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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连续地行进,几乎主要在车上过。梁简躺在床上。已经不想起来了,贾谊洲说:“走吧,今天我们去热带雨林。”梁简说:“咱能不能慢点,这旅游都有受罪的感觉,累的不行。”贾谊洲笑着坐在床边:“我看逛街的时候也不见累啊。旅游要平均体力,那能你这样,有兴趣了就疯了玩,肯定不行。”梁简坐起来说:“旅游本就是玩,见新奇的东西。”贾谊洲说:“我想你对旅行的理解错了,你没看我们这一路的计划,走过的地方,难道你没点感想!”梁简说:“我是累了,那你说说什么是旅游?”贾谊洲给梁简递过一瓶牛奶,说到:“游山玩水是一种放松,在古代,旅是指离开家乡,当然理由有各种。或者是做生意,或者流放。但古代的旅不是游,人天天玩肯定受不了,那有那么多精力,旅是出门在外。肯定不如在家舒服,对吧?”贾谊洲继续说:“我们这次是旅游,所以应该去发现旅途的乐趣,有目的地去玩。让每个地方有家的感觉,在家生活那么多年,总不累吧,每天早起晚睡的,运动量不比现在小,心态调节一下。“梁简说:“有道理啊。听你讲话我是没活可说,反正你安排吧,以后听你的。”贾谊洲说:“那行,听我的,给你点时间,休息一会。古人李白当年流放南方,从长安走了半年,那就是一路走一路玩。苏轼在岭南,最有名的一句话就是吾心安好是吾家,我们去任何一个地方只有融入当地的生活,体验不同的风情,感受不同的生活,了解不同的处事方式,这才是旅行的价值。这世界多么美好,地球这么大,生活环境不同,地理不同,发展不同,人们而对自然的方式也不同,这些才是最有意思的。”梁简说:“是啊,在不同的地方,当地的人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同。你看藏民的信仰,山民的安逸。就是这旅游景点,都是外地人,人多,也几乎却一样,千篇一律。你说云南有什么可以看的?”贾谊洲说:“云南可看的地方太多,光各民族文化就够了,但咱没时间,而且大部分人已经汉化,真正民族的要去民族集中的地方,去找当地的老人,咱还是算了,我认为咱一会去的热带两林是云南的特色。比这年青人的古城更有意义,如果可以咱也去野人谷看看。”看贾谊洲的话越说越激动,梁简忙说:“咱打住,野人谷还是算了,咱就去西双版纳就够了,人生和你就是经历不同的生活。我也认了,好吧,准备出发,和你一起去发现美吧。”贾谊洲帮着收拾东西,每条路都会有分歧,自己和妻子也是人生路上的伙伴,选择了总会有矛盾,就看怎么处理了。

    通讯行业的发展实在太快,人们对沟通的要求越来越高,传呼业的春天很快就结束了,但个人电脑在私人中开始流行。贾谊洲和吕吉利的公司本身主要在做传呼软件,但因为前期的原因,贾谊洲开始在电子市场卖电脑,没想这到成了公司的利润来源,但在吕吉利眼里,贾谊洲还是有点不务正业。公司应该坚持技术为上,这才是他们这些研究所出来的人的优势,贾谊洲已经成为了一个小贩,一个小商人,但贾谊洲还干的高兴,已经不考虑自己的技术优势,为此公司的矛盾也开始发现。贾谊洲不想多考虑,生存才是第一位,人只有面对变化迅速改变自己才是关键,不然肯定会淹没在时代的大潮中。

    云南山多,森林更多,穿梭在山林之中,常绿的树木,高大挺拔。很多梁简都没见过,改变一种心态,人看事物的眼光又是另外一种。不那么急,也不那么功利。贾谊洲说:“有个电现写上海知青在云南的,你有印象没有?”梁简说:“印象不深,一会找个地方停一下,咱呼吸点新鲜空气。”贾谊洲说:“没问题,电视名子我忘了,但那歌记的清楚。”贾谊洲唱起歌来:“美丽的西双版纳,留不住我的爸爸,上海那么大,却没有我的家,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梁简听着贾谊洲唱歌,说:“孩子永远是家庭矛盾的牺性品。”贾谊洲说:“那代人都是时代的牺牲品,认识一个朋友,叫巧遇,当年也是这样,妈妈是云南的知青。最后到老了退休,还是选择回上海,谁不忘家?这还算好的,这里是美,也也是他乡,人也是情感的动物。在说,当时下乡都是农村,这些城里人谁又能接受这样的生活,让你待这是肯定也不行吧?”梁简说:“那不一定,我现在就认为这里挺好。人家巴马地区不是还有人抢着来呢?不同年龄人的要求不同,有山有水有灵气。”两个人把车停在路边,拿出户外用的垫子,在路边铺好,亲近自然。梁简说:“你听,这比交响乐好听吧,没有城市的吵闹。”这也算路边的休息,贾谊洲讲着电视剧中的故事,一代人的无奈,但这也是人生的无奈,面对趋势,面对大环境,一个普通人又能怎样?

    还没到月末会议时间,吕吉利忙叫贾谊洲和谢福生一起开个会,公司的发展出现了问题。贾谊洲一直忙着小店的经营,没有什么问题,但吕吉利和谢福生更在一个新项目中忙的不可开交,吕吉利还几次叫贾谊洲帮忙,这次怎么会有问题。贾谊洲忙问吕吉利说:“吕工,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吕吉利说:“这边传呼台的项目停了,客户说不要了!”贾谊洲说,“什么?你们不是都开发了几个月,为他们定制了半天,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几个月的开发,咱都马上开发完了。”吕吉利说:“是啊。问题是我们一直在垫资,这还没有预付款。”谢福生也说:“大概算了一下,我们亏了几十万!”贾谊洲生气地说:“怎么这样?你俩不是一直在现场,怎么能出现这种问题,这不是开现笑吗?当时都说是朋友,怎么会这样?”这个项目当时是吕吉利的朋友介绍的,因为要定制开发,而是这样利润更大,硬件是吕吉利朋友的,没想传呼行业会这么快没落。大家都开始并购,小的运营平台都开始发愁。大家谁还投资新的平台,吕吉利说:“当时朋友也说没问题,他和单位关系很好,合作也多年了,没想这次对方单位换领导,人家不准备自己做系统,这就停了。”贾谊洲说:“不是有合同吗?不能说停就停啊。这算什么?你朋友怎么说?”吕吉利说:“他现在也没办法,都是多年合作关系,怎么会这样,他这次损失更大,设备卖不出去,全压手上了。”谢福生也不好多说,只能劝着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想想怎么办啊,这以后干什么啊!”传呼行业已经不行了,以后干什么这真是问题,小的科技公司越来越多,就电子市场的公司都越来越多,科技发展,技术也越来越贴进生活,完全开始两极化,要么更高端,需要大的研发能力,要么就低端,几乎就没什么技术含量,大家比拼的就是实力和服务,加上价格,一场会很快也就不欢而散,几个人心里想法却不同,但又不知该怎样,这也算公司自从贾谊洲进入之后的第一次面对大问题。

    经济开放、人民也更富裕,全国各地风起云涌的农家乐开始流行。顺着县道,贾谊洲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农家乐,这可能比酒店更好一点。老板一听这是自等游,更加热情,云南人民的热情更加体现。贾谊洲和梁简很快吃了一顿满意的农家饭。饭后,农家的后院就是一片山林。贾谊洲和梁简便走进山林去转转。这里比电视中的画面要好了很多,但本质上还是没有大的改变,山清水秀,自然是地球的恩赐,我们为了发展,破坏了太多的自然,现在想恢复都太难,一草一木皆生命。也只有在这里才能敢到生命的伟大,不同的环境,植物不同,生命的多姿多彩。贾谊洲指着地上的植物说:“这漂亮吧?我说我们不仅发现身边的新奇事物,这新的生命不也是奇迹?这多美。”梁简说:“是啊,发现你说对了,咱可以发现更多的美。”

    和吕吉利开完会之后,贾谊洲一腔怒火没地方发,几次和吕吉利讨论公司的未来,自己认为应该考虑转行,传呼业不行,人不能违反大势。面对趋势自己的小店机会很好,但吕吉利为了面子,坚持项目,又单以为关系有用,才成了今天的结果,公司肯定很难合作下去,因为项目的失败,吕吉利马上和贾谊洲谈损失的问题。这样下来,和吕吉利的合作,贾谊洲不仅不赚钱,还要背上一身债务。贾谊洲刚结婚,就遇到这样的问题,妻子怀孕,问题一下子都出来了,人生的又一次大的选择。这次更是人性的第一次考验。虽然是合作,但出事是朋友的做法体现了商业的本质。贾谊洲并不知该怎么办。

    美丽的西双版纳,贾谊洲和梁简几乎都是沿着山村在旅行,贾谊洲说:“这次出来,很幸运是先来西部,让我们看到了这些传统的地方,保持着原有的风貌,不仅是建筑,更是民俗。在这里,经济还没影响太多的人。”梁简说:“还好能看到这些,等以后或许就看不到了。”贾谊洲说:“这就是趋势,人力不可违,发展是迟早的,改变也是迟早的,而且不可逆转。当年知青来,政策一改,人就离开了。这么多年的改革,这里因为条件不好,发展还是慢。但我相信改变会很快,国家在努力改变这里,这里的人们也在努力,人只要努力,没有改变不了的事情,人只要努力,定能胜天。”人有豪情才能成长。当年就是凭着心中的目标,贾谊洲对梁简说:“不出来想法就不一样,其实我认为***说的很对,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有大的作为,只有和人民学习,才是基础,这不就生活,对吧?”梁简说:“等我们见过更多在说吧,其实平淡是挺好,在这是一人一茶一座一整天,挺好。要不咱多待一段时间,你认为呢?”贾谊洲说:“咱不回家了?优优不要了?你真可以。我是出来散心学习,不是定居移民的。”梁简说:“反正你怎么都有理,我也总敢不上你的思想,随你,怎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