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交汇的前路
于闲前身的家就在燎原区和星火区的交界，离九凤大学不过十分钟车程，是大量妖兽专业研究人员的聚居地，安保很是严密。
基本每三栋住宅楼间会配备一只巡航鹰、一只记录犬。
都是初级机械种妖兽，金属骨架、摄像头眼，关节处还缠着纤维线路。
巡航鹰具有青铜天赋‘警戒’，青铜技能‘扫描’和‘鹰视’。
其中警戒效果是对五十平方范围内的热源进行自动标记；扫描技能是登陆云端数据库进行身份查询；而鹰视较为特别，是一定范围内巡航鹰群体的视野共享。
记录犬，妖如其名，类似一种记录影像、气味的移动摄像头。具有青铜天赋‘守护’，青铜技能‘记录’和‘搜捕’。
守护是对外来者气味的自动标记；记录是以狗眼储存影像、狗鼻储存气味；搜捕则是对标记过的生命体进行气味追踪。
两者都不具有任何攻击能力，是纯粹巡逻用的妖兽。
于闲因为到中学前都住在这，一鹰一犬，扫描完他的瞳孔、记录气味，就任由他进了一栋破败的二层小楼。
门口还贴着九凤市初级法院的封条。
进了前院就能瞧见，满墙藤蔓缠着蛛网爬上了二楼阳台，一楼门窗都被连绵的叶片、根系遮挡了，乱草淹过膝盖。
不过三年，竟好似闯入了原始丛林，这苍蓝星的植物生长速度也太惊人了！
大概是受了进化之树的光辉影响，过几年或许就能化妖。
于闲并没有准备走正门。
如果他先前的猜测没错的话，前身的死肯定和他失踪的父母有关，那么便不排除那个组织会时常来这里探查。
不能留下明显的入室痕迹。
绕着围墙往后，淌过沾满露水的草丛，于闲找到了一处低矮的窗沿，豁开一条小缝，正好被蔓延的藤根掩着。
这是前身留下的入口，厨房边上的一处杂物间。
虽然因为债务被赶出了这里，但前身并没有放弃寻找父母失踪的线索，前两年还时常偷偷回来，直到妖考临近，才开始闭门苦读。
于闲一推、一翻便进了屋，然后拍着尘土将窗户合上，出了杂物间。
整个一楼都是漆黑一片，唯有走廊上几处窗户，透过藤叶散下的零星光斑。
于闲赶紧从背包里取出一根长烛，点起，走向大厅。
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装饰，死寂的甚至能听见烛焰的晃动声。大理石砖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每踏一步，都扬起一篷篷呛人的尘埃，随火光、阳光肆意飘舞。
好像记得前身把家里大部分东西都拿去抵债了，唯一值点钱的估计就剩顶上的吊灯。
只是这房子都被查封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被强制拍卖呢？
搞不懂。
又往厨房、客房看了遍。
果然，能拆的、能揣的基本都打包走了，连个锅铲都没留下。床估计太大，没搬走，但常年不见光，爬满了大片苔藓。
难怪那一鹰一犬都没一点拦他的意思。
上到二楼，共有一个书房、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一个客房。
其中三个卧室都和一楼一样，空空如也、蛛网苔藓丛生。
书房因为外头就是阳台，除了侧边阴影的木柜有些发霉，没啥异味，灰尘也不多。
看来今晚就得在这凑合了。
地上铺着实木地板，桌椅都没留下，唯有两排书架对角杵着。
一眼望去，只剩下一个蒙尘的相框，斜塌着两本厚皮书。
相框里似乎是一家三口的合照，但不知为何前身并没选择带走。
两本书，一本翻开是个相册，记录了前身的成长点滴；另一本则是个笔记，字迹密密麻麻，配着手绘的草图，有明显的撕页痕迹。
于闲将那笔记哗哗翻动，发现似乎是一本学习笔记，记载着许多妖兽的养成路径、喂养方法、升级条件，但大多是高级以下。
每过几页能瞧见某某课、某某导师的抬头。在泛黄的笔记扉页还有赤色九头鸟展翅、曲颈，盘旋成一个火环似的纹路。
这是九凤大学的标识！
对了，前身的父母好像就是九凤大学毕业的。
母亲是主攻御妖师，父亲是治疗御妖师，两人都选修了《妖兽史》，这才逐步相识、相恋。
咦？
上面居然有四种笔迹。
一个笔锋秀气，一个字迹潦草，一个大开大合，一个勾划细腻。
这是一本团体笔记！
是按固定顺序轮流记录的，而且被撕掉的那几页，恰好连续夹在了一头一尾，难道说……还有第五个人？！
果然，闭眼搜索前身的记忆。
他之所以几乎卖光了书架上的书，却独独留下这本笔记，就是因为父亲曾和他提过，是与志同道合的老友一起开创的事业。
据说父母两人从小就是很宅的学霸，人缘极差。那么所谓的老友，只可能是在大学期间认识的。
难怪前身这么拼命学习，
他是想考进九凤大学，找出父母所在的那家科研机构。
而线索，就在这本笔记之上！
于闲想要安稳的活下去，就必须调查清楚是谁躲在背后，而这一切似乎与其父母的失踪密切相关。
想了解其父母失踪的真相，又与这笔记、与九凤大学牵扯不清。
而要进入九凤大学就必须通过集训考核，要通过集训考核就必须孵化妖兽蛋。
最终，一切似乎又交汇到了一起。
于闲扯了一块窗帘抖了抖灰尘，然后把地板抹了一圈，又将厨房找到的一块长桌布铺在地上，这才将背包放下。
取出了采买的两大袋压缩饼干、十根二指粗的火腿肠，和一大瓶纯净水。
这就是他准备的这三天的伙食。
嘴上叼着半根肠，狠咬一口，又咕咚灌了点水，他便盘腿坐下，左手从背包底部抓出一枚巴掌大小的乳白色妖兽蛋，右手将圣树纹章贴在了上头。
其实孵化妖兽蛋也不算难。
只要使用御妖师的第二个御妖术‘不完全祝福’，释放圣树光辉，不断照射，就能唤醒蛋壳中的幼妖。
可问题是，不同于鉴定系御妖术消耗的是御妖师的精神力，频繁使用只会产生些许疲惫感。最基础的不完全鉴定，消耗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而祝福系御妖术消耗的是，御妖师体内经年累月存储的圣树光辉。
每个人的资质不同，体内能存储的圣光总量不同，恢复速度也不同。
而一旦圣光枯竭，恢复速度就会降至最低，御妖师的身体也会产生强烈的不适感，上吐下泻都算轻的，呕血三升也是常事。
尤其是根本不懂得如何操控、吸收圣光的御妖萌新，在失败中造成大量消耗，资质差点的很容易就把自个给祝福进ICU。
所以说，祝福有风险，孵蛋需谨慎！
——
不完全祝福！
失败
再来！
失败×2
我就不信了！
失败×3
×4
×5
……
到了第十次，于闲才成功使出了御妖术，不完全祝福。
掌心的圣树纹章泛着代表见习级的淡红微光，点点如萤火般渗入蛋壳。同时在妖兽蛋上空，浮现了一个温度计形的孵化进度条。
乳白液面上涨了半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显示数值3%。
我擦！
就这么点？
岂不是还要再祝福个三十三次，才够百分百？
难怪大部队都留足了一个月时间用来孵化！
失败概率那么高，隔一阵还得休息、恢复，
三天、三十三次，
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频繁啊！
←_←
算了，先试下极限能打几发祝福吧。
不完全祝福！
失败
×2
×3
……
成功
咦？7%？
他看错了？
不对啊，确实是7%。
也就是说，这一发增加了4%的孵化进度条。
好像淡红微光也亮了几分，
难道每一发释放的圣光量不同？
增长数值因此不同？
(‧_‧?)
不完全祝福！
……
10%
果然，又落回3%了。
那么，圣光量该如何控制呢？
于闲不由想起了那本笔记。
大学毕业只要通过中级御妖师考核就行，研究生才要冲击高级。也就是说这里头基本都是初、中级的基础御妖理论，那么关于圣光的控制、吸收应该也有记载。
找到了。
大幅吸收圣光的御妖术‘回光’，是升到初级御妖师后才能学习的。倒是御妖术所消耗圣光量的控制，能够在一开始通过训练进行加强。
圣树纹章释放御妖术，本质上是一个人体与外界交互的过程。
笔记上说，只要将纹章想象成身体的延伸，集中心神、摒除杂念，感受圣光所祝福的妖兽蛋的一切细节。就能有效提高祝福的成功率，以及圣光的利用率。
简单。
不完全祝福！
……
+2%
这，
不过是想了下煮蛋好吃，还是荷包蛋好吃。
（¯﹃¯）
也太灵敏了吧。
闭上眼，放空大脑。
再来！
然而有些时候，越是想心无杂念，脑子却越容易走歪。
+2%
呸！
谁让这蛋不正经，
下流的颜色，光滑弹软的触感，
又大、又白、又圆，
在老子漆黑的视野里一跳一跳。
这谁顶得住！.jpg
前身记忆里确实有随祝福次数增加，蛋壳会逐渐变软、变薄这一记载，好像最后会化为一个半透明的饱满水袋。
这更……
→_→
色即是空×3
我就不信了！
+4%
哈哈，我就说，
凭我这母胎单身三十年的钢铁意志，怎么可能会输给一堆脂肪呢？
咦？
怎么流鼻血了？
胃里搅得好难受，这是要……
呕！
呕×10086
基本每三栋住宅楼间会配备一只巡航鹰、一只记录犬。
都是初级机械种妖兽，金属骨架、摄像头眼，关节处还缠着纤维线路。
巡航鹰具有青铜天赋‘警戒’，青铜技能‘扫描’和‘鹰视’。
其中警戒效果是对五十平方范围内的热源进行自动标记；扫描技能是登陆云端数据库进行身份查询；而鹰视较为特别，是一定范围内巡航鹰群体的视野共享。
记录犬，妖如其名，类似一种记录影像、气味的移动摄像头。具有青铜天赋‘守护’，青铜技能‘记录’和‘搜捕’。
守护是对外来者气味的自动标记；记录是以狗眼储存影像、狗鼻储存气味；搜捕则是对标记过的生命体进行气味追踪。
两者都不具有任何攻击能力，是纯粹巡逻用的妖兽。
于闲因为到中学前都住在这，一鹰一犬，扫描完他的瞳孔、记录气味，就任由他进了一栋破败的二层小楼。
门口还贴着九凤市初级法院的封条。
进了前院就能瞧见，满墙藤蔓缠着蛛网爬上了二楼阳台，一楼门窗都被连绵的叶片、根系遮挡了，乱草淹过膝盖。
不过三年，竟好似闯入了原始丛林，这苍蓝星的植物生长速度也太惊人了！
大概是受了进化之树的光辉影响，过几年或许就能化妖。
于闲并没有准备走正门。
如果他先前的猜测没错的话，前身的死肯定和他失踪的父母有关，那么便不排除那个组织会时常来这里探查。
不能留下明显的入室痕迹。
绕着围墙往后，淌过沾满露水的草丛，于闲找到了一处低矮的窗沿，豁开一条小缝，正好被蔓延的藤根掩着。
这是前身留下的入口，厨房边上的一处杂物间。
虽然因为债务被赶出了这里，但前身并没有放弃寻找父母失踪的线索，前两年还时常偷偷回来，直到妖考临近，才开始闭门苦读。
于闲一推、一翻便进了屋，然后拍着尘土将窗户合上，出了杂物间。
整个一楼都是漆黑一片，唯有走廊上几处窗户，透过藤叶散下的零星光斑。
于闲赶紧从背包里取出一根长烛，点起，走向大厅。
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装饰，死寂的甚至能听见烛焰的晃动声。大理石砖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每踏一步，都扬起一篷篷呛人的尘埃，随火光、阳光肆意飘舞。
好像记得前身把家里大部分东西都拿去抵债了，唯一值点钱的估计就剩顶上的吊灯。
只是这房子都被查封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被强制拍卖呢？
搞不懂。
又往厨房、客房看了遍。
果然，能拆的、能揣的基本都打包走了，连个锅铲都没留下。床估计太大，没搬走，但常年不见光，爬满了大片苔藓。
难怪那一鹰一犬都没一点拦他的意思。
上到二楼，共有一个书房、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一个客房。
其中三个卧室都和一楼一样，空空如也、蛛网苔藓丛生。
书房因为外头就是阳台，除了侧边阴影的木柜有些发霉，没啥异味，灰尘也不多。
看来今晚就得在这凑合了。
地上铺着实木地板，桌椅都没留下，唯有两排书架对角杵着。
一眼望去，只剩下一个蒙尘的相框，斜塌着两本厚皮书。
相框里似乎是一家三口的合照，但不知为何前身并没选择带走。
两本书，一本翻开是个相册，记录了前身的成长点滴；另一本则是个笔记，字迹密密麻麻，配着手绘的草图，有明显的撕页痕迹。
于闲将那笔记哗哗翻动，发现似乎是一本学习笔记，记载着许多妖兽的养成路径、喂养方法、升级条件，但大多是高级以下。
每过几页能瞧见某某课、某某导师的抬头。在泛黄的笔记扉页还有赤色九头鸟展翅、曲颈，盘旋成一个火环似的纹路。
这是九凤大学的标识！
对了，前身的父母好像就是九凤大学毕业的。
母亲是主攻御妖师，父亲是治疗御妖师，两人都选修了《妖兽史》，这才逐步相识、相恋。
咦？
上面居然有四种笔迹。
一个笔锋秀气，一个字迹潦草，一个大开大合，一个勾划细腻。
这是一本团体笔记！
是按固定顺序轮流记录的，而且被撕掉的那几页，恰好连续夹在了一头一尾，难道说……还有第五个人？！
果然，闭眼搜索前身的记忆。
他之所以几乎卖光了书架上的书，却独独留下这本笔记，就是因为父亲曾和他提过，是与志同道合的老友一起开创的事业。
据说父母两人从小就是很宅的学霸，人缘极差。那么所谓的老友，只可能是在大学期间认识的。
难怪前身这么拼命学习，
他是想考进九凤大学，找出父母所在的那家科研机构。
而线索，就在这本笔记之上！
于闲想要安稳的活下去，就必须调查清楚是谁躲在背后，而这一切似乎与其父母的失踪密切相关。
想了解其父母失踪的真相，又与这笔记、与九凤大学牵扯不清。
而要进入九凤大学就必须通过集训考核，要通过集训考核就必须孵化妖兽蛋。
最终，一切似乎又交汇到了一起。
于闲扯了一块窗帘抖了抖灰尘，然后把地板抹了一圈，又将厨房找到的一块长桌布铺在地上，这才将背包放下。
取出了采买的两大袋压缩饼干、十根二指粗的火腿肠，和一大瓶纯净水。
这就是他准备的这三天的伙食。
嘴上叼着半根肠，狠咬一口，又咕咚灌了点水，他便盘腿坐下，左手从背包底部抓出一枚巴掌大小的乳白色妖兽蛋，右手将圣树纹章贴在了上头。
其实孵化妖兽蛋也不算难。
只要使用御妖师的第二个御妖术‘不完全祝福’，释放圣树光辉，不断照射，就能唤醒蛋壳中的幼妖。
可问题是，不同于鉴定系御妖术消耗的是御妖师的精神力，频繁使用只会产生些许疲惫感。最基础的不完全鉴定，消耗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而祝福系御妖术消耗的是，御妖师体内经年累月存储的圣树光辉。
每个人的资质不同，体内能存储的圣光总量不同，恢复速度也不同。
而一旦圣光枯竭，恢复速度就会降至最低，御妖师的身体也会产生强烈的不适感，上吐下泻都算轻的，呕血三升也是常事。
尤其是根本不懂得如何操控、吸收圣光的御妖萌新，在失败中造成大量消耗，资质差点的很容易就把自个给祝福进ICU。
所以说，祝福有风险，孵蛋需谨慎！
——
不完全祝福！
失败
再来！
失败×2
我就不信了！
失败×3
×4
×5
……
到了第十次，于闲才成功使出了御妖术，不完全祝福。
掌心的圣树纹章泛着代表见习级的淡红微光，点点如萤火般渗入蛋壳。同时在妖兽蛋上空，浮现了一个温度计形的孵化进度条。
乳白液面上涨了半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显示数值3%。
我擦！
就这么点？
岂不是还要再祝福个三十三次，才够百分百？
难怪大部队都留足了一个月时间用来孵化！
失败概率那么高，隔一阵还得休息、恢复，
三天、三十三次，
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频繁啊！
←_←
算了，先试下极限能打几发祝福吧。
不完全祝福！
失败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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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
咦？7%？
他看错了？
不对啊，确实是7%。
也就是说，这一发增加了4%的孵化进度条。
好像淡红微光也亮了几分，
难道每一发释放的圣光量不同？
增长数值因此不同？
(‧_‧?)
不完全祝福！
……
10%
果然，又落回3%了。
那么，圣光量该如何控制呢？
于闲不由想起了那本笔记。
大学毕业只要通过中级御妖师考核就行，研究生才要冲击高级。也就是说这里头基本都是初、中级的基础御妖理论，那么关于圣光的控制、吸收应该也有记载。
找到了。
大幅吸收圣光的御妖术‘回光’，是升到初级御妖师后才能学习的。倒是御妖术所消耗圣光量的控制，能够在一开始通过训练进行加强。
圣树纹章释放御妖术，本质上是一个人体与外界交互的过程。
笔记上说，只要将纹章想象成身体的延伸，集中心神、摒除杂念，感受圣光所祝福的妖兽蛋的一切细节。就能有效提高祝福的成功率，以及圣光的利用率。
简单。
不完全祝福！
……
+2%
这，
不过是想了下煮蛋好吃，还是荷包蛋好吃。
（¯﹃¯）
也太灵敏了吧。
闭上眼，放空大脑。
再来！
然而有些时候，越是想心无杂念，脑子却越容易走歪。
+2%
呸！
谁让这蛋不正经，
下流的颜色，光滑弹软的触感，
又大、又白、又圆，
在老子漆黑的视野里一跳一跳。
这谁顶得住！.jpg
前身记忆里确实有随祝福次数增加，蛋壳会逐渐变软、变薄这一记载，好像最后会化为一个半透明的饱满水袋。
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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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即是空×3
我就不信了！
+4%
哈哈，我就说，
凭我这母胎单身三十年的钢铁意志，怎么可能会输给一堆脂肪呢？
咦？
怎么流鼻血了？
胃里搅得好难受，这是要……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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