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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象!天有异变!

    三生万物又卜了一卦,剑兰没有生命危险,这便放下心来。继续抬头观望星空,算着每个茅山道士的吉祸凶福。

    忽然天有异象,六星连珠,是为灾祸,五星盖顶,是为灾星当中的灾星。

    “这世上难道还有老夫算不出来的卦象!这场灾难究竟是什么,究竟会发生在那里!”三生万物自言自语着,他一声叹息。一声令下,传来文官。

    “文官,七星连珠,天下将要大乱了。你看这月亮血红血红的。”三生万物说。

    “得舍去你的寿命,来算一算这卦象究竟是什么了。”三生万物说,捋了捋白色的胡须,他两脚踩在海棠花上。

    一身正气荡存天地间。

    两位茅山道士算卦者的先驱者来此密谋这天下大事,实在是罕见。

    文官坐海棠花东南方向,三生万物坐海棠花东北方向,风气,乌云遮月,月光退散。两人一阵言语,不是那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而是那文官先一阵玄虚。他说着,又宛如唱着。

    入名山,以甲子开除日,以五色缯各五寸,悬大石上,所求必得。又曰,入山宜知六甲秘祝。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文官念完咒语,三生万物开始念咒语,他咒语念的稳重。

    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

    两人正在斗转星移,东边的星星朝着西边移动,北边的星星朝着南边移动,如同数亿颗流星一般在天空划着亮光。

    北斗七星错乱了位置,最终形成这五行八卦图。

    花中生花,此花为白玉莲花。

    “卦象开出!”三生万物与文官一同说到。

    接着,莲花发出了一道光芒。

    光芒里,是过去的画面,以及未来的画面。

    皇帝与蚩尤的战争,昔天之初,诞作二后,乃设建典,命赤帝分正二卿,命蚩尤宇于少昊,以临四方。皇帝胜,蚩尤败退。

    另外一个画面是茅山道士与江湖术士的战争,海水被染成了鲜红的颜色。

    护法的泥人跟随领头的江湖术士在人间游走了几日,寻找不下任何一个平头老百姓,他们来的是京城,这里有皇帝的兵保护着,田野当中不允许住宅百姓,百姓们都被聚集到了繁华的地方。

    他们像一些无头苍蝇一般东碰西撞,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

    护法在天阁的大殿下一只手放在丹田部位,另外一只手握着毛笔,写着江湖术士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们的大王即将复活。

    下面附议:赶快将天选之人传道授业。

    他们的老窝在岩浆下面,囚室跟马蜂窝一样,里面困着皇帝的兵与百姓。

    乙亥派出了一只分队来抓人吃心脏,我们在京城的荒郊野外。

    让风咒子前来相助。杀掉一部分江湖术士,放掉一部分江湖术士,我好回去探索江湖术士的大王身在何处。

    这是护法之前写下的东西。

    现在他仍然与一批江湖术士一起寻找人们,他不能睁开眼睛,得等到全身而退的时候才能睁开眼睛,否则泥人与自己同时争夺肉体灵魂,会被撑死了。

    “奇怪,这些人跑到哪里去了?找了三天都不见一个影子,再这样下去的话,两手空空回去可是会挨处罚的。”江湖术士的领头说,他的额头上不知不觉长了一个眼睛,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这颗眼睛直通于乙亥的第三只眼。

    “老大,要我说咱们在此设下结界。专门诱惑那些凡夫俗子。弄一点幻象的东西,男人都喜欢钱财与女色。”一个喽啰从后边走出来说。

    “你这主意不错,那女人喜欢什么?”领头的江湖术士说,他从背后的箱子里取出来一个摄魂济,用竹筒装起来的。凡是闻到了这种气味的人,都会产生一种幻觉。心里越想的是什么,他们就会看到什么。

    “女人嘛!喜欢男人。”喽啰说,哈哈大笑着,泥人捂着嘴将就的笑了笑。

    领头的江湖术士派了几个喽啰在方圆十里内寻找百姓,他们腿快,可日行千里。

    一两个时辰的工夫,探子回报。

    “老大,你可知道这里为什么没有百姓?”一个小喽啰说,他的腰上系了一个灯,是用上百个萤火虫做成的。给这些萤火虫施了法术,光芒异常的明亮,可以媲美白天的日光。他走到领头的江湖术士跟前,照的眼睛刺痛。

    “离我远点,把我的眼睛照瞎了。”领头的江湖术士说,一脚把喽啰踹到了十米之外。喽啰站起来,揉了揉肚子。

    “这里的百姓都被聚集在了一块,被皇帝的兵保护着。平常人很难接近。就在十里之外的地方。远远的看有一道圣光沐浴着那里。”喽啰说,领头的踹了他那一脚恢复好了,他挺起了胸膛。

    “此话当真?千真万确?”领头的江湖术士说。

    “我以我自己的命做担保,你不信问他们。”喽啰说,前去勘察情况的喽啰们一一点头。

    领头的江湖术士大喜,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了,他们的脖子上都系着一个骷髅头,要是他们与人类接触,这个骷髅头不用再施任何的旁门左道,便能将人的心脏,人的脑袋吸食进去。

    领头的江湖术士便带领着喽啰与泥人一同前去,此刻风咒子还在路上。

    “老大。”泥人叫着说,

    领头的江湖术士瞅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新来的?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泥人点了点头,说着,“我最近才得道,这江湖术道就是好。自从我得了道,便对这世界有了另外一番的了解。”

    “这次收集人的心脏是干什么?”泥人问。

    “据我所知,好像是给乙亥将军恢复肉身的,他变成黑龙时,没有尾巴。他变成人形时,心脏缺了一角,还有胳膊也不完整。”领头的江湖术士说。又提起了清官。

    “清官大人上次被将臣剑所伤害。现在还没有恢复好,他也需要人们的这些资源。”领头的江湖术士说。

    “这两位可不能有什么不测,他们是江湖术士里数一数二的厉害术士,他们兴,则我们兴。”泥人说。

    “也不一定,我们跟乙亥将军和清官大人比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可是乙亥将军与清官大人和大王比,又是天壤之别。”领头的江湖术士说,似乎讲起了江湖术士的悠久历史。

    泥人忍不住好奇心,便问了一句,“大王有多厉害?”

    “我见过那场斗争,代表着江湖术士的大王,与代表着茅山道士的鹿易,两人斗争,那鹿易原本是半个神仙,半个道士,他接近全力,用了半个神仙的肉身将大王封印于岩浆之下。”江湖术士说,手脚并用的形容那场斗争的厉害,大王是人间的地,鹿易是那人间的天。

    “那大王何时能够重见天日?”泥人问着。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大王复活的时候,刚好天选之人出道,能够将其再封印。

    “大王复活的日子不远了。”领头的江湖术士说,“乙亥将军说过,将来的某一个月食之夜,就是大王复活的时候。”

    泥人一边听着,一边用真身写着对江湖术士了解的补充。

    只见天阁里面,大殿之上,护法的纸上又多出几行字。

    泥人突然注意到了带头的江湖术士额头上多长出来的眼睛。

    “你那个眼睛在看什么?”泥人问着。

    “我那个眼睛?”领头的江湖术士诧异的问。

    “就是你额头上的眼睛啊。第三只眼睛。”泥人说,右手一直动着,在空中比划着。

    “我哪里来的第三只眼睛?”领头的江湖术士说,感到很困惑,他用手摸了摸额头,摸出来一只眼睛。

    “哦,这不是我的眼睛。这是乙亥将军的眼睛,他的眼睛与我相关联着。”领头的江湖术士说。

    “他用这只眼睛看我看不到的东西。”领头的江湖术士说,“我跟乙亥在身体上签了契约,他可以在我身上长眼睛,我可以在他身上获取术士能力,每当他修炼有所突破的时候,我的功力也会增加一些。”

    “原来如此。”泥人说,瞅了一眼第三只眼睛,那只眼睛很奇怪,没有瞳孔,眼神是死寂沉沉的。看的时间长了,容易瘆人。

    “你那个手在动什么?”领头的江湖术士说。

    “什么?”泥人问,手底下的动作立即停止。

    “你说什么?”领头的江湖术士说。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泥人继续问,他把手缩进了衣袖里,在衣袖里开始比划字迹。

    “我说你的手刚才在动什么?”领头的江湖术士说,似乎换了一种声音,不像是他说的,像是他身体里另外一种声音。而且他的两只眼睛是闭着的,仅有第三只眼睛的睁开的。

    “手,受了一点风寒。有点抽搐。所以刚才在抖。”泥人说,怀疑现在跟自己说话的不是领头的,是来自于江湖术士老巢的乙亥。

    领头的眼睛露出来一股子杀气。然后其他两只眼睛睁开。

    “你看我干啥?有话要说?”领头的江湖术士说,他恢复了正常。

    “有。”泥人说,“你尊姓大名?”

    “晋太原。”江湖术士说着,“这是我没有成为江湖术士之前的名字。”

    “那你成为江湖术士以后有什么名字?”泥人问。

    “无名无姓。”领头的江湖术士说,似乎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乙亥将军正在巢穴的深处仔细掂量着眼前的这个泥人,总觉得事情不妥。可他又说不出来什么,先静观其变。

    泥人察觉到了前方好像有什么风吹草动。

    经过一片地方,迎面而来的是几只狼,它们缓慢的前行着,有气无力的走着,倦意沉沉的眼睛似乎这一刻要闭上,又在下一刻睁开,它们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看见了前面有一帮人,眼睛突然闪了亮光,领头的狼是灰色的,它体型巨大,在最前面走着,它停了下来,后边的狼也停了下来。头狼嗷呜的叫着,月亮照亮了狼的身子,呲着牙齿嘴里流着哈喇子。

    一看是一群狼,这群江湖术士非但没有害怕,而是一窝蜂的冲上去与狼决斗,狼想要活着急需东西吃,表现的异常凶猛。这些江湖术士表现的比狼还要凶猛,领头的晋太原把头狼大卸八块,吃狼的肉,喝狼的血。不到一会的功夫的工夫,头狼就剩下了一张皮,他连狼的骨头也吃了,嚼碎了咽在肚子里。头狼死了后,其他狼死了死,剩下的狼闻风丧胆的跑了。

    这一幕的凶残烙印在了泥人的眼睛里。

    领头的晋太原面部狰狞的走到泥人跟前,“你刚才怎么不动手?是害怕了?”

    泥人点了点头。

    “我是一个孤儿,收养我的人在我六岁的时候就被狼咬死了。我是被狼养大的。”晋太原说。

    “等我长大了以后,就把方圆内所有的狼杀光杀干净,后来没狼杀了,我就开始杀人,慢慢的坠落了魔道,成了江湖术士。”

    晋太原仰天大笑一番。

    泥人与江湖术士走到了一颗大树底下,远处便是灯火阑珊,都畿道外面有一堆火把照亮了附近,大门之外站着七个皇帝的兵,刚好组成一个军队。个个身披金甲圣衣,灵气逼人,佩戴黄金刀,长矛。守卫着里面的人。他们彻夜不眠,皇帝的兵虽然是人,但是已经超越了人生命的习性,他们平均年龄为三百岁,相传皇帝的兵只有站着死的,没有躺着死的。他们只战死于沙场,而并非自然的生老病死。

    “老大,你说我们正面攻击呢,还是侧面攻击,或者两面夹击。城破了以后,里面的黄花大闺女长的很是滋润呢。”一个喽啰跳起来说。

    “瞎嚷嚷什么,那虽然只有七个兵卒,可是抵得过一个军队。”晋太原说,“得想办法来一个调虎离山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