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哲学课堂
“大超汤粉店”的老板钱大超最近迷茫了起来，自从将自己的店铺上架了懒猫App，生意又好了不少，而且也更加方便了。
用手机或者电脑就能接单，做好打包放在桌子上，外卖员自己就来取走了，一点也不操心。钱大超估摸着，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很快就可以开分店了。
但昨天懒猫App的上官经理找到他，带来了新的合作协议。这份合作协议和之前的相比，有个突出的特点，商家需将营业额的20%作为佣金缴纳给平台，佣金会在结算资金的时候直接扣除。
不过合同另外做出了一些补充协议，如果保证只在懒猫App一个平台开设店铺的话，佣金可以下降至15%。但若被查到以其他名字在其他平台偷偷开设店铺，将会被强制征收月营业额500%的违约费。
后面这条建议是上官宇主动提出的想法，他认为要想完全地干死凯帅外卖，必须采取排他策略，让凯帅彻底没法翻身。但是陈千凡担心，过早的进行垄断和排他协议，会招致商家的反对，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折中选项。
即便是折中选项，很多商家也并不买账，打算放弃合作。懒猫外卖第一个合作的商户——隆江猪脚饭的林老板，就是其中一位。
在某一天晚上，钱大超和林老板再次坐在了一起，商量着是否该继续与懒猫App合作的问题。
“我觉得没啥好纠结了，懒猫这些学生不地道啊。”林老板喝得醉醺醺地说道：“当初要不是我们这些商家帮他忙，他们能发展这么快？现在做起来了，就要拿佣金了？这叫什么，这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林哥，话也不能这么说吧。”钱大超先是给林老板杯子里倒满了酒，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他们当初也说了，只是暂时不抽成。况且这是在做生意，也不能不让别人赚钱不是？！”
林老板指着钱大超，一副恨铁不成高的样子：“大超，你这是什么话？那人家凯帅不就不抽成，照样过得好好的。”随后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怒斥道：“懒猫那帮小子鬼着呢，前段时间还搞了个会员服务，就收了学生不少钱，现在想两头收费了？门都没有！“
钱大超将林老板杯子里的酒再次斟满，缓缓说道：“我觉得吧，问题不能单纯地这么看。商业世界，只有共赢才能发展。懒猫又是搞末日套餐，又是搞会员，又是弄App的，说明他们眼光长远，懂得运营，有这样的合作伙伴，是好事啊。”
“呵，你倒是会替他们说话。对他们当然是好事，对我们可就不一定了。”林老板讽刺道：“一单15块的猪脚饭，他们就要拿走3块钱，我还能赚多少？”
“哎，这也的确是事实，我们的利润进一步被压低了。”钱大超点点头，不置可否。
“还有，你知道么。”林老板看钱大超没有反驳，更有底气得说道：“他们那个补充协议，说什么不与其他平台合作，就能少缴纳5%的佣金，这不就是变相垄断嘛，这些人的心是真黑啊。”
“不垄断怎么赚钱？垄断才是发展的根本。”钱大超小声地嘀咕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大超，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你是商家，不是平台。你要和我站在一起，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林老板激动地说道。
“那.....林哥，您打算怎么做呢？”
“还能怎么做？从懒猫App上把店铺下架了，努力经营凯帅App。”
“林哥，凯帅那帮人不太行啊。“钱大超急道：“我和他们打过交道，就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以后成不了大事，跟他们绑在一起，没有意义。“
“我难道不知道凯帅的德行么？”林老板教训道：“但就这两个平台，我还能怎么办？另外我也不怕告诉你，凯帅已经答应，可以让我自己修改店铺的评分和评论，这样的话，还愁没有生意？”
钱大超被这话给震惊了，店铺评论刷一刷还可以，评分也能修改？自己改？这还是公平竞争嘛？这样的平台能长久吗？
“怎么样大超？你也和懒猫断绝合作吧，我跟凯帅那边说一声，给你也开个权限。永久的五星好评，不好么？”
虽然林老板极力拉拢，但是钱大超却不为所动。这种非常规的竞争方式，在他看来，是永远没有大的发展的。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些犹豫的话，现在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答案：“林老板，我已经想清楚了，还是继续和懒猫合作下去，而且不变了。”
“为什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向冤大头一样，多给那20%的佣金？”林老板没想到，一向没有主见的钱大超，竟然会如此坚决，如此愚蠢。
“因为我觉得跟着他们有大的发展，选择一个好的方向，至关重要。虽然现在佣金是多了一点，但是他们平台流量也大，客户也多，赚的其实也不少。”
“真是愚不可及，蠢到家了！”林老板生气地说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各走各的，看看谁能活下去。”说完便起身离开了酒桌，多年的感情，应该也破裂了。
两种不同的选择，也决定了钱大超和林老板未来两种不同的人生。
其实像这样的争执并不罕见，懒猫App合作的每一个商家，他们的内心或都这样纠结过、争论过。合作还是不合作，在利益前面，的确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不过根据最终的统计数据，商家的留存率还是达到了80%，这是一个令人惊喜的结果。这也证明了陈千凡的猜想，只要有钱赚，他们还是愿意付出一点成本的。
解决了佣金问题，懒猫App也逐渐实现了盈利，这也为即将在多校区开展宣传奠定了资金基础。
“从现在起至暑假前，我们要渗透进整个中江省近160所高校，这样才好进行第一轮融资。”在会议上，陈千凡提出了一个阶段性发展计划：“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准备率先拿下江州大学城10所高校的16万师生。”
“为了应对接下来的发展，我将对公司组织架构做一个升级。”
“公司暂时不设董事会，代而成立‘战略决策委员会’，由我、小胖、上官、莎莎师姐、张哥五人组成。战略决策委员会享有对公司一切商业、人事、投资等事项的决策权，本人为决策长。决策委员会人数和人员并不固定，有能力就能上。但是以上五人是常驻成员，不会更改。”
“战略决策委员会下，设总经理一名，常务副总一名。总经理是我，常务副总由小胖担任。”陈千凡假装没有注意到张江失落的眼神，继续道：
“总经理以下，各职能部门。客服部门由周晓燕任总监，负责客户咨询、投诉等一切事项。技术部门由四眼凌浩初任总监，统筹公司技术事项。财务及行政部门由安莎莎师姐任总监，负责公司财务及人事行政工作。市场及运营部门由张哥担任，主要是策划宣传活动，用户拉新。商业化中心由上官任总监，主要是和商家进行合作。公关推广部门，由王漫妮任副总监，主要是对外开展公关，广告合作，总监暂时由张哥兼任。骑手中心，由王祥同志统一管理。”
“以上就是所有中高管的人员名单，大家也都非常熟悉了，就不多介绍了。没问题的话，后续就....”
“我有问题。”不管什么场合，上官总要来一句：“我这个与商家合作的部门，为啥叫商业化中心？”
“因为你比较中二，所以给你一个中心。”小胖鄙视地说道。
“胖子，你懂个锤子。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咋就能干副总经理呢？是不是有黑幕？”上官很不服气。
“黑幕你大爷。我胖哥完全是因为脑子好才被小凡看上的，咋滴？不服我们去做个智商测试？”小胖显得很嘚瑟。
“好了，别吵了。”看着两个要一直互怼下去，陈千凡出来打圆场：“小胖还是很聪明的，他当副总是我的决定。上官你要是不满意，以后多找他的黑料，把他撸下来就行了嘛。”
选择小胖，陈千凡早有计划。因为小胖不仅智商高，技术好，而且懂得沟通，把握尺寸，做事也非常严谨，一丝不苟。相比较其他几人来说，上官过于浮躁、张哥眼界不足、安师姐过于扎眼，因此小胖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你的商业化部门。是因为我们平台的盈利需求，现在靠佣金和会员费还不够，我们需要让商家在我们平台上投广告才行。”陈千凡补充道：“因此。你的任务不仅是跟商家建立合作，邀请他们入驻。同时也要想办法让他们投钱，买我们的竞价排名、买广告位，这样我们才能源源不断地有钱赚嘛。”
上官听完，目瞪狗呆地竖起了大拇指：“凡凡，你是真特么黑！”
“行了。”陈千凡摆摆手打断他的话：“我们目前的大本营还是在这栋楼，短期内应该不会搬家。但是为了配合在其他学校的宣传工作，我们需要在每个学校都建立一个站点。所以，大家可能时常需要出去工作。”
“还有是招人的问题。我们除了在本校继续扩大团队之外，在各个学校也需要招募优秀的人才。各个部门的总监有自主招人的权限，但是每一个新员工的入职，都需要有安师姐部门的确认。”
“没什么问题就散会吧，大家该上课上课，该约会约会，张哥和上官留一下。”陈千凡最后说道。
对于这次的工作任命，每个人心里大多还是比较满意的。小胖他们一个宿舍的，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偶尔调侃两句也实属正常。安莎莎呢，也能理解陈千凡对她的信任。将财务、人事、行政等工作交给她，看似很杂乱，但其实掌管着钱和人两个大权，可以说是大管家一样。
王祥和周晓燕依旧是在各自的岗位上，只是以后负责的东西就更多了，肩上的担子也更重了，这也是被重视的体现。至于没有进入决策委员会，他们心里也清楚，自己毕竟不是股东，也没有最早参与到这个项目里。不过王祥倒是羡慕小胖他们之间的和谐氛围，每一次看他们打闹都想参与进去。
倒是王漫妮挺一脸懵逼的，进来之后感觉一直在打杂。先是配合小胖做UI设计，然后再是和上官出去跑合作，现在自己干公关总监了，虽然是个副的吧，但也让人很迷惑。
为什么会让自己干这个位置？后来当王漫妮去问的时候，陈千凡解释说，整个团队里，就属你会打扮，会装饰。而广告公关就是打扮装饰自己的公司，性质相同，你最合适。就这样，王漫妮也高高兴兴的接受了。
在所有人离开后，陈千凡和上官、张哥聊起来心里话：“知道为啥单独和你们俩聊吗？”
“是因为要分钱，没办法场面上说？”上官小声试探着问道：“所以我们三个人要把钱偷偷地分掉？那要不要跟安师姐来一份，目前她管着财务，不给她不合适。“
“分你大爷，哪来的钱。”陈千凡将桌子上的书笔记本甩向陈千凡，两个人打闹了起来。
“你们俩别闹了，说正事吧。”张江看着他们俩，一脸无奈地：“是不是职位的问题？”
“你看看张哥人家的觉悟，就是高。”陈千凡坐了下来，严肃道：“主要是害怕你们俩犯错误，所以需要单独再交代一下。”
“张哥的部门是负责花钱的，上官的部门是负责赚钱的。张哥要花钱，总得找供应商合作吧，无论是对外宣传还是App活动，找哪些公司或者团队合作把钱给他们？以什么标准？怎么衡量？这就是容易犯错误的环节。”
“至于上官那边，更麻烦。上官拥有帮助商家上广告位、提排名的能力。如果有一天商家说，我偷偷给你钱你偷偷帮我提升排名，这笔钱不走公账，可以吗？这也是容易犯错误的环节。权力越大，犯错误的机会越大。”
张江点点头：“明白了千凡，你放心，我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这点底线还是有的。”上官也信誓旦旦得答应：“我家里虽然富裕，但是......不对，很显然没有犯错误的必要嘛。”
“你们俩可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们俩会犯错误。”陈千凡不希望寒了他们的心，赶紧解释道：“我是完全相信你们俩的，只是以后你们手下人，要懂得约束。需要时刻注意警惕这方面的问题。“
最后三个人愉快地结束了交谈，一起去食堂吃个了饭。外卖公司老板去食堂吃饭？什么道理？按上官的说法，没什么道理。就是天天吃外卖，想换换口味。
用手机或者电脑就能接单，做好打包放在桌子上，外卖员自己就来取走了，一点也不操心。钱大超估摸着，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很快就可以开分店了。
但昨天懒猫App的上官经理找到他，带来了新的合作协议。这份合作协议和之前的相比，有个突出的特点，商家需将营业额的20%作为佣金缴纳给平台，佣金会在结算资金的时候直接扣除。
不过合同另外做出了一些补充协议，如果保证只在懒猫App一个平台开设店铺的话，佣金可以下降至15%。但若被查到以其他名字在其他平台偷偷开设店铺，将会被强制征收月营业额500%的违约费。
后面这条建议是上官宇主动提出的想法，他认为要想完全地干死凯帅外卖，必须采取排他策略，让凯帅彻底没法翻身。但是陈千凡担心，过早的进行垄断和排他协议，会招致商家的反对，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折中选项。
即便是折中选项，很多商家也并不买账，打算放弃合作。懒猫外卖第一个合作的商户——隆江猪脚饭的林老板，就是其中一位。
在某一天晚上，钱大超和林老板再次坐在了一起，商量着是否该继续与懒猫App合作的问题。
“我觉得没啥好纠结了，懒猫这些学生不地道啊。”林老板喝得醉醺醺地说道：“当初要不是我们这些商家帮他忙，他们能发展这么快？现在做起来了，就要拿佣金了？这叫什么，这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林哥，话也不能这么说吧。”钱大超先是给林老板杯子里倒满了酒，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他们当初也说了，只是暂时不抽成。况且这是在做生意，也不能不让别人赚钱不是？！”
林老板指着钱大超，一副恨铁不成高的样子：“大超，你这是什么话？那人家凯帅不就不抽成，照样过得好好的。”随后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怒斥道：“懒猫那帮小子鬼着呢，前段时间还搞了个会员服务，就收了学生不少钱，现在想两头收费了？门都没有！“
钱大超将林老板杯子里的酒再次斟满，缓缓说道：“我觉得吧，问题不能单纯地这么看。商业世界，只有共赢才能发展。懒猫又是搞末日套餐，又是搞会员，又是弄App的，说明他们眼光长远，懂得运营，有这样的合作伙伴，是好事啊。”
“呵，你倒是会替他们说话。对他们当然是好事，对我们可就不一定了。”林老板讽刺道：“一单15块的猪脚饭，他们就要拿走3块钱，我还能赚多少？”
“哎，这也的确是事实，我们的利润进一步被压低了。”钱大超点点头，不置可否。
“还有，你知道么。”林老板看钱大超没有反驳，更有底气得说道：“他们那个补充协议，说什么不与其他平台合作，就能少缴纳5%的佣金，这不就是变相垄断嘛，这些人的心是真黑啊。”
“不垄断怎么赚钱？垄断才是发展的根本。”钱大超小声地嘀咕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大超，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你是商家，不是平台。你要和我站在一起，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林老板激动地说道。
“那.....林哥，您打算怎么做呢？”
“还能怎么做？从懒猫App上把店铺下架了，努力经营凯帅App。”
“林哥，凯帅那帮人不太行啊。“钱大超急道：“我和他们打过交道，就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以后成不了大事，跟他们绑在一起，没有意义。“
“我难道不知道凯帅的德行么？”林老板教训道：“但就这两个平台，我还能怎么办？另外我也不怕告诉你，凯帅已经答应，可以让我自己修改店铺的评分和评论，这样的话，还愁没有生意？”
钱大超被这话给震惊了，店铺评论刷一刷还可以，评分也能修改？自己改？这还是公平竞争嘛？这样的平台能长久吗？
“怎么样大超？你也和懒猫断绝合作吧，我跟凯帅那边说一声，给你也开个权限。永久的五星好评，不好么？”
虽然林老板极力拉拢，但是钱大超却不为所动。这种非常规的竞争方式，在他看来，是永远没有大的发展的。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些犹豫的话，现在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答案：“林老板，我已经想清楚了，还是继续和懒猫合作下去，而且不变了。”
“为什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向冤大头一样，多给那20%的佣金？”林老板没想到，一向没有主见的钱大超，竟然会如此坚决，如此愚蠢。
“因为我觉得跟着他们有大的发展，选择一个好的方向，至关重要。虽然现在佣金是多了一点，但是他们平台流量也大，客户也多，赚的其实也不少。”
“真是愚不可及，蠢到家了！”林老板生气地说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各走各的，看看谁能活下去。”说完便起身离开了酒桌，多年的感情，应该也破裂了。
两种不同的选择，也决定了钱大超和林老板未来两种不同的人生。
其实像这样的争执并不罕见，懒猫App合作的每一个商家，他们的内心或都这样纠结过、争论过。合作还是不合作，在利益前面，的确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不过根据最终的统计数据，商家的留存率还是达到了80%，这是一个令人惊喜的结果。这也证明了陈千凡的猜想，只要有钱赚，他们还是愿意付出一点成本的。
解决了佣金问题，懒猫App也逐渐实现了盈利，这也为即将在多校区开展宣传奠定了资金基础。
“从现在起至暑假前，我们要渗透进整个中江省近160所高校，这样才好进行第一轮融资。”在会议上，陈千凡提出了一个阶段性发展计划：“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准备率先拿下江州大学城10所高校的16万师生。”
“为了应对接下来的发展，我将对公司组织架构做一个升级。”
“公司暂时不设董事会，代而成立‘战略决策委员会’，由我、小胖、上官、莎莎师姐、张哥五人组成。战略决策委员会享有对公司一切商业、人事、投资等事项的决策权，本人为决策长。决策委员会人数和人员并不固定，有能力就能上。但是以上五人是常驻成员，不会更改。”
“战略决策委员会下，设总经理一名，常务副总一名。总经理是我，常务副总由小胖担任。”陈千凡假装没有注意到张江失落的眼神，继续道：
“总经理以下，各职能部门。客服部门由周晓燕任总监，负责客户咨询、投诉等一切事项。技术部门由四眼凌浩初任总监，统筹公司技术事项。财务及行政部门由安莎莎师姐任总监，负责公司财务及人事行政工作。市场及运营部门由张哥担任，主要是策划宣传活动，用户拉新。商业化中心由上官任总监，主要是和商家进行合作。公关推广部门，由王漫妮任副总监，主要是对外开展公关，广告合作，总监暂时由张哥兼任。骑手中心，由王祥同志统一管理。”
“以上就是所有中高管的人员名单，大家也都非常熟悉了，就不多介绍了。没问题的话，后续就....”
“我有问题。”不管什么场合，上官总要来一句：“我这个与商家合作的部门，为啥叫商业化中心？”
“因为你比较中二，所以给你一个中心。”小胖鄙视地说道。
“胖子，你懂个锤子。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咋就能干副总经理呢？是不是有黑幕？”上官很不服气。
“黑幕你大爷。我胖哥完全是因为脑子好才被小凡看上的，咋滴？不服我们去做个智商测试？”小胖显得很嘚瑟。
“好了，别吵了。”看着两个要一直互怼下去，陈千凡出来打圆场：“小胖还是很聪明的，他当副总是我的决定。上官你要是不满意，以后多找他的黑料，把他撸下来就行了嘛。”
选择小胖，陈千凡早有计划。因为小胖不仅智商高，技术好，而且懂得沟通，把握尺寸，做事也非常严谨，一丝不苟。相比较其他几人来说，上官过于浮躁、张哥眼界不足、安师姐过于扎眼，因此小胖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你的商业化部门。是因为我们平台的盈利需求，现在靠佣金和会员费还不够，我们需要让商家在我们平台上投广告才行。”陈千凡补充道：“因此。你的任务不仅是跟商家建立合作，邀请他们入驻。同时也要想办法让他们投钱，买我们的竞价排名、买广告位，这样我们才能源源不断地有钱赚嘛。”
上官听完，目瞪狗呆地竖起了大拇指：“凡凡，你是真特么黑！”
“行了。”陈千凡摆摆手打断他的话：“我们目前的大本营还是在这栋楼，短期内应该不会搬家。但是为了配合在其他学校的宣传工作，我们需要在每个学校都建立一个站点。所以，大家可能时常需要出去工作。”
“还有是招人的问题。我们除了在本校继续扩大团队之外，在各个学校也需要招募优秀的人才。各个部门的总监有自主招人的权限，但是每一个新员工的入职，都需要有安师姐部门的确认。”
“没什么问题就散会吧，大家该上课上课，该约会约会，张哥和上官留一下。”陈千凡最后说道。
对于这次的工作任命，每个人心里大多还是比较满意的。小胖他们一个宿舍的，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偶尔调侃两句也实属正常。安莎莎呢，也能理解陈千凡对她的信任。将财务、人事、行政等工作交给她，看似很杂乱，但其实掌管着钱和人两个大权，可以说是大管家一样。
王祥和周晓燕依旧是在各自的岗位上，只是以后负责的东西就更多了，肩上的担子也更重了，这也是被重视的体现。至于没有进入决策委员会，他们心里也清楚，自己毕竟不是股东，也没有最早参与到这个项目里。不过王祥倒是羡慕小胖他们之间的和谐氛围，每一次看他们打闹都想参与进去。
倒是王漫妮挺一脸懵逼的，进来之后感觉一直在打杂。先是配合小胖做UI设计，然后再是和上官出去跑合作，现在自己干公关总监了，虽然是个副的吧，但也让人很迷惑。
为什么会让自己干这个位置？后来当王漫妮去问的时候，陈千凡解释说，整个团队里，就属你会打扮，会装饰。而广告公关就是打扮装饰自己的公司，性质相同，你最合适。就这样，王漫妮也高高兴兴的接受了。
在所有人离开后，陈千凡和上官、张哥聊起来心里话：“知道为啥单独和你们俩聊吗？”
“是因为要分钱，没办法场面上说？”上官小声试探着问道：“所以我们三个人要把钱偷偷地分掉？那要不要跟安师姐来一份，目前她管着财务，不给她不合适。“
“分你大爷，哪来的钱。”陈千凡将桌子上的书笔记本甩向陈千凡，两个人打闹了起来。
“你们俩别闹了，说正事吧。”张江看着他们俩，一脸无奈地：“是不是职位的问题？”
“你看看张哥人家的觉悟，就是高。”陈千凡坐了下来，严肃道：“主要是害怕你们俩犯错误，所以需要单独再交代一下。”
“张哥的部门是负责花钱的，上官的部门是负责赚钱的。张哥要花钱，总得找供应商合作吧，无论是对外宣传还是App活动，找哪些公司或者团队合作把钱给他们？以什么标准？怎么衡量？这就是容易犯错误的环节。”
“至于上官那边，更麻烦。上官拥有帮助商家上广告位、提排名的能力。如果有一天商家说，我偷偷给你钱你偷偷帮我提升排名，这笔钱不走公账，可以吗？这也是容易犯错误的环节。权力越大，犯错误的机会越大。”
张江点点头：“明白了千凡，你放心，我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这点底线还是有的。”上官也信誓旦旦得答应：“我家里虽然富裕，但是......不对，很显然没有犯错误的必要嘛。”
“你们俩可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们俩会犯错误。”陈千凡不希望寒了他们的心，赶紧解释道：“我是完全相信你们俩的，只是以后你们手下人，要懂得约束。需要时刻注意警惕这方面的问题。“
最后三个人愉快地结束了交谈，一起去食堂吃个了饭。外卖公司老板去食堂吃饭？什么道理？按上官的说法，没什么道理。就是天天吃外卖，想换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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