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班长的水
“吕正，听我口令，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向右转！向左转！向左转！向后转！向后转！向左转……稍息！立正！跨立！立正！蹲下！起立！敬礼！放下！跨立！立正！稍息！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稍息！”
黑教官瞪着意外的眼睛看着吕正，喉咙有些干燥，没看出来这小家伙有一套啊，竟然没做错，这不可能啊！
当年我当兵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啊，难道以前练过？
同学们也有些惊呆和不可思议，一边是教官令人应接不暇缭乱的口令声，明显是在故意找茬！
一边是吕正迅速正确的动作反应，实在让人佩服，却又不能说话表达自己的惊叹，各自心里生出疑虑吕正以前不会练过吧？
马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军训现场，目光幽幽，仿佛从吕正身上看出了某些东西，又在思考着某些东西。
没有说话，神色平静如水，只是看着。
吕正心中大骂黑驴又不讲武德，一边又聚集心神排除外界干扰，认真注意倾听教官的口令，脑海中逐渐没有了风声鸟鸣，也没有了校园里传来的口号声杂声，甚至自己的呼吸声都在消失，只剩下黑教官口令一种声音。
感受着身体状态，随时准备做出反应。
空气从鼻子进入肺部，压抑着心脏剧烈的跳动，脸上的汗水排出又消失，双眼看着前方似乎有神又似乎在出神，肌肉绷紧却一动不动，平静与紧张同时存在，精气神合一，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黑教官拿起平板，手指滑动，重新查看吕正的手环信息，没有发现问题。
看来这个鸡杀不动了，
那就赶鸭子上架吧。
“咳咳，吕正同学演示的非常好，大家要向他学习！如果每个人都能达到他的水平，我可以肯定军训结束时会操比赛一定能拿第一名！
吕正，听我命令，立正！一会儿入列后你就在队伍中巡查，帮助其他同学尽快掌握停止间转法的训练！听到了吗？”
“听到了！”
“好的，入列！”
吕正已经有了昨天的经验，在队伍里走动着，听着教官的口令，给出现错误动作的同学纠正过来。
“李柏，你意识到自己做错动作时，不要纠正过就忘了，在心里想想下次相同口令时怎么做，想一想。”
“姚贝贝，你靠脚的时候别跳，胳膊不要甩，这不是跳舞。”
“王博贝，你……做的很好，继续哈。”
吕正被王博贝瞪了一眼，不知道为啥在她面前，好像硬不起心来了，尤其是看她现在出汗的样子，又想起前天班会时的美丽情景，像照片一样印在了脑海里。
当初还打了她呢，真想说一句：
瞪谁呢，牛什么牛！
有个人帮忙比教官一个人进度快多了，队伍再一次转向完成后，教官神色有些满意。
“同学们，现在休息10分钟，然后再集合练习一下，练习好的话，今天教大家唱歌，好不好啊？”
“好！”
“听我命令，解散！”
啪啪啪，同学们散开各自忙去，有的去厕所，有的买水喝，有的原地还在练习。
赵成叫着吕正，李柏一起去买水喝，李柏和赵成教室内同桌同组，还是同寝室，俩人缘分不小。
“吕正，你太牛了！教官叫你演示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惨了，没想到你太牛了！”
“没办法，这就是实力。再黑的教官也压不住我闪亮的光芒！”
……
另一边，班长高不离给同学们争取福利的脚步要迈出一步了，教官一直不安排事情找他，他便去找教官，正如：
山不向我来，我自向山去。
他要代表同学们给教官送去辛苦的慰问了，买了一瓶超级功能饮料，拿着向教官走去。
“黑教官，您辛苦了，我代表六（八）同学们谢谢您，这是给您的水。”
黑教官接过水，看着他问道：“你是班长吧？叫什么名字？”
高不离赧然：“是，我叫高不离，是代理班长。”
“我记住了，你不来找我，我也要找你了。班长呢要有班长的样子，要有带头示范作用。等中午吃饭之前，我会教同学们唱一些军中的歌，到时叫你上来表演个才艺，唱歌跳舞都行，提前准备一下。”
高不离放下心来，只要不像吕正那样演示军训动作就行。
“好的教官，没有问题。”
“在军中，班长大多是全班技战术水平最高的。你是学生班长，学习很重要，但是训练也不能落下。”
“我明白的教官，听说军队中特种兵像超人一样厉害，是真的假的啊？”
“这个倒也不算秘密，确实有导引术修炼高深的像超人一样厉害，借助装备能够上天下海，不过只是极少数。你看你拿的这种超级功能饮料和我喝的水是不是很像？”
高不离有些激动，原来真的有像超人一样厉害的，正想多问问一下，却被教官拐到了水上。看着教官手里的两瓶水，没看出哪一样，难道是价格一样贵？
遂挠挠头回道：“教官，我看不出来啊，是不是价格都很贵？这种饮料一百多一瓶呢。”
“两种功能水的生产商都是李氏，你买的这种超级功能饮料就是我喝的水的弱化版本，而我喝的水，又是军队中很普通的训练用水，明白了吗？”
年龄与阅历使高不离有些明白又不是太明白，不过少年聊天最容易歪楼，也只会挑自己知道的感兴趣的聊。
“李氏不就是中天市最大的企业吗，原来他们还卖水啊，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卖基因药的呢。”
……
“嘟嘟，全体集合！这次转向动作不再分解，不喊一二了，听到口令，动作连贯起来做完。明白了吗？”
“明白了！”同学们自信十足。
“全体都有！听我口令，立正！向右转！向右转！向左转！向左转！向后转！向后转！向左转！稍息！立正！稍息！这次你们表现还不错，估计再练练就差不多了，咱们再把学过的科目练习一下……”
太阳升的越高，散发的热越强。吕正往头顶看了一眼，日晕仿佛在跳跃晃动，脑袋有些眩晕，眯起眼睛，汗水夹杂油脂从眼角边缘划过，与脸庞上的汗水汇合，最后流淌进脖子中，被衣服吸收掉，脖子有些痒，让人想挠一下，擦一下，歇一下。
黑驴是不会让大家轻松的，同学们都有了觉悟。
“……立正！稍息！同学们，你们累不累啊？”
“累！”同学们大声答道，因为真的很累。
“累呀，那就再练10分钟，……”
同学们都有些傻眼，套路不对啊，难道不应该是休息10分钟吗？
黑驴你不按套路来啊！
10分钟过后。
“……立正！稍息！同学们，现在累不累呀？”
“不累！”同学们再次大声答道，这次该歇会了吧。
“不累呀，那就再练10分钟，等累了再休息……”
马克在旁边憋着笑，又10分钟后。
“立正！稍息！同学们，累不累呀？”
“累！”“不累！”两个不同的回答响起，同学们互相瞅来瞅去，好像在说，咱们是累还是不累啊？
“看别人干什么，累不累你们自己不知道吗，到底累不累？回答我！”
黑教官瞪着意外的眼睛看着吕正，喉咙有些干燥，没看出来这小家伙有一套啊，竟然没做错，这不可能啊！
当年我当兵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啊，难道以前练过？
同学们也有些惊呆和不可思议，一边是教官令人应接不暇缭乱的口令声，明显是在故意找茬！
一边是吕正迅速正确的动作反应，实在让人佩服，却又不能说话表达自己的惊叹，各自心里生出疑虑吕正以前不会练过吧？
马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军训现场，目光幽幽，仿佛从吕正身上看出了某些东西，又在思考着某些东西。
没有说话，神色平静如水，只是看着。
吕正心中大骂黑驴又不讲武德，一边又聚集心神排除外界干扰，认真注意倾听教官的口令，脑海中逐渐没有了风声鸟鸣，也没有了校园里传来的口号声杂声，甚至自己的呼吸声都在消失，只剩下黑教官口令一种声音。
感受着身体状态，随时准备做出反应。
空气从鼻子进入肺部，压抑着心脏剧烈的跳动，脸上的汗水排出又消失，双眼看着前方似乎有神又似乎在出神，肌肉绷紧却一动不动，平静与紧张同时存在，精气神合一，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黑教官拿起平板，手指滑动，重新查看吕正的手环信息，没有发现问题。
看来这个鸡杀不动了，
那就赶鸭子上架吧。
“咳咳，吕正同学演示的非常好，大家要向他学习！如果每个人都能达到他的水平，我可以肯定军训结束时会操比赛一定能拿第一名！
吕正，听我命令，立正！一会儿入列后你就在队伍中巡查，帮助其他同学尽快掌握停止间转法的训练！听到了吗？”
“听到了！”
“好的，入列！”
吕正已经有了昨天的经验，在队伍里走动着，听着教官的口令，给出现错误动作的同学纠正过来。
“李柏，你意识到自己做错动作时，不要纠正过就忘了，在心里想想下次相同口令时怎么做，想一想。”
“姚贝贝，你靠脚的时候别跳，胳膊不要甩，这不是跳舞。”
“王博贝，你……做的很好，继续哈。”
吕正被王博贝瞪了一眼，不知道为啥在她面前，好像硬不起心来了，尤其是看她现在出汗的样子，又想起前天班会时的美丽情景，像照片一样印在了脑海里。
当初还打了她呢，真想说一句：
瞪谁呢，牛什么牛！
有个人帮忙比教官一个人进度快多了，队伍再一次转向完成后，教官神色有些满意。
“同学们，现在休息10分钟，然后再集合练习一下，练习好的话，今天教大家唱歌，好不好啊？”
“好！”
“听我命令，解散！”
啪啪啪，同学们散开各自忙去，有的去厕所，有的买水喝，有的原地还在练习。
赵成叫着吕正，李柏一起去买水喝，李柏和赵成教室内同桌同组，还是同寝室，俩人缘分不小。
“吕正，你太牛了！教官叫你演示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惨了，没想到你太牛了！”
“没办法，这就是实力。再黑的教官也压不住我闪亮的光芒！”
……
另一边，班长高不离给同学们争取福利的脚步要迈出一步了，教官一直不安排事情找他，他便去找教官，正如：
山不向我来，我自向山去。
他要代表同学们给教官送去辛苦的慰问了，买了一瓶超级功能饮料，拿着向教官走去。
“黑教官，您辛苦了，我代表六（八）同学们谢谢您，这是给您的水。”
黑教官接过水，看着他问道：“你是班长吧？叫什么名字？”
高不离赧然：“是，我叫高不离，是代理班长。”
“我记住了，你不来找我，我也要找你了。班长呢要有班长的样子，要有带头示范作用。等中午吃饭之前，我会教同学们唱一些军中的歌，到时叫你上来表演个才艺，唱歌跳舞都行，提前准备一下。”
高不离放下心来，只要不像吕正那样演示军训动作就行。
“好的教官，没有问题。”
“在军中，班长大多是全班技战术水平最高的。你是学生班长，学习很重要，但是训练也不能落下。”
“我明白的教官，听说军队中特种兵像超人一样厉害，是真的假的啊？”
“这个倒也不算秘密，确实有导引术修炼高深的像超人一样厉害，借助装备能够上天下海，不过只是极少数。你看你拿的这种超级功能饮料和我喝的水是不是很像？”
高不离有些激动，原来真的有像超人一样厉害的，正想多问问一下，却被教官拐到了水上。看着教官手里的两瓶水，没看出哪一样，难道是价格一样贵？
遂挠挠头回道：“教官，我看不出来啊，是不是价格都很贵？这种饮料一百多一瓶呢。”
“两种功能水的生产商都是李氏，你买的这种超级功能饮料就是我喝的水的弱化版本，而我喝的水，又是军队中很普通的训练用水，明白了吗？”
年龄与阅历使高不离有些明白又不是太明白，不过少年聊天最容易歪楼，也只会挑自己知道的感兴趣的聊。
“李氏不就是中天市最大的企业吗，原来他们还卖水啊，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卖基因药的呢。”
……
“嘟嘟，全体集合！这次转向动作不再分解，不喊一二了，听到口令，动作连贯起来做完。明白了吗？”
“明白了！”同学们自信十足。
“全体都有！听我口令，立正！向右转！向右转！向左转！向左转！向后转！向后转！向左转！稍息！立正！稍息！这次你们表现还不错，估计再练练就差不多了，咱们再把学过的科目练习一下……”
太阳升的越高，散发的热越强。吕正往头顶看了一眼，日晕仿佛在跳跃晃动，脑袋有些眩晕，眯起眼睛，汗水夹杂油脂从眼角边缘划过，与脸庞上的汗水汇合，最后流淌进脖子中，被衣服吸收掉，脖子有些痒，让人想挠一下，擦一下，歇一下。
黑驴是不会让大家轻松的，同学们都有了觉悟。
“……立正！稍息！同学们，你们累不累啊？”
“累！”同学们大声答道，因为真的很累。
“累呀，那就再练10分钟，……”
同学们都有些傻眼，套路不对啊，难道不应该是休息10分钟吗？
黑驴你不按套路来啊！
10分钟过后。
“……立正！稍息！同学们，现在累不累呀？”
“不累！”同学们再次大声答道，这次该歇会了吧。
“不累呀，那就再练10分钟，等累了再休息……”
马克在旁边憋着笑，又10分钟后。
“立正！稍息！同学们，累不累呀？”
“累！”“不累！”两个不同的回答响起，同学们互相瞅来瞅去，好像在说，咱们是累还是不累啊？
“看别人干什么，累不累你们自己不知道吗，到底累不累？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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