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奇怪的病
“呃……”原本就因为这么年轻的助手而惊讶的男子现在觉得有些懵逼，不过出于礼仪，他还是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我叫李智。”
“李先生，我们还是来说说你的情况吧。”老刘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提醒着男子。
“哦……哦！好的！”
李智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说道：“虽然你们可能不信，不过我也是有点走投无路了，诚心的希望你们能帮帮我。”
他说话的语气非常的诚恳，就像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挫折，却还勉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人。
“身为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乃是本职，只要是合理的需求，我们都可以提供帮助，你只管大胆地说即可。”老刘虽然严肃地板着脸，但语言中仿佛带着魔力般，让李智的表情逐渐放松，就像是不仅是看见了这一丝希望，还在老刘的话语中看见了这一丝希望正在缓缓壮大，让他对于老刘的话语有着一种极高的信任度。
李智起身把办公室虚掩的门彻底关上，然后一边转身，一把捞起灰色西装连同里面衬衣的袖子。
许山定睛看去，发现李智手臂上的皮肤布满了角质化的鳞片，看起来就像是鱼鳞一样。
“我能摸一摸吗？”许山问道。
李智点了点头，既然是求人解决问题，那自然要拿出求人的态度来。
得到了李智的肯定，许山伸出手去捏了捏，感觉比较硬，不太像是鱼鳞，手感上更偏向于木头，有点类似于……松塔。
“有什么想法吗？”老刘问道。
“不知道，没见过。”许山坦然地点了点头。
老刘捕捉到李智眼神中闪过的一丝失落，说道：“李先生，请具体说明一下情况。”
“哦，好的。”李智所幸就这么卷着袖子，“事情要回溯到一个多月以前了，有一天我洗澡的时候发现的，腰腹附近有个硬块儿，一开始没当回事儿，以为被蚊子咬了，毕竟当时正值7月份，蚊子也多。”
“后来，第二天洗澡的时候，我发现这个硬块还是没有消下去，但对我也没什么影响，于是就涂了点药，也没有多想。”
“在我都快忽略它了的时候，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又多了一个硬块儿，就在前一个硬块儿的附近，不过当时也并不严重，我以为只是什么皮肤病，于是去了医院就医。”
“但问题在于医生也无法判断我的情况，抽血化验之后，只是开了点药。”
“我回家之后，按照医生的嘱咐，外敷内服，但过了一天后，我发现又多了一块。”
“我再次找到医生，但他无法判断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建议我去市中心医院做检查。”
“无奈之下，我遵循他的建议，去了中心医院，但那里的医生给出的答案也是一样的。”
说着，李智的表情逐渐变得灰暗。
“虽然同样抓了一些药，然而，我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越来越严重，从3块到4块，从4块到5块，我不停地辗转于不同的医院之间，但结局都是一模一样。”
“后来，情况一直在加重，甚至慢慢地也影响到了哟的工作和生活，我开始穿上长袖，套上西装，为了能够解决问题，西医、中医，甚至是偏方，我都尝试过了，但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就算是做手术把它强行切下来，第二天它也还是会继续增长。”
“这两个月里，我看着自己逐渐地变得越来越糟糕，我甚至尝试过用刀子去把它刮下来！”
“但都无济于事，直到昨天，我一个生意上的伙伴告诉我，可以报警试试看，他说他也曾经遇到过类似的事件，最终是报警后由警察解决的，所以我昨晚就尝试着报了警。”
说着，李智的目光中带上了乞求：“警察同志，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不瞒你说，我身上的这些鬼东西越来越多，已经覆盖了我上半身的大部分了，如你们所见，已经蔓延至手臂了。”说着，他痛苦地抓了抓头发。
“我们既然来了，自然是会帮你的。”老刘镇定的样子给了他些许安慰，“现在，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只管回答就好。”
“好的，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李智抓着这最后的救命稻草，无比的配合。
只见老刘拿出了笔和小本子，开始问道：“在此之前，你有没有养过什么奇怪的鱼，或者蛇、蜥蜴之类的动物？”
李智回忆了一下，说道：“其实我有养鱼的爱好，家里专门订制了一个大概有10方左右的鱼缸，一个多月前确实更换过一批观赏鱼。”
可能是为了避免误会，李智连忙解释道：“别看我30来岁的年纪了，其实我现在还是单身，这些年一直都在忙事业，又没有时间照顾猫猫狗狗，所以养鱼就成了我的爱好。”
“你更换的这批观赏鱼里有没有……算了，我们还是直接去看看吧。”老刘淡然地放下了笔，李智的话语似乎并没有引起他多余的注意，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好……好的。”李智起身，从抽屉里翻出车钥匙。
“不过，在此之前，你不介意让我们调查一下你的办公室吧？”老刘说道，“以防万一。”
“好的。”
接下来，老刘拿着一个测温枪似的东西仔仔细细地把整个办公室检查了一遍，本来办公室也不大，也就花了四五分钟的样子，看起来宁没有什么收获。
许山当然也装模作样的帮了一下忙，不过被他检查过的地方老刘并不会放过，同样也会再检查一遍。
“走吧，先去你家看看。”老刘检查完之后说道。
“外面的办公区不用检查吗？”李智问道。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提醒你给员工们放个假。”老刘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接下来，老刘驱车跟着李智的灰色轿车来到了他家，一进门，就看见了楼梯旁边的鱼缸。
虽然10方的体积听起来很大，但由于设计中是贴着楼梯的关系，看起来并没有占用太大的面积。
“李先生，我们还是来说说你的情况吧。”老刘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提醒着男子。
“哦……哦！好的！”
李智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说道：“虽然你们可能不信，不过我也是有点走投无路了，诚心的希望你们能帮帮我。”
他说话的语气非常的诚恳，就像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挫折，却还勉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人。
“身为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乃是本职，只要是合理的需求，我们都可以提供帮助，你只管大胆地说即可。”老刘虽然严肃地板着脸，但语言中仿佛带着魔力般，让李智的表情逐渐放松，就像是不仅是看见了这一丝希望，还在老刘的话语中看见了这一丝希望正在缓缓壮大，让他对于老刘的话语有着一种极高的信任度。
李智起身把办公室虚掩的门彻底关上，然后一边转身，一把捞起灰色西装连同里面衬衣的袖子。
许山定睛看去，发现李智手臂上的皮肤布满了角质化的鳞片，看起来就像是鱼鳞一样。
“我能摸一摸吗？”许山问道。
李智点了点头，既然是求人解决问题，那自然要拿出求人的态度来。
得到了李智的肯定，许山伸出手去捏了捏，感觉比较硬，不太像是鱼鳞，手感上更偏向于木头，有点类似于……松塔。
“有什么想法吗？”老刘问道。
“不知道，没见过。”许山坦然地点了点头。
老刘捕捉到李智眼神中闪过的一丝失落，说道：“李先生，请具体说明一下情况。”
“哦，好的。”李智所幸就这么卷着袖子，“事情要回溯到一个多月以前了，有一天我洗澡的时候发现的，腰腹附近有个硬块儿，一开始没当回事儿，以为被蚊子咬了，毕竟当时正值7月份，蚊子也多。”
“后来，第二天洗澡的时候，我发现这个硬块还是没有消下去，但对我也没什么影响，于是就涂了点药，也没有多想。”
“在我都快忽略它了的时候，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又多了一个硬块儿，就在前一个硬块儿的附近，不过当时也并不严重，我以为只是什么皮肤病，于是去了医院就医。”
“但问题在于医生也无法判断我的情况，抽血化验之后，只是开了点药。”
“我回家之后，按照医生的嘱咐，外敷内服，但过了一天后，我发现又多了一块。”
“我再次找到医生，但他无法判断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建议我去市中心医院做检查。”
“无奈之下，我遵循他的建议，去了中心医院，但那里的医生给出的答案也是一样的。”
说着，李智的表情逐渐变得灰暗。
“虽然同样抓了一些药，然而，我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变得越来越严重，从3块到4块，从4块到5块，我不停地辗转于不同的医院之间，但结局都是一模一样。”
“后来，情况一直在加重，甚至慢慢地也影响到了哟的工作和生活，我开始穿上长袖，套上西装，为了能够解决问题，西医、中医，甚至是偏方，我都尝试过了，但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就算是做手术把它强行切下来，第二天它也还是会继续增长。”
“这两个月里，我看着自己逐渐地变得越来越糟糕，我甚至尝试过用刀子去把它刮下来！”
“但都无济于事，直到昨天，我一个生意上的伙伴告诉我，可以报警试试看，他说他也曾经遇到过类似的事件，最终是报警后由警察解决的，所以我昨晚就尝试着报了警。”
说着，李智的目光中带上了乞求：“警察同志，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不瞒你说，我身上的这些鬼东西越来越多，已经覆盖了我上半身的大部分了，如你们所见，已经蔓延至手臂了。”说着，他痛苦地抓了抓头发。
“我们既然来了，自然是会帮你的。”老刘镇定的样子给了他些许安慰，“现在，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只管回答就好。”
“好的，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李智抓着这最后的救命稻草，无比的配合。
只见老刘拿出了笔和小本子，开始问道：“在此之前，你有没有养过什么奇怪的鱼，或者蛇、蜥蜴之类的动物？”
李智回忆了一下，说道：“其实我有养鱼的爱好，家里专门订制了一个大概有10方左右的鱼缸，一个多月前确实更换过一批观赏鱼。”
可能是为了避免误会，李智连忙解释道：“别看我30来岁的年纪了，其实我现在还是单身，这些年一直都在忙事业，又没有时间照顾猫猫狗狗，所以养鱼就成了我的爱好。”
“你更换的这批观赏鱼里有没有……算了，我们还是直接去看看吧。”老刘淡然地放下了笔，李智的话语似乎并没有引起他多余的注意，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好……好的。”李智起身，从抽屉里翻出车钥匙。
“不过，在此之前，你不介意让我们调查一下你的办公室吧？”老刘说道，“以防万一。”
“好的。”
接下来，老刘拿着一个测温枪似的东西仔仔细细地把整个办公室检查了一遍，本来办公室也不大，也就花了四五分钟的样子，看起来宁没有什么收获。
许山当然也装模作样的帮了一下忙，不过被他检查过的地方老刘并不会放过，同样也会再检查一遍。
“走吧，先去你家看看。”老刘检查完之后说道。
“外面的办公区不用检查吗？”李智问道。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提醒你给员工们放个假。”老刘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接下来，老刘驱车跟着李智的灰色轿车来到了他家，一进门，就看见了楼梯旁边的鱼缸。
虽然10方的体积听起来很大，但由于设计中是贴着楼梯的关系，看起来并没有占用太大的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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