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正面交锋

    第二天，大渝出兵。赵霸率骑兵正面交锋在前，玄布统领大军垫后，而大梁并未出兵，只是盾牌手、弓箭手在后。赵霸怕中埋伏，并未出击，只是令手下亮出出师表，大声念着，以鼓励士气。“大渝国兴王者之师，挥兵南下，剑指大梁，实乃征讨大梁逆子叛臣，定要废大梁逆太子萧景琰。且清臣侧，匡扶大梁朝堂，已报十三年前英明的大梁皇帝为大渝绞杀赤焰军逆犯之恩也。大梁逆子萧景琰骗取父皇之圣心，监国理政，不思感恩报恩，竟然结党营私，内外勾结空架大梁皇帝，此乃不忠其罪一也；将年迈父皇置身后宫，不管不问，此乃不孝其罪二也；利用大权独揽逼宫胁迫威逼大梁皇帝重审赤焰案，此乃不义，其罪三也。逆太子景琰大逆不道，三宗大罪，滔天祸祸，人神共愤。况当年大梁皇帝剿灭赤焰军，为大渝报了梅岭之仇，思恩知恩，定要报恩，今兴仁义之兵，为大梁皇帝讨要公道，清君侧，恢复大梁皇帝昔日之威严，不灭大梁逆子叛臣，誓不回还，谨此”！刚念完，赵霸大喊：“大梁罪子们，出来受死吧”！

    此时，大梁盾牌手向两侧分开，中间杀入一支骑兵，威严整齐。前面带军之人正是赵虎将军，来到阵前，大呼：“来者何人？本将不杀无名之辈。”赵霸一听，气愤难当，“我乃大渝国禁军副统领先锋大将赵霸，专杀汝等无名之辈。”赵虎哈哈大笑：“是小弟啊，我是大梁军先锋大将赵虎你大哥”。赵霸听闻大叫：“快来受死吧。”只见赵虎摆摆手说：“不急，赵霸是吧？汝乃不义之人，趁我方还未立足便来偷袭，幸我主帅料事如神，汝等不正之人，才奸计未遂，我想杀之。吾弟可敢和我单独一战？”赵霸听言又气又恨说：“攀亲小儿，本将正有此意，今日必杀你于此地。”于是挥手示意，自己勒马向前，与赵虎厮打起来。

    马上马下，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不分上下，到一百五十个回合时，赵虎显得气喘吁吁体力不支的样子。这时两军主帅来到阵前。林殊并未穿铠甲骑战马，而是坐在如同轮椅的推车上推至军前。

    玄布骑马远观，只见车里坐着一个梳洗整齐、身披斗篷、威严肃整之人。身边有大梁第一高手蒙挚和一个小孩子分立两侧，只见赵虎就要落败，林殊传命：“赵将军撤回。”这时见萧景睿骑马而来，大喊：“赵将军，我来帮你。”玄布见状下令：“赵霸将军。穷寇莫追，请回军前。”

    赵霸勒马回撤，赵虎见状又回到阵前，大声喊道：“小弟，大哥今天有些疲惫，待今晚休息好，明天再战可好？”赵霸闻言，勒马回头，“好，孙子，明天可敢于我决一死战。“赵虎说：“好，好，明日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小老弟。”

    回到军中，玄布升帐，武将分离左右。玄布说：“今日之战。立我军威，赵将军神勇令大梁胆寒，所以此乃将军之功。”赵霸说：“主帅明日定取赵虎头颅。”玄布说：“明日之战，我们要谋划一下。”赵虎说：“对。”玄布说：“今日见大梁主帅坐在车上。从后面推到阵前，估计他的位置在中军。”赵虎一听，感觉玄布话中有话，赶紧说：“主帅，请讲出良策。”

    玄布说道：“明日赵将军在前，中军有朗儿统领，我垫后。”赵霸闻言说：“滑朗将军来了？”玄布说：“朗儿今日押运粮草便到。”赵霸是知道滑狼王厉害的，高兴的说：“好”！玄布接着说：“赵将军在阵前如能杀死大梁先锋最好，打败他也很好。然后一鼓作气。一而再再而三乘胜追击。如大梁主帅在中军，将军与朗儿共图杀之，此乃大胜！如不在中军，赵将军不必继续追，勿中大梁圈套，如此大渝也胜大梁，杀杀他们的锐气！”

    赵霸说：“不如主帅刚才所说，一鼓作气杀到他们寨前，杀他们片甲不留，全军覆没。”玄布说：“不可，大战胜负在瞬息之间转换，如若大梁军设计诱我深入，然后从两侧杀出，我军必败，赵将军可明白？”“是主帅，末将遵命。”玄布说：“军中无戏言，赵将军追击到大梁中军，如没有大梁主帅便立刻停止进攻，如遇有大梁军从两侧攻击。各位将军指挥各部从侧面后撤。如从正面回撤会造成混乱和相互踩踏，到时前队变后队从左侧撤退。”玄布又重复一遍。“全部从左侧撤退”！这正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林殊已经给他们布下一个大口袋请君入瓮！

    这一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大梁、大渝同时出兵，来到空旷的战场，只见赵虎、赵霸，拍马挥剑而出，战到一起。占到一百多个回合，赵虎已显败相，赵霸感到自己勇猛无敌，全出杀招，赵虎败退。赵霸大手一挥后擂鼓震天，大渝兵杀将出来。大梁骑兵见先锋败走撤退。也勒马掉头往回飞奔而去。这时赵霸乘胜追击，喊杀声一片。赵霸骑马冲在前面，与大梁的骑兵越来越近，追了一会儿，赵霸发现大梁骑兵的前面。有一辆车子，车上坐有一人，有人用力的推着往前跑，赵霸喊道：“大渝儿郎，谁能把前面车上的人逮到或者杀掉重重有赏！”说着勒马急追。

    小车哪有马跑得快，一会儿就快赶上了，这时却见推车的人和坐车的人下车，分别从两侧拉住准备的马，上马而去。赵霸拉弓射箭又没射中，又追，这时刚到小河。

    滑狼王感觉不对，大声喊道：“赵将军停止追击”！此时赵霸哪里听得进去，策马急鞭，奋力追赶，当抬头看时，只见前方兵马排列整齐，严阵以待，方知大事不妙，但为时已晚，只听后方杀声四起，回头一看。左右两侧杀出骑兵，拦截住了滑狼王，把他分割成段，而前方赵虎率骑兵掉头杀回，士气勇猛无敌，另有大前锋蒙挚带领大军杀奔而来，很快打得大渝军人仰马翻，尸横遍野。赵虎和赵霸打在一起，仅几十个回合，赵霸便被赵虎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滑朗王抬头望去，看得真切，大声喊道：“跟着我冲。”滑狼王胯下的高大威猛的汗血宝马一跃而起向前冲去，只见他手中的一杆银枪上下翻飞，宝马向前横冲直撞，滑狼王手中银枪挑翻两侧杀出一条血路，朝着赵霸杀奔而去。

    后面滑朗们也英勇无比，蒙挚见状，跃马持剑冲了上来，和滑朗王战在一起。几十个回合难分上下，滑狼王无心恋战，卖了个破绽，从侧面向着赵霸而去。蒙挚骑马追来，又打在一起，此时的赵霸，眼见自己的先锋军几乎全被大梁军所杀，长叫一声：“杀”！向赵虎杀来，招招都是对自己毫无防护的杀招，真拼命，也不顾及自己的安全。只见赵虎闪过赵霸的枪，拔剑横批过去，听见‘啊’的一声，这一剑力大无穷，赵霸铠甲尽断，鲜血迸出，掉下马来。滑朗王听到叫声一看，知道赵霸已无法相救，迅速撤出，冷静和刚毅的表情，显示出他的个性。调转马头，大声喊道：“撤”，随后一声狼嚎！

    实际上，大梁军与滑狼王率领的部下交锋并未占到上风，而是滑狼王带着这批嗷嗷叫的小狼们打得大梁军难以招架。滑狼王的一声‘狼嚎’，他们全部调转马头，向左侧撤去。幸亏之前玄布安排大渝军队向左杀出。这时左侧负责包围的是甄平率领的一万人，还有白将军统领一万人马与滑朗王的人马打起来，只见滑朗王的汗血宝马很快就冲锋在前，无人能挡。有诗为证：‘鹰鸣长空寒霜降，天山顶端雪莲香。鬼魅狼嚎玄天掌，少年英豪滑郎王。’

    开始大梁军进攻套路清晰，侧面突袭让大渝中军混乱被动，但很快被杀奔而来的滑狼王稳住阵脚，带着大渝军向左侧冲杀而去，气势难以阻挡，但有蒙挚和右侧甄平合兵一处。还把大渝军杀的很是狼狈，死伤无数，在滑狼王带兵冲杀中，左侧的甄平部与白将军部也损失惨重。刚冲出包围，大渝的队伍继续向左侧杀奔而去。滑朗王调转马头，率领五千滑族儿朗向队伍后杀奔而来，来到队伍的后方，与大梁的人马冲杀在一起，有效地阻击住了大梁军的追击。待蒙挚和甄平、白将军赶来时，大渝军已撤走。滑朗王带着军队边打边撤。大梁军奋起直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