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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又去县衙

    两个家丁与一群随从打的如火如荼,那锦衣男子躲在后面加油助威。

    没用多久,局面开始呈一边倒之势。

    秦锋带来的两家丁,农户出身,或许较身强体健于那锦衣男子带来的随从多些优势,但双拳难敌四手,架不住人家人多啊。

    眼看自己这方马上就要输,秦锋叮嘱翠翠照顾他娘和那老翁祖孙后,当即挥拳冲进了混战的阵营。

    他打不过那些人数众多的随从,还打不过那锦衣男子吗?

    那锦衣男子至少得有三十五六,他年轻力壮的一个小伙子,单论力气都比他强不少。

    咣当...

    秦锋猛不其然打在了那摇旗助威锦衣男子的右边脸颊,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那锦衣男子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后,随之冲秦锋破口大骂。

    秦锋哪会再给他这机会,当即骑在那锦衣男子身上,攥拳朝他脸上卖力砸去。

    那锦衣男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被酒色掏空之祸,哪里是秦锋对手,被秦锋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抬着胳膊遮挡要害。

    而锦衣男子带来的那些随从围殴秦锋的家丁正嗨,并没能第一时间发现锦衣男子的困境。

    这也正好给秦锋创造了机会。

    秦锋挥拳砸了良久,在锦衣男子快要被砸成猪头时,才终有随从发现。

    这随从当即放弃秦锋带来的家丁,径直朝秦锋这边而来,嘴中叫嚣着,道:“吃了雄心豹子胆的狗东西,竟敢打霍公子,兄弟了,霍公子被人打了,快来给霍公子报仇。”

    顷刻间,十几个随从被招呼着冲秦锋这边围拢而来。

    秦锋带来的那两家丁之前就在被动挨打,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哪有那么快的敏捷度去救秦锋于水火。

    秦锋放掉身下的锦衣男子,正考虑如何应对时,一群官差呼呼啦啦围拢了过来。

    丫的,还挺及时。

    秦锋第一次感觉,这些官差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有官差在,那些随从很大程度上应不至于再动手了。

    不管怎么说这都算天子脚下,治安再怎么不好,也不至于当着官差的面打群架。

    官差出现,锦衣男子带来的随从纷纷退到了锦衣男子身后。

    “¥¥#%&……*&*。”锦衣男子脸肿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官差一脸懵,问道:“霍公子这是?”

    官差都认识,这锦衣卫男子身份果然不简单。

    再怎么不简单,也不能在街上强抢民女,还围殴路见不平之人吧?

    有随从倒是想替这锦衣男子回答,秦锋哪会给他这个机会。

    在那随从之前抢先出言,回道:“这位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秦某路见不平,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对秦某家丁拳打脚踢,瞧瞧秦某家丁被打的,这还有人样吗?”

    秦锋带来的家丁虽被动防御,身上也挨了些拳脚,但不管怎么说也都不是被一味殴打的,脸上倒是挂了些采,但从哪方面说都比那锦衣男子要强不少的。

    “你小子恶人先告状,谁强抢民女了,他们借钱不还,我家霍公子要回抵押之物有什么不行的,反倒是你出手伤人还有理了?”???.

    他不过区区三人,他们可是十几人,技不如人,好意思抱怨吗?

    秦锋委屈巴巴,可怜兮兮道:“打架哪有不伤人的,就你家公子伤着了,秦某好像没受伤似的,你家公子伤的是身,秦某伤的可是心。”

    伤身能够鉴定,伤心可就没办法鉴定了。

    “你...”

    秦锋的强词夺理,让那锦衣男子一行顿时暴怒。

    当着官差的面,眼神中立马有了要吃了秦锋的架势。

    秦锋躲在官差身后,满脸的惧怕,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盛气凌人。

    “官爷瞧见了吧,秦某刚才就是给这老翁说了句好话,他们不止这样,还欲围堵秦某,秦某总不能任打任骂不还手吧,不能因秦某没吃了亏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秦某身上吧?”

    锦衣男子以及一众随从,牙呲欲裂,更欲要把秦锋揉巴碎了。

    “#¥#¥#¥%...”

    锦衣男子叽里咕噜说了半天,最后还是身旁随从做了翻译,道:“我家霍公子问,你们是上元县衙的吧?我家霍公子说他要状告肇事凶手,请上元县老父母做主。”

    还敢往衙门告?

    秦锋也是上元县衙的常客,那些官差当然也都认识秦锋,秦锋白身的时候都吃不了亏,更何况现在还有些官职,他们哪敢把秦锋当被告给拘传回去的。

    袁家布行状告秦锋里里外外赔进去多少钱,他们可是有目共睹的。

    “秦东家,你看...”几个官差征求秦锋意见。

    上面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小鬼还是躲远些最为明智。

    秦锋既然路见不平,那肯定是要把老翁的问题彻底解决了的。

    只揍了锦衣男子一顿,即便那锦衣男子不做追究,那路见不平的意义又何在?

    “走走走,去县衙,秦某家丁被伤成这样,秦某也还要寻老父母做主呢。”

    到了县衙,怎么处置那就与这些官差无关了。

    双方都同意去县衙,官差自也乐得自在。

    没用多久,双方的当事人准备随同官差浩浩荡荡往县衙而去。

    在去之前,秦锋与官差提出让他们行个方便,让翠翠带秦李氏回去,反正秦李氏至始至终都未曾参与过此事。

    官差倒是无所谓,倘若在审案时需用到秦李氏,也是可以随时再传唤的,没必要驳了秦锋面子。

    哪成想,那锦衣男子咄咄逼人,非不同意放秦李氏回去。

    嘟嘟囔囔半天后,身边随从代为表达了意见。

    “他们都是一伙儿的,一个都不能放跑。”

    许是从官差对秦锋的态度中看出了秦锋身份的不一般,又在最后补充威胁,道:“上元县衙若不能还我家霍公子一个说法,我家霍公子就要寻了干爷上达天听,请陛下做主了。”

    这人来路这么厉害,还能上达天听?

    他能上达天听,他不能咋地?

    再说了,这个事情他可占着理,即便报到朱棣那里,他也不理亏。

    “朗朗乾坤,天子也不能能黑白不分吧?去就去。”

    秦锋大手一挥应答之后,随之安慰秦李氏,道:“娘随儿子去一趟县衙就是,娘别担心,咱到哪都占着理的。”

    不说现在秦李氏很相信秦锋的本事,若非如此,那她更不能放心让秦锋一人去了。

    “有我家锋子在,娘到哪不担心。”

    双方当事人都没什么意见,官差顺理成章把所有涉案之人全都带到了上元县衙。

    储安达瞧瞧秦锋,再瞧瞧那锦衣男子,脸都绿了。

    苦大仇深的笑容中带着谄媚,肯定不敢用两人见礼,随之招呼了衙役拿来了凳子,让两人落座。

    在听了带人回来官差的大致禀报后,脸上的笑容更难看了,试探着问道:“两位看可否有握手言和的可能?”

    他们若能私了,当然也就没有他事儿了。

    可惜,事与愿违。

    储安达话音才落,两道声音几乎前后脚传来,道:“不可能。”

    “呃...”

    储安达满脸无奈,笑得比哭的还难看,道:“霍公子既是苦主,那请霍公子先说讼词吧。”

    锦衣男子的情况肯定不适合开口,有个随从自告奋勇做了代表。

    所说内容,与见了官差时说的差不多。

    无非是说,他们所作所为未违任何律法,秦锋见了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揍了他们一顿,应予以赔偿。

    至于之前因让路所起的冲突,不曾提一个字。

    轮到秦锋发言时,秦锋则先行提了让路的矛盾。

    当时是他先上的田埂,理应由那锦衣男子让路的。

    之后又提了路不见不平,那锦衣男子的随从殴打老翁,他们出手相救,最终起了冲突。

    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各执一词,谁的说法都有站住脚的一面。

    储安达一阵头疼,只能道:“那两位要不先回去,本官会安排人收集证据,等证据完善后再招两位来,若是两位能够私下解决...”

    收集证据的功夫,他们若能以一切手段自己解决当然最好了。

    总之一句话,储安达现在只想把这两尊大佛送走。

    “你会不会断案,我家霍公子是苦主,他是被告,哪能把他放走?”锦衣男子身旁的随从作为代表立马出言质问。

    储安达脸上的笑容略显发僵,他好歹也是个知县,你一个随从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是几个意思?

    就在这时,秦锋微微一笑,道:“储知县不必为难,秦某虽也算半个苦主,但秦某身正不怕影子斜,留在县衙等消息也可以。”

    留在县衙不见得是坏事,去外面也不见得是好的。

    到了外面,可就更容易露出狐狸尾巴了。

    秦锋的妥协,让储安达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要别在他这里起了冲突,那就算暂时性解决了危机。

    至于将来怎么发展,那就要看他们各自的本事了。

    锦衣男子战胜秦锋肿成猪头的脸上颇显自得,与一众随从扬长而去的时候还要带着祖孙二人。

    秦锋留在了县衙,任由那锦衣男子带走祖孙二人。

    那祖孙二人被带走后,还有活路吗?

    “他二人也是涉案之人,在此事未曾解决时,不得离开。”

    秦锋给了储安达台阶,对秦锋的要求,储安达多少也得满足一下。

    “霍公子,你看...”

    知道那祖孙两个在哪里,他们就跑不了。

    锦衣男子嘟嘟囔囔留下了几句含糊不清之言后,领着一众随从,浩浩荡荡离开了县衙。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