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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已修改之后删减版第一幕):回忆

    楔子

    这一切都是虚假的梦境。

    ——题记

    这两天,同校的同学们都在疯狂在各种平台用社交软件,为一本网文小说点赞、评论、收藏,转发,只因为这一部网络小说的超高热度和可看性。

    现在,就在这里,就在他的书桌旁,几个女生就正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聊着最近网上最热门的这本奇幻、穿越小说。

    不仅是同学们,也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甚至学校的老师,教导主任、甚至是校长都知道有这本书的存在,足见这本小说在学校里有多火了。

    这是一本大名鼎鼎的穿越体裁的玄幻小说《SwordSystem鱼龙镇剑横:皇诰》,有古穿今,有今穿古,而且讲解起这本小说里的世界观和人物设定简直是如数家珍。

    这篇小说的世界观极其宏大而冗杂。

    用异常直白的对话,直接开始讲故事最直接的办法,最直接的开场。

    古代精英,古代的书里的古代,未来就用书里新的男主角的男主角。

    就像《格尔尼卡》,复杂,迷乱而又那么震撼人心。

    ——“这个作者……”

    ——“这两天各大平台网站最火的流量小说肯定是玄幻流体裁的穿越小说之神:《SwordSystem鱼龙镇剑横:皇诰》,这本火到不行!”

    老师在课堂上滔滔不绝,周边的同学在私底下讨论《SwordSystem鱼龙镇剑横:皇诰》(又名《昆仑圣墟境》)这本书和它的作者“飞羡鱼,”

    而男主角笑而不语,默默的打开手里的书,正是那本被同学们吵上了天的小说《SwordSystem鱼龙镇剑横:皇诰》。

    沙沙的翻书声,呜呜耶耶的读书声,让男主角昏昏欲睡。

    困得不由自主的,手指颤抖着打开了那本新的,像刚买回来一样的,封皮一尘不染,里面一个字没写的本子,“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啪!”

    一阵光亮闪过下,刚才是书本合上的声音,两个人就像这样的这么凭空消失在了茫茫人海的大街上了。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书页合上,我们的男主角竟然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莫名其妙的在自己的座位上原地消失了。

    ……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忘我守一,六根大定;

    戒点养气,无私无为;

    上下相顾,神色相依;

    蓄意玄关,降伏思虑;

    内外无物,若浊冰清;

    尘垢不沾,俗相不染;

    虚空甯(níng)宓,浑然无物;

    无有相生,难易相成;

    份与物忘,同乎浑涅;

    天地无涯,万物齐一;

    飞花落叶,虚怀若谷;

    千般烦忧,才下心头;

    即展眉头,灵台清幽;

    心无罣碍,意无所执;

    解心释神,莫然无魂;

    灵净归一,气协魄消;

    水流心不惊,云在意俱迟;

    一心不赘物,古今自逍遥!

    ——《冰心决》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与此同时世界的另一边,国内某军港。

    这是一个充满异能者的平行世界。

    可能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半路上他就遇到了装甲。

    装甲是这个人的外号。

    现在他们三个人就这样站在这里面面相觑。

    装甲虎视眈眈,似乎随时都要动手。任班超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又看向对面的这个男人。爱惜看看,站在旁边的男生又看看对面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手紧张的不自觉地捂住胸口。

    本来今天是要和恩熙去约会的,但是因为“某人”的出现,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了。

    同一时刻,在这座军港里驻防的军队里,一名正在执勤的哨兵正准备要参与晚上的晚点名。

    隔着一层墙,他都能听见连值班员撕心裂肺的在喊:“准备点名!”

    “扎腰带,戴帽子,准备晚点名!”值班员乐此不疲的啰嗦着提醒大家。

    “腾”地站起来“,不管是在干什么,开班务会还是在上厕所,各班排长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拿起桌子上的腰带、帽子,提醒各班排战士,顺便就地清点人数。

    “下楼下集合!”连值班员一声令下,呼啦啦一下子所有人都散开,冲着楼下跑去。

    直到连门口正在站岗的哨兵无意间发现了港口水面上飞来飞去的身影——直到屏息凝神观察了半天才发现真的是有人在军港里打架斗殴,而那个参与打架斗殴的其中一方就是任班超。

    真不愧是神仙打架,但是这个时候他们来的并不凑巧——最近我方正在与其他国家进行跨国联合军演,这个海港里不仅有我方军舰,甚至还有别的其他国家的军舰、装备。各方武装军事力量汇集于此,因此这里的武装安保、岗哨卡位、火器军械、设施设备、以及各种战备力量比以往多了数倍不止。所以在这里跳脚真的不是明智之举。

    真是太岁头上动土,跳到头了。

    事关重大,战士立即将情况上报班长、值班员,连值班员在确定过情况之后也立即上报连长,并直接拉响防空警报。

    还没下楼的连长正在慢慢悠悠的往楼下走,差点就被迎头冲上来的连值班员一头给撞倒,连值班员赶紧向他报告了情况。

    “行!我知道了!不要慌,正常组织晚点名!”

    “是!”

    班长以上人员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所有战士们倒是非常冷静,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正常组织、参与了今天晚上的晚点名。

    今天是任班超和恩熙认识的第九十天,两个人本来准备好好庆祝一下,任班超给恩熙买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实际上是月季花),恩熙带上了一瓶香槟。

    两个人浪漫了一路,也看了一场不错的喜剧电影之后,恩熙提议想去附近的那座军港看看夜景。

    好死不死,最近正赶上演习,战备等级上升了一个等级。

    军港他们是进不去了,但是可以在外面转一转。

    但是偏偏到了结尾,一个人的出现彻底打乱了这场浪漫的约会。

    是“装甲。”

    是这个人的外号就叫装甲。只见他一身铁皮,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双眼露在外面,风雨不透,刀枪不入。

    这是一身高级的凯夫拉紧身战斗服,包括头盔、面罩、携行具、护目镜以及各种战斗装备。

    本来今天是要和恩熙去约会的,但是因为“装甲”的出现,眼看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了。

    不能让这个家伙破坏了气氛。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开打。

    但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你一拳我一拳的莽汉互殴。

    不待他多想,装甲一记直拳呼了过来,任班超本来想接下这一招,结果一拳就被他把大臂里的肱骨关节打穿了——肱骨近端直接从肩肱关节(肩膀)那里刺穿了肌肉裸露了出去,“噗呲”一下,瞬间血肉横飞。

    溅出的鲜血“唰——”地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形。

    剧痛让任班超的大脑一下子停滞了三秒。

    “啊————啊————啊————!”

    “任班超!!”恩熙吓得大呼小叫起来,只要她继续这么一惊一乍,这边的动静很快就会被哨兵察觉到。

    任班超抱着自己被打穿的胳膊跪在地上,伤口处血肉模糊,他紧紧地掐握住露出骨头的地方,就像狗一样在痛苦的哀嚎着。

    他浑身颤抖着咬紧牙关用力一甩,硬生生的就把被打出身体外的骨骼重新恢复到原味。等到恢复原状,大概是一分钟。

    五十几秒以后,已经可以动了,脱臼的骨头已经复原,暴露在外、皮开肉绽的伤口已经自动恢复的差不多了。

    任班超开始逃跑,装甲飞起来,在空中幻化成一架战机,追杀任班超。

    “哗——”在空中划过一道非常刺耳、摩擦空气的巨大声响。引人注目。

    任班超纵身一跃,化身黑兵,在军港的海面上超音速贴近海面超低空飞行,就像是在燃烧空气,甚至在半空中造成了短暂的音爆。

    “呼——”

    超极速变向、旋转、并且还在水面上留下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他用意念指挥战舰在无人指挥的情况下原地掉头并向装甲开炮。

    军港里停泊了多艘各国军舰,这就是其中一艘。

    其他国家的军舰舰长还在舰上呢!

    另一艘他国军舰的外国国籍舰长甚至来不及向上级报告,眼看着明明没人的军舰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动起来,还能自己掉头,甚至马上就要撞上自己,他已经被吓成了表情包。

    “上帝保佑我们!阿门!”自知眼前的一切都他都无能为力,只能被动的袖手旁观,甚至已经开始在胸前画十字向上帝祈祷了。

    “近防炮!开炮!”

    一通猛火攻击。一道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半边天空。

    密不透风的近防炮的威力让装甲寸步难行,打得他完全抬不起头来。

    虽然这种武力打击对他来说伤害微乎其微,这种手段对他来说充其量只是拖延时间的一种手段罢了。

    只要他们再这么无所顾忌的继续攻击下去,迟早会被驻防部队的哨兵和海上舰队舰艇观察员发现。

    任班超浑身筋骨强硬如铁,哪怕是一枚核弹,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他也很清楚这种武力威慑对这种拥有异能的人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边跑边在想着办法,大脑在飞速旋转,他一定要把这个人带离这里,离得越远越好,离恩熙远一点。

    任班超又用意念黑入另一艘靠港停泊的战舰,命令舰长本人予以还击,舰长被迫在意识完全清醒,但四肢和整具身体都完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颤抖着手拔下了脖子上的钥匙坠项链——原来这枚项链一样的装饰品其实真的是这艘军舰的舰炮开关钮的备用开关电箱和控制平台的钥匙。

    为的就是防止万一真的遇到这种突发情况,同一把钥匙可以适用于多个地方,这样也好方便操作。

    作为这艘军舰的舰长,他必须有效的控制住这场灾难。不管是人为失误操作造成的,还是真的因为由于自然灾害、意料之外的不可控因素影响而发生的。

    可是就眼下的情况来看,他真的无能为力。

    “这个时候还知道怜香惜玉、想着那个小美女,你自己的小命都快保不住了!”

    装甲还在身后紧追不舍的逼逼叨叨、啰嗦个不停,任班超在逃跑的过程中趁隙回过头来,表情轻微妙的白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任班超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穿过这个港口航道,

    站在军港港口的大门拒马那里,开门入海式的港池,亲眼目睹了所发生的一切,恩熙已经吓呆了。她双手紧紧的护住胸口,就连呼吸都忘了。

    手足无措的人,东张西望的想要找到一个帮手——能帮她阻止这场战斗的人。

    有倒是有,就在这座军港里。

    “咔嚓!”一声炸雷,惊动了整座军港,惊得大地都在颤抖。

    但问题是今天晚上的夜色虽然有些晦暗,但天还是晴天,星稀月暗的。晴天打雷,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有雨。

    昏昏沉沉的天空上飘着一个人,一身军装戴着迷彩帽——是连长。

    他正抱臂漂浮在半空中,俯视着地面上的这一切。

    恩熙死死的盯着飘在空中的人,她已经害怕到不会动了。但是往往越害怕就越不敢动,她只能僵硬的维持着这个动作——主要是她已经瞎的呆住了。

    “咔嚓!!”又是一道炸雷,照亮了大半边天空。

    是这位连长在引雷,他的异能就是引发雷暴。

    有趣的是他本来就姓雷。

    装甲的主动攻击被迫打断,他停下来悬在半空,抬头望向那个正漂浮在更高处天空中的异能者。反应难半拍的家伙,他意识到这里可能还有其他的异能者,刚才这两道炸雷是在警告他。再不赶紧收手,下一道雷可能就会打在他头顶上,挨打的可能就是他了。

    雷连长一动不动,抱臂悬浮在空中,就这么居高临下,睥睨众生。

    “真有趣,原来这里卧虎藏龙,我对你很感兴趣!不过不是今天!”

    装甲显然很兴奋,但是有这么一位异能者在场,他的目的也很难达到。

    强龙不压低头蛇,装甲准备收手跑路了。

    “走!”任班超倏地一下飞速蹿过来,顺便带过来一阵风,差点把恩熙的裙子掀起来,恩熙赶忙一把抱住裙摆,以防失礼。

    任班超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走,我带你飞!”却把恩熙吓得差点原地跳起来!

    “天上有一个人!在飞!”恩熙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一边手指指向天空中的那个人影。

    “我知道!没事!”任班超安慰她。

    切记,在动物园里,不要背对着狮子、不要对它眦牙,因为对它来说这是挑衅的行为。

    因为如果在野外你也根本没有机会背对它。

    不过动物园里的动物终究是被饲养到死的,是几近被驯服的状态。一旦离开人类的抚养,它们将在野外生存环境中举步维艰。所以这些动物园里的动物对人类来说没有危险性可言,它们就真的只是“动物”而已,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对人类实施捕猎行为的可能。

    这才是猎人最大的悲哀。

    本来今天是要和恩熙去约会的,但是因为“某人”的出现,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了。今天一定是出门忘记看黄历了。

    只要你在路上走,总会遇到那么几只嚣张跋扈的“拦路狗。”

    任班超在心里腹诽。他是任铁渊的弟弟。

    都说冤家路窄,果真一点不假,古人诚不欺我。

    说是“冤家路窄,”但是其实是有目的性、有针对性的相遇,装甲是知道他们一定会来这里看夜景的。

    上来一见面就是一套组合拳,装甲一记直拳呼了过来,任铁渊本来想接下这一招,结果一拳就被他把大臂里的肱骨关节打穿了——肱骨近端直接从肩肱关节(肩膀)那里刺穿了肌肉裸露了出去,“噗呲”一下,瞬间血肉横飞。

    溅出的鲜血“唰——”地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形。

    剧痛让任班超的大脑一下子停滞了三秒。

    “啊————啊————啊————!”

    任班超抱着自己被打穿的胳膊跪在地上,伤口处血肉模糊,他紧紧地掐握住露出骨头的地方,就像狗一样在痛苦的哀嚎着。

    他浑身颤抖着咬紧牙关用力一甩就把被打出身体外的骨骼恢复原状,

    任铁渊开始逃跑,装甲飞起来,在空中打开核聚异能环,“唰”的一下冲入环口,幻化成一架战机,追杀任铁渊。

    任铁渊化身黑兵,在军港的海面上超音速贴近海面超低空飞行,甚至在半空中造成了短暂的音爆。

    “呼——”

    超极速变向、旋转、并且还在水面上留下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他用意念指挥战舰在无人指挥的情况下原地掉头并向装甲开炮。

    另一艘军舰的舰长甚至来不及向上级报告,眼看着明明没人的军舰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动起来,还能自己掉头,甚至马上就要撞上自己,他已经被吓成了表情包。

    “上帝保佑我们!阿门!”自知眼前的一切都无能为力,他已经开始开始在胸前画十字想上帝祈祷了。

    近防炮的威力让装甲寸步难行。

    任铁渊又用意念黑入另一艘靠港停泊的战舰,命令舰长予以还击,舰长被迫在完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拔下脖子上的钥匙坠项链——原来这枚项链一样的装饰品其实真的是这艘军舰的舰炮开关钮的备用开关电箱和控制平台的钥匙。

    作为这艘军舰的舰长,他必须有效的控制住这场灾难。不管是人为失误操作造成的,还是真的因为由于自然灾害、意料之外的不可控因素影响而发生的。

    装甲还在逼逼叨叨啰嗦个不停,任铁渊趁隙回过头来,表情轻微妙的白了他一眼。

    穿过这个港口航道,站在军港港口,开门入海式的港池,亲眼目睹了所发生的一切,恩熙已经吓呆了。她双手紧紧的护住胸口,就连呼吸都忘了。

    手足无措的人,东张西望的想要找到一个帮手——能帮她阻止这场战斗的人。

    有倒是有,就在这座军港里。

    …………

    “他是谁?!他怎么不躲?!“恩熙的心脏跳得特别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着,她的双腿软哒哒,差点跌坐在地上。

    任班超却依旧不紧不慢的继续往前跑。

    “我们不认识他!“任班超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他一边跑一边向后面看了一眼。他也很害怕,毕竟对方是一个人,如果自己的对手是一群军人的话,那他或许还有胜算的希望。可问题是,他现在对面的是一个人!

    “他是异能者!“恩熙的声音都在颤抖,但是她依旧不肯放弃,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会存在如此强悍的存在,她宁愿相信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她也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是啊!异能者!我也知道!“任班超急促的喘息着,“我还知道他是个高级异能者,还是一名八阶异能者。“

    “八阶!!!“

    恩熙一听顿时瞪大了双眼,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八阶异能者,她真的无法想象那个人是如何做到的。

    “对!就是八阶!“

    “八阶!!八阶!!八阶......“恩熙嘴里念着这三个数字,嘴唇哆嗦着,“你确定你见到的那个八阶异能者是个八阶异能者?“

    “我亲眼所见,绝对是八阶异能者!“任班超的额头上出现了豆粒大小的汗珠。

    八阶异能者是什么概念?那是能够轻易杀死普通九阶强化者的恐怖存在,就算自己是九阶强化者,在八阶异能者面前恐怕连蝼蚁都不如,就算有机会逃脱也绝对逃脱不了被秒杀的结局。

    恩熙彻底崩溃了,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她不停的摇晃着头颅,“八阶......我不信,我不相信!我的妈呀,那是什么怪物,那是神仙吗?我们根本无法与其抗衡!“

    任班超一直在努力想说服她,但是看她的反应,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无法劝说到恩熙了,只好用事实告诉他事实就是这样残酷。

    他的双脚在空气中用力一蹬,借助着反弹力冲天而起,转瞬间就消失在天际,再无踪迹。

    “他走了!“恩熙瘫痪似的坐到了地上。

    连长也终于缓缓落在地面上,他没有离开,依然漂浮在空中,冷眼旁观着这里的一切。

    “你没有看到他的背影。“

    恩熙抬眸望着天上的异能者,摇摇头,她已经不想去看那个背影,她已经被震撼了,震撼的她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他的背影好像是一团烟雾......“她喃喃自语着。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鬼魂一样的异能者吗?

    “鬼魂?“雷震连长挑了挑眉头,“是的,你没看错。“

    恩熙又仔细端详了连长一番,还是没能看清他的模样,但是她却从他的背影上看到了一抹淡蓝色的烟雾。

    她的身体颤抖得愈加厉害,一股寒意直接窜进了她的脑袋里面,让她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混乱当中。

    “那、那是什么东西......我的眼睛好像瞎了!“她不停的揉搓着眼眶,想要让眼睛重新聚集起光芒来。

    她现在感觉到非常的困惑,困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眼泪从眼眶滑落,她不明白这种奇怪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原因产生的。

    雷震连长却忽然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是怎么了。你是被我刚才的举动给吓坏了,你也是一个异能者,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行为,也一定能够理解八阶异能者的力量。“

    “八阶异能者?“

    “恩,八阶异能者,就相当于是我们华国古代所说的武林高手,也叫做侠士。“连长的表情变得严肃,“你也许并不明白八阶异能者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那是一种比异能等级更高级的力量。你知道我们现在所使用的武器都是些什么枪支吗?那就是八阶武器!八阶的火炮!!“

    “火炮?!“

    雷震连长点点头:“对,火炮!八阶异能者,那已经不再是人类的范畴之内了,是真正可以和异能者媲美的异能者。他的力量远远超出了你的想象,他可以一拳打爆地球上最坚固的水泥板。“

    恩熙不停的吞咽着唾沫,“这、这怎么可能呢?!“她的脑子还没有办法完全转过弯来。

    “是的,这个事实的确让人难以置信,所以你必须要尽早做好决定,如果再这样下去,你可能永远都看不到这片天空的尽头,你也永远都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死的。你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了,再耽误下去,你就没救了,没救了!“连长说道。

    恩熙不知所措的蹲坐在冰凉的地面上,一言不发。

    “恩熙吗?你必须马上做出决定,否则你可能会有性命危险。“

    “我......“恩熙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她的心已经开始乱了,这件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她甚至怀疑眼前这个人是骗子,是一个妖魔。她不停的摇晃着脑袋,企图将连长甩掉。但是她越是挣扎,连长就抓得越紧,仿佛一松手,她就会凭空消失了一般。

    “求你,放开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恩熙哭泣着求饶。

    “放开你可以,不过你必须先把我送回基地,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上面汇报。“

    “什么事情?“恩熙擦干眼角的泪水,“你告诉我,我会帮忙的。“

    “那你就跟我来吧!“

    任班超利用能操纵重力的异能力,使无数个石子漂浮在空中,又对其施以重压,迫使无数石子就如同离膛的子弹、击发了电打火的火箭,“咻”地朝地面砸下去。

    “砰!砰!砰!”巨大的烟尘拔地而起,甚嚣尘上。

    装甲连忙强行打开核聚异能环,冲入环口,化身强击机,逃脱开这波打击。

    为了追求真正的正义,任班超拜托了那套模仿哥哥的装扮,披上披风,成为“重力势能。”

    装甲再次追杀他,任班超利用念力强行操纵整艘潜伏在海底的潜艇转向、上浮,引动火箭垂直发射器,发射了四枚导弹!

    一发发的潜艇导弹就像是“上帝之鞭”击碎水压和波浪,破水锋出,在半空中留下一条“登天之梯,”又猛地掉头自动瞄准、锁定目标……

    装甲连忙再次强行打开核聚异能环,冲入环口,准备再次故技重施,化身强击机,逃脱开这波打击……

    “砰!”

    一瞬之间,天空上,激起无数火光和烟尘。

    第一次发射没有伤到他,两人再次纠缠到一起。

    任班超故意把装甲往更高处的天空上——大气层上引。在这里这个角度往下看,整个地球都是令人窒息的蓝色的。

    舰艇上的官兵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识操控吓坏了,身体不听使唤,脸也失控到狰狞,

    再次动用巨大的念力操控,再次挥动“上帝之鞭!”发动火箭垂直发射器,指挥潜艇往大气层发射导弹!

    “轰————!”

    “成……成……功……成功了?成功了!成功了!”

    紧张而兴奋,但是不敢掉以轻心。

    直到浓烟散去,直到看见无数的装甲碎片被炸得七零八落!

    “噗!”

    “额……啊……”

    那一瞬间,想喊出声,但是浑身瘫软、巨大的疼痛让他忘了呼吸……已经没有力气了。

    “哗啦啦……”一阵诡异的响动,一抬头,装甲已经强行撕裂异能者屏障,抓住了屏障外近乎力竭、已经无力抵抗的的任班超,掐着脖子胁迫他逼任班超往后退。

    与此同时,这边,是完全不同另一个时空。

    这一边。

    恩熙几乎是一路被连长连长连拖带拽着,来到了一处悬崖边缘。

    “这里!“

    恩熙低头看去,这悬崖边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荆棘树木,在夜晚里显得阴森恐惧,她甚至怀疑这悬崖深处有一条巨蟒盘踞着。

    “站住!“连长突然大喝一声。

    恩熙立刻收住脚步,不再前进一步。

    连长缓缓的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恩熙。

    “你就站在这里不许乱动,等我下来。“他沉吟片刻,“我们的交易取消,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恩熙没有吭声,她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连长从悬崖上跃下。

    “嗖嗖嗖“连长轻盈地从悬崖峭壁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然后向悬崖下的丛林走去。

    恩熙站在悬崖边,望着那黑乎乎的丛林。

    她现在很想下去看看,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惊骇,她又不敢了,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半途中遇到一条毒蛇或者其它的什么凶猛野兽,如果真的遇到这两种危险的动物,她就真的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我、我......我还是不要去了!我现在真的有些害怕,我不要再去了,我还是不要再去了!“她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往后退。

    她的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贸然踏上这座悬崖,一旦发现悬崖下有一些危险动物,那自己可能会遭到这个连长的暗箭伤人,自己的小命很快就会玩完,但是自己还是忍不住要试一试,万一自己运气足够好呢,自己可以躲过那些危险呢?她真的很矛盾,很纠结,不知道究竟要不要尝试一下,如果万一自己真的遇到危险,那么自己岂不是真的要死了吗?

    “啊......“恩熙忽然痛苦的捂住脑袋,“我的脑海里怎么全部都是那个老男人的样子,他的脸变成了黑乎乎的,浑身都冒着黑气,他的双臂也变长了很多,他、他、他居然还在朝我笑,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绿幽幽的绿光,他居然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他......他......他......“

    恩熙的脑袋一阵晕眩,身体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不!!!“她大喊一声,然后整个人跌坐在了悬崖下,“啊......“她疯狂的大喊大叫着,仿佛想把内心的恐慌释放出来。

    连长在悬崖边看到这一幕,他微微皱了一下眉毛,随即便转过身去,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

    恩熙坐在地上,脑海里依旧闪现着连长刚才的样子。

    “他、他是在嘲笑我吗?“

    “哈哈哈,他肯定是在嘲笑我的无知和愚蠢,他一定觉得我很可怜,是一个傻瓜,我真的是一个傻瓜,哈哈哈哈,我活在这世界上就是一个傻瓜!“

    恩熙不断的嘲讽着自己,她的脸颊因为疼痛而扭曲着,眼神中也充斥着一丝愤怒的目光,她恨不得冲下去杀了那个可恶的连长,可是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那么做。

    “我不要死,不要死!我还有爸妈,我还有姐姐和哥哥,我绝对不可以死在这里!“

    恩熙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

    “啊!“恩熙仰天长啸,眼泪顺着眼眶流淌下来,“我不能死在这里!我不可以死!!“

    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

    这一刻她只想宣泄内心的悲伤,只想把内心的痛苦宣泄出来,宣泄出自己的不甘心,自己的不服输,还有自己的不认命。

    “你是我的女儿!“一道熟悉的男声颤颤巍巍从那边传了过来。

    恩熙愣了一下,她急忙转过头,看到那个男人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静静的凝望着自己。

    这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这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爸!妈!你们、你们还活着,你们还活着!“

    恩熙被雷霆连长的异能困住了,现在完全是在被牵着鼻子走。

    任班超终于摆脱了装甲的纠缠赶到雷霆这里,他满心满眼都是恩熙,心爱的人的身处困境,他不可能看着恩熙身处危险之中而熟视无睹、充耳不闻。

    但是心爱的女孩就在他手里攥着,任班超不敢不有所顾忌。

    雷霆一下子就控制住了两个人。

    “我向你保证!不会对她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怎么保证?”任班超现在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野猫,因为过于紧张,此刻就连声音都变得尖锐了。

    “我不清楚你们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动手,但这都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为了保证基地的安全,我现在必须要确定你不会对这座港口基地造成什么危害——比如下一秒就把这里炸了、夷为平地之类的。我已经亲眼目睹你的异能力,我相信,你也有这个能力!”雷霆连长侃侃而谈。

    “……?”任班超欲言又止。

    “这个时候,这里是特殊时期,我有必要知道你的名字!”

    “你也太谨小慎微了吧?”想了半天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他好,所以就用了这个。

    “这是我的职责!还有另一个人的名字。就是刚刚和你交战、追着你不放的那个人的名字?你们的名字、异能、所属单位、意图是什么、还有来这里是什么目的?通通告诉我!”

    “……?”

    “告诉我,我就放了那个女孩。”

    “我叫任班超。”任班超低下了头。

    “还有。”

    “我是四象铁骑的成员。和那个人是曾经的同事。但是他背叛了我们。”

    “四象铁骑……是干嘛的?”雷霆连长非常不解——这个组织没听过,而且为什么非得在这里动手?在军事禁区搞得大张旗鼓、人尽皆知,是怕别人不认识你们吗?

    “四象铁骑……是一个义警组织。”

    “哦……”雷霆若有所思,“那他呢?”

    “什么?”

    “你说他背叛了你们,那他现在是以什么在追杀你?”

    “……那是我们自己的事!”任班超瞪了他一眼,以一种警告的语气咬牙切齿的说。

    “好!那就告诉我,最重要的一点——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动手?”雷霆说话直截了当。

    “他只是想杀我灭口而已。来这里我们没有任何目的性,就只是我的女朋友想看看这里的夜景而已,如你所见他是为了追杀我才跟到这里的。”

    任班超没有说谎。

    “那个个人的名字、你们俩的异能都是什么?《超、异能者档案记事名录(秘密级)》上应该会有你们的名字和档案,我查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了。”雷震连长双臂环胸,一脸冷漠、一副“无所谓,无所不谓”的表情。

    “我的异能是超音速、念力操控、反重力攻击!”

    “他的。”

    “他叫智天晓,异能是可以幻化、复原、复制和模仿成任何他所触摸过的武器——并且仅限于武器类。”

    “智天晓?‘巡洋舰’智天豹的弟弟?对外的代号是‘装甲’?”

    “你怎么知道?”任班超瞪大了眼睛。

    “别忘了我也是异能力者。”雷震连长反倒是一脸淡然、习以为常。

    “你还要怎样?”任班超警惕的问到。

    “为了安全起见,在我们抓到那个以暴力非法危害军事重地、破坏军队驻地的嫌疑人之前,你必须要跟她一样进入幻阵!”雷震说。

    “你说什么?”这一下任班超真的炸毛了。

    “你也可以选择与我决死一战,玉石俱焚!”雷震连长语气非常和缓,那个叫什么恩熙的小妮子在我手里这小子不敢怎么样。

    “好。”想想恩熙还在人家手里,任班超瞬间垂头丧气的低下头,再也不说一句话。

    在这里,有一个传染性疾病危重重症病房监护、监管部登记记录办公室暨传染性病源病人临床试验研究办公室。

    突然收到病危通知书的父亲,还有得到这个消息的智天晓,全家人都懵了。M国答应给他进行相应的医疗、并给予经济支持。但是他必须成为M国的军事间谍。

    去医院看望父亲,和父亲一起的病房里还住着其他4个人,脸肿成馒头的奶奶,断了一条腿、伤口长满蛆虫却无人管的大哥,浑身缠满绷带、身上散发出恶臭的尸气、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中年大叔和一个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年。

    那个脸肿的,眼睛只剩两个小眼儿的奶奶朝他一笑,智天晓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一张脸。

    他吓得浑身颤栗,连忙后退。

    发小儿蒋文琪之前已经给他打过电话,妈妈说最近村里正在组织核酸检测,父亲是第一波就去的,去做的时候,另一个护士手忙脚乱的,差点把一整盒试剂都打撒了,害得你爸爸核酸都差点没做成。

    ……

    想到这里,智天晓整个后背都是冰冰凉凉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穿透这本书的另一个世界,也格外热闹。

    翻开历史如风卷残云般、浑厚沉积、瑰丽奇谲的画卷;

    聆听过往那入微见著般,振聋发聩、历久弥新的声音;

    轻捏茶盏,小心翼翼浅饮一杯加满香料和胡椒、果皮、连汤带面的“浓茶。”品尝千万年来扑鼻的大国风范和厚积薄发的恢宏底蕴。

    引颈高歌,威风凛凛、矗立风中,注目远眺万里河山、烟霞欲晚、心潮澎湃,争相看万国来朝。感受日月星河那永远不变的照应下,金碧辉煌的盛典。

    人类磕磕绊绊的行走在沙砾迷眼、风雪载途的道路之上,埋头赶路,被雨雪打透衣裳,被风沙迷失前路,历经苦难和辉煌,从四足走向直立,从原始单一的宇宙尘埃——细菌,走向更加多元性碳基生物。

    拾起一颗贝壳,见证沧海桑田的沧桑巨变,

    明察秋毫白日,观察脚下迈出的每一个脚步。

    ——题记

    神都行

    中元阑珊身空泛,楼阁临江,江渚看。

    流火渐寒不知寒,灯影蹁跹,七月半。

    上林晚,烟霞欲醉,醉晚烟。

    大明宫,宫娥起舞,舞太平。

    果蔬新采,遥念旧日时节气旧此年。

    不见旧日人。

    抒怀弄月,紫塞寒天望北雁南回飞。

    殿前羡桃夭。

    四方分野,战罢胡马兵戎国士陨。

    窈窕佩步摇,祭豪烈。

    身殉松柏翠色生边城。

    挽擎大厦于既倒,贪图酒清冽。

    多少儿郎倾尽血,换这盛世华年。

    赢得我天下不换,看八极四海云动。

    见五十年来从头看,银光乍泄光耀宝甲暗。

    见血满江山杜鹃啼,芳草寂寥风声也哀叹。

    黄叶悲失色,南雁飞悼。

    列阵向前荡天劫,五楼列千艇。

    长剑大旗偃月刀,铺陈千壶箭。

    望楼凤阙天下顾,新罗昆仑拜紫袍。

    听前事英豪动如烟,生平家国丹心万言策。

    听羌笛声思乡情切,与子同回萧萧班马鸣。

    河洛见麒麟,威震京兆。

    占风铎声冽欲召还,宇内同悲戚。

    候骑骨埋无定河边,梦碎深罗里。

    焚香敬沐沾花露,四处儿童称目连。

    瑶姬长叹妆金玉,月光壶琉璃通透。

    莫问将军是鬼神。

    曾经百战喧天地。

    一夜孤行笑古今。

    想再见,见故人面,风铃耳边。

    想听见,再听战鼓纷繁。

    四方声皆尽,枯守死寂。

    于是山河皆悼,盛世神都日暮里,

    参天可汗道。

    几多将士还,几多旌旗摇。

    ——题记

    创始之初,没有起点和终点,亦无兴盛和毁灭。

    没有开始,又何谓终结。没有开始,也就没有宇宙的开始,生命的开始。

    原始的力量在宇宙黑暗深处积聚,集腋成裘、爆发、席卷一切、吞噬一切、笼罩一切……这次可以不可得的机会,使得宇宙大爆发催生了黑洞,这次生命大爆发,各种原始的力量碎片。散布整个宇宙,成就了这个世界。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开端。

    黑洞爆炸,自我毁灭,自我吞噬,陨灭又聚合,扭曲一切,扭裂自己,却又成就自己。

    辉煌和坠落,都是流星的宿命。

    生命一瞬的爆发,遂即消灭,无关轻重,无关痛痒,却自视过高。

    任何生灵都有自己所要遵守的法则。一旦跳出那个圈子,就意味着死亡和灭绝。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生命不断的进化繁衍,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

    无数岁月春秋的变迁和演变,从初始到启蒙,从消亡到进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物竞天择,无法适应的失败者则选择退出战场,走向死亡。

    就像秋天的鸟儿,适应不了冬天的雪白。

    就像从未见过两足行走的兽类岛屿上的渡渡鸟,第一次见到了人类。

    丧鼓不厌反复的鸣奏,警示着我们。新生和消亡,周而复始,生命不是没有时限的,我们在各自的规则之中,戴着手铐脚镣叮当起舞。

    没有你没有我,玄之又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光明同在,因为光明就有了阴影,因为阴影的存在光明更胜。

    最终,黑暗和光明却同时消散。

    历劫无数,却始终昏昏沉沉。

    未来转瞬过去,历史亦是未来。

    ——《SwordSystem鱼龙镇剑横:皇诰》

    “公元前两千六百九十七年黄帝轩辕创立华夏民族,公元前一千零四十六年武王姬发在此建立礼周强邦,公元前二百二十一年始皇嬴政在此统一中华大地,公元前二百零六年高祖刘邦在此创建大汉王朝,公元五百八十一年文帝杨坚在此打造强隋帝国,公元六百一十八年高祖李渊在此开创盛唐版图。”

    (原文出自纪录片《西汉帝陵》)

    天地之间,浩荡万物,却有这两个人飘浮在空中,就像极点之外的一颗宇宙间微不足道的星尘,飘忽不定,尘埃到了极点,也像一颗蒲公英,晃晃悠悠的,被吹得失魂落魄,失了精魂。

    两个人类,漂浮在天空之上,既似行走,又像漫游,都想要努力的定在原地。

    是幻境,两个人互相陷入了对方的幻阵里无法自拔。

    抬头仰望,无穷无尽无边无际,却又极远极寒,且又真空的太空之外,除了可怕的死寂就是远古而来的微光。几亿光年外的一束光亮,可能是几百万、几千万年之前的熊熊烈焰,那是象征着覆灭和重生的火焰!那是象征着自由和死亡的庆祝和节日!

    就在这无限混沌之中,这两个男人正四目相对,面面相觑,稍显年长一点的男子似乎是想要劝说对面的人一样,脸上尽是无奈的表情,流露出隐隐的疲惫之态。

    “你到底是谁?”

    “那你——又到底是谁?”

    “我是脏狮虎!来自遥远地方的一粒旧时微尘!”

    这个男人笑了:“我叫飞羡鱼,我来自和你所在的地方同样遥远的另一个地方——未来和过去!”

    “……幻阵吗?”

    “你的异能是什么?”飞羡鱼追问道,

    “那你的异能又是什么?”

    “我的异能是扭曲、分裂天空和大地!”

    “我的异能……是自由穿梭未来和过去的能力!一如燃灯(过去佛),一如弥勒(未来佛)!”

    “我可以分裂出无数个完整的自己我!如同恒河沙数那么多!”

    “我可以吞没太阳!”

    “有意思!”

    他笑了,后面又追加了一句:“确实有意思!”

    这个世界,可以无限翻转,也可以有无数种结局。

    无尽的唱诵,凄厉的哀鸣。

    绝绝如林,凛凛如风!

    据说这个世上还有一个超越一切的种族——神族,它们高高在上,统治一切。

    它们源远流长,却没有感情,没有欲望。千万年来,它们没有任何改变,固守陈规,自欺自艾。

    它们高高在上,却随时随地不在担心着被更低的种族姓氏所取代,推翻和覆灭。但是,既然存在特权和差异,便存在斗争。创生之初,这种斗争就已经深深地刻进了所有其他种族的记忆深处了。

    为此,它们选择多躲在背后,扶持新的势力,来以此转移仇视和反抗心理。

    据说也是因为至高无上的神明为了为了应对各种诸如谋反和叛乱之类的突发事件而筹谋了数个应急备案,比如最有名的“तलवारप्रणाली——天道剑制”。

    तलवारप्रणाली(SwordSystem),梵文,可译为剑系,剑制。

    Sword,汉语译为刀,剑、武力、暴力,System,汉语译为系统,体系、制度。तलवारप्रणाली(SwordSystem)天道剑制是这项计划的系统惯称。

    天道剑制,可以理解为为了反叛自己而以武装对抗来进行活动,从而执行暴力恐怖镇压的制度。

    无论是刀与剑,亦无论是暴力与屈服,自从人类诞生起,自从有了阶级和贫富的区别斗争起,无数万亿个恒沙河数的宇宙演变历史中,自人类诞生至今,千万年来,鲜血和杀戮,死亡和牺牲的反抗与战争就从未间断过。

    无论几万字几百万字几千万字的对白,都说不清楚,人类理解宇宙万物和反抗外界的意识是从何而生。

    既然是神为什么要害怕反抗和背叛呢?

    故而,一切都是虚伪的。

    你看见的不一定是你想看见的。

    宇宙的历史,有多少是编造出来的。物竞天择,胜者选择结果,编织神话,败者成为历史,沦为角落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