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出手
陆济下了楼便躲进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他知道赵驷今晚一定会采取行动。果然，在等待了半个多小时之后，赵驷也急匆匆的下了楼，匆忙的跑向了自己的车。等赵驷的车驶出医院，陆济便在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紧随其后。
崔老刀的独立包间在钻石夜总会三楼，夜总会开的红红火火，由于这是五贤区黑道大哥开的场子，每晚捧场的人不计其数。因为崔大哥罩的场子绝对靠得住，就算在里面嗑药警察也不敢贸然进入。
赵驷的车开到了钻石夜总会，他急忙开门下车，连火都没有熄，跌跌撞撞就跑了过去。他到了夜总会门口，陆济看着他停留了片刻就进去了，他也下车朝钻石夜总会大门走去。一年轻小伙伸手拦住了他，笑眯眯的对他说道：“客人，有预约吗？这儿可是五贤区最高档的会所。”
陆济说道：“我就进去找个人，马上出来。”
年轻小伙立马耷拉着脸：“那不行，不能进。”
陆济不想多生事端，便问道：“入场费多少？”
“三千五，如果有VIP贵宾卡的话请出示您的贵宾卡。”
陆济心想这入场费简直贵上天了，在这个年代，起码是平常老百姓半年多的工资。他忽然表现一副十分担忧的神色，嘴上说了一句：“那可完了。”
“完了？什么完了？”年轻小伙问。
“要出人命了！”陆济快速的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两个小伙相互吃惊的看了一眼，问道：“出什么人命？”
陆济说道：“是坤哥，我是坤哥的小弟，你们老板在里面吧？”
其中一个小伙眼睛一亮：“难道兄弟说的坤哥是白天被打进医院的那位？”
陆济握住小伙子的手显得十分激动：“没错！就是他，我已经找到揍坤哥的那个兔崽子，正要来找你们老板商量！”
“啊！已经找到了吗！”两个年轻小伙摩拳擦掌，开始热血沸腾了。阿坤平常没少在钻石夜总里吹牛装逼，并把自己包装成传奇人物，让这两个初来乍到的小年轻崇拜不已，为偶像坤哥出头，那不得名声大噪？两个小伙子的语气瞬间友好了许多，其中一个拿出对讲机说：“我通知下上面的兄弟，您稍等。”
“嘘……”陆济上前拉住了他，一脸悲痛的说道：“这事别声张，刚才坤哥在医院住院楼被人补刀了，现在危在旦夕，我偷偷摸摸过来是不想打草惊蛇。”
小伙子又惊又惧：“啊？这……”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济补充道：“这事十万火急，晚了后果不堪设想，我想快点上去找大哥，解决了仇家两位小帅哥也是大功一件。”
两个小伙子立刻让路：“兄弟这边请，我带路！待会报仇记得带上我们哥俩！”
“好说好说……”陆济随着两个小伙子急匆匆进了钻石夜总会。
五贤区的郊外不像市区，随着天气渐凉，夜晚的街道十分僻静。小丁、紫琳、萧月容三人正走在路上。
小丁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开始思索起一些事情。自从在学校被李楠那伙人羞辱到现在已过去将近四个多月，这段时间里，他的人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简直就像做梦一样。他揉了揉眼睛心想离夜煞门的核心已越来越近了，同时父亲的线索也会随之迫近。这更要沉住气，他时刻提醒着自己。
看着小丁低头出神，紫琳问道：“小丁，你在想什么？”
小丁回过神来说道：“啊……没事。”
萧月容柔声道：“楚阳，你是不是想父亲的事了？”
小丁微微一笑，点点头：“嗯，是有那么一些。”
萧月容说道：“我们现在随时可能与夜煞门正面交锋，我想很快会有丁大哥的线索出现。”
小丁沉默片刻，说道：“师娘，您与李叔就待在这南阳药铺之中，击溃夜煞门的事就交由有我、白寻哥和陆济哥三人身上。”
萧月容听了心里甚是感动，说道：“要我与你李叔藏匿起来，让你们几个孩子去拼命，这个我可做不到……”她看了小丁一会，随即轻叹一口气，抬头仰望星空，清澈的美眸中流下了两颗泪水。
“啊，师娘，我……说错什么了吗？”小丁见萧月容忽然流泪有些不知所措。
紫琳忙伸手去擦萧月容脸上的泪水关切问道：“师娘，你怎么啦？”
萧月容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莞尔一笑，说道：“没什么，其实我是心里高兴。”
“高兴？”
“我高兴的是身边有你们几个懂事且充满正义感的好孩子，要是通儿还在……也该有你这个年纪了。”
小丁紫琳互相看一眼，疑惑道：“师娘，通儿是谁？”
萧月平静说道：“我从没跟你们提起过，通儿是我跟你们李师傅的孩子，他的全名叫南邪通。”
小丁紫琳相顾愕然，半响后才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萧月容黯然神伤：“他没出生多久就走了……”走了的意思也就是死了。
“啊……”小丁与紫琳又不禁脱口而出，小丁不禁心下愧疚：“对不起师娘，触及到了您的伤心往事。”
萧月容伸手轻拍小丁的肩膀，摇摇头不以为然说道：“没有，你不必自责。这事情过去许多年了，如果他还在，你与他应该已结拜成了兄弟。”
小丁心中一凛：“我们……”
萧月容解释道：“南魂与你父亲丁魄被称为‘魂魄双神’，两人关系自然是情同手足，在你们还没出生前我们两家人就说好了，两个孩子若是一男一女今后便结为夫妻，若都是男孩便结为兄弟。”
“原来是这样……”小丁倏地思绪万千，脑海之中浮现出两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但心中又想到师父师娘的儿子南邪通已不在人世，又感十分悲伤。
紫琳柔声道：“师娘，你待我这么好，我心里早就把你当成是我的亲妈妈了，你就当我是你女儿。”
萧月容挽住紫琳的手含笑点了点头，小丁说道：“李叔待我恩重如山，我心中也待师父师娘跟亲生父母一般。”
萧月容握住小丁与紫琳的手欣慰道：“师娘早把你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女，你们的每一次涉险，我都心惊肉跳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
紫琳道：“师娘放心，我们一定保护好自己。”
小丁拍了拍胸膛：“嗯！丁楚阳一定会全力保护好大家的。”
萧月容打趣道：“小丁如今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琳儿也是亭亭玉立，我看你们很是般配，不如凑成一对好了。”
“啊……师娘你又取笑琳儿了……”紫琳说完双颊飞上一片红晕。
同时小丁也低下头，一张脸羞的通红。他心想论俊美白寻哥强我十倍，论才华远远不及陆济哥，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得到紫琳这样的漂亮小姑娘青睐？
萧月容见两人都低头不语十分羞涩，也不再调侃，便松开他俩的手笑道：“我们回去吧。”
三人走出几步，路过一个弯，街角处有七八个人站那抽烟聊天。几个人游手好闲，嘴里不时说着污秽的言语，他们都穿着背心人字拖鞋，有两三个还把衣服脱下挂在肩膀上，手臂和胸口处纹满了纹身，流里流气，标准的地痞流氓打扮。
几个地痞流氓远远见到萧月容与紫琳这等花容月貌，不禁眼前一亮，几双眼睛盯着她们再也移不开了。其中一人低声说道：“我去，这两个女的长得够标致的，这地方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货色！”
“就是，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
“再不把握机会，她们可走远了。”
“走走，快跟上！”
几个地痞流氓见色起意，快步跟在小丁他们身后，其中一人吹起了口哨，叫道：“喂，那边的两位美女，等等我们！”
小丁停下回头，萧月容沉声道：“我们快走，别搭理他们。”
其中一个剃了光头的男人，嘴里叼了根牙签，脸上有两道长长的交叉的血痕，对着他们叫道：“喂，叫你停下有没有听到！”紧接着几个人一同快步跑过去将他们三人围住。
这个光头正是那天在饭店里被老爷子教训的小混混，这伙人中阿磊与小长发也在内。
小丁皱了皱眉，声色俱厉的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小长发等人笑吟吟道：“嘿嘿，哥们几个想请这两个美女去吃个夜宵，小子没你什么事，快滚开。”
小丁挡在萧月容与紫琳前面，冷冷说道：“你们最好快点让开，我不想跟你们打架。”
“呵呵，小子，沙包大的拳头见过吗？”小光头轻蔑的握着拳头在小丁跟前晃了晃，心想先让这个臭小鬼吃点苦头。后面的几个小流氓跟着哈哈大笑，根本没有把小丁放在眼里。
小长发伸出手指去挑紫琳的下巴，紫琳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怒道：“走开！轻薄的流氓！”
小光头笑道：“哈哈哈……喂，小妞说你是流氓，还不走远些。”
小长发说道：“哪儿的话，小妞说的是你！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好男人，来，小妞咱们走……”边说边伸手去拉紫琳。
萧月容护住紫琳，冲着小长发怒道：“滚开，拿开你的脏手！”
小丁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小长发的手指，用力向上一掰，只听“咯嘚”一声，小长发的手指已被他折断，小长发立即疼得半跪在地，“哎哟哟！疼……疼”同时杀猪般嘶吼起来。
几个小流氓一看急了，小光头怒道：“臭小子找死啊！”说完便扬起手“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结结实实的掴在小丁的右脸上，“啊！”萧月容紫琳同时惊呼。
“你他妈的快给我放开！”阿磊一声怒吼，七八个人立即一拥而上。小丁运行五行之力，水之翼灵果被唤醒，只见他的身后忽然绽放出大片水花，如同储满水的消防栓在身后炸裂。
小丁将抓着小长发的手一甩，小长发摔了出去。他身后的水花迅速积压成扁平状，像一片大软玻璃把小丁、紫琳、萧月容三人包裹住。
小流氓们迅速后退，这梦幻般的场景太过于震撼。
阿磊慌道：“光头，这是什么个情况？”
小光头爬起，心中开始害怕：“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啊！”
几个流氓出手调戏紫琳，小丁怒不可遏，他朝对面小光头等人打出一拳。这拳一出，忽然在小光头他们面前形成一个巨大的水拳，沙包大的拳头小光头哥也许见过，但卡车头一样大拳头他保证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巨大水拳向他们砸去，只听“哗啦”一声，水面拍打在那群人身上，他们只感觉从头到脚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个巴掌，这一击已把他们打出三米多远，整张脸跟身子被拍得痛红，口鼻都灌满了水，两只耳朵里更像是钻进一只蜜蜂，嗡嗡作响。
小流氓们彻底懵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水拳头是从哪里来的？这小子会变戏法还是他们自己在做梦？他们颤颤巍巍的从水泊中爬起来，被水呛得咳嗽不停，晚风掠过更是冻得汗毛竖起，瑟瑟发抖。小光头爬起来还是站在最前面，后面的小流氓显然都被打地找不着北了。
“你小子……耍了什么把戏？”小光头也开始害怕，全身上下都有种火辣辣的疼痛，心想这些天怎么尽遇到些让他吃瘪的角色？前几天是个魁梧健壮的老年人，而今天是个梦幻般的少年。他还是拔出藏在牛仔裤后面的一把卡簧开始后退，用颤抖着手握着卡簧指着小丁。小丁又一抬手，一个巨大的水手掌忽然在小光头哥右边出现，紧接着又是“啪”一声巨响，顿时水花四溅，小光头感觉自己撞上个了一个大海浪，从头麻到脚，天旋地转，像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啪嗒”一声跌落在一堆沙土上晕了过去。那些小流氓看得目瞪口呆，都忘了要逃跑。
萧月容扯了扯小丁的衣袖，说道：“小丁算了吧。”
小丁这才平息体内的五行之力，悬浮在他们周围的水都缓缓落地。
小流氓们明白了与小丁之间实力的差距，心中又惊又惧，终于拔腿就跑，只有阿磊跑过去抱起小光头向后跑：“这事没完！”
小长发边跑边骂道：“臭娘们，给老子等着！”
一群人沿着道路半摔半逃，狼狈不堪。两旁的柳树枝条忽然快速变长，犹如一条条章鱼触手，瞬间闪到了他们面前。
崔老刀的独立包间在钻石夜总会三楼，夜总会开的红红火火，由于这是五贤区黑道大哥开的场子，每晚捧场的人不计其数。因为崔大哥罩的场子绝对靠得住，就算在里面嗑药警察也不敢贸然进入。
赵驷的车开到了钻石夜总会，他急忙开门下车，连火都没有熄，跌跌撞撞就跑了过去。他到了夜总会门口，陆济看着他停留了片刻就进去了，他也下车朝钻石夜总会大门走去。一年轻小伙伸手拦住了他，笑眯眯的对他说道：“客人，有预约吗？这儿可是五贤区最高档的会所。”
陆济说道：“我就进去找个人，马上出来。”
年轻小伙立马耷拉着脸：“那不行，不能进。”
陆济不想多生事端，便问道：“入场费多少？”
“三千五，如果有VIP贵宾卡的话请出示您的贵宾卡。”
陆济心想这入场费简直贵上天了，在这个年代，起码是平常老百姓半年多的工资。他忽然表现一副十分担忧的神色，嘴上说了一句：“那可完了。”
“完了？什么完了？”年轻小伙问。
“要出人命了！”陆济快速的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两个小伙相互吃惊的看了一眼，问道：“出什么人命？”
陆济说道：“是坤哥，我是坤哥的小弟，你们老板在里面吧？”
其中一个小伙眼睛一亮：“难道兄弟说的坤哥是白天被打进医院的那位？”
陆济握住小伙子的手显得十分激动：“没错！就是他，我已经找到揍坤哥的那个兔崽子，正要来找你们老板商量！”
“啊！已经找到了吗！”两个年轻小伙摩拳擦掌，开始热血沸腾了。阿坤平常没少在钻石夜总里吹牛装逼，并把自己包装成传奇人物，让这两个初来乍到的小年轻崇拜不已，为偶像坤哥出头，那不得名声大噪？两个小伙子的语气瞬间友好了许多，其中一个拿出对讲机说：“我通知下上面的兄弟，您稍等。”
“嘘……”陆济上前拉住了他，一脸悲痛的说道：“这事别声张，刚才坤哥在医院住院楼被人补刀了，现在危在旦夕，我偷偷摸摸过来是不想打草惊蛇。”
小伙子又惊又惧：“啊？这……”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济补充道：“这事十万火急，晚了后果不堪设想，我想快点上去找大哥，解决了仇家两位小帅哥也是大功一件。”
两个小伙子立刻让路：“兄弟这边请，我带路！待会报仇记得带上我们哥俩！”
“好说好说……”陆济随着两个小伙子急匆匆进了钻石夜总会。
五贤区的郊外不像市区，随着天气渐凉，夜晚的街道十分僻静。小丁、紫琳、萧月容三人正走在路上。
小丁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开始思索起一些事情。自从在学校被李楠那伙人羞辱到现在已过去将近四个多月，这段时间里，他的人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简直就像做梦一样。他揉了揉眼睛心想离夜煞门的核心已越来越近了，同时父亲的线索也会随之迫近。这更要沉住气，他时刻提醒着自己。
看着小丁低头出神，紫琳问道：“小丁，你在想什么？”
小丁回过神来说道：“啊……没事。”
萧月容柔声道：“楚阳，你是不是想父亲的事了？”
小丁微微一笑，点点头：“嗯，是有那么一些。”
萧月容说道：“我们现在随时可能与夜煞门正面交锋，我想很快会有丁大哥的线索出现。”
小丁沉默片刻，说道：“师娘，您与李叔就待在这南阳药铺之中，击溃夜煞门的事就交由有我、白寻哥和陆济哥三人身上。”
萧月容听了心里甚是感动，说道：“要我与你李叔藏匿起来，让你们几个孩子去拼命，这个我可做不到……”她看了小丁一会，随即轻叹一口气，抬头仰望星空，清澈的美眸中流下了两颗泪水。
“啊，师娘，我……说错什么了吗？”小丁见萧月容忽然流泪有些不知所措。
紫琳忙伸手去擦萧月容脸上的泪水关切问道：“师娘，你怎么啦？”
萧月容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莞尔一笑，说道：“没什么，其实我是心里高兴。”
“高兴？”
“我高兴的是身边有你们几个懂事且充满正义感的好孩子，要是通儿还在……也该有你这个年纪了。”
小丁紫琳互相看一眼，疑惑道：“师娘，通儿是谁？”
萧月平静说道：“我从没跟你们提起过，通儿是我跟你们李师傅的孩子，他的全名叫南邪通。”
小丁紫琳相顾愕然，半响后才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萧月容黯然神伤：“他没出生多久就走了……”走了的意思也就是死了。
“啊……”小丁与紫琳又不禁脱口而出，小丁不禁心下愧疚：“对不起师娘，触及到了您的伤心往事。”
萧月容伸手轻拍小丁的肩膀，摇摇头不以为然说道：“没有，你不必自责。这事情过去许多年了，如果他还在，你与他应该已结拜成了兄弟。”
小丁心中一凛：“我们……”
萧月容解释道：“南魂与你父亲丁魄被称为‘魂魄双神’，两人关系自然是情同手足，在你们还没出生前我们两家人就说好了，两个孩子若是一男一女今后便结为夫妻，若都是男孩便结为兄弟。”
“原来是这样……”小丁倏地思绪万千，脑海之中浮现出两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但心中又想到师父师娘的儿子南邪通已不在人世，又感十分悲伤。
紫琳柔声道：“师娘，你待我这么好，我心里早就把你当成是我的亲妈妈了，你就当我是你女儿。”
萧月容挽住紫琳的手含笑点了点头，小丁说道：“李叔待我恩重如山，我心中也待师父师娘跟亲生父母一般。”
萧月容握住小丁与紫琳的手欣慰道：“师娘早把你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女，你们的每一次涉险，我都心惊肉跳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
紫琳道：“师娘放心，我们一定保护好自己。”
小丁拍了拍胸膛：“嗯！丁楚阳一定会全力保护好大家的。”
萧月容打趣道：“小丁如今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琳儿也是亭亭玉立，我看你们很是般配，不如凑成一对好了。”
“啊……师娘你又取笑琳儿了……”紫琳说完双颊飞上一片红晕。
同时小丁也低下头，一张脸羞的通红。他心想论俊美白寻哥强我十倍，论才华远远不及陆济哥，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得到紫琳这样的漂亮小姑娘青睐？
萧月容见两人都低头不语十分羞涩，也不再调侃，便松开他俩的手笑道：“我们回去吧。”
三人走出几步，路过一个弯，街角处有七八个人站那抽烟聊天。几个人游手好闲，嘴里不时说着污秽的言语，他们都穿着背心人字拖鞋，有两三个还把衣服脱下挂在肩膀上，手臂和胸口处纹满了纹身，流里流气，标准的地痞流氓打扮。
几个地痞流氓远远见到萧月容与紫琳这等花容月貌，不禁眼前一亮，几双眼睛盯着她们再也移不开了。其中一人低声说道：“我去，这两个女的长得够标致的，这地方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货色！”
“就是，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
“再不把握机会，她们可走远了。”
“走走，快跟上！”
几个地痞流氓见色起意，快步跟在小丁他们身后，其中一人吹起了口哨，叫道：“喂，那边的两位美女，等等我们！”
小丁停下回头，萧月容沉声道：“我们快走，别搭理他们。”
其中一个剃了光头的男人，嘴里叼了根牙签，脸上有两道长长的交叉的血痕，对着他们叫道：“喂，叫你停下有没有听到！”紧接着几个人一同快步跑过去将他们三人围住。
这个光头正是那天在饭店里被老爷子教训的小混混，这伙人中阿磊与小长发也在内。
小丁皱了皱眉，声色俱厉的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小长发等人笑吟吟道：“嘿嘿，哥们几个想请这两个美女去吃个夜宵，小子没你什么事，快滚开。”
小丁挡在萧月容与紫琳前面，冷冷说道：“你们最好快点让开，我不想跟你们打架。”
“呵呵，小子，沙包大的拳头见过吗？”小光头轻蔑的握着拳头在小丁跟前晃了晃，心想先让这个臭小鬼吃点苦头。后面的几个小流氓跟着哈哈大笑，根本没有把小丁放在眼里。
小长发伸出手指去挑紫琳的下巴，紫琳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怒道：“走开！轻薄的流氓！”
小光头笑道：“哈哈哈……喂，小妞说你是流氓，还不走远些。”
小长发说道：“哪儿的话，小妞说的是你！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好男人，来，小妞咱们走……”边说边伸手去拉紫琳。
萧月容护住紫琳，冲着小长发怒道：“滚开，拿开你的脏手！”
小丁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小长发的手指，用力向上一掰，只听“咯嘚”一声，小长发的手指已被他折断，小长发立即疼得半跪在地，“哎哟哟！疼……疼”同时杀猪般嘶吼起来。
几个小流氓一看急了，小光头怒道：“臭小子找死啊！”说完便扬起手“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结结实实的掴在小丁的右脸上，“啊！”萧月容紫琳同时惊呼。
“你他妈的快给我放开！”阿磊一声怒吼，七八个人立即一拥而上。小丁运行五行之力，水之翼灵果被唤醒，只见他的身后忽然绽放出大片水花，如同储满水的消防栓在身后炸裂。
小丁将抓着小长发的手一甩，小长发摔了出去。他身后的水花迅速积压成扁平状，像一片大软玻璃把小丁、紫琳、萧月容三人包裹住。
小流氓们迅速后退，这梦幻般的场景太过于震撼。
阿磊慌道：“光头，这是什么个情况？”
小光头爬起，心中开始害怕：“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啊！”
几个流氓出手调戏紫琳，小丁怒不可遏，他朝对面小光头等人打出一拳。这拳一出，忽然在小光头他们面前形成一个巨大的水拳，沙包大的拳头小光头哥也许见过，但卡车头一样大拳头他保证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巨大水拳向他们砸去，只听“哗啦”一声，水面拍打在那群人身上，他们只感觉从头到脚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个巴掌，这一击已把他们打出三米多远，整张脸跟身子被拍得痛红，口鼻都灌满了水，两只耳朵里更像是钻进一只蜜蜂，嗡嗡作响。
小流氓们彻底懵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水拳头是从哪里来的？这小子会变戏法还是他们自己在做梦？他们颤颤巍巍的从水泊中爬起来，被水呛得咳嗽不停，晚风掠过更是冻得汗毛竖起，瑟瑟发抖。小光头爬起来还是站在最前面，后面的小流氓显然都被打地找不着北了。
“你小子……耍了什么把戏？”小光头也开始害怕，全身上下都有种火辣辣的疼痛，心想这些天怎么尽遇到些让他吃瘪的角色？前几天是个魁梧健壮的老年人，而今天是个梦幻般的少年。他还是拔出藏在牛仔裤后面的一把卡簧开始后退，用颤抖着手握着卡簧指着小丁。小丁又一抬手，一个巨大的水手掌忽然在小光头哥右边出现，紧接着又是“啪”一声巨响，顿时水花四溅，小光头感觉自己撞上个了一个大海浪，从头麻到脚，天旋地转，像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啪嗒”一声跌落在一堆沙土上晕了过去。那些小流氓看得目瞪口呆，都忘了要逃跑。
萧月容扯了扯小丁的衣袖，说道：“小丁算了吧。”
小丁这才平息体内的五行之力，悬浮在他们周围的水都缓缓落地。
小流氓们明白了与小丁之间实力的差距，心中又惊又惧，终于拔腿就跑，只有阿磊跑过去抱起小光头向后跑：“这事没完！”
小长发边跑边骂道：“臭娘们，给老子等着！”
一群人沿着道路半摔半逃，狼狈不堪。两旁的柳树枝条忽然快速变长，犹如一条条章鱼触手，瞬间闪到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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