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没落
听完周棠讲的故事，有点明白但又不是很懂。
周棠笑着解释道；
简单来说，同悟就是要施术者与受术者都受劳神穿心之苦，还要合天，地，人之法，补气，灵，药，再用特殊之物做辅。你们家的功法族里都知道，都刻在虚百界的通天柱上估计要同悟，他指定没告诉你。让你以为学习这些还要看书吧？
我没回答，但看着我那震惊的表情，周棠已经知道了答案。继续道；
所以，你爷爷一定拿了什么东西说那就是功法。嗯···，一天同悟一次，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元神早散了，估计是用了什么手段，没想到柳老爷子竟然把那种宝贝都用了。
听着周棠自言自语的分析，我脑子有点混乱，我问向周棠；
爷爷说他小时候练功要在曾伯公的监视下自己给自己同悟。
周棠听后疑惑了下，随后道；
你曾伯公确实是柳老爷子的师傅，但至于后面的故事，估计是柳老爷子逗你的。
那爷爷说的我姑奶和两个伯公也是假的？
听到我这话周棠一愣，转身看了看我，道；
这倒是真的，柳老爷子确实不是独苗。
我继续道；
况且，我奶说爷爷是个老古董了，不懂开玩笑的。
所以，爷爷到底会不会开玩笑呀？
只听我刚说完，南房外便响起了爷爷的声音。
我暗道糟糕，被爷爷抓了个正着。周棠看到柳恒道回来了，站了起来，夸道；
早就知道柳老爷子才智过人，如今这不仅提前将同悟所需的天，地，人，气，灵，药，辅准备了个齐全，还让柳家后生也看不懂自家前辈的道行，晚辈佩服！
柳恒道摆了摆手，有点不耐烦道；
少拍马屁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赶紧问，问完赶紧走，别耽误我孙儿修行。
周棠尬笑了一下，将那件事告诉了爷爷。
嗯···，你别查了。
爷爷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给周棠整傻了。刚想假装没听见，爷爷就继续道；
局中局，受局中，终是局，布局中。
周棠赶紧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了名片和钢笔，将这句话记了下来。记完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掏出了一张，递给了我，随后说道；
以后想周叔了打这个电话。随后跟柳恒道道别就要走。
我看向爷爷，爷爷只是笑着目送周棠离开。待周棠走后，爷爷道；
你是不是想说你父母还没见周叔呢？
我点了点头，爷爷道；
下次记得学会望人，他刚来时是从南门进的，却没有敲门，也没有带东西，甚至穿的还是正式装。这说明他是急急忙忙来找我的。我说要出去找你父母，他没说话，但一直看着我，这说明他虽然急，但是内心还是尊重我的。我猜你和周叔聊天时他总是在说事，但后来就不说了。
我震惊的看着爷爷，问道；
爷爷，你真的是猜的？
爷爷笑着理了理胡须，道；
我去找你父母只是噱头，实际是让他冷静冷静。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急性子，还犟的出奇，不过一切都是为了他心中的梦想。可能只有这种性格的人才能始终如一吧。
周叔的梦想嘛？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在意的是爷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好了，傻大孙，赶紧练功吧，你首要的任务就是把心里那几本功法都学会了。
看着缓缓离去的背影，我只感觉爷爷身上好像束缚了数不清的奥秘。
到了晚上，熟悉的时间，我很自然的起床。如今，我就像养成习惯一样，不用爷爷叫便能自己起来，然后去南房吃口饭，吃完直接从南房到虚百界。爷爷已经在里面等待多时了。
见我来了，爷爷道；
今天带你熟悉一下虚百界，要不以后在自家祖地迷路了那还不让先辈笑掉大牙。
我跟爷爷来到最熟悉的北江阁，爷爷便开始介绍了起来；
这里的地标建筑你基本都已经见过了，门神也看到了。那下面我要说的便是他们的分工，你知道北江阁，顾玉阁和平照楼的主要作用了，下面便是浩沧宫了，那里主要是负责教和学的地方，也可以是议会厅。湖心殿是悟道的地方，因为那里比较安静。素沁殿是修心的地方，琉璃宫是炼药的地方，奥寒宫是锻物的地方。下面，最重要的就是正坎宫，记住，正坎宫是唯一一个它召唤你，你才能进去的地方。
听到这话，我有点惊讶，难道里面是先辈们？
爷爷继续说道；
这便关系到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了，咱们主张三皇五帝的派别一直只有五帝，没有三皇，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血脉不纯，曾经，五大家族为了重现三皇，开始将目光投到了普通人身上，一旦发现血脉好的，马上将其纳入门下，也就是从那时起，三皇计划正式启动了。通过不断的筛选，培养，再筛选，再培养，终于到了最后一代，诞生了已知血脉最强的存在。当然，身为三皇之一的血脉，我们并不知道他具体是哪个血脉，所以选灵上一直举棋不定，直到有人提出，既然这样，就交给老天吧。无奈，我们只能同意。不过，可能真是命数，他好像选对了。因为对三皇血脉和三皇的研究太少，所以就只能先假定他和他选的灵是吻合的，就此第一个被我们创造出的纯神农氏血脉诞生了。我们给他起名叫甲辰。随后的几年里，五家轮流照顾，等他三岁后便开始了对五家功法的学习和融汇贯通。到十四岁时他终于将五家功法练到平衡，随后便是夜以继日的练，悟，修，行。将五家功法都学会的他，好像对成仙有着更大的渴望，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于修仙已经到了近乎痴迷的程度，谁要是阻止他，便会感受到濒死的威胁。于是我们几个家族诱惑甲辰上当，随即给他打上烙印，虽然很卑鄙，但毕竟是自己造的孽，要趁事态还没有失控前将危险排除。我们与甲辰达成协议，他可以随意出入五家的正字区，但只能在五家的正字区移动，他可以在里面尽情的去研究如何成仙，但如果家族出现了难以抵抗的危险，需要他也出手帮助，毕竟他是五家共同培养起来的。他也答应了，不过，也说出了他自己的条件，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凡未经允许擅自闯入正字区的，被他发现，身死道消，凡是打扰到他的，其引也将身死道消，不论男女，老小，物种，虚实。这就是正字区被设为禁地的原因。
听到这里，我终于知道这个规定的原型了。
爷爷继续道；
那烙印···，只要五家身负烙印之人身死或达成共识，发动烙印，那便会废了甲辰的道行。如果其中一个身负烙印之人死亡而未传承烙印，则默认烙印生效，那此人便失去那家的道行，导致他五行不衡，元气大伤。
看来，这甲辰是先辈们的错误，也算可怜人。
爷爷刚想继续介绍，突然记起了什么，说；
千万别想着试试那存在的底线。千万别···。
我答应后道；
爷爷，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过了良久才道；
哎，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再藏着掖着就是爷爷小气了。当年，你那两个伯公相互攀比，一开始是良性的，但后来就慢慢变质了，你曾伯公多次干预，但没有效果，而有一次，你曾伯公道；
你们再这样，我就将你俩报给祖地的那位存在了！
你俩伯公知道，你曾伯公舍不得，也不可能这么干，所以一切只是平息了几天，又开始了。
你曾伯公自那天起，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从那以后再也没说过他们。
日子就这样一点点过去，直到你姑奶的道行超过我们后，你那两个伯公攀比的对象就变了，他们开始比谁能先追上自己妹妹，慢慢的，你俩伯公发现妹妹的资质远超他们，你大伯公感觉到后，便对追上她也不是很在意了，而二伯公还是夜以继日的努力，终于，他超过了你大伯公，这让他信心倍增，随后便是比，追，练。接近痴狂的努力让他隐隐有比肩你姑奶天资的道行。不过，这些都被你姑奶看在眼里，为了让你二伯公不那么累，在后面的比试中你姑奶都不用全力，二伯公战胜她第一次还怀疑，但每次都能战胜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慢慢的，他越来越疯狂，甚至想将禁地里那位存在打败。
直到那天，和以往一样，比试，他还是第一，一种无趣和停滞感从他心中缓缓滋生，他决定去祖地寻寻有什么能让他更快长进的办法，他目光所及，除了正坎宫，其他都没什么可看的了。正坎宫在他脑子里的分量随着那种无趣和停滞感变得越来越重，终于有一天，他趁所有人不注意，悄悄施法走了进去，里面和其他几处区域差不多，怀着忐忑的心在里面走了两步，他便退了出来。几天后也无事发生，于是他悄悄将这件事告诉了我们，并且让我们帮他打掩护，他去里面看看那存在长什么样。刚开始我们都连连摇头，但随着他每天都出入其中，我们也习惯了。你大伯公没忍住诱惑，也跟了进去，我和妹妹胆小，就只是看着。
一年后，他们像往常一样，二伯公先进，大伯公也跟着进去，可二伯公下半身刚进去，上半身就掉在了地上，大伯公当时勾着二伯公的肩膀，随着二伯公上半身掉在地上，一股失重感使前脚刚迈进正坎宫的他摔倒在地，低头看着自己血流如注的右腿和二伯公喃喃的尸体。我和妹妹都楞在了原地，随着正坎宫的禁制被触发，曾伯公也来到了这里，但看着这一幕却只能等，没一会儿，正坎宫内便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这两子私闯我地，合规否？
曾伯公迟疑了下，道；
不合。
随后我们便感受到了一股吸力，大伯公连哭带喊的爬向师父，而师父却只是一直低着头，大伯公胡乱抓着，想试图抓住什么阻止自己被吸进去。我看到后也不自觉的后退，而妹妹往后推的时候被大伯公一记猛扑的动作吓的摔倒在地，大伯公顺势抓住了妹妹的脚，还不等我们和妹妹反应，便与大伯公他们一同吸了进去。只留下我和曾伯公呆在原地。
曾伯公从那以后便少言寡语，待我把道行练到精深，能有自足之力时，曾伯公便将我托付给了刑家，让刑家多照顾一二，自此我再也没见过你曾伯公了。
后来嘛，就这样那样然后这样了。
爷爷讲完后缓了缓，笑道；
孙儿，以后如果遇到让你无法改变，必须接受的事。记住爷爷这将近一辈子才总结出的道理，忘。
忘？
爷爷点点头说；
对，就是忘，往往兮繁如锁，念念呼何所唱？明明不得控空，尔尔哈哈事了？
听这诗的意思，好像是要告诉自己不要被以前的事锁住，能逍遥就逍遥？这诗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先不想了，既然是爷爷近一生想出来的，那未必是现在的我能领悟的。
突然！我有了个想法，如果以后听不懂爷爷说的，可以去平照楼试试，于是便说道；
爷，咱们家族的事我能问你，但你之前说的其他组织，我是不是也嘚了解一下？
爷爷想了一下，道；
嗯···，我带你去平照楼，顺便教教你怎么用。
我兴奋的点了点头，便跟着爷爷向平照楼走去，途中看到很多奇诡异物出入湖心殿，我问道；
这些“人”也要悟道嘛？
爷爷说；
那里有奇诡们的出入口，咱们这个祖地以前倒也没有这么多诡奇怪异，可能是因为那件事渗进来的吧？不过没事，像这种东西，很多都没有开智，并且几乎碰不到我们，这里的规则虽然复杂，但只要咱们与他们不互相伤害，那就没事，至于主动伤害的，不管是人还是他们，都已经没了。
那他们能进正坎宫嘛？
听到这问题，爷爷摇了摇头，道；
进不去，但根本原因是由于甲辰本身的灵也不允许有奇诡怪异打扰它。
我暗笑了一下，这甲辰和他的灵还真是契合。
那甲前辈存在多久了？
爷爷想了想，跟我说；
你问问平照楼不就知道了。
随即顺着爷爷的手指看去，前面的大门关着，门前凭空悬着三个鎏金大字；
平照楼。
周棠笑着解释道；
简单来说，同悟就是要施术者与受术者都受劳神穿心之苦，还要合天，地，人之法，补气，灵，药，再用特殊之物做辅。你们家的功法族里都知道，都刻在虚百界的通天柱上估计要同悟，他指定没告诉你。让你以为学习这些还要看书吧？
我没回答，但看着我那震惊的表情，周棠已经知道了答案。继续道；
所以，你爷爷一定拿了什么东西说那就是功法。嗯···，一天同悟一次，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元神早散了，估计是用了什么手段，没想到柳老爷子竟然把那种宝贝都用了。
听着周棠自言自语的分析，我脑子有点混乱，我问向周棠；
爷爷说他小时候练功要在曾伯公的监视下自己给自己同悟。
周棠听后疑惑了下，随后道；
你曾伯公确实是柳老爷子的师傅，但至于后面的故事，估计是柳老爷子逗你的。
那爷爷说的我姑奶和两个伯公也是假的？
听到我这话周棠一愣，转身看了看我，道；
这倒是真的，柳老爷子确实不是独苗。
我继续道；
况且，我奶说爷爷是个老古董了，不懂开玩笑的。
所以，爷爷到底会不会开玩笑呀？
只听我刚说完，南房外便响起了爷爷的声音。
我暗道糟糕，被爷爷抓了个正着。周棠看到柳恒道回来了，站了起来，夸道；
早就知道柳老爷子才智过人，如今这不仅提前将同悟所需的天，地，人，气，灵，药，辅准备了个齐全，还让柳家后生也看不懂自家前辈的道行，晚辈佩服！
柳恒道摆了摆手，有点不耐烦道；
少拍马屁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赶紧问，问完赶紧走，别耽误我孙儿修行。
周棠尬笑了一下，将那件事告诉了爷爷。
嗯···，你别查了。
爷爷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给周棠整傻了。刚想假装没听见，爷爷就继续道；
局中局，受局中，终是局，布局中。
周棠赶紧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了名片和钢笔，将这句话记了下来。记完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掏出了一张，递给了我，随后说道；
以后想周叔了打这个电话。随后跟柳恒道道别就要走。
我看向爷爷，爷爷只是笑着目送周棠离开。待周棠走后，爷爷道；
你是不是想说你父母还没见周叔呢？
我点了点头，爷爷道；
下次记得学会望人，他刚来时是从南门进的，却没有敲门，也没有带东西，甚至穿的还是正式装。这说明他是急急忙忙来找我的。我说要出去找你父母，他没说话，但一直看着我，这说明他虽然急，但是内心还是尊重我的。我猜你和周叔聊天时他总是在说事，但后来就不说了。
我震惊的看着爷爷，问道；
爷爷，你真的是猜的？
爷爷笑着理了理胡须，道；
我去找你父母只是噱头，实际是让他冷静冷静。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急性子，还犟的出奇，不过一切都是为了他心中的梦想。可能只有这种性格的人才能始终如一吧。
周叔的梦想嘛？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在意的是爷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好了，傻大孙，赶紧练功吧，你首要的任务就是把心里那几本功法都学会了。
看着缓缓离去的背影，我只感觉爷爷身上好像束缚了数不清的奥秘。
到了晚上，熟悉的时间，我很自然的起床。如今，我就像养成习惯一样，不用爷爷叫便能自己起来，然后去南房吃口饭，吃完直接从南房到虚百界。爷爷已经在里面等待多时了。
见我来了，爷爷道；
今天带你熟悉一下虚百界，要不以后在自家祖地迷路了那还不让先辈笑掉大牙。
我跟爷爷来到最熟悉的北江阁，爷爷便开始介绍了起来；
这里的地标建筑你基本都已经见过了，门神也看到了。那下面我要说的便是他们的分工，你知道北江阁，顾玉阁和平照楼的主要作用了，下面便是浩沧宫了，那里主要是负责教和学的地方，也可以是议会厅。湖心殿是悟道的地方，因为那里比较安静。素沁殿是修心的地方，琉璃宫是炼药的地方，奥寒宫是锻物的地方。下面，最重要的就是正坎宫，记住，正坎宫是唯一一个它召唤你，你才能进去的地方。
听到这话，我有点惊讶，难道里面是先辈们？
爷爷继续说道；
这便关系到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了，咱们主张三皇五帝的派别一直只有五帝，没有三皇，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血脉不纯，曾经，五大家族为了重现三皇，开始将目光投到了普通人身上，一旦发现血脉好的，马上将其纳入门下，也就是从那时起，三皇计划正式启动了。通过不断的筛选，培养，再筛选，再培养，终于到了最后一代，诞生了已知血脉最强的存在。当然，身为三皇之一的血脉，我们并不知道他具体是哪个血脉，所以选灵上一直举棋不定，直到有人提出，既然这样，就交给老天吧。无奈，我们只能同意。不过，可能真是命数，他好像选对了。因为对三皇血脉和三皇的研究太少，所以就只能先假定他和他选的灵是吻合的，就此第一个被我们创造出的纯神农氏血脉诞生了。我们给他起名叫甲辰。随后的几年里，五家轮流照顾，等他三岁后便开始了对五家功法的学习和融汇贯通。到十四岁时他终于将五家功法练到平衡，随后便是夜以继日的练，悟，修，行。将五家功法都学会的他，好像对成仙有着更大的渴望，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于修仙已经到了近乎痴迷的程度，谁要是阻止他，便会感受到濒死的威胁。于是我们几个家族诱惑甲辰上当，随即给他打上烙印，虽然很卑鄙，但毕竟是自己造的孽，要趁事态还没有失控前将危险排除。我们与甲辰达成协议，他可以随意出入五家的正字区，但只能在五家的正字区移动，他可以在里面尽情的去研究如何成仙，但如果家族出现了难以抵抗的危险，需要他也出手帮助，毕竟他是五家共同培养起来的。他也答应了，不过，也说出了他自己的条件，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凡未经允许擅自闯入正字区的，被他发现，身死道消，凡是打扰到他的，其引也将身死道消，不论男女，老小，物种，虚实。这就是正字区被设为禁地的原因。
听到这里，我终于知道这个规定的原型了。
爷爷继续道；
那烙印···，只要五家身负烙印之人身死或达成共识，发动烙印，那便会废了甲辰的道行。如果其中一个身负烙印之人死亡而未传承烙印，则默认烙印生效，那此人便失去那家的道行，导致他五行不衡，元气大伤。
看来，这甲辰是先辈们的错误，也算可怜人。
爷爷刚想继续介绍，突然记起了什么，说；
千万别想着试试那存在的底线。千万别···。
我答应后道；
爷爷，怎么了？
他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过了良久才道；
哎，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再藏着掖着就是爷爷小气了。当年，你那两个伯公相互攀比，一开始是良性的，但后来就慢慢变质了，你曾伯公多次干预，但没有效果，而有一次，你曾伯公道；
你们再这样，我就将你俩报给祖地的那位存在了！
你俩伯公知道，你曾伯公舍不得，也不可能这么干，所以一切只是平息了几天，又开始了。
你曾伯公自那天起，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从那以后再也没说过他们。
日子就这样一点点过去，直到你姑奶的道行超过我们后，你那两个伯公攀比的对象就变了，他们开始比谁能先追上自己妹妹，慢慢的，你俩伯公发现妹妹的资质远超他们，你大伯公感觉到后，便对追上她也不是很在意了，而二伯公还是夜以继日的努力，终于，他超过了你大伯公，这让他信心倍增，随后便是比，追，练。接近痴狂的努力让他隐隐有比肩你姑奶天资的道行。不过，这些都被你姑奶看在眼里，为了让你二伯公不那么累，在后面的比试中你姑奶都不用全力，二伯公战胜她第一次还怀疑，但每次都能战胜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慢慢的，他越来越疯狂，甚至想将禁地里那位存在打败。
直到那天，和以往一样，比试，他还是第一，一种无趣和停滞感从他心中缓缓滋生，他决定去祖地寻寻有什么能让他更快长进的办法，他目光所及，除了正坎宫，其他都没什么可看的了。正坎宫在他脑子里的分量随着那种无趣和停滞感变得越来越重，终于有一天，他趁所有人不注意，悄悄施法走了进去，里面和其他几处区域差不多，怀着忐忑的心在里面走了两步，他便退了出来。几天后也无事发生，于是他悄悄将这件事告诉了我们，并且让我们帮他打掩护，他去里面看看那存在长什么样。刚开始我们都连连摇头，但随着他每天都出入其中，我们也习惯了。你大伯公没忍住诱惑，也跟了进去，我和妹妹胆小，就只是看着。
一年后，他们像往常一样，二伯公先进，大伯公也跟着进去，可二伯公下半身刚进去，上半身就掉在了地上，大伯公当时勾着二伯公的肩膀，随着二伯公上半身掉在地上，一股失重感使前脚刚迈进正坎宫的他摔倒在地，低头看着自己血流如注的右腿和二伯公喃喃的尸体。我和妹妹都楞在了原地，随着正坎宫的禁制被触发，曾伯公也来到了这里，但看着这一幕却只能等，没一会儿，正坎宫内便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这两子私闯我地，合规否？
曾伯公迟疑了下，道；
不合。
随后我们便感受到了一股吸力，大伯公连哭带喊的爬向师父，而师父却只是一直低着头，大伯公胡乱抓着，想试图抓住什么阻止自己被吸进去。我看到后也不自觉的后退，而妹妹往后推的时候被大伯公一记猛扑的动作吓的摔倒在地，大伯公顺势抓住了妹妹的脚，还不等我们和妹妹反应，便与大伯公他们一同吸了进去。只留下我和曾伯公呆在原地。
曾伯公从那以后便少言寡语，待我把道行练到精深，能有自足之力时，曾伯公便将我托付给了刑家，让刑家多照顾一二，自此我再也没见过你曾伯公了。
后来嘛，就这样那样然后这样了。
爷爷讲完后缓了缓，笑道；
孙儿，以后如果遇到让你无法改变，必须接受的事。记住爷爷这将近一辈子才总结出的道理，忘。
忘？
爷爷点点头说；
对，就是忘，往往兮繁如锁，念念呼何所唱？明明不得控空，尔尔哈哈事了？
听这诗的意思，好像是要告诉自己不要被以前的事锁住，能逍遥就逍遥？这诗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先不想了，既然是爷爷近一生想出来的，那未必是现在的我能领悟的。
突然！我有了个想法，如果以后听不懂爷爷说的，可以去平照楼试试，于是便说道；
爷，咱们家族的事我能问你，但你之前说的其他组织，我是不是也嘚了解一下？
爷爷想了一下，道；
嗯···，我带你去平照楼，顺便教教你怎么用。
我兴奋的点了点头，便跟着爷爷向平照楼走去，途中看到很多奇诡异物出入湖心殿，我问道；
这些“人”也要悟道嘛？
爷爷说；
那里有奇诡们的出入口，咱们这个祖地以前倒也没有这么多诡奇怪异，可能是因为那件事渗进来的吧？不过没事，像这种东西，很多都没有开智，并且几乎碰不到我们，这里的规则虽然复杂，但只要咱们与他们不互相伤害，那就没事，至于主动伤害的，不管是人还是他们，都已经没了。
那他们能进正坎宫嘛？
听到这问题，爷爷摇了摇头，道；
进不去，但根本原因是由于甲辰本身的灵也不允许有奇诡怪异打扰它。
我暗笑了一下，这甲辰和他的灵还真是契合。
那甲前辈存在多久了？
爷爷想了想，跟我说；
你问问平照楼不就知道了。
随即顺着爷爷的手指看去，前面的大门关着，门前凭空悬着三个鎏金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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