里满是振奋，他们差点忘了还有丹香山，陈久歌可是还偷偷采摘了丹香山的药草！
虽然说，云升山弟子和丹香山弟子平日里有些矛盾，属于谁也不服谁的那种，但是这一刻，因为陈久歌的存在，云升山弟子和丹香山弟子在此刻选择了联手！
赵毅满脸感激的看向丹香山的周浪，他以前觉得丹香山的弟子，怎么看都看不顺眼，但是现在，赵毅突然觉得丹香山的弟子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恶。
至少跟陈久歌比起来……
云升山弟子哈哈大笑，他们之前一直纠结龙鲤的事情，差点把药草的事情给忘记了，龙鲤的事情可以狡辩，但是偷药草的事情，那可是铁板钉钉的证据啊！
这些云升山弟子并不在乎，陈久歌会因为什么理由受到处罚，只要陈久歌会被处罚就行，只有严厉的惩罚，才能平息他们的心头之恨。
丹香山弟子再次冷笑着看向陈久歌，他们倒是要看看陈久歌这次究竟还能如何去狡辩！
看着那些丹香山弟子们一个个自信满满的表情，陈久歌的神色有些古怪，陈久歌最擅长的事情就是从各个角度去想问题，别人想到的事情他一定要想到，别人想不到的问题他还是能想到，这是陈久歌在官场上立足的根本。
于是，陈久歌干咳了一声开口了，他看向大长老说道：“我将那些龙鲤捞上来的时候，那些龙鲤就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我手头又没有任何救命之药，但我不忍心啊，我不忍心看着这些龙鲤就这样痛苦的死去，他们可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啊！”
“我知道偷窃药草乃是大罪，但我没有选择，为了救活那些龙鲤，哪怕是要被宗门处罚，我也愿意！”
说到这里，陈久歌长袖一甩，满脸的义正言辞，甚至摆出了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那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们都被陈久歌的厚颜无耻给震惊到了，此刻，他们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了。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是正义的战士，只要他们打着正义的旗号去声讨陈久歌，必能够将陈久歌杀的片甲不留！
于是他们气势如虹，他们蓄势待发，他们咆哮着向陈久歌冲去，然后他们就莫名其妙的撞在了一个很厚、很硬、很结实、水火不侵的东西上面，撞得他们人仰马翻、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起初他们以为那是一堵墙，后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陈久歌的脸！
此人，此人竟如此恐怖！周浪心里骇然，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提问将会形成绝杀，但没有想到却被陈久歌这么轻描淡写的给化解了。
他们原本认为陈久歌只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令人叹为观止，现在他们才发现，陈久歌的脸皮更是厚的离谱。
这也让所有人倒吸了口冷气，此人恐怖如斯，但他们心中又不由的产生了一个巨大疑惑，此人以前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能够做到如此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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