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全新的征程（5）
妖狐的反水让所有狼始料未及。
狼群自以为对妖狐的警惕达到最高，但仍未能预判到它们会无耻到背弃刚说出口的诺言。
灰压压的狼群被银白皮毛的妖狐攻出一个破口，银白色不可控闯进灰黑色，原本团结一体的狼群全部乱了阵脚，只有头狼不停发出震天动地的号令，尽可能控制狼群恐慌的情绪，它首当其冲，击退妖狐攻势。
但已失先机，妖狐首领势不可挡，从围堵的狼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入黑灰的核心深处——
一口将秋公主叼进嘴中。
妖狐发出刺耳的尖啸，无论是狐，还是狼，都停下血腥四溅的缠斗，一致盯向妖狐口中的人族女孩，这个促使它们互相攻击的真正原因。
秋公主尖叫着，挣扎着，但只能让妖狐锋利的兽齿刺进皮肤更深处，那身风尘仆仆的裙装不多时染上大片血迹。
刀疤男此时却像垃圾一样被丢在狼群与狐群的最外围，看到公主的惨状，大喝一声，拔刀就要冲进异兽群中，但他的攻击对于这群高品异兽无异于以卵击石，不仅无法冲进异兽群中，还被一只不知是狐还是狼的异兽狠狠踩住脊背。
妖狐将公主放置于地面，身边十几只跟班在它四周环绕，抵御一切可能的威胁。
妖狐的前爪重重踩在秋公主胸口，近乎将公主猜到背过气去。
现在秋公主再没有力气发出撕心裂肺地呼救了，在这强大的异兽脚下，她仅仅维持呼吸，就已然耗费全身力气。
头狼缓步上前，适度保持安全距离，威胁道：“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妖狐看了看脚下的秋公主，缓缓道：“我们的诺言依然有效，只不过我要稍微改变规则。”
“什么规则。”
妖狐语气不容拒绝：“我们要带回公主，而断臂男可以给你们作俘虏，只要你答应，我们绝不会再妨碍你们的路，也不会再伤任何一只狼。”
头狼浑身散发出愤怒的火光，它们此行就是为了公主，那个断臂男根本可有可无，留他当俘虏，倒不如将两个人族都送给狐群算了。
“不行。”头狼拒绝得异常干脆。
对峙的狐狼互相逼近，低吼此起彼伏，剑拔弩张。
妖狐冷声道：“你真的打算同我们战斗？虽然你和我谁也杀不死对方，但你难道想让我们的追随者互相残杀吗？”
“如果你不交还公主，我们必须开始战斗。”头狼深深盯着妖狐，“狐狸，收手，你不知道你在和谁作对。”
“哼。”妖狐将公主的胸膛踩得更狠，引发公主连串的咳嗽，“我当然不知道你归顺的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你在和玄王作对。”
听到“玄王”，头狼没有表现出任何退让和惧怕，仿佛妖狐不过在说一个普通人族的姓名。
妖狐不再打算劝动这头又倔又犟的狼群头领，反而看向狼群边缘、那些新收进队伍的、力量良莠不齐的散狼群。
“你们总该听过‘玄王’的名字？”
那些散狼群明显动摇起来，在原地不安地走动。
“那你们一定听说过，玄王怎么对待背叛他、公然与他作对的异兽。”妖狐别有用心地停顿，让散狼群的恐惧发酵升级，“背叛玄王的异兽，要比人族更让玄王厌恶，如果被他抓住，你们的下场要比那些对抗玄王而死掉的人族更加惨不忍睹。”
妖狐压低声音，循循善诱：“难道你们真的要为了一个连面也没见过，根本不知有几斤几两的新主人，就去冒着被玄王赶尽杀绝的风险？”
那群新加入的散狼群果然无法再坚持了，它们互相对视，慢慢从狼群中退出。
狼群队伍渐渐失去四分之一的成员。
头狼望着那群退走的“叛徒”，没有因为过度恼火发动进攻。
因为狼群永远不会攻击同类。
头狼向逃跑的狼群发出最后警告：“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回归队伍，等到你们见到新主人，会明白我为什么选择她。”
它极具威胁地停顿，继续道：“如果不肯听我的，到时就算我们不会攻击你们，主人的其他追随者一定会夺走你们的一切。”
头狼在整个异兽狼群都颇负盛名，它的话具有不容置疑的威信，不少逃跑的异兽狼犹豫再三，又默默回归队伍。
妖狐见局势逆转，嘲讽道：“‘其他追随者’？依我所见，你们的新主人只有你们这群不值一提的追随者吧？”
头狼无法反驳，因为妖狐所言事实，但它沉默片刻，坚定道：“她会得到其他追随者，到一定时机，整个异兽族都会成为她的追随者。”
妖狐像听到一句玩笑，它打量着头狼，不再想为争论“新主人”“旧主人”浪费时间，它只知道，如果无法带回公主，它便无法向翼龙黑夜交差。
“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公主，你又怎样。”妖狐冷声问道。
头狼亦冷声回答：“我知道，黑夜要你们带回活的公主，但主人未要求我们一定让公主活着，如果有必要，即使无法打败你们，我们也要杀掉公主，绝不会让你们完成黑夜的任务。”
妖狐知道头狼从不开玩笑，与头狼对拼，它只能保证自保，不可能分心去保证公主的存活。
于是妖狐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眯起狐眼：
“如果你打算这么做，便不用你动手了。”
妖狐爪尖刺入衣物，扎进公主皮肉。
公主因疼痛哭喊起来。
妖狐慢吞吞道：“我亲自帮你动手。到时候，我只需跟黑夜说是你干的。”它和身旁追随的其它妖狐一同狡诈地嗤笑起来，“公主已经成了尸体，她没法回答任何问题，黑夜除了相信我，难道会相信你们这些叛徒？”
妖狐收起笑，冷酷地谈判：“放我们带公主走，别逼我们既让黑夜更恨你们，还让你们的新主人蒙羞。”
头狼不可置信地看着妖狐，一字一顿地骂道：“你们狐族不愧是异兽中最不要脸的族群。”
“比起脸，我们更想要命。”妖狐的利爪刺入公主胸膛更深处，“成交吗？”
头狼徘徊着，突然低低地笑起来。
“你动手吧。”
“......什么？”
头狼无所谓地重复：“你动手吧。”
妖狐诧异道：“你就不怕你的主人——”
头狼打断妖狐的质问：“怕什么？因为杀了人族惩罚我们？不，不，那可大错特错。”它咧开嘴角，就像人族的笑，“她喜欢杀戮。”
“你动手吧。”
妖狐已到这个份上，只有下手了。
“哼，既然你这样要求。”
狼群自以为对妖狐的警惕达到最高，但仍未能预判到它们会无耻到背弃刚说出口的诺言。
灰压压的狼群被银白皮毛的妖狐攻出一个破口，银白色不可控闯进灰黑色，原本团结一体的狼群全部乱了阵脚，只有头狼不停发出震天动地的号令，尽可能控制狼群恐慌的情绪，它首当其冲，击退妖狐攻势。
但已失先机，妖狐首领势不可挡，从围堵的狼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冲入黑灰的核心深处——
一口将秋公主叼进嘴中。
妖狐发出刺耳的尖啸，无论是狐，还是狼，都停下血腥四溅的缠斗，一致盯向妖狐口中的人族女孩，这个促使它们互相攻击的真正原因。
秋公主尖叫着，挣扎着，但只能让妖狐锋利的兽齿刺进皮肤更深处，那身风尘仆仆的裙装不多时染上大片血迹。
刀疤男此时却像垃圾一样被丢在狼群与狐群的最外围，看到公主的惨状，大喝一声，拔刀就要冲进异兽群中，但他的攻击对于这群高品异兽无异于以卵击石，不仅无法冲进异兽群中，还被一只不知是狐还是狼的异兽狠狠踩住脊背。
妖狐将公主放置于地面，身边十几只跟班在它四周环绕，抵御一切可能的威胁。
妖狐的前爪重重踩在秋公主胸口，近乎将公主猜到背过气去。
现在秋公主再没有力气发出撕心裂肺地呼救了，在这强大的异兽脚下，她仅仅维持呼吸，就已然耗费全身力气。
头狼缓步上前，适度保持安全距离，威胁道：“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妖狐看了看脚下的秋公主，缓缓道：“我们的诺言依然有效，只不过我要稍微改变规则。”
“什么规则。”
妖狐语气不容拒绝：“我们要带回公主，而断臂男可以给你们作俘虏，只要你答应，我们绝不会再妨碍你们的路，也不会再伤任何一只狼。”
头狼浑身散发出愤怒的火光，它们此行就是为了公主，那个断臂男根本可有可无，留他当俘虏，倒不如将两个人族都送给狐群算了。
“不行。”头狼拒绝得异常干脆。
对峙的狐狼互相逼近，低吼此起彼伏，剑拔弩张。
妖狐冷声道：“你真的打算同我们战斗？虽然你和我谁也杀不死对方，但你难道想让我们的追随者互相残杀吗？”
“如果你不交还公主，我们必须开始战斗。”头狼深深盯着妖狐，“狐狸，收手，你不知道你在和谁作对。”
“哼。”妖狐将公主的胸膛踩得更狠，引发公主连串的咳嗽，“我当然不知道你归顺的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你在和玄王作对。”
听到“玄王”，头狼没有表现出任何退让和惧怕，仿佛妖狐不过在说一个普通人族的姓名。
妖狐不再打算劝动这头又倔又犟的狼群头领，反而看向狼群边缘、那些新收进队伍的、力量良莠不齐的散狼群。
“你们总该听过‘玄王’的名字？”
那些散狼群明显动摇起来，在原地不安地走动。
“那你们一定听说过，玄王怎么对待背叛他、公然与他作对的异兽。”妖狐别有用心地停顿，让散狼群的恐惧发酵升级，“背叛玄王的异兽，要比人族更让玄王厌恶，如果被他抓住，你们的下场要比那些对抗玄王而死掉的人族更加惨不忍睹。”
妖狐压低声音，循循善诱：“难道你们真的要为了一个连面也没见过，根本不知有几斤几两的新主人，就去冒着被玄王赶尽杀绝的风险？”
那群新加入的散狼群果然无法再坚持了，它们互相对视，慢慢从狼群中退出。
狼群队伍渐渐失去四分之一的成员。
头狼望着那群退走的“叛徒”，没有因为过度恼火发动进攻。
因为狼群永远不会攻击同类。
头狼向逃跑的狼群发出最后警告：“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回归队伍，等到你们见到新主人，会明白我为什么选择她。”
它极具威胁地停顿，继续道：“如果不肯听我的，到时就算我们不会攻击你们，主人的其他追随者一定会夺走你们的一切。”
头狼在整个异兽狼群都颇负盛名，它的话具有不容置疑的威信，不少逃跑的异兽狼犹豫再三，又默默回归队伍。
妖狐见局势逆转，嘲讽道：“‘其他追随者’？依我所见，你们的新主人只有你们这群不值一提的追随者吧？”
头狼无法反驳，因为妖狐所言事实，但它沉默片刻，坚定道：“她会得到其他追随者，到一定时机，整个异兽族都会成为她的追随者。”
妖狐像听到一句玩笑，它打量着头狼，不再想为争论“新主人”“旧主人”浪费时间，它只知道，如果无法带回公主，它便无法向翼龙黑夜交差。
“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公主，你又怎样。”妖狐冷声问道。
头狼亦冷声回答：“我知道，黑夜要你们带回活的公主，但主人未要求我们一定让公主活着，如果有必要，即使无法打败你们，我们也要杀掉公主，绝不会让你们完成黑夜的任务。”
妖狐知道头狼从不开玩笑，与头狼对拼，它只能保证自保，不可能分心去保证公主的存活。
于是妖狐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眯起狐眼：
“如果你打算这么做，便不用你动手了。”
妖狐爪尖刺入衣物，扎进公主皮肉。
公主因疼痛哭喊起来。
妖狐慢吞吞道：“我亲自帮你动手。到时候，我只需跟黑夜说是你干的。”它和身旁追随的其它妖狐一同狡诈地嗤笑起来，“公主已经成了尸体，她没法回答任何问题，黑夜除了相信我，难道会相信你们这些叛徒？”
妖狐收起笑，冷酷地谈判：“放我们带公主走，别逼我们既让黑夜更恨你们，还让你们的新主人蒙羞。”
头狼不可置信地看着妖狐，一字一顿地骂道：“你们狐族不愧是异兽中最不要脸的族群。”
“比起脸，我们更想要命。”妖狐的利爪刺入公主胸膛更深处，“成交吗？”
头狼徘徊着，突然低低地笑起来。
“你动手吧。”
“......什么？”
头狼无所谓地重复：“你动手吧。”
妖狐诧异道：“你就不怕你的主人——”
头狼打断妖狐的质问：“怕什么？因为杀了人族惩罚我们？不，不，那可大错特错。”它咧开嘴角，就像人族的笑，“她喜欢杀戮。”
“你动手吧。”
妖狐已到这个份上，只有下手了。
“哼，既然你这样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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