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他如此之像？
“沈大哥，大半夜的开什么玩笑？”黄落落见他神色不变，一改刚刚的慵懒之态，极其认真的再一次确定道：“你说陆如参？”
他点头，斜眼看向一旁二愣二愣的麻大爷，“呐~目击证人还在哪儿呆着呢！”
顺着他的指向，一个满脸惊恐的中年大叔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落落脸色沉了又沉，微眯的眼神里是质疑和不信，她向来更相信尸体一点。
黄落落：“一缺，撑布，别让雪毁了现场。”
“是。”
手套上手，打开的木箱子里是一溜的验尸工具，上挽的袖子表明：她认真了。
何知从周边查探一圈回来，就看见了这一幕，对沈二说道：“很久没看过她这个样子了~”
沈二：“嗯，一听说嫌犯是陆少爷，就不淡定了！”
“你确定是陆少爷？”何知也有些不敢相信。
沈二：“不知道，没看见容貌，交手的时候一愣神，就让人跑了。有没有找到其他目击者？”
何知摇头低叹道：“没有，别说人了，连只猫都没瞅见。”
“可恶~现在只能再审审那个酒鬼了！”
两人边说边走向黄落落。
片刻过后，黄落落做完了初步尸检，紧蹙的眉头如这寒冬的雪，化不开，沉道：“这儿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从尸斑和皮肤的僵硬程度来看，死了应该有超过四个时辰，地上点滴状的血迹和出血量都说明这人是死后一段时间才被人带到这里分尸的。
你们看，这个切口处干净利落，是一刀砍下的，说明凶手会武功，左脚这里留下一个崭新的刀痕，说明还没来得及砍下就被人打断了。所以，沈大哥，和你交手那人要么是凶手，要么是目击者~”
听她分析完，沈二复述道：“你的意思是陆少爷也可能是目击者？”
黄落落冷冷的看了沈二一眼，“对，现在只那个酒鬼说看见了陆公子，而且是在喝成那个样子的情况下，证言的真假性......大打折扣~”
这眼神让沈二感觉在雪里裸奔，浑身拔凉拔凉的，立刻改口道：“是我先入为主了，落落分析得有理，但也不能排除陆少爷的嫌疑！”
嘴上改了，可心里还是觉得这事和陆少爷脱不了干系。
“我回司里做进一步的尸检，调查走访的活儿就交给你们了。”黄落落麻溜儿的收好工具箱，又侧头道，“再查查最近的失踪人口。”
何知：“大半夜的，先回去休息，明天再做！”
黄落落背对着他们朝提案司的方向走去，挥手示意着....事关如参哥哥，她没心情睡觉。
*
“砰砰砰~”“砰砰砰~”
“大清早的，谁啊？”急促的敲门声搅醒了看门的小厮，天依旧飘着小雪，踩在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三两步跑到大门口，打开一条小缝望去——一地凌乱的脚印。
“你们找谁？”
下了一整夜，整个京城都沉浸在银白的世界里，一个官差亮出提案司的腰牌，客气道：“昨夜城西发生一起命案，有人看到陆少爷在现场，特来请陆少爷去衙门一趟。”
“命案？”小厮拿不定注意，“官爷等会儿，容小的进去通报一声。”砰的一下关上了大门。
提案司的人拿着腰牌来捉拿提案司司长的公子，这不是笑话嘛！小厮腹诽着又麻溜儿的赶去陆如参的离轩，正巧碰见少爷的贴身侍卫，唤道：“转烛，少爷起没？外面来了一群提案司的官差，说昨夜发生的一起命案和少爷有关，要请少爷去一趟提案司！”
转烛：“命案？不可能，明明公子昨夜在......”
话还没说完，屋里响起陆如参的声音，“转烛，什么事？”
“公子，门外来了一群官差，让你跟他们去一趟提案司~”转烛转述道。
陆如参：“可说了所谓何事？”
“说是昨夜城西发生一起命案，有人看见公子在现场！”
嗯？难道昨夜的事......
陆如参蹙眉问道：“昨夜什么时辰？”
“不知。”
“跟我去看看~”
另一边，面具人捂住流血的手臂，七拐八绕的翻进了一处小院子，取下面具的是一张失血过多又卡白卡白的脸，乱了的气息是出气多，进气少，唤道：“恩公~”
一白发男子走出来，冷道：“被人撞见了？”
面具人怯弱的点了点头，瞬间跪下求饶道：“恩公，是...是我大意了，求您绕过我这一回。”
“啊~”面具人的胳膊被男子提了起来，皱到一起的狰狞也表达不了身体传来的痛感。
白发男子：“谁伤的？”
“不...不认识，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暗器，速度太快，没...没躲过。”
好厉害的暗器，不过这伤口？
“经脉尽断，这只胳膊算是废了~”白发男子斜视了面具人一眼，“我不留废人。”字字戳心。
面具人：“恩公，您…您医术高明，肯定能…能接上的，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您别抛弃我~”
“你知道我的规矩，一人只救一次。”
面具人一听，顾不上痛，连忙求道：“恩公，我...我还能做其他的，求您在给我一次机会，求您了~”
‘嘭~嘭~’的磕头声砸在地上，如朵朵绽放的寒梅，可传入白发男子的耳内只有聒噪。弹指间，一根银针刺入地上人的颅内，很快就没了声响，圆溜溜的眼睛里，眼白上只一点黑瞳，甚是诡异。
“无用之人，没有活着的资格。”白发男子蔑视的看了地上人一眼，如寒霜的语气毫无情感可言，对屋内人吩咐道：“将人拖到台上去。”
要为下次祭刀了~
白发男子擦着那一把把冒着精光的薄片儿刀，嘴里还吹着不成曲的调子，那是他儿时经常听到的童歌……
陆府门前，沈二等得不耐烦，敲门吼道：“砰砰砰！快开门！”
“沈二！”见状，何知和另外两人赶紧将人拉了回来，气道：“你不想干了可以拍屁股走人，我们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
话落，嘎吱一声，大门打开，陆如参一身白色锦袍，肩披赤红色披风，在厚厚的积雪映衬下，是没什么颜色的面容，眉如剑，眸似星，恰到好处挺立着的鼻翼，一把青丝用一只小小的玉冠簪于其后。
“你们找我？”
在其他人眼里，这声音如阳光般温和，能化去一身的冰寒，让人沐浴在春风中，除了沈二！
沈二上前大声道：“你就是陆如参？”
“沈二！！”何知喝道。
沈二直接给了他一个狠戾的眼神，回道：“别妨碍老子！”
何知：“陆少爷，沈二他就是个暴脾气，你别介意，我们就是来询问一下情况！”
“无妨，在下正是陆如参。”
沈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将人看了个遍，“昨夜跟我交手的就是你！”
陆如参否认，“未曾。”
“还狡辩，身形，体格，声音都很像～”沈二用手比划着遮住他的下半边脸，毫不客气道，“连眼睛都一模一样，不是陆少爷还能有谁？”
和他如此之像？陆如参心中一丝猜测划过，反问道：“你确定没记错，也没看错？”
“绝对不会有错，我沈二的眼睛毒着呢！”
陆如参忽地嘴角噙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看懵了一众人。
沈二坚定道：“笑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狡辩之词，陆少爷，你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
“没什么～”
沈二一巴掌拍在何知肩上，怼道：“何呆子，我都说这么明白了，将人带走啊！还等人家留你吃早膳啊！”
何知来回看了看，犹豫不定：“陆少爷，那就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提……”
话还没说完就被转烛打断了，“公子，你昨夜...”
陆如参微晃着的头，让转烛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淡笑道：“无妨，我跟你们去一趟。”
有个猜测他要去确认一下。
“公子，这件事？”转烛认为一定是有人易容成公子的模样，行此等恶事，低声道，“要不属下派人查查？”
“不用。”
提案司，一个犹如大理寺般的存在，坐落于新南街尾，距离皇宫百米，距离闹市百米，专解疑难悬案，整治贪污腐败，上可查百官，下可督万民，那是责任重大！
进门右转，审讯室。
“那个，陆少爷，昨夜亥时你在哪儿？做什么？可有什么人可以证明?”
一连三问，简洁明了。
“醉梦楼，喝酒，老板娘和秦忘言秦公子都可以作证！”
一连三答，清晰自然。
何知和沈二对看一眼，立刻吩咐人前往醉梦楼和秦府证实。
……
另一边，提案司大门进来左转就是黄落落的地盘，停尸房。
将一沓纸交到她手上时，解一缺才吐了一口气，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缓了缓才道：“落落，我跑了一个晚上才打听到陆少爷这三天的所有行踪！从时间上来看，他完全没有作案的可能。”
顿了顿，又羡慕道：“真羡慕他们这些世家公子，视金钱如粪土，随意挥撒~”
解一缺，提案司小捕快，擅长收集情报和追踪。
黄落落怼道：“你应珍惜你的‘自由’。”
嗯？
“等案子破了，请你去醉梦楼吃顿好的！”黄落落满意的翻着这些足够证明如参哥哥不是凶手的证词，笑道：“走吧，我们去对面看看。”
解一缺听见有大餐可以吃，也不再去想她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呵呵笑道：“还是落落对我好，我要吃红烧蹄髈，还有醉酿排骨……”
完，奖金又没了，这个吃货！
“打住，先办正事。”她狠敲了敲他的脑袋，将人从白日梦里拽出来，又道，“让你查的死者身份，查到了吗？”
“嘿嘿~我解一缺出马，还没有查不到的。”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自信，看他如此骄傲，黄落落淡笑不语，用摸头杀护着他的激情。
他点头，斜眼看向一旁二愣二愣的麻大爷，“呐~目击证人还在哪儿呆着呢！”
顺着他的指向，一个满脸惊恐的中年大叔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落落脸色沉了又沉，微眯的眼神里是质疑和不信，她向来更相信尸体一点。
黄落落：“一缺，撑布，别让雪毁了现场。”
“是。”
手套上手，打开的木箱子里是一溜的验尸工具，上挽的袖子表明：她认真了。
何知从周边查探一圈回来，就看见了这一幕，对沈二说道：“很久没看过她这个样子了~”
沈二：“嗯，一听说嫌犯是陆少爷，就不淡定了！”
“你确定是陆少爷？”何知也有些不敢相信。
沈二：“不知道，没看见容貌，交手的时候一愣神，就让人跑了。有没有找到其他目击者？”
何知摇头低叹道：“没有，别说人了，连只猫都没瞅见。”
“可恶~现在只能再审审那个酒鬼了！”
两人边说边走向黄落落。
片刻过后，黄落落做完了初步尸检，紧蹙的眉头如这寒冬的雪，化不开，沉道：“这儿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从尸斑和皮肤的僵硬程度来看，死了应该有超过四个时辰，地上点滴状的血迹和出血量都说明这人是死后一段时间才被人带到这里分尸的。
你们看，这个切口处干净利落，是一刀砍下的，说明凶手会武功，左脚这里留下一个崭新的刀痕，说明还没来得及砍下就被人打断了。所以，沈大哥，和你交手那人要么是凶手，要么是目击者~”
听她分析完，沈二复述道：“你的意思是陆少爷也可能是目击者？”
黄落落冷冷的看了沈二一眼，“对，现在只那个酒鬼说看见了陆公子，而且是在喝成那个样子的情况下，证言的真假性......大打折扣~”
这眼神让沈二感觉在雪里裸奔，浑身拔凉拔凉的，立刻改口道：“是我先入为主了，落落分析得有理，但也不能排除陆少爷的嫌疑！”
嘴上改了，可心里还是觉得这事和陆少爷脱不了干系。
“我回司里做进一步的尸检，调查走访的活儿就交给你们了。”黄落落麻溜儿的收好工具箱，又侧头道，“再查查最近的失踪人口。”
何知：“大半夜的，先回去休息，明天再做！”
黄落落背对着他们朝提案司的方向走去，挥手示意着....事关如参哥哥，她没心情睡觉。
*
“砰砰砰~”“砰砰砰~”
“大清早的，谁啊？”急促的敲门声搅醒了看门的小厮，天依旧飘着小雪，踩在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三两步跑到大门口，打开一条小缝望去——一地凌乱的脚印。
“你们找谁？”
下了一整夜，整个京城都沉浸在银白的世界里，一个官差亮出提案司的腰牌，客气道：“昨夜城西发生一起命案，有人看到陆少爷在现场，特来请陆少爷去衙门一趟。”
“命案？”小厮拿不定注意，“官爷等会儿，容小的进去通报一声。”砰的一下关上了大门。
提案司的人拿着腰牌来捉拿提案司司长的公子，这不是笑话嘛！小厮腹诽着又麻溜儿的赶去陆如参的离轩，正巧碰见少爷的贴身侍卫，唤道：“转烛，少爷起没？外面来了一群提案司的官差，说昨夜发生的一起命案和少爷有关，要请少爷去一趟提案司！”
转烛：“命案？不可能，明明公子昨夜在......”
话还没说完，屋里响起陆如参的声音，“转烛，什么事？”
“公子，门外来了一群官差，让你跟他们去一趟提案司~”转烛转述道。
陆如参：“可说了所谓何事？”
“说是昨夜城西发生一起命案，有人看见公子在现场！”
嗯？难道昨夜的事......
陆如参蹙眉问道：“昨夜什么时辰？”
“不知。”
“跟我去看看~”
另一边，面具人捂住流血的手臂，七拐八绕的翻进了一处小院子，取下面具的是一张失血过多又卡白卡白的脸，乱了的气息是出气多，进气少，唤道：“恩公~”
一白发男子走出来，冷道：“被人撞见了？”
面具人怯弱的点了点头，瞬间跪下求饶道：“恩公，是...是我大意了，求您绕过我这一回。”
“啊~”面具人的胳膊被男子提了起来，皱到一起的狰狞也表达不了身体传来的痛感。
白发男子：“谁伤的？”
“不...不认识，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暗器，速度太快，没...没躲过。”
好厉害的暗器，不过这伤口？
“经脉尽断，这只胳膊算是废了~”白发男子斜视了面具人一眼，“我不留废人。”字字戳心。
面具人：“恩公，您…您医术高明，肯定能…能接上的，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您别抛弃我~”
“你知道我的规矩，一人只救一次。”
面具人一听，顾不上痛，连忙求道：“恩公，我...我还能做其他的，求您在给我一次机会，求您了~”
‘嘭~嘭~’的磕头声砸在地上，如朵朵绽放的寒梅，可传入白发男子的耳内只有聒噪。弹指间，一根银针刺入地上人的颅内，很快就没了声响，圆溜溜的眼睛里，眼白上只一点黑瞳，甚是诡异。
“无用之人，没有活着的资格。”白发男子蔑视的看了地上人一眼，如寒霜的语气毫无情感可言，对屋内人吩咐道：“将人拖到台上去。”
要为下次祭刀了~
白发男子擦着那一把把冒着精光的薄片儿刀，嘴里还吹着不成曲的调子，那是他儿时经常听到的童歌……
陆府门前，沈二等得不耐烦，敲门吼道：“砰砰砰！快开门！”
“沈二！”见状，何知和另外两人赶紧将人拉了回来，气道：“你不想干了可以拍屁股走人，我们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
话落，嘎吱一声，大门打开，陆如参一身白色锦袍，肩披赤红色披风，在厚厚的积雪映衬下，是没什么颜色的面容，眉如剑，眸似星，恰到好处挺立着的鼻翼，一把青丝用一只小小的玉冠簪于其后。
“你们找我？”
在其他人眼里，这声音如阳光般温和，能化去一身的冰寒，让人沐浴在春风中，除了沈二！
沈二上前大声道：“你就是陆如参？”
“沈二！！”何知喝道。
沈二直接给了他一个狠戾的眼神，回道：“别妨碍老子！”
何知：“陆少爷，沈二他就是个暴脾气，你别介意，我们就是来询问一下情况！”
“无妨，在下正是陆如参。”
沈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将人看了个遍，“昨夜跟我交手的就是你！”
陆如参否认，“未曾。”
“还狡辩，身形，体格，声音都很像～”沈二用手比划着遮住他的下半边脸，毫不客气道，“连眼睛都一模一样，不是陆少爷还能有谁？”
和他如此之像？陆如参心中一丝猜测划过，反问道：“你确定没记错，也没看错？”
“绝对不会有错，我沈二的眼睛毒着呢！”
陆如参忽地嘴角噙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看懵了一众人。
沈二坚定道：“笑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狡辩之词，陆少爷，你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
“没什么～”
沈二一巴掌拍在何知肩上，怼道：“何呆子，我都说这么明白了，将人带走啊！还等人家留你吃早膳啊！”
何知来回看了看，犹豫不定：“陆少爷，那就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提……”
话还没说完就被转烛打断了，“公子，你昨夜...”
陆如参微晃着的头，让转烛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淡笑道：“无妨，我跟你们去一趟。”
有个猜测他要去确认一下。
“公子，这件事？”转烛认为一定是有人易容成公子的模样，行此等恶事，低声道，“要不属下派人查查？”
“不用。”
提案司，一个犹如大理寺般的存在，坐落于新南街尾，距离皇宫百米，距离闹市百米，专解疑难悬案，整治贪污腐败，上可查百官，下可督万民，那是责任重大！
进门右转，审讯室。
“那个，陆少爷，昨夜亥时你在哪儿？做什么？可有什么人可以证明?”
一连三问，简洁明了。
“醉梦楼，喝酒，老板娘和秦忘言秦公子都可以作证！”
一连三答，清晰自然。
何知和沈二对看一眼，立刻吩咐人前往醉梦楼和秦府证实。
……
另一边，提案司大门进来左转就是黄落落的地盘，停尸房。
将一沓纸交到她手上时，解一缺才吐了一口气，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缓了缓才道：“落落，我跑了一个晚上才打听到陆少爷这三天的所有行踪！从时间上来看，他完全没有作案的可能。”
顿了顿，又羡慕道：“真羡慕他们这些世家公子，视金钱如粪土，随意挥撒~”
解一缺，提案司小捕快，擅长收集情报和追踪。
黄落落怼道：“你应珍惜你的‘自由’。”
嗯？
“等案子破了，请你去醉梦楼吃顿好的！”黄落落满意的翻着这些足够证明如参哥哥不是凶手的证词，笑道：“走吧，我们去对面看看。”
解一缺听见有大餐可以吃，也不再去想她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呵呵笑道：“还是落落对我好，我要吃红烧蹄髈，还有醉酿排骨……”
完，奖金又没了，这个吃货！
“打住，先办正事。”她狠敲了敲他的脑袋，将人从白日梦里拽出来，又道，“让你查的死者身份，查到了吗？”
“嘿嘿~我解一缺出马，还没有查不到的。”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自信，看他如此骄傲，黄落落淡笑不语，用摸头杀护着他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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