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归期未知的旅途
时间慢慢流去，自打小店重新开业算起，已经过了小半年。
除了以前的老顾客以外，还增添了几个新面孔。
但变化也就仅仅存在于一楼的小店，二楼的房间仍旧保持着毛坯房的样子。
别问，问就是还没想好怎么装修。
索性莫然就先把二楼锁起来了，毕竟来了朋友也不能领到楼上不是。
后院有个侧房，海棠树下有个躺椅，平日里两人休息，足够用了。
春去秋来，就这么平淡的过了一年。
“怎么说，你俩这新房还不准备装修啊。”
年关了，老万又像往年一样，来到小店三个人一起吃顿团圆饭。
“别问我，问她。”莫然和老万轻碰了下酒杯。
“一直这么锁着也不是个事啊。”
“不着急，反正有地方住不是。”莫然的脸在酒精的刺激下，开始有些泛红了。“我是不管了，二楼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到时候我出个材料出个力就行了。”
“嗯”老万点点头，“再有半年，就该动身往南了吧。”
“差不多，算算时间也快了。”
“婉儿，快过来吃饭了。”老万对着厨房喊了一嗓子。
“这就来。”
“她在里面鼓捣什么呢？”又是一杯酒下肚，酒桌上的话语总会显得多些。
莫然摇摇头，他对于这件事也是丝毫不知情。
刚刚做好这一桌饭菜，还没来得及洗手，就被苏婉儿推了出来，说是要给他弄一个惊喜。
“你就不怕她把厨房再炸了？”
“没事，这次我在厨房里弄了好几个保护阵法，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准备的。”
老万点点头。
“你先喝着，我去看一眼。”
莫然刚要起身，就看到端着一盆黑色糊状不明物体走过来的苏婉儿。
不知道问什么，看着这东西的一瞬间，莫然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眼角也是不由自主的跳了跳。
刚刚有点迷糊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
“都别愣着，快点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莫然和老万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想先动筷子。
“来者是客，老万你先请。”
沉默了片刻，莫然率先说出这句话。
“主人没动筷，我这个客人怎么能喧宾夺主，还是你先来吧。”老万笑着摇摇头，顺便放下筷子，以一个极其平淡的方式将球踢了回来。
“话不能这么说”，莫然夹起一坨糊糊放到老万面前的菜碟里，“在我的故乡，有一个习俗。好东西都是让客人第一个享用的。”
“但很明显，我应该也算不上是外人了。”
老万嘴角抽搐了几下，他实在是没想到，莫然这个狗东西竟然开始用习俗来堵他的嘴了。更没想到他竟然出其不意的给自己夹了一坨。
莫然和苏婉儿两人面带着微笑看着老万，一个是十分真诚的询问，一个是十分真诚的看笑话。
“对了，还差了点东西，等我一下。”
老万的筷子刚要接触到糊糊，听到苏婉儿这句话，连忙把筷子放了下来。
不一会，苏婉儿端着另一小碗不知名的黑色液体走了过来，把它倒在了那一盆黑色糊糊上面，用力的搅拌着。
“这样就好了。”苏婉儿拍拍手，似乎是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在老万的注视下，一坨全新的混合了黑色液体的糊糊被苏婉儿夹到了面前的菜碟中。
两坨糊糊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上面，仿佛再互相打着招呼。
“快吃吧。”
苏婉儿脸上的微笑，让老万后背发凉。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上一次。
“算了，死就死吧。”
费了好大力气才下定决心，夹起一小坨没有混合料汁的糊糊放到嘴里，慢慢的品味着。
忽然，老万的眼里放射出了光芒。
“这味道，竟然意外地不错。”
旋即不在犹豫，拿起一旁的勺子，给自己添了一大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看到老万的表现，苏婉儿松了口气。
目光一转，看向另一边的莫然，那笑容仿佛再说：“吃啊，你怎么不吃啊，快吃吧。”
逃是逃不过了，不过看了一眼对面的老万，莫然心想，有可能真的能吃。
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口放到嘴里。
瞬间，一股无法言说的味道从心里涌了上来。
莫然发誓，他从未吃过如此难吃的东西，胃酸一阵阵的涌了上来。
莫然再也不顾什么餐桌礼仪，连忙捂着嘴向着外面的厕所跑去。
一阵冷笑从老万的嘴角浮现，“瓜怂，一起死吧。”颇有几分‘伤敌一百，自损一千’的味道。
不得不说，这次的团圆饭，吃的还是挺成功的。
三个人，一个意识消失了，足足昏迷了十天；一个胃酸翻涌，精神萎靡不振；只剩一个苏婉儿慢慢的享受一桌美食。
从这次‘团圆饭’事件过后，莫然在厨房的门口挂上了一个牌子：厨房重地，苏婉儿禁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逐渐的靠近莫然出发的日期。
思考再三，莫然还是决定提前一个月出发。
虽说有着虫洞可以走，但是虫洞里面也得自己走不是。说的好像这一秒从入口钻进去，下一刻就能马上从出口钻出来一样。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出去吃个席？”
这天晚饭过后，两人躺在院子里数着天上为数不多的星星。
“去哪里？”苏婉儿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的说道。
“南边，参加一个朋友的婚宴。”莫然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要是不去的话可怎么办啊？家里又没人给你做饭，剩你一个人在家我又不放心。”
“没事，不是还有万叔呢。”
“他，他也快出门了。”
“他去干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也没说，我也没问。”有些话终究没有说出口，毕竟这件事与苏婉儿又没什么关系。“应该是忙一些他自己的事情吧。”
“这样说，我不跟着你去是不行了。”
“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不就好了？”
“这样说显得尊重你。那就这么说好了，半个月后出发。”
“等下，”苏婉儿伸手拽住刚要离开的莫然，“这些日子的工钱怎么算？”
莫然扣了扣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苏婉儿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我说，出门的这些日子，工钱怎么算？”
“姑奶奶，我带你出门去旅游，去吃别人家的酒席。这一路上搜有的花销都是我来，您还想着和我算工钱呢。”
“嗯。”苏婉儿重重的点点头。
“额。行吧”莫然有些无语，“这样吧，从出去那天开始算起，依旧是三十天结算一次工钱，工钱翻倍，吃喝玩乐一应报销，可以吧。”
“嗯嗯嗯嗯”，苏婉儿飞快地点着头，生怕莫然反悔一样。
“哎，真是个财迷。”莫然没好气的戳着苏婉儿的额头。
“你懂什么”，苏婉儿挪开莫然的手指，“本小姐这是在给自己攒嫁妆。”
“呦，没看出来啊，我们的苏小姐竟然有心上人了。哪家的公子，说出来我给你参考参考。”
“才不要。”
“那我猜猜”，莫然摩挲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是张一剪的公子，还是刘一刀的少爷。这俩人，可都对你上心的很。”
“老莫你，讨厌。不理你了。”苏婉儿气鼓鼓的回到侧房，留下莫然一个人继续欣赏夜空。
“这丫头，”莫然看着侧房紧闭的房门，心里又是有了些许打算，“看来这几天要好好观察一下了。”
外出的日子一天天的靠近了。
但出乎莫然意料的是，这两个人一次都没有来过。这个暗中观察的想法，也只能是先埋藏在心底。
“今天晚上早点休息，明天要起个大早。”
“嗯。”
莫然拿着一张请假条来到外面的公告栏处贴上，这也就算是出发前的最后一件要紧的事了。
请假条；
山脚小店自即日起暂停营业，店长有事外出。恢复营业时间未知。
看着这张漫长的请假条，莫然的心底是叹了口气。
他明白，这不会是第一张这么长时间的请假条，也不会是最后一张。毕竟从南边回来，还有着极北之地的四十九号矿坑等着自己。
莫然摇了摇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脸。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大不了一辈子不出去，苟在这里开个小饭馆也不是不行啊。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以后的日子又怕什么呢。
对了，还得给自己找个老婆。
不然像老万那样，到老了就一个人过着生活，也太难受了。
这短短的一会，莫然甚至连自己死后骨灰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老板，又要请假啊。”
“嗯。”
“刚摘的果子，来一个？”
“谢谢。”
‘咔嚓’一声咬了一大口。“不错，今年的新果就是好吃。”
听到这话，来人也是笑了笑。“爱吃的话，再给你留一些。”
话说着，又是几枚鲜果递到莫然手中。
“你太客气了。”莫然连忙道谢，“得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在家了，记得给我向李叔李婶带个好。”
“会的，老板你忙吧，先走了。”
莫然挥手送别。
······
天还未亮，报晓的灵鸡也才叫了第一遍。
莫然蹑手蹑脚的走进苏婉儿的房间，
“起来洗漱了。”莫然拍了拍苏婉儿的被子。
“嗯~再睡一会，天不是还没亮吗。”
“晚上你要是想在外面露宿的话，可以晚一点再起。”
“那你背我起来。”苏婉儿从被窝中伸出一只手臂。“不背我就不起来。”
“怕了你了。”
莫然转过身来蹲下，没想到苏婉儿一个跃起重重的砸在他的背上。好在有着两块柔软做了一下适当的缓冲。
‘吧嗒’苏婉儿在莫然脸上咬了一口，“快点，你这狗狗祟祟摸进本小姐房间的小贼，快点背着我去洗漱。”
在莫然的伺候下，苏婉儿总算是完成了洗漱这个艰巨的任务，足足比平时多花了半个时辰。
简单的吃过早饭，看着远方天边露出的鱼肚白，两人就这么踏上了归期未知的旅途。
除了以前的老顾客以外，还增添了几个新面孔。
但变化也就仅仅存在于一楼的小店，二楼的房间仍旧保持着毛坯房的样子。
别问，问就是还没想好怎么装修。
索性莫然就先把二楼锁起来了，毕竟来了朋友也不能领到楼上不是。
后院有个侧房，海棠树下有个躺椅，平日里两人休息，足够用了。
春去秋来，就这么平淡的过了一年。
“怎么说，你俩这新房还不准备装修啊。”
年关了，老万又像往年一样，来到小店三个人一起吃顿团圆饭。
“别问我，问她。”莫然和老万轻碰了下酒杯。
“一直这么锁着也不是个事啊。”
“不着急，反正有地方住不是。”莫然的脸在酒精的刺激下，开始有些泛红了。“我是不管了，二楼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到时候我出个材料出个力就行了。”
“嗯”老万点点头，“再有半年，就该动身往南了吧。”
“差不多，算算时间也快了。”
“婉儿，快过来吃饭了。”老万对着厨房喊了一嗓子。
“这就来。”
“她在里面鼓捣什么呢？”又是一杯酒下肚，酒桌上的话语总会显得多些。
莫然摇摇头，他对于这件事也是丝毫不知情。
刚刚做好这一桌饭菜，还没来得及洗手，就被苏婉儿推了出来，说是要给他弄一个惊喜。
“你就不怕她把厨房再炸了？”
“没事，这次我在厨房里弄了好几个保护阵法，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准备的。”
老万点点头。
“你先喝着，我去看一眼。”
莫然刚要起身，就看到端着一盆黑色糊状不明物体走过来的苏婉儿。
不知道问什么，看着这东西的一瞬间，莫然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眼角也是不由自主的跳了跳。
刚刚有点迷糊的大脑瞬间就清醒了。
“都别愣着，快点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莫然和老万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想先动筷子。
“来者是客，老万你先请。”
沉默了片刻，莫然率先说出这句话。
“主人没动筷，我这个客人怎么能喧宾夺主，还是你先来吧。”老万笑着摇摇头，顺便放下筷子，以一个极其平淡的方式将球踢了回来。
“话不能这么说”，莫然夹起一坨糊糊放到老万面前的菜碟里，“在我的故乡，有一个习俗。好东西都是让客人第一个享用的。”
“但很明显，我应该也算不上是外人了。”
老万嘴角抽搐了几下，他实在是没想到，莫然这个狗东西竟然开始用习俗来堵他的嘴了。更没想到他竟然出其不意的给自己夹了一坨。
莫然和苏婉儿两人面带着微笑看着老万，一个是十分真诚的询问，一个是十分真诚的看笑话。
“对了，还差了点东西，等我一下。”
老万的筷子刚要接触到糊糊，听到苏婉儿这句话，连忙把筷子放了下来。
不一会，苏婉儿端着另一小碗不知名的黑色液体走了过来，把它倒在了那一盆黑色糊糊上面，用力的搅拌着。
“这样就好了。”苏婉儿拍拍手，似乎是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在老万的注视下，一坨全新的混合了黑色液体的糊糊被苏婉儿夹到了面前的菜碟中。
两坨糊糊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上面，仿佛再互相打着招呼。
“快吃吧。”
苏婉儿脸上的微笑，让老万后背发凉。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上一次。
“算了，死就死吧。”
费了好大力气才下定决心，夹起一小坨没有混合料汁的糊糊放到嘴里，慢慢的品味着。
忽然，老万的眼里放射出了光芒。
“这味道，竟然意外地不错。”
旋即不在犹豫，拿起一旁的勺子，给自己添了一大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看到老万的表现，苏婉儿松了口气。
目光一转，看向另一边的莫然，那笑容仿佛再说：“吃啊，你怎么不吃啊，快吃吧。”
逃是逃不过了，不过看了一眼对面的老万，莫然心想，有可能真的能吃。
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口放到嘴里。
瞬间，一股无法言说的味道从心里涌了上来。
莫然发誓，他从未吃过如此难吃的东西，胃酸一阵阵的涌了上来。
莫然再也不顾什么餐桌礼仪，连忙捂着嘴向着外面的厕所跑去。
一阵冷笑从老万的嘴角浮现，“瓜怂，一起死吧。”颇有几分‘伤敌一百，自损一千’的味道。
不得不说，这次的团圆饭，吃的还是挺成功的。
三个人，一个意识消失了，足足昏迷了十天；一个胃酸翻涌，精神萎靡不振；只剩一个苏婉儿慢慢的享受一桌美食。
从这次‘团圆饭’事件过后，莫然在厨房的门口挂上了一个牌子：厨房重地，苏婉儿禁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逐渐的靠近莫然出发的日期。
思考再三，莫然还是决定提前一个月出发。
虽说有着虫洞可以走，但是虫洞里面也得自己走不是。说的好像这一秒从入口钻进去，下一刻就能马上从出口钻出来一样。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出去吃个席？”
这天晚饭过后，两人躺在院子里数着天上为数不多的星星。
“去哪里？”苏婉儿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的说道。
“南边，参加一个朋友的婚宴。”莫然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要是不去的话可怎么办啊？家里又没人给你做饭，剩你一个人在家我又不放心。”
“没事，不是还有万叔呢。”
“他，他也快出门了。”
“他去干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也没说，我也没问。”有些话终究没有说出口，毕竟这件事与苏婉儿又没什么关系。“应该是忙一些他自己的事情吧。”
“这样说，我不跟着你去是不行了。”
“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不就好了？”
“这样说显得尊重你。那就这么说好了，半个月后出发。”
“等下，”苏婉儿伸手拽住刚要离开的莫然，“这些日子的工钱怎么算？”
莫然扣了扣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苏婉儿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我说，出门的这些日子，工钱怎么算？”
“姑奶奶，我带你出门去旅游，去吃别人家的酒席。这一路上搜有的花销都是我来，您还想着和我算工钱呢。”
“嗯。”苏婉儿重重的点点头。
“额。行吧”莫然有些无语，“这样吧，从出去那天开始算起，依旧是三十天结算一次工钱，工钱翻倍，吃喝玩乐一应报销，可以吧。”
“嗯嗯嗯嗯”，苏婉儿飞快地点着头，生怕莫然反悔一样。
“哎，真是个财迷。”莫然没好气的戳着苏婉儿的额头。
“你懂什么”，苏婉儿挪开莫然的手指，“本小姐这是在给自己攒嫁妆。”
“呦，没看出来啊，我们的苏小姐竟然有心上人了。哪家的公子，说出来我给你参考参考。”
“才不要。”
“那我猜猜”，莫然摩挲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是张一剪的公子，还是刘一刀的少爷。这俩人，可都对你上心的很。”
“老莫你，讨厌。不理你了。”苏婉儿气鼓鼓的回到侧房，留下莫然一个人继续欣赏夜空。
“这丫头，”莫然看着侧房紧闭的房门，心里又是有了些许打算，“看来这几天要好好观察一下了。”
外出的日子一天天的靠近了。
但出乎莫然意料的是，这两个人一次都没有来过。这个暗中观察的想法，也只能是先埋藏在心底。
“今天晚上早点休息，明天要起个大早。”
“嗯。”
莫然拿着一张请假条来到外面的公告栏处贴上，这也就算是出发前的最后一件要紧的事了。
请假条；
山脚小店自即日起暂停营业，店长有事外出。恢复营业时间未知。
看着这张漫长的请假条，莫然的心底是叹了口气。
他明白，这不会是第一张这么长时间的请假条，也不会是最后一张。毕竟从南边回来，还有着极北之地的四十九号矿坑等着自己。
莫然摇了摇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脸。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大不了一辈子不出去，苟在这里开个小饭馆也不是不行啊。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以后的日子又怕什么呢。
对了，还得给自己找个老婆。
不然像老万那样，到老了就一个人过着生活，也太难受了。
这短短的一会，莫然甚至连自己死后骨灰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老板，又要请假啊。”
“嗯。”
“刚摘的果子，来一个？”
“谢谢。”
‘咔嚓’一声咬了一大口。“不错，今年的新果就是好吃。”
听到这话，来人也是笑了笑。“爱吃的话，再给你留一些。”
话说着，又是几枚鲜果递到莫然手中。
“你太客气了。”莫然连忙道谢，“得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在家了，记得给我向李叔李婶带个好。”
“会的，老板你忙吧，先走了。”
莫然挥手送别。
······
天还未亮，报晓的灵鸡也才叫了第一遍。
莫然蹑手蹑脚的走进苏婉儿的房间，
“起来洗漱了。”莫然拍了拍苏婉儿的被子。
“嗯~再睡一会，天不是还没亮吗。”
“晚上你要是想在外面露宿的话，可以晚一点再起。”
“那你背我起来。”苏婉儿从被窝中伸出一只手臂。“不背我就不起来。”
“怕了你了。”
莫然转过身来蹲下，没想到苏婉儿一个跃起重重的砸在他的背上。好在有着两块柔软做了一下适当的缓冲。
‘吧嗒’苏婉儿在莫然脸上咬了一口，“快点，你这狗狗祟祟摸进本小姐房间的小贼，快点背着我去洗漱。”
在莫然的伺候下，苏婉儿总算是完成了洗漱这个艰巨的任务，足足比平时多花了半个时辰。
简单的吃过早饭，看着远方天边露出的鱼肚白，两人就这么踏上了归期未知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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