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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大渝二次出征

    消息也传入大渝京都渝城,大渝皇帝升朝,大臣分立左右,口呼万岁,大渝皇帝颖鸿说:“各位爱卿,朕得奏报赤焰军主帅林殊,火寒毒复发不治身亡。”密枢令赤民出列说:“陛下,想那林殊在梅岭,身中奇毒本可以苟延残喘,多活些时日,但为了报仇,碎骨疗伤,重塑肉体,重伤元气。寿数最长十五载,今寿数已尽,加之滑狼将军夜袭聂锋大营,摧毁江左盟,火烧琅琊阁,刺激林殊,不亡也难。”

    皇帝点头说:“滑狼将军少年英雄,使大梁朝野震荡。军中各处草木皆兵,朕要重重加奖。”滑狼王出列说:“多谢陛下,这是臣子分内之事。陛下,只可惜当日聂锋,他不在营中,没能刺杀成功。袭击琅琊阁时,提审那里的人,问他老阁主去哪里了,那人说,老阁主接到少阁主的信便走了。现在想来他们都去了衮州,当时林殊就已经病入膏肓,是老阁主有救他一命。”

    玄布出列说:“郎儿说的对,还有可能当时林殊已经死了,他们秘不发葬。”“啊”他们异口同声的啊了一声。户部尚书范平出列说:“那他们现在发葬,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赤民出列说:“林殊死了,他们能做什么准备?他们做什么准备也没用。”

    滑狼王说:“所以,我现在很后悔,当时选择出击的时间晚了,如能早几天出击,定能杀死聂鋒,说不定,还能杀死老阁主。”赤民说:“滑狼将军虽说聂锋不在军营,但他的老婆夏冬却在这次行动中身亡。”“那有何用。”滑狼将军有所不知,近日查阅古籍,书中记载天下第一奇毒火寒毒有两种解法,第一就是如同林殊,重塑肌骨。第二采用针灸之法,封住穴道,用药物治疗。缺点,身体长毛,不能去之,且舌根僵硬,言语不请。”滑狼王问:“话都说是清楚,如何带兵。”

    赤民说:“滑狼将军问得好。据探子汇报。在抓到的大梁俘兵口中得知。聂锋的话别人听不懂,但他老婆夏冬却能听懂,这次将军夜袭聂锋大营,重伤夏冬,夏冬受到惊吓,产子而亡,聂锋不足俱。此乃将军之功也。”皇帝说:“爱卿之言当真。”赤民说:“陛下,千真万确。”

    皇帝说:“那朕派再使臣出访北燕,游说北燕再次出兵。另外再派使臣出使东海、南楚,促其共同出兵。”这是兵部尚书玄布出列说:“陛下,玄布不才,再次出兵,请陛下再选良帅。”皇帝说:“爱卿过谦了,当今大渝谁能出其右,朕派禁军大统领金雕柴鹏助爱卿一臂之力。”玄布说:“谢陛下。”沉吟一会说:“陛下,臣有一请求。”皇帝说:“爱卿请讲。”玄布说:“臣虽说熟读兵书,但仍觉智计尚缺。征服大梁乃我国策,然前车之鉴,使我大渝儿郎损兵折将。今臣请求赤民大人为军师,为臣助力,不知陛下能否允准?不知赤民大人,意下如何?”皇帝看着赤民,赤民说:“陛下,为国出征,乃男儿之志,更何况玄布大人如此爱重,赤民愿效犬马之劳。”“陛下”,户部尚书范平出列,拱手施礼,皇帝说:“爱卿之意,朕明白了,但大局已定,各位爱卿都回去准备吧。”皇帝回望太监说:“退朝。”太监大声喊道:“退朝。”

    北燕皇宫,太子殿内,大梁密使呈上书信,太子打开,却看见是一张白纸,并无字迹,疑惑的问,“这是何意?”使臣说“不知何意。”太子问:“这是谁让送到?”使臣说:“是林帅。”太子大惊,问:“是林帅生前。”“是的。”“那林帅生前说过什么吗?”使臣说:“林帅说希望太子不要告诉他人。”“哦”太子犹豫了,半天后问:“再没有别的话了。”“没有。”“好,一路辛苦了,下去吧休息吧。”使臣离去。

    太子带着书信来见皇帝,太子把书信呈上,说:“父皇,信使说这封信是林殊生前写好的,可只是一张白纸,这是什么意思?林殊到底死了没有?”皇帝摇摇头说:“林殊肯定是死了,就是死了,这张白纸也一定想说明点什么。”太子说:“是呀父皇,您说他送一张白纸,到底何意?”皇帝沉吟了很久说:“朕隐约感到有不祥之兆。”太子说:“父皇何意?”皇帝说:“林殊一死,大渝肯定要上门挑战,林殊以料到必有此战,恐一做了万全的准备。所以大梁、大渝必有一场大仗。白纸是暗示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太子用佩服的语气说:“父皇英明,如此说来,林殊确是此意,麒麟之才,果然不假。父皇,依儿臣之见,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再做定夺可好?”皇帝说:“太子之言正合朕意,我们坐山观虎斗。”说着哈哈大笑。太子说:“父皇林殊密使说此信仅有父皇与儿臣知道即可,不可公示与人。”皇帝点头说:“好。”

    第二天,有臣奏报大渝使臣宫外求见,皇帝说:“不见。”大渝使臣见北燕皇帝不见,便携带重礼,求见四皇子,四皇子看到礼单很高兴,召见大渝使臣,四皇子明知故问的说:“大人见小王何事?”大渝使臣说:“四皇子乃燕国之栋梁。”“过奖了,有父皇和太子主政,小王何足挂齿。”“四皇子此话差异,你乃人中之龙凤,只是机缘未到,待时来运转,定登大宝。”四皇子大惊说:“不可乱说。”大渝使臣说:“四皇子,现在时运已至,不知可愿把握。”“讲。”“请北燕再次出兵与我大渝形成三月弯刀之势,共同攻击大梁。”四皇子听之乏味说:“大渝出骑兵夜袭聂锋大营,着燕国服饰,嫁祸燕国,挑起我国与大梁仇恨。谁知太子与林殊有缘,化解误会才没引起争端,现在你却说我时来运转,时在哪里?运在何方”?大渝使臣不慌不忙,“此一时彼一时,四皇子可听说,赤焰主帅林殊已死。”

    四皇子说:“林殊已死,那又怎样?聂锋仍在!”“聂锋之妻夏冬已被我家将军所杀。四皇子,可否知道?”“知道。”“四皇子可知道聂锋身中火寒之毒。”四皇子点头,“聂锋身重火寒之毒,全身长毛如同野人,舌根僵硬,话语不清。”“话语不清,如何带兵?”“四皇子聪明,一句话就说中重点。以前聂锋说话,别人不懂,但夏冬与之朝夕相处懂,却能听懂,夏冬以前在悬镜司掌镜使,色茬俱厉,又能翻译,所以聂锋能带兵,现在夏冬已死,无人听懂聂锋之语。如何带兵。”

    四皇子说:“此话当真?”“千真万确。”“与我何益?”使臣说:“贵国太子与林殊有往来,更视林殊为麒麟,林殊虽死,但仍持不出兵之意,此时若四皇子力劝皇帝出兵攻打大梁,助我大渝一臂之力,我皇以承诺四十年前割让给大梁的三洲之地,复归北燕,到那时,四皇子为北燕夺回四十年前的城池,功劳之大,众臣定会以四皇子马首是瞻。此机是否为时来运转。”四皇子沉吟半晌,说:“好,我明天去见父皇。”使臣说:“事成之后会有重谢。”“使臣累了,请回吧。”

    次日,大殿之上,四皇子询问大渝使臣之事,皇帝说:“大渝嫁祸北燕,此时派使臣求朕让北燕出兵助他,可气可恨,朕不杀来使,亦是给他面子,还要朕助他。”四皇子说:“父皇此一时彼一时,林殊已死,聂锋的妻子夏冬亦死。聂锋言语无人能懂,不能用兵,不足为惧,此时正是我北燕出兵讨要四十年前的三洲之地,最好的时机,请父皇三思。”皇帝与太子早已计定,皇帝说:“皇子,这种情况我们知道,大梁就不知道吗?朕决心已定,绝不与大渝同时出兵,以报诬陷之仇,皇儿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