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丧尽天良
次日王牧带着刘备手令，到军营中调集五千人，王牧将田豫也带上，刘备将许褚安排来保护王牧。
城门口
“主公不用送了，回去吧！”王牧牵着马与刘备告别。
“留仙此次定要万分小心。”看着刘备真挚的表情，王牧心中万分感动，翻身上马去追赶大部队。
甘陵为清河郡治所，因为黄巾之乱后，曾经的清河治所也变得破烂不堪，绎幕至甘陵有一大片山脉，树林，王牧走深山中走了半天才找到方向。
“国让！我们现在行军到哪里了。”王牧颇有些无语的看着周围，王牧费了很大功夫，才出深山走上官道。
“军师，我也不知道到哪里了，我去问问有没有识路的。”田豫搔了搔头。
“……”
“全军原地休整，就地生火做饭。”王牧看着太阳挂在正头上，将士们有些乏力，于是下令。
“启禀军师，负责巡逻的士兵抓住一个可疑人物，这个人说他是周围猎户，他却在我们四周的树林观察我们，居心叵测，现在被我们抓住了。”田豫将一个猎户打扮的人，一脚踢跪到王牧面前。
“军爷饶命啊！军爷饶命啊！咱们是乡下人，没见过军爷们的阵势，好奇就跟上来了。”那猎户此时被五花大绑捆，躺在地上急忙说道。
“哦，那好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你何人，在此做甚，这里到甘陵还有多远。”王牧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小的……小的叫程喜，前面程村人氏，小的以打猎为生，小的在附近山上打猎，听见军爷们的动静好奇就跟上来了，还有就是此处再离甘陵还有二十里路，一直沿路西走就行了。”那猎户在地上急忙说道。
王牧摸了摸下巴。
“嗯，国让把他放了，在给他些我们的军粮，就当是赔罪了。”王牧嘴角微微扬起。
“这……”田豫见王牧向他点了点头，将地上的猎户一下提起来，抽出佩剑将捆在猎户身上的绳子砍断。
“拿去，这是给你的犒劳，记得以后别在鬼鬼祟祟的，不然要你狗命，拿着这袋粟米滚吧！”田豫冲猎户挥舞了几下佩剑，将一旁的布袋丢到他面前。
“是是是，多谢军爷饶命，多谢军爷饶命。”猎户急忙向王牧磕头道谢，起身就跑了，一溜烟就钻进树林，连地上的东西都不拿。
“嘿，怂包东西。”田豫假装要拿剑砍他，见他比兔子还跑得快，哈哈大笑着说道。
王牧此时脸色沉下来了。
“此人有问题，田豫你带几个身手敏捷的士兵跟上去，切记不要让他察觉，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如果察觉不对立马撤回来。”王牧一把抓住正要追的田豫沉声道。
“是，我立马去安排。”田豫停下来，立马走向几名士兵吩咐下去，然后几人将甲胄全部脱下，背着把刀，就向猎户逃跑的方向追去。
……
“二牛你这蠢货，你不是确定他往这边跑了嘛？人呢？”田豫愤愤的说道。
田豫一行人追着猎户身影走了很远，田豫命令二牛先跟着走，盯着猎户，自己去小解一下，结果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气的田豫一巴掌敲二牛的脑门上。
“田校尉，这也不能怪我，一直追着好好的，我们也没暴露啊，就在这里突然不见了。”二牛指着一个斜坡，田豫一把将他扑倒。
“都别说话，把自己都埋在枯叶里藏好了。”田豫小声说道。
远处山坡下来一群黄巾贼，约有五六千人，走到山脚就地驻扎，然后在哪里生火做饭，那个猎户也在其中，猎户正在和领头的人谈论。
“田校尉，你看那个猎户在哪里！”二牛探出头瞧了一眼，然后缩了回来小声说道。
田豫和几人小心翼翼爬到能看见的地方，竟然发现这群人。
“哇～”几人捂不住嘴，跑到一旁呕吐出来，田豫脸色苍白，双手深深扣进泥土里。
“二牛，你沿着记号，一路回去将这里发生的告诉军师，让军师带兵来灭了这群没人性的东西。”田豫双眼的泪水忍不住滑落。
“是，田校尉。”二牛擦干净嘴巴，向田豫一抱拳拜礼，向来的方向跑去。
田豫几人继续在山坡上，几人强忍着想要下去，将底下的人全部杀死的冲动。
……
王牧和许褚领军到来
“军师！军师！请下令吧，将这些畜牲全都杀了吧。”田豫见王牧来了，终于忍不住跑上前去，跪倒在王牧前面，这段时间极度煎熬，听着下面的百姓惨叫声，田豫身为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精神都快崩溃了。
“国让你领两千人去右边山坡，许褚你领军两千去左山坡，李校尉带两千人给我把路口都给我堵死了，放跑一个人提头来见我，剩下的人跟我来。”王牧在听二牛说的后，气的天灵盖都要生烟了，下令六千人极速行军，一来就看见田豫和几个大小伙子哭的稀里哗啦的，立马下令。
“将士们，你们看着这些人，干着人神共愤的事，能抓活的是一个，反抗就杀！”王牧抽出佩剑向下一挥。
杀！杀！杀！
王牧领着人马冲下山坡，其余三方人马齐齐冲出，一起夹击黄巾贼。
“弓箭手不要放箭！全部近战肉搏，刀盾兵顶在到前面去，戟兵跟着后面，弓箭手呆在山上。”王牧骑着马也跟着冲下去。
黄巾贼本就是乌合之众，没有甲胄，就连像样的武器都没有几把，六千精锐对上五千杂鱼，这就是单方面屠杀。
“投降！投降！”剩余的黄巾贼全部丢掉手中武器跪倒在地上。
“你们还想投降？”田豫冲上前去又砍倒几个人，王牧急忙叫许褚去拉住田豫，许褚生的高大威猛一下就将田豫抱的死死的。
王牧将这些人团团围住。
“你们谁是领头的！”王牧看着剩余的两千参差不齐的黄巾贼说道。
“启禀将军，刚才我们老大被这位将军砍死了。”一名瘦的像只猴子的人跑到王牧面前说道。
王牧记得这个人，刚才冲下来的时候，有几个人反抗最为激烈，其中就有这个人，别看他瘦弱，要命的时候居然砍伤了一个士兵。
王牧驱马上前，二话不说直接一剑划过他的喉咙，这人捂住脖子，一脸茫然的看着王牧，然后躺在血泊中。
“军师！你最好来看看。”李校尉脸色苍白，上前在王牧耳边小声的说道。
“许褚，田豫你两个在我没来之前，控制住自己，别乱杀人否则军法处置。”王牧瞪了田豫一眼，然后下马徒步进入这帮人的驻地。
“她们还能活嘛？”王牧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道，一旁的随行军医摇了摇头。
“来人，给她们疼快点。”说完王牧转身含着泪水就走了。
王牧来到俘虏这边时候，随便抓起来一个人问道：“你们是清河郡的人？”
“小的们是青州的，前段时间有人送我给我们消息说有几十万石粮食路过这里，我们老大还有其他很多山贼都来抢粮食，我们吃人肉也是被饿的迫不得已的，将军饶命啊！”那人在哪苦苦哀求。
王牧双眼此时一片冰冷，挥手直接喊到：“刀盾手顶在前面，弓箭手准备！”
一千弓箭手上前，箭扣在弦上
放箭！
一阵箭雨过后
在一片惨叫声中两千贼寇全部躺下。
看着满身箭矢的黄巾贼，王牧内心如同放下一块石头，努力的平复自己内心，王牧在心中念叨着冲动是魔鬼。
此时王牧所看清的，才是真实的东汉乱世，一个人吃人的现实，自己得接受这样的世界，并做出改变。
“军师，那些女人已经处理好了。”田豫脸色苍白的走上前来。
“命人在四周砍伐些树木，把她们的尸首火化了。”说完坐在石头上闭目养神，许褚也跟在一旁。
“那这些……”田豫指着旁边成堆的黄巾尸首问道。
“唉～罢了！一起烧了吧！”王牧睁开双眼叹息的说道。
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此时已经黄昏时分，火光映照在众人的脸上格外刺眼。
城门口
“主公不用送了，回去吧！”王牧牵着马与刘备告别。
“留仙此次定要万分小心。”看着刘备真挚的表情，王牧心中万分感动，翻身上马去追赶大部队。
甘陵为清河郡治所，因为黄巾之乱后，曾经的清河治所也变得破烂不堪，绎幕至甘陵有一大片山脉，树林，王牧走深山中走了半天才找到方向。
“国让！我们现在行军到哪里了。”王牧颇有些无语的看着周围，王牧费了很大功夫，才出深山走上官道。
“军师，我也不知道到哪里了，我去问问有没有识路的。”田豫搔了搔头。
“……”
“全军原地休整，就地生火做饭。”王牧看着太阳挂在正头上，将士们有些乏力，于是下令。
“启禀军师，负责巡逻的士兵抓住一个可疑人物，这个人说他是周围猎户，他却在我们四周的树林观察我们，居心叵测，现在被我们抓住了。”田豫将一个猎户打扮的人，一脚踢跪到王牧面前。
“军爷饶命啊！军爷饶命啊！咱们是乡下人，没见过军爷们的阵势，好奇就跟上来了。”那猎户此时被五花大绑捆，躺在地上急忙说道。
“哦，那好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你何人，在此做甚，这里到甘陵还有多远。”王牧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小的……小的叫程喜，前面程村人氏，小的以打猎为生，小的在附近山上打猎，听见军爷们的动静好奇就跟上来了，还有就是此处再离甘陵还有二十里路，一直沿路西走就行了。”那猎户在地上急忙说道。
王牧摸了摸下巴。
“嗯，国让把他放了，在给他些我们的军粮，就当是赔罪了。”王牧嘴角微微扬起。
“这……”田豫见王牧向他点了点头，将地上的猎户一下提起来，抽出佩剑将捆在猎户身上的绳子砍断。
“拿去，这是给你的犒劳，记得以后别在鬼鬼祟祟的，不然要你狗命，拿着这袋粟米滚吧！”田豫冲猎户挥舞了几下佩剑，将一旁的布袋丢到他面前。
“是是是，多谢军爷饶命，多谢军爷饶命。”猎户急忙向王牧磕头道谢，起身就跑了，一溜烟就钻进树林，连地上的东西都不拿。
“嘿，怂包东西。”田豫假装要拿剑砍他，见他比兔子还跑得快，哈哈大笑着说道。
王牧此时脸色沉下来了。
“此人有问题，田豫你带几个身手敏捷的士兵跟上去，切记不要让他察觉，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如果察觉不对立马撤回来。”王牧一把抓住正要追的田豫沉声道。
“是，我立马去安排。”田豫停下来，立马走向几名士兵吩咐下去，然后几人将甲胄全部脱下，背着把刀，就向猎户逃跑的方向追去。
……
“二牛你这蠢货，你不是确定他往这边跑了嘛？人呢？”田豫愤愤的说道。
田豫一行人追着猎户身影走了很远，田豫命令二牛先跟着走，盯着猎户，自己去小解一下，结果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气的田豫一巴掌敲二牛的脑门上。
“田校尉，这也不能怪我，一直追着好好的，我们也没暴露啊，就在这里突然不见了。”二牛指着一个斜坡，田豫一把将他扑倒。
“都别说话，把自己都埋在枯叶里藏好了。”田豫小声说道。
远处山坡下来一群黄巾贼，约有五六千人，走到山脚就地驻扎，然后在哪里生火做饭，那个猎户也在其中，猎户正在和领头的人谈论。
“田校尉，你看那个猎户在哪里！”二牛探出头瞧了一眼，然后缩了回来小声说道。
田豫和几人小心翼翼爬到能看见的地方，竟然发现这群人。
“哇～”几人捂不住嘴，跑到一旁呕吐出来，田豫脸色苍白，双手深深扣进泥土里。
“二牛，你沿着记号，一路回去将这里发生的告诉军师，让军师带兵来灭了这群没人性的东西。”田豫双眼的泪水忍不住滑落。
“是，田校尉。”二牛擦干净嘴巴，向田豫一抱拳拜礼，向来的方向跑去。
田豫几人继续在山坡上，几人强忍着想要下去，将底下的人全部杀死的冲动。
……
王牧和许褚领军到来
“军师！军师！请下令吧，将这些畜牲全都杀了吧。”田豫见王牧来了，终于忍不住跑上前去，跪倒在王牧前面，这段时间极度煎熬，听着下面的百姓惨叫声，田豫身为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精神都快崩溃了。
“国让你领两千人去右边山坡，许褚你领军两千去左山坡，李校尉带两千人给我把路口都给我堵死了，放跑一个人提头来见我，剩下的人跟我来。”王牧在听二牛说的后，气的天灵盖都要生烟了，下令六千人极速行军，一来就看见田豫和几个大小伙子哭的稀里哗啦的，立马下令。
“将士们，你们看着这些人，干着人神共愤的事，能抓活的是一个，反抗就杀！”王牧抽出佩剑向下一挥。
杀！杀！杀！
王牧领着人马冲下山坡，其余三方人马齐齐冲出，一起夹击黄巾贼。
“弓箭手不要放箭！全部近战肉搏，刀盾兵顶在到前面去，戟兵跟着后面，弓箭手呆在山上。”王牧骑着马也跟着冲下去。
黄巾贼本就是乌合之众，没有甲胄，就连像样的武器都没有几把，六千精锐对上五千杂鱼，这就是单方面屠杀。
“投降！投降！”剩余的黄巾贼全部丢掉手中武器跪倒在地上。
“你们还想投降？”田豫冲上前去又砍倒几个人，王牧急忙叫许褚去拉住田豫，许褚生的高大威猛一下就将田豫抱的死死的。
王牧将这些人团团围住。
“你们谁是领头的！”王牧看着剩余的两千参差不齐的黄巾贼说道。
“启禀将军，刚才我们老大被这位将军砍死了。”一名瘦的像只猴子的人跑到王牧面前说道。
王牧记得这个人，刚才冲下来的时候，有几个人反抗最为激烈，其中就有这个人，别看他瘦弱，要命的时候居然砍伤了一个士兵。
王牧驱马上前，二话不说直接一剑划过他的喉咙，这人捂住脖子，一脸茫然的看着王牧，然后躺在血泊中。
“军师！你最好来看看。”李校尉脸色苍白，上前在王牧耳边小声的说道。
“许褚，田豫你两个在我没来之前，控制住自己，别乱杀人否则军法处置。”王牧瞪了田豫一眼，然后下马徒步进入这帮人的驻地。
“她们还能活嘛？”王牧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道，一旁的随行军医摇了摇头。
“来人，给她们疼快点。”说完王牧转身含着泪水就走了。
王牧来到俘虏这边时候，随便抓起来一个人问道：“你们是清河郡的人？”
“小的们是青州的，前段时间有人送我给我们消息说有几十万石粮食路过这里，我们老大还有其他很多山贼都来抢粮食，我们吃人肉也是被饿的迫不得已的，将军饶命啊！”那人在哪苦苦哀求。
王牧双眼此时一片冰冷，挥手直接喊到：“刀盾手顶在前面，弓箭手准备！”
一千弓箭手上前，箭扣在弦上
放箭！
一阵箭雨过后
在一片惨叫声中两千贼寇全部躺下。
看着满身箭矢的黄巾贼，王牧内心如同放下一块石头，努力的平复自己内心，王牧在心中念叨着冲动是魔鬼。
此时王牧所看清的，才是真实的东汉乱世，一个人吃人的现实，自己得接受这样的世界，并做出改变。
“军师，那些女人已经处理好了。”田豫脸色苍白的走上前来。
“命人在四周砍伐些树木，把她们的尸首火化了。”说完坐在石头上闭目养神，许褚也跟在一旁。
“那这些……”田豫指着旁边成堆的黄巾尸首问道。
“唉～罢了！一起烧了吧！”王牧睁开双眼叹息的说道。
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此时已经黄昏时分，火光映照在众人的脸上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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