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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兰遇事

    “没事,我还能继续打。”风咒子说到,他打开木盒子,木盒子里面的风已经空了,什么东西也没有装。

    “尔时道友,好了没有?”风咒子说着,左边胳膊又被挖了三道深深地血痕。

    “再等一等,你们再坚持一下。”尔时说着,天阁那边继续给他传道法。

    “坚持个屁啊,我俩快不行了。”风咒子说着,他已经是打的筋疲力竭,论反应能力,已经没有之前快了,论道术能力,已经没有之前强了。

    尔时的阵法已经修行好了,他摆出来的那一个符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三个纸人也被神仙传授了法术,两个手顶天,两个脚立地。此阵法名为封印!魔道!

    尔时再施了道术,让阵图陷入地面隐形起来。

    尔时以符为剑,“风咒子,你且去休息,我来会会他。”

    尔时站在地上跟乙亥打,一进一退,风咒子飞在空中跟乙亥打,他配合着尔时将乙亥往阵图那边引。

    “闪开!”易水寒说。造了一座冰山向乙亥砸去,乙亥只是手一抵挡,便把这座冰山挡没了。防御中带着攻击性。

    尔时趁着乙亥防御的机会,用剑刺了过去,戳穿他的胸膛,往阵图里面拖着,乙亥折断了尔时的符剑,转手捅了过去,戳向他的脊梁骨。情急之下,易水寒用那把金色的刀替尔时挡了一下。乙亥又高高举起爪子,这一爪子下去,就能将尔时打到阴曹地府,或者升上天堂去。

    “皇帝兵的武器!”尔时看见那把金黄色的刀说。

    “尔时道友!”风咒子大喊着,以风的速度将尔时救走,又以风速的力量将乙亥推至阵里。

    符字再现,三个小人再现,从地下面伸出来两个手,抓住了乙亥的双脚,往下面拉扯。乙亥任凭用尽浑身解数,意图用爪子毁掉这两双手,可是是在手上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痕迹,他奈何不了这个两个手,是来自于地狱深处,不被万物所了解手,他吸收着人类罪恶的灵魂而形成。

    乙亥企图把另外半个身体放出来,用身体的完全形状跟这两双手作斗争,他撑破了晋太原的左侧肩膀,半条黑龙的尾巴已经露出来了。

    忽然,从天而降两个树藤,一个紧紧地缠绕着乙亥的爪子,封住他的武器,另外一条绿藤不断的往他身上抽打,发出剧烈的声音,堪称无颜色的打雷,打的他身体血肉模糊,最后被手拉进了地里面。

    绿藤与三个小人一同消失。

    其余的江湖术士落荒而逃,包括泥人,他继续回去调查江湖术士的秘密。

    “尔时道友,他死了么?”风咒子问到。

    “没有死,只是将他半个身体封印在了大地之上,他还有半个身体,会来寻找这半个身体,然后合二为一。”尔时说,“不过我在他身上施了道术,安插了三个小人,当他两半身体重合的时候,会引发这天雷劫。”他取出来一张灵符,搓成粉末,用符咒当做药敷在伤口上。

    “风咒子,你的伤严重吗?”尔时问着,也取出来一张符,搓成粉末。

    “还行。不过我不用你那个药,你那个药看着作用不太好。”尔时说,从另外一个红色的木盒子里取出来三个丹药。

    “出来斗争,迟早会受伤害,带点药物,以防万一的时候用。”风咒子说,一颗丹药给了易水寒,一颗丹药给了尔时道友。

    “我不管你是不是江湖术士,总之,今天一起并肩作战。以后就以兄弟相互称呼。”风咒子对易水寒说,他倒也挺仗义。

    “好。风咒子兄弟爽快。”易水寒说,“我想多了解白面书生的事情。”

    “那就一起喝个酒,酒长话多,我慢慢讲给你听。”尔时说着,他的酒瘾又犯了,解开酒壶盖子,倒了几滴酒,酒壶已经空了。

    “白面书生逝去的事情,我们都很伤心。等明天我带你去他的坟墓看看。”风咒子说着,拍了拍易水寒的肩膀。

    易水寒突然觉得这种熟悉感很像白面书生。

    “有时间我们可以过过招,相信你是一个合格的对手,我也会是你合格的对手。”白面书生说。

    “你怎么会有皇帝兵的金刀?”尔时好奇的问,他怀疑着,这易水寒是不是杀了城里的那两个皇帝的兵,拿了他们其中之一的刀。

    “这把刀是一个钓鱼人给我的,他赐我刀,我赐他酒。”易水寒说着,捡起了那把宝刀,刀身刻写着皇帝军队总管六个发字。

    “原来是前辈的刀,看来她已经归隐了。”尔时说着。

    “你认识他?”易水寒问。

    “她帮过我一次,看似是个男子,其实是个女儿身,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尔时说。

    “我们先荒野露宿一晚,明天醒来,去好好的喝一次酒。”尔时说着,便躺在了地上,准备入睡。

    这一刻,已经是四更天。

    这边斗争刚停止,客栈里的小斗争即将开始。

    “人呢?怎么没有脚步声音了?”瞎子说道。

    “你再仔细听一听。”剑兰说着,他从衣服里摸出来两块金铜钱,做好了随时教训蟊贼的准备。

    “你别说话,吵死人了。”瞎子说着,把耳朵贴在地面上听。

    “有了。”他说。

    大胡子开了一间房间的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住。他便带人开了第二件的门,还是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正在一个个的开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瞎子说,“如果他们距离我够近的话,我就能听到他们心里说的是什么事情。”

    剑兰瞅了瞎子一眼,觉得他说的话有些夸张,不太靠谱。

    “我听见了你怀疑我的声音,老朽不会欺骗你的。”瞎子说着,令剑兰不得不佩服。

    开第三间房屋的时候,门里面是关着的,大胡子没有推开门,便是卯足了劲上去一脚,将门踹开。

    睡在床上的人受到了惊吓,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只顾着喊叫,“谁,你们是谁?”

    三个匆匆的身影被燃烧的蜡烛所照亮,他们已经走到了床边。

    “老丈人!是你啊,晚上睡觉不盖被子不怕着凉吗?”大胡子说,取下来蒙面的布。

    “你,是……大胡子。你晚上来干啥?”掌柜的问,看见大胡子手里边提了一把刀,又看见其他两个人蒙着黑布,手里面也提着刀,心里想着,莫不成这是要打劫,他战战兢兢的颤抖着。

    “我啊,来就两件事情。”大胡子说,坐在了床边,把被褥往掌柜的身上盖了盖。

    “第一件事情呢,很重要,就是来迎娶你的女儿,青儿,过了今晚,她就成了我的夫人。”大胡子说,肮脏龌龊的笑着。

    “这第二件事情呢,就是杀了今天让我蒙羞耻辱的人。那人看着不魁梧,力气倒是很大。不过也没关系,我带来了铺头兄弟。”

    “哪有人这大晚上成亲拜堂的?更何况,这也没有花轿,没有吹乐器的人,没有红色喜庆的服饰,这怎么能够结婚呢。”掌柜的说,他在心中已经做好了打算,把大胡子劝说好,等他走后,收拾盘缠,就带着女儿回老家,这间客栈,他不要了!

    感情真挚比任何的物质富贵荣华都重要。

    “老丈人啊,你有所不知啊。以前呢,是没有这样拜堂成亲的。但是,从今天晚上开始,就有了这么一说。”大胡子说。

    “你让老朽的见面往哪里搁呢!你让小女子的清白往哪里搁呢!这行不通啊。”掌柜的说了此刻他显得异常的焦急,说话开始气喘吁吁了。

    “你等天亮,只要天一亮,你抬着八抬大轿来迎娶我的女儿,我是双手欢迎呢。这些事情都要做齐全呢。”掌柜的继续说。

    “您老丈人还是乖乖睡觉吧,我先去做第二件事情了。”大胡子说,推了一把掌柜的,将掌柜的推倒在床上。

    “青儿啊,青儿。你快跑。”掌柜的大声喊到,

    “青儿……”

    大胡子立即捂住了他的嘴,不让掌柜的发出声来。

    “别喊叫了,你乖乖的睡一觉。明天起来万事大吉,我抬着花轿和你女儿一块来敬茶。”大胡子说。却不料被掌柜的咬了一口,掌柜的虽然年事已高,却是咬的很用尽,手掌被咬出来了五个牙齿印,深深地埋在了血肉里。

    大胡子痛苦的叫了一声,连忙揉着手。

    “你这狗辈,竟然敢咬爷爷,我尊你一声为老丈人,没成想你给脸不要脸。”大胡子说着,一腔热血上了头脑,拔出了大刀,一刀抹了掌柜的脖子。一阵鲜血染红了被褥。

    青儿瞬间从梦中惊醒,额头上的汗水流着。方才做了一个噩梦。她侧了一个身子,继续睡觉,可是心事重重,不知为何如此的烦躁,挣着眼睛不好,闭着眼睛也不好,平躺在床上不好,侧着身子在床上也不好。

    “今夜是怎么了?如此的失眠。”青儿喃喃自语道。

    “死了!”瞎子说道。

    “什么死了?”剑兰问着,眉头皱起了一个包。

    “人死了。我听见刀抹脖子的声音了。那三个人杀了人。”瞎子说道。

    “什么?”剑兰吃惊的叹气。他两个金铜钱铸成了一把匕首,打算出去捉拿这三个人。

    “我再听听,你先别冲动。”瞎子说,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一处向四处扩展开,看样子三个人应该是分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