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真亦假
林斌军与夏智健又开始抓单其他员工，得到的回答都差不多一样。
王佳锐与方佰超展开了一场决定公司发展的较量，他们谁也不服谁。
一人是新生之星，脚踏实地留后路；一人是老牌骨干，勇往直前闯天荒。
要说他们之间的矛盾，确实闹得不可开交，但当问到方佰超是否强硬地对王佳锐施展暴力时，他们又会说不可能，方佰超不会做出那种事。
两人陷入了瓶颈。
是日记有问题？还是公司的所有人有问题？或是写日记的人王鹏海有问题？
“你有没有笔记本的副本，我想看看。”出了惠氏公司的楼层，林斌军提议道。
“可以，不过不在我这儿，我们回去再说。”
夏智健说的话，林斌军自然不可能拒绝。
在距离蓝天白云奶茶店不远的一栋出租楼内。
夏智健、卫行、小龙、林斌军、高瑞初、‘言官’六人挤在了一个小客厅中。
这里是维序者刚刚租下的出租房，作为临时据点，夏智健看中的就是这里偏僻，离奶茶店近，而且隔音效果也不错，适合他们使用。
夏智健讲述了他与林斌军在惠氏公司的遭遇，并将一沓打印纸拿了出来，那里复印了笔记本的全套内容。
他翻开打印纸，把纸张翻到了合适的页数。
“7月1日，晴。
“回家了，非常开心。早上吃了个猪油包，就你蚂的油腻，下次再也不吃了。姐从昨天吃过晚饭后，就一直心事重重，她瞒不过我的眼睛。晚上做出了在大学舍友那里描述过的口水鸡菜式，妈对我很满意，说明我确实在做菜方面上有天赋。”
“7月2日，阴。
“我很生气，为什么姐没有寻求我们的帮助。直到我今天上午去了一趟姐的公司才发现发生了什么。
“但其实我也能稍微理解姐的心情，我们的家庭并不富裕，斗不过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更别说我还在读大学。晚上回去撞到爸从健生医院出来，我忍住了倾诉的冲动。”
“7月3日，雨。
“下午又去了一趟姐的公司，方佰超真是嚣张至极！我发誓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没有谁能欺负我的家人。他们这样子多久了？我为我的姐姐感到伤心。”
“7月4日，阴。
“我向辅导员申请延迟回校了，她会理解我的。谁让方杂种侮辱我的家人！我要收集他的罪证，无论是大的小的，我都要让他痛不欲生！”
接下来的记录也没必要看了，都是一些对方佰超的咒骂。
日记的内容与林斌军和夏智健实地调查得到的情报完全不相符，他们不禁疑惑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惠氏公司的员工不可能骗人，至少不可能全员上下口述一致合理地骗过林斌军与夏智健他们。
林斌军的智力远超普通人，一般来说大家一分钟才能算出来的计算题，他一秒钟就能心算出，这是身体硬件上的压制。
再说就算林斌军看不出来，夏智健也不会被骗，常年混在黑暗里的人怎么可能没点脑子，更别说还是带领一个小队的队长。
难道是方佰超本人另有隐情？
“‘无影无踪’事件的始作俑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这事暂时得不出结果，方佰超今天刚好不在公司，他的家离这里不是很近，先放一边吧。”夏智健把视线转到卫行身上，“你们呢？有打探到什么吗？”
卫行清了清嗓子，道：“是的，我们通过与王高义的熟人交谈，发现他最近几天在筹钱。”
“借钱？”
“是的。据他们说，王高义为了给俞小玲治病，所以找他们凑钱。”
“什么病？”
“他们不清楚，只知道是绝症。”
既然是绝症，那还有凑钱治病的必要吗。林斌军刚冒出这个念头，便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漠？
应该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而已。
林斌军不再纠结此事，专心回到工作状态上。
“如果只是借钱，应该不会有什么冲突……不对，‘无影无踪’一系列事件的幕后主持人想要夺走别人的生命，并不需要这种牵扯民间利益的理由。”夏智健停顿了一会儿，“都借钱了那肯定是非常严重的疾病，王鹏海的日记里也提到过他的父亲在那几天里去过健生医院。‘斗士’你跟我去医院，卫行，你们去找方佰超。”
夏智健安排好工作，众人再次出发。
健生医院内。
这里人来人往，比林斌军想象中的还要多人，看来不健康的人非常多。
他小时候发烧或者感冒，都是去小诊所把把脉，然后让医生开点药拿回去吃，过几天就好了。
来医院的人一般都是大病的多。
医院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消毒水的气味儿，一排一排的病房里挤满了病人与他们的陪护人员，护士带着医疗推车在走廊里来回移动。
到达二楼，夏智健掏出了相关的执法者证件，让医生寻找与俞小玲有关的病例。
中央空调让医院的温度一直保持在适宜的状态，不热不冷。
不知道她出院了没有。
林斌军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
“你说这个人没有来过医院吗？”夏智健的声音将林斌军带回现实。
“是的，夏先生，你确定要查询的病人是叫俞小玲吗？有没有错别字？”医生在电脑前使劲地敲动键盘。
“是俞小玲没有错，她就在这几天做的检查或住的院，你们的录入系统会不会刚好出故障？”
“不会，我们的系统这几天都没有问题。”
两人又白忙活一场。
医院里远离人群的某条走廊，林斌军与夏智健靠着墙坐地儿上。
“会是其他的医院吗？”林斌军打破了沉默。
“不可能，王鹏海的日记里记录的也是健生医院，而且这里跟他们居住的公寓也不远，很难有去其他医院的可能性。”
林斌军觉得这件事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他们越是往深处调查，越是受到阻碍，收集到的信息与实际不符，就像是虚假的一样，根本没有出现过在这世上。
日记的内容、王高义老朋友们的讲述、医院的记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王佳锐与方佰超展开了一场决定公司发展的较量，他们谁也不服谁。
一人是新生之星，脚踏实地留后路；一人是老牌骨干，勇往直前闯天荒。
要说他们之间的矛盾，确实闹得不可开交，但当问到方佰超是否强硬地对王佳锐施展暴力时，他们又会说不可能，方佰超不会做出那种事。
两人陷入了瓶颈。
是日记有问题？还是公司的所有人有问题？或是写日记的人王鹏海有问题？
“你有没有笔记本的副本，我想看看。”出了惠氏公司的楼层，林斌军提议道。
“可以，不过不在我这儿，我们回去再说。”
夏智健说的话，林斌军自然不可能拒绝。
在距离蓝天白云奶茶店不远的一栋出租楼内。
夏智健、卫行、小龙、林斌军、高瑞初、‘言官’六人挤在了一个小客厅中。
这里是维序者刚刚租下的出租房，作为临时据点，夏智健看中的就是这里偏僻，离奶茶店近，而且隔音效果也不错，适合他们使用。
夏智健讲述了他与林斌军在惠氏公司的遭遇，并将一沓打印纸拿了出来，那里复印了笔记本的全套内容。
他翻开打印纸，把纸张翻到了合适的页数。
“7月1日，晴。
“回家了，非常开心。早上吃了个猪油包，就你蚂的油腻，下次再也不吃了。姐从昨天吃过晚饭后，就一直心事重重，她瞒不过我的眼睛。晚上做出了在大学舍友那里描述过的口水鸡菜式，妈对我很满意，说明我确实在做菜方面上有天赋。”
“7月2日，阴。
“我很生气，为什么姐没有寻求我们的帮助。直到我今天上午去了一趟姐的公司才发现发生了什么。
“但其实我也能稍微理解姐的心情，我们的家庭并不富裕，斗不过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更别说我还在读大学。晚上回去撞到爸从健生医院出来，我忍住了倾诉的冲动。”
“7月3日，雨。
“下午又去了一趟姐的公司，方佰超真是嚣张至极！我发誓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没有谁能欺负我的家人。他们这样子多久了？我为我的姐姐感到伤心。”
“7月4日，阴。
“我向辅导员申请延迟回校了，她会理解我的。谁让方杂种侮辱我的家人！我要收集他的罪证，无论是大的小的，我都要让他痛不欲生！”
接下来的记录也没必要看了，都是一些对方佰超的咒骂。
日记的内容与林斌军和夏智健实地调查得到的情报完全不相符，他们不禁疑惑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惠氏公司的员工不可能骗人，至少不可能全员上下口述一致合理地骗过林斌军与夏智健他们。
林斌军的智力远超普通人，一般来说大家一分钟才能算出来的计算题，他一秒钟就能心算出，这是身体硬件上的压制。
再说就算林斌军看不出来，夏智健也不会被骗，常年混在黑暗里的人怎么可能没点脑子，更别说还是带领一个小队的队长。
难道是方佰超本人另有隐情？
“‘无影无踪’事件的始作俑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这事暂时得不出结果，方佰超今天刚好不在公司，他的家离这里不是很近，先放一边吧。”夏智健把视线转到卫行身上，“你们呢？有打探到什么吗？”
卫行清了清嗓子，道：“是的，我们通过与王高义的熟人交谈，发现他最近几天在筹钱。”
“借钱？”
“是的。据他们说，王高义为了给俞小玲治病，所以找他们凑钱。”
“什么病？”
“他们不清楚，只知道是绝症。”
既然是绝症，那还有凑钱治病的必要吗。林斌军刚冒出这个念头，便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漠？
应该只是一闪而过的想法而已。
林斌军不再纠结此事，专心回到工作状态上。
“如果只是借钱，应该不会有什么冲突……不对，‘无影无踪’一系列事件的幕后主持人想要夺走别人的生命，并不需要这种牵扯民间利益的理由。”夏智健停顿了一会儿，“都借钱了那肯定是非常严重的疾病，王鹏海的日记里也提到过他的父亲在那几天里去过健生医院。‘斗士’你跟我去医院，卫行，你们去找方佰超。”
夏智健安排好工作，众人再次出发。
健生医院内。
这里人来人往，比林斌军想象中的还要多人，看来不健康的人非常多。
他小时候发烧或者感冒，都是去小诊所把把脉，然后让医生开点药拿回去吃，过几天就好了。
来医院的人一般都是大病的多。
医院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消毒水的气味儿，一排一排的病房里挤满了病人与他们的陪护人员，护士带着医疗推车在走廊里来回移动。
到达二楼，夏智健掏出了相关的执法者证件，让医生寻找与俞小玲有关的病例。
中央空调让医院的温度一直保持在适宜的状态，不热不冷。
不知道她出院了没有。
林斌军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
“你说这个人没有来过医院吗？”夏智健的声音将林斌军带回现实。
“是的，夏先生，你确定要查询的病人是叫俞小玲吗？有没有错别字？”医生在电脑前使劲地敲动键盘。
“是俞小玲没有错，她就在这几天做的检查或住的院，你们的录入系统会不会刚好出故障？”
“不会，我们的系统这几天都没有问题。”
两人又白忙活一场。
医院里远离人群的某条走廊，林斌军与夏智健靠着墙坐地儿上。
“会是其他的医院吗？”林斌军打破了沉默。
“不可能，王鹏海的日记里记录的也是健生医院，而且这里跟他们居住的公寓也不远，很难有去其他医院的可能性。”
林斌军觉得这件事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他们越是往深处调查，越是受到阻碍，收集到的信息与实际不符，就像是虚假的一样，根本没有出现过在这世上。
日记的内容、王高义老朋友们的讲述、医院的记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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