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奇闻
接下来的结果则让广场上的众人心情更加低落，后面的测试不仅再没人能高过七品，甚至没有一人达到七品。本来合德县每年的测试结果也普遍都是八九品，然而今年缺德四子四人都是七品，大家的期望也就都提升了。
“木灵根八品，最高可炼至引气境。”
“火灵根九品，最高可炼至炼体境。”
测试官的声音仍在无情的响着，本来每年都充斥着喜悦氛围的广场今年却在空洞的声音下显得格外沉闷。从来测试完家长们都是满脸的喜悦，今年测试结束却都带着孩子沉默的离开。还没测试的家长也因为无形的压力变得寡言，只有纯粹来看热闹的还有一些说话的兴致。
“可惜了，万家那小子我看着挺有灵气的，没想到才八品。”
“这要没人高过七品可怎么办啊，咱们炼体引气的都被那四位大爷折磨得够呛，真等到他们结丹了，那还不得骑在咱们头上拉屎啊。”
“是啊，现在咱还打得过他们，上房揭瓦、调戏少女、偷鸡摸狗，他们是样样都敢干。以后恐怕杀人放火也不在话下咯。’”
“你这话说的，难道没有王法吗？没有法律吗？”
“法律就是用来管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他们四家做的那些勾当，全天下都知道，你见谁管得了？”
看着自己四人给整个县带来的阴影，杜勋满脸的灿烂：“他娘的，可以啊猴子。今早老子没白早起，这乐子可比尤寡妇的裸体好看多了！”
窦文才在一旁摇头晃脑：“虽是粗鄙之语，不过话糙理不糙。”
侯广志也有些压制不住兴奋之情，但还是故作镇静：“再等等，一定要看那小杂碎到底是什么水平。”
“那小子要听到咱们四个七品的消息不会吓得不敢来了吧？”包俊阳踮起脚向着秦家方向看。“诶，还真来了嘿。”
秦生本不想来这么早，奈何秦卫国一早就把他拎了过来。二人的到来给广场注入了一点活力。
“秦家小子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指望这小子啊。”
“这孩子肯定不会差的，他爹是结丹境，他娘是引气境，他还能差到哪儿去？”
“秦生这孩子行，来了咱们县这三年，天天跟那四害作对，咱们县的孩子没几个有他那胆色。”
有家长替自家孩子鸣不平：“光有胆色能行吗？要不是他跑得快，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你还别说，秦生这孩子真是不错。那次四害要把他们养的恶狗抛到我家鸡圈里，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四害刚把狗抬起来那恶犬掉头就去咬他们。”
“还有那次呢？缺德四子强拉着几家姑娘去河里洗澡，不也是他想法子给救下来了吗？”
“诶，你们知道不？就前几天，秦生才刚刚把缺德四子推到粪坑里去哩！半天爬不上来！”
“真的真的？”
“快讲讲怎么回事？
说到秦生，不少妇人嘴巴就停不下来了，叽叽喳喳，都是在数缺德四子和恶行和秦生义举。秦生也没在意人们的议论，只是感受到了几道仇视的目光，转头看去，果然是那几个人：“猴子胖了，肚子大了，包子鼓了，豆子涨了，我看是昨天洗脚水喝饱了吧？”
秦生一番话逗得四周一阵哄笑，缺德四子脸色随之阴沉：“秦生，我们四个七品，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听到这番话，秦卫国的脸色微变了变，秦生却仍是一脸戏谑：“哦，原来是四个七品，我看猴子尾巴翘上天，包子像在锅上煎，肚子鼓起没个边，豆子滚来滚去不得闲，我还以为你们都已得道成了仙嘞。”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四人知道斗嘴不是秦生敌手，只愤愤盯着他。
走到测试官面前，秦生收起脸上的戏谑，恭敬行礼，双手呈上毕业证书，这才开始测试。
先前的玩笑已把广场上的目光集中了过来，除了缺德四子外，全县都对这个少年充满好感，所有人都期盼他能有一个好的测试结果。
暖流从秦生左手流入，分散，汇聚在右手，最终流入测灵碑。然而这次测灵碑却只是微微一闪，再无任何动静。
秦生有些疑惑的看着测试官，后者那似乎石刻的表情也终于有了变化，浮上了一抹疑惑与不自信。随即秦生又感到一缕暖流从左手流入，分散，汇聚，流入测灵碑，但测灵碑的表现仍然和上次一样。
测试官放开了秦生的手，转头向着后面一人：“赵伯，烦请您检查下测灵碑，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姓赵的老者正是此次同行负责检查维护测灵碑的阵法师，他拿起测灵碑，上下仔细打量每一处阵法，又灌注灵力，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脸上也浮现困惑之情。“这测灵碑不像有什么问题啊，你拿我来试试看。”
测试官握住赵老者的左手，同样的方法，测灵碑上亮起光柱到达刻度“伍”处。
“五品，分神境！”对于县里的人来说，五品的资质是生平第一次见，不管老者有没有修到分神境，都足以值得他们仰望了。
不理会众人的惊呼，老者把测灵碑放回原处，“没问题。”又退到了后面。
秦生再次把手搭在测灵碑的基座上，又是同样的感觉，测灵碑又是同样的闪了闪，就再无动静。
“无灵根，不能修炼。”测试官冷漠的声音让整个广场直接安静了下来，这个宣判好像比老者五品的资质更让人震撼，可能秦生测出来是九品都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哈哈哈哈，”笑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我还以为有他娘的多牛逼呢，原来是个连灵根都没有的废物玩意儿！”
站在旁边的秦卫国这才如大梦初醒，几步走到测试官面前：“测试官大人，是不是哪里除了什么问题，怎么可能有无灵根之人呢？”
测试官依旧面无表情，“你也看见了，我核验了几次，你家孩子就是没有灵根。”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怎么会有无灵根之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是啊，这就像生出个孩子天生没有头一样，怎么可能的事！”
“但是好像远古时代，修炼功法刚开始流传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无法修炼，好像就是因为没有灵根。”
“好像，好像，你又不是从远古时代过来的，你讲这些不确定的事有什么用？”
“再说了，那是远古时代的事，离现在不知道几千百年了，和现在有什么关系？”
“苍天无眼啊！这么好的孩子没有灵根，四个害虫反倒是七品！”
缺德四子这下彻底笑了，是发自内心的欢笑。“秦生啊秦生，我看你也别叫秦生了，不如改叫禽兽畜生好了，哪有人竟然连灵根都没有的？你和禽兽畜生还真有可能是一家！”
少年转过头，却没有四人期望的失魂落魄，仿佛仍是从前那个让他们又恨又怕的秦生：“你们现在连炼体都还不是，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狗叫？小爷今天心情不好，再让小爷听见你们狂吠，哼，到时候别怪小爷没劝你们夹起尾巴！”
“木灵根八品，最高可炼至引气境。”
“火灵根九品，最高可炼至炼体境。”
测试官的声音仍在无情的响着，本来每年都充斥着喜悦氛围的广场今年却在空洞的声音下显得格外沉闷。从来测试完家长们都是满脸的喜悦，今年测试结束却都带着孩子沉默的离开。还没测试的家长也因为无形的压力变得寡言，只有纯粹来看热闹的还有一些说话的兴致。
“可惜了，万家那小子我看着挺有灵气的，没想到才八品。”
“这要没人高过七品可怎么办啊，咱们炼体引气的都被那四位大爷折磨得够呛，真等到他们结丹了，那还不得骑在咱们头上拉屎啊。”
“是啊，现在咱还打得过他们，上房揭瓦、调戏少女、偷鸡摸狗，他们是样样都敢干。以后恐怕杀人放火也不在话下咯。’”
“你这话说的，难道没有王法吗？没有法律吗？”
“法律就是用来管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他们四家做的那些勾当，全天下都知道，你见谁管得了？”
看着自己四人给整个县带来的阴影，杜勋满脸的灿烂：“他娘的，可以啊猴子。今早老子没白早起，这乐子可比尤寡妇的裸体好看多了！”
窦文才在一旁摇头晃脑：“虽是粗鄙之语，不过话糙理不糙。”
侯广志也有些压制不住兴奋之情，但还是故作镇静：“再等等，一定要看那小杂碎到底是什么水平。”
“那小子要听到咱们四个七品的消息不会吓得不敢来了吧？”包俊阳踮起脚向着秦家方向看。“诶，还真来了嘿。”
秦生本不想来这么早，奈何秦卫国一早就把他拎了过来。二人的到来给广场注入了一点活力。
“秦家小子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指望这小子啊。”
“这孩子肯定不会差的，他爹是结丹境，他娘是引气境，他还能差到哪儿去？”
“秦生这孩子行，来了咱们县这三年，天天跟那四害作对，咱们县的孩子没几个有他那胆色。”
有家长替自家孩子鸣不平：“光有胆色能行吗？要不是他跑得快，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你还别说，秦生这孩子真是不错。那次四害要把他们养的恶狗抛到我家鸡圈里，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四害刚把狗抬起来那恶犬掉头就去咬他们。”
“还有那次呢？缺德四子强拉着几家姑娘去河里洗澡，不也是他想法子给救下来了吗？”
“诶，你们知道不？就前几天，秦生才刚刚把缺德四子推到粪坑里去哩！半天爬不上来！”
“真的真的？”
“快讲讲怎么回事？
说到秦生，不少妇人嘴巴就停不下来了，叽叽喳喳，都是在数缺德四子和恶行和秦生义举。秦生也没在意人们的议论，只是感受到了几道仇视的目光，转头看去，果然是那几个人：“猴子胖了，肚子大了，包子鼓了，豆子涨了，我看是昨天洗脚水喝饱了吧？”
秦生一番话逗得四周一阵哄笑，缺德四子脸色随之阴沉：“秦生，我们四个七品，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听到这番话，秦卫国的脸色微变了变，秦生却仍是一脸戏谑：“哦，原来是四个七品，我看猴子尾巴翘上天，包子像在锅上煎，肚子鼓起没个边，豆子滚来滚去不得闲，我还以为你们都已得道成了仙嘞。”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四人知道斗嘴不是秦生敌手，只愤愤盯着他。
走到测试官面前，秦生收起脸上的戏谑，恭敬行礼，双手呈上毕业证书，这才开始测试。
先前的玩笑已把广场上的目光集中了过来，除了缺德四子外，全县都对这个少年充满好感，所有人都期盼他能有一个好的测试结果。
暖流从秦生左手流入，分散，汇聚在右手，最终流入测灵碑。然而这次测灵碑却只是微微一闪，再无任何动静。
秦生有些疑惑的看着测试官，后者那似乎石刻的表情也终于有了变化，浮上了一抹疑惑与不自信。随即秦生又感到一缕暖流从左手流入，分散，汇聚，流入测灵碑，但测灵碑的表现仍然和上次一样。
测试官放开了秦生的手，转头向着后面一人：“赵伯，烦请您检查下测灵碑，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姓赵的老者正是此次同行负责检查维护测灵碑的阵法师，他拿起测灵碑，上下仔细打量每一处阵法，又灌注灵力，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脸上也浮现困惑之情。“这测灵碑不像有什么问题啊，你拿我来试试看。”
测试官握住赵老者的左手，同样的方法，测灵碑上亮起光柱到达刻度“伍”处。
“五品，分神境！”对于县里的人来说，五品的资质是生平第一次见，不管老者有没有修到分神境，都足以值得他们仰望了。
不理会众人的惊呼，老者把测灵碑放回原处，“没问题。”又退到了后面。
秦生再次把手搭在测灵碑的基座上，又是同样的感觉，测灵碑又是同样的闪了闪，就再无动静。
“无灵根，不能修炼。”测试官冷漠的声音让整个广场直接安静了下来，这个宣判好像比老者五品的资质更让人震撼，可能秦生测出来是九品都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哈哈哈哈，”笑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我还以为有他娘的多牛逼呢，原来是个连灵根都没有的废物玩意儿！”
站在旁边的秦卫国这才如大梦初醒，几步走到测试官面前：“测试官大人，是不是哪里除了什么问题，怎么可能有无灵根之人呢？”
测试官依旧面无表情，“你也看见了，我核验了几次，你家孩子就是没有灵根。”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怎么会有无灵根之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是啊，这就像生出个孩子天生没有头一样，怎么可能的事！”
“但是好像远古时代，修炼功法刚开始流传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无法修炼，好像就是因为没有灵根。”
“好像，好像，你又不是从远古时代过来的，你讲这些不确定的事有什么用？”
“再说了，那是远古时代的事，离现在不知道几千百年了，和现在有什么关系？”
“苍天无眼啊！这么好的孩子没有灵根，四个害虫反倒是七品！”
缺德四子这下彻底笑了，是发自内心的欢笑。“秦生啊秦生，我看你也别叫秦生了，不如改叫禽兽畜生好了，哪有人竟然连灵根都没有的？你和禽兽畜生还真有可能是一家！”
少年转过头，却没有四人期望的失魂落魄，仿佛仍是从前那个让他们又恨又怕的秦生：“你们现在连炼体都还不是，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狗叫？小爷今天心情不好，再让小爷听见你们狂吠，哼，到时候别怪小爷没劝你们夹起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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