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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海

    海涯岛上出现了一只海狗,海风猛猛的风,海狗怨怒的叫着,宝芳踏上了这座不曾有人的小岛,岛上的生灵和其它地方一样,代着童贞和可恶的气息,就像这里的泥土一样,一样的透不过气,这时一只海欧,飞过了飞际,落下了一颗鸟蛋,鸟蛋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宝芳捡起来品尝了一会儿,吐了一地的口水,蛋房是黄色的,蛋清是白清的,剩下的只有鸡蛋色了,宝芳一路往最高点走,那里可以看的更远,天上飞来一只鸡蛋,鸡蛋一颗接着一颗落在地上,其中有一颗落在了宝芳的头上,宝芳的非常生气的说:“谁呀,哪里有这么多的鸟蛋。”

    树上的野猴子笑了起来,伸手间摇向了树林,宝芳擦干了鸡蛋清和鸡蛋壳,来到了淡水边,洗了个澡,接着淡水里出现了淡水生物,一条没有骨头的鱼,游了过来,游到了宝芳的脚边,宝芳一脚把那条踏扁了,鱼并没有死,反而更加的活跃可爱,鱼儿游到了石头缝里,石头缝里游出来一条泥鳅,泥鳅变成了一个人说:“你干什么呀,这里是和平地代,不可以这样欺负小动物的。”

    宝芳并没有理会,甩头就走,没想到泥鳅发出了鱼鳞,一片片的鱼鳞发向宝芳,宝芳生气的说:“不要惹我。”

    泥鳅说:“我才不怕你呢。”

    宝芳说:“看打。”

    一两下子,泥鳅打成了鱼肉饼,宝芳吃着鱼肉饼,离开了淡水,淡水里跑出了一条没有骨头的鱼,鱼说:“你知道这里谁是老大吗。”

    宝芳说:“谁呀。”

    鱼说:“我就是老大。”

    说完,无骨鱼和宝芳打了起来,宝芳运了收妖符,把无骨鱼打回了原形,原来是一条小蝌蚪变的呀,宝芳捡起了小蝌蝌,把它扔进了海里,树上出现了一只大蛤蜊,蛤蜊张开了大嘴巴,想要吃掉宝芳,宝芳说:“不要惹我。”

    蛤蜊说:“我才不信呢,我就要吃了你。”

    宝芳和蛤蜊打了起来,蛤蜊烧成了一只肉饼,夹着肉松,宝芳吃着肉夹蘑,离开了山头,海狗一直都在叫,海风一直都在吹,宝芳对着海狗说:“不要惹我。”

    海狗笑着说:“我懒的理你。”

    说完,跳进了海里,宝芳一把把它捉了起来,海狗说:“干什么呀,我又不是妖怪。”

    宝芳说:“不是妖怪也要打。”

    海狗说:“好啊,放开我,我跟你打。”

    宝芳说:“不放。”

    海狗说:“好呀,看我的海狗猛风吹。”

    一阵强风吹散了宝芳,宝芳挂在树上,海狗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说:“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宝芳说:“你算个屁啊。”

    海狗说:“哟哟,这么刁,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宝芳说:“来,你来,来就来。”

    海狗说:“看好了。”

    一点一眯又一抽,宝芳的脸上全是海狗画的图画,宝芳说:“画什么呢。”

    海狗说:“我的梦想。”

    宝芳说:“画完了没有啊。”

    海狗说:“画完了。”

    宝芳拿出了镜子,照了起来说:“真不错,就是淡了点。”

    海狗说:“没关系的,我还是有满山红。”

    宝芳说:“这么好的颜料,你要留给谁呀,干脆就给我吧。”

    海狗说:“好啊,看我的。”

    一笔一画又一撇,宝芳的脸上画满了浓厚的图画,海狗拿出了镜子说:“这样可以了吧。”

    宝芳笑着说:“还行。”

    这时,海狗的身旁出现了宝芳,海狗说:“你,怎么可能会有两个你。”

    宝芳两话没说的把海狗扔到了天上,又从天上扔到海里,从海里扔到了沙滩,从沙滩扔到了树上,树上的海狗大叫起来说:“我的妈吗,你也太厉害了吧。”

    宝芳说:“就这点小事,今天就让我吃一吃海狗肉。”

    海狗说:“不要吃我,我们做朋友吧。”

    宝芳说:“你现在只我的俘虏,没有资格跟我做朋友。”

    海狗说:“要是我愿意给你仙丹呢。”

    宝芳说:“怎么,你有仙丹。”

    海狗说:“我有一颗仙丹,本来是要送给我母亲的,后来被你给捉住了。”

    宝芳说:“拿来。”

    海狗从嘴里吐出了象牙,象牙变成了一颗仙丹,宝芳拿着仙丹说:“这还差不多。”

    海狗说:“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宝芳说:“不行,现在还不行,我要给你画图画。”

    海狗说:“那好吧。”

    海狗的脸上也画满了图画,宝芳说:“看在你给我画图画的面上,我就不吃你了,你下来吧。”

    说完,解开了海狗身上的绳索,顺利的从树上掉了下来,宝芳说:“海狗兄弟,我们可算是成兄弟了啊。”

    海狗说:“嗯,我还头一次跟人做兄弟。”

    宝芳说:“你能带我去打妖怪吗。”

    海狗说:“这里哪有什么妖怪啊,你不就是妖怪。”

    宝芳说:“我是捉妖师,不是妖怪。”

    海狗说:“好吧,山上好像是有一只。”

    一人一狗来到了山上,打死了山头为虎作伥的老虎妖,宝芳拿着老虎皮说:“这里的妖怪在少了,我还要去其它地方,你跟我去吗。”

    海狗说:“不了,你自己去吧。”

    宝芳说:“你这个兄弟真是的。”

    海狗说:“兄弟,我先走了啊。”

    宝芳说:“走吧,走吧。”

    海狗说:“那我走了啊。”

    宝芳说:“走吧。”

    海狗说:“走了啊。”

    海狗回到了海里,宝芳拿出了虚清的扇子,扔到了海里,划向不远处的近海村,近海村里人丁兴望,到处都能看到美女穿着漂亮的衣裳炫富又炫美,宝芳不须此行的走进了近海村。近海村走过来两个帅哥,两个美女,美女叫花朵,帅哥叫可可,美女叫美美,帅哥叫哥哥,花朵说:“你是捉妖师。”

    宝芳说:“嗯,你真识货。”

    美美说:“你的脸怎么回事。”

    宝芳说:“被海狗画了几个圆圈。”

    可可说:“我能摸一下你的脸吗。”

    宝芳说:“好啊。”

    摸着脸的可可说:“又大又圆,真是可爱。”

    宝芳说:“过奖了。”

    哥哥说:“近村吧,我们等下还有泼水节。”

    宝芳说:“你叫哥哥,不是占我便宜吗。”

    哥哥说:“我比可可大两岁,所以就叫哥哥了。”

    宝芳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走吧。”

    花朵说:“你们先进去吧,我们还要去集市买点熟货。”

    美美说:“嗯,你们进去吧,我们马上就回来了。”

    宝芳说:“走吧。”

    可可拐着哥哥拉着宝芳,来到了一户普通的近海村人家,家里朴素简单,几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加上墙上的挂件和手画,披着一幅彩绘的家乡风景,宝芳很快的融入了这里,走过来了老干妈,老干妈手上拈满了辣椒,正在倒着水,放在了宝芳的面前,宝芳说:“客气了。”

    老干妈继续捉起辣椒鱼来,只见针线活一般的穿过来,又穿过去,压着石头透气的瓷缸,数落着鱼儿的尾鳍,抚琴音呐在回响,远处的走廓,鱼儿的血丝像乐河里的虾米,一条条的浮现,在酸菜的泡影里渐渐的糜烂,接着是一个小孩子的摇篮,拿着玩具快跑,蹲在外面,走到屋里,草狗在黄土里翻滚,秋天的玉米,老干妈说:“今天我们家吃酸菜辣子鱼。”

    宝芳说:“看到了,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老干妈说:“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宝芳说:“我是从海涯岛游过来的。”

    老干妈说:“海涯岛离这里很远的呐,坐船都要两天两夜呢。”

    宝芳说:“哦,干妈知道海涯岛。”

    老干妈说:“我小的时候,父亲带我去过那里。”

    宝芳说:“实不相瞒,现在时代变了,有本事的人越来越多,我也只是一介捉妖师而已。”

    老干妈说:“什么,捉腰吃。”

    宝芳说;“是捉妖师。”

    老干妈说:“哦,听不懂,你们外面来的人说话都是这么绕舌,一点都不照顾我们这些边远地区的小游民。”

    宝芳说:“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来了吗。”

    老干妈说:“来便来了,也不带点礼物。”

    宝芳说:“哦,礼物,我有,我有。”

    老干妈说:“什么礼物,拿来我瞧瞧。”

    只见,宝芳从抽子里拿出来一串珍珠琴说:“你看,干妈,这串珍珠怎么样。”

    老干妈说:“这是百年的大米虾珍珠,你太有钱了。”

    宝芳说:“够今天的饭钱了。”

    老干妈说:“这是哪里的话呀,等下我给你做身衣服,好让你入乡随俗。”

    宝芳说:“那可真是谢谢干妈了。”

    老干妈接过珍珠琴说:“谢什么呀,这珍珠,我们这里可以换好多钱的。”

    宝芳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老干妈说:“唉,你还有其它礼物吗。”

    宝芳说:“我还有一些符纸和丹药,这些都是我吃饭用的家伙。”

    老干妈说:“什么浮纸、弹药。”

    宝芳说:“哦,好吧。”

    老干妈说:“吃饭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起了家常便饭,今天的菜丰盛,可能跟来了客人有关,要不然又是黄瓜加酸菜,就不一定会有鱼了,老干妈说:“我们这里是不能多吃鱼的。”

    宝芳说:“为什么呀。”

    老干妈说:“老祖宗的规矩,鱼是有灵性的,鱼吃多了,我们就会生病,早亡,有些人吃了鱼还会受到老祖宗的责备。”

    宝芳说:“今天怎么会把鱼拿出来呢。”

    老干妈说:“你是外人,外人就没有这么多的规矩可以守了,所以这些鱼,是给你吃的。”

    宝芳说:“啊,是这样子啊,这是什么鱼呀。”

    老干妈说:“十一岁。”

    宝芳说:“十一岁,这么奇怪的名字。”

    老干妈说:“这种鱼常年生长在深谷的溪水里,靠吃龙虾和蛤蜊为生,因为年长的喜欢把这种鱼拿来喂猪和牛,所以就叫十一岁了。”

    宝芳说:“那我不成猪和牛了啊。”

    老干妈说:“唉呀,猪和牛在我们村,比鱼还要珍贵,你就放心的吃吧,其时我也不是很懂的,只是这样留传着而已。”

    宝芳说:“那好吧,十一岁,有趣的名字。”

    老干妈说:“唉,你们也吃点吧,占一占客人的福气。”

    三岁小毛孩高兴的吃着鱼,大哥哥从外面跑了进来说:“妈,妈,给我钱,我要买树驴。”

    老干妈说:“什么呀,又要钱,上次不是给过你了吗。”

    大哥哥说:“可可说要树驴。”

    老干妈说:“那好吧,我去给你们拿。”

    哥哥说:“宝芳,好吃吧。”

    宝芳说:“嗯,还行,就是太酸了。”

    哥哥说:“吃多了就习惯了,这条也是你的。”

    宝芳说:“你怎么藏着一条啊。”

    哥哥说:“我才不管这里的规矩呢,你就当做没看见,不就行了吗。”

    宝芳说:“说的也是啊。”

    老干妈拿来了钱,一串又一串贝壳,哥哥拉着可可往处跑。

    饭吃完了,宝芳说:“干妈,我这里还有一些珍珠,你们留着用吧。”

    干妈说:“那多不好意思啊,拿来吧,呵呵,真是小伙子,出手就是大方。”

    宝芳说:“刚才,哥哥说这里晚上会有泼水节。”

    老干妈坐在一旁挑起了毛线说:“嗯,话是这么说的,可能还有舞火龙呢。”

    宝芳说:“我能去看一看吗。”

    老干妈大吼起来:“哥哥,可可,等下带客人去贝壳街。”

    可可说:“哦。”

    哥哥说:“知道了。”

    天色暗了下来,舞火龙开始了,人满不患,泼水节之后的地面略带鱼酸,鞋子东一只,西一只的躲藏,似乎在迎接雨季的到来,天色亮了起来,天上下起了雨,雨水带来的鱼,泛起了山谷里的虾米,虾米爬过了小溪流淌着树丛里的暗流,延着水珠爬进了平常百姓家,家里有老干妈,哥哥,可可,哦还有,美美和花朵,另外一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