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自学
次日。
天边刚漏一丝鱼肚白，老魏头便用烟袋锅子把唐元明给戳醒了。
“醒啦？”
唐元明一阵无语，这老头用烟袋锅子戳自己的鼻子，能不醒吗？
“唉，您早。”
“煮了稀饭，吃一口再走。”
…
刷牙？
没有牙刷，只能在手指上沾点盐，凑合刷一下。
洗脸的毛巾，黑乎乎的，一看就有螨虫和细菌，还是用手洗吧。
至于早餐稀饭？
唐元明实在吃不下去，打算到街上买点吃！
老魏头倒是吃的挺香，咕噜噜一碗稀饭下肚。
“你真的不吃？”吃完还不忘劝一下唐元明。
唐元明摆摆手，装出一副不饿的样子，说道：“一点都不饿，不吃了。
魏爷爷，咱这也太早了吧？您看，外面还是雾气蒙蒙的，看不清。”
“不早了，如果再迟，怕是天黑赶不回来。”
老魏头从家里拿了一个蛇皮袋，卷成一团，夹在胳肢窝。
然后又拿了一件他的麻衣长衫递给唐元明，说道：“你把这个换上。”
唐元明也没多问，入乡随俗，再穿自己的运动装，确实与这里的世界格格不入。
然后老魏头将烟袋锅子背在背上，冲唐元明催促说道：“走吧！”
唐元明看了看狗剩的房间，狗剩正在熟睡，有轻微的鼾声。
“不带狗剩一起吗？”唐元明问道。
“他太小，脚力跟不上。”老魏头解释道。
“留他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唐元明还是不放心，昨天听了这里有阴鬼后，警惕性特别高。
老魏头走出了院子，说道：“没事，给他留了吃的，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你别担心啦。”
锁好门窗，二人离开。
村子里的路，高低不平，又有雾气干扰，看不清。
唐元明跟着老魏头，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时不时的，会有公鸡打鸣声传入耳中。
“喔～喔，喔…”
也有三三两两起的早的村民，跟老魏头打着招呼。
而老魏头都介绍唐元明是他的侄子。
只是，当这些村民看到唐元明时，都是一副奇怪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稀罕事物一样。
唐元明也没多想，以为是自己没有留长头发，没扎辫子，所以村民觉得奇怪吧。
村子不大，二人几分钟便来到村口。
一路上，唐元明发现这里的房子，家家都是，只留一个小窗户。
唐元明是百思不得其解。
窗户的话，不应该是越大越好吗？
留那么小的窗户，通风和光照都不行。
难道是防盗？
就这帮穷的叮当响的农民，家里有值得被惦记的钱财吗？
难道是防隔壁老王？
看看窗口的高度，还真有可能，老王的话，肯定翻不了窗户。
走到村口的时候，那里站着两个人，在神秘兮兮的说些什么。
晨风一吹，
二人谈话内容飘了过来。
“哥，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巡逻队的，昨天又死人了，村长说的。”
“死了几个？”
“三个。”
老魏头似乎对这二人有点防备，让出一些距离，匆匆而过。
唐元明紧跟老魏头，身后传来惊，嗯声：“哥，你看老魏头好像带了你个外来人…”
唐元明也没多想，只觉得这二人是吃饱了闲的没事干。
老魏头虽然上了年纪，但体力还不错，走的很快。
二人大概走了五个多小时，终于到了。
停下脚步，远远的，唐元明看见一座城。
嗯？
阴阳镇，里面还有一座城？真是长见识了。
老魏头指着城池，介绍道：“这是内城，鸣蝌街就在里面。”
唐元明抬眼看去，城池不大，方圆五六公里的样子。
城墙青灰色，两丈高度，城门敞开，没有守卫，可以自由进入。
这时，老魏头突然严肃起来，沉声说道：“有件事，我得提前和你说清楚。”
唐元明一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问道：“什么事？”
老魏头拍了拍唐元明肩膀，说道：“刚刚在村口碰到的那两个人，是李大和李二，我们村的二流子，游手好闲的人。”
唐元明更是纳闷，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老魏头继续说：“阴阳镇有个规矩，凡是外来的人，需要在巡逻队服役五年，才能获得居住权。
但巡逻队太危险，我们私下都叫它送死队。”
说了这么多，唐元明听的云里雾里，意思就是说，自己是外来的，还得去巡逻队服役几年才行。
但这和那个，李大李二有啥关系呢？
老魏头继续说道：“孩子，我看你还太小，不忍心你去巡逻队白白送死，所以我都和人说，你是我侄子。
但李大李二，他们可能会举报你，所以，你记住，不管谁来问你，你就说是我的侄子，叫魏青，住在魏家庄。”
唐元明听明白了。
感激说道：“好的，魏叔！”
老魏头一笑，没想到这孩子称呼改的还挺快。
说完正事，二人进入城中。
内城分三个区域，行政区，商业区和住宅区。
老魏头直接带唐元明来到商业区，这里有三条街，其中有一条街就是鸣蝌街。
唐元明认识了地方后，并没有直接过去，现在身上没有钱，去了也没用。
现在他的目标是画符，所以，跟着老魏头去了符文工会。
老魏头这趟来，也是准备买几个灯符。
来到符文工会门口，这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灯符是所有家庭都需要的必需品，而且又是符文工会的独家生意，难怪生意这么好。
看到这副场景，也更加坚定了，唐元明要学画符的信心。
购买符文的对于排的很长，二人只能跟在后面排队。
这里不光卖克制阴鬼的灯符，还有辅助战斗的符箓，布阵用的符箓等。
购买符箓的队伍行进的速度，比蚂蚁爬还慢。
排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老魏头。
女销售二十多岁的样子，忙了一上午，嗓子都哑了，问道：
“买什么符？”
老魏头客气的说道：“姑娘，给我两张一级的灯符。”
女孩给老魏头拿了两张一级灯符，说道：“两块大洋。”
老魏头买到灯符，走到一边，轮到唐元明。
女孩问道：“你买什么？”
唐元明笑笑，问道：“你们这里，招不招学徒？”
女孩闻言，指着门口，厉声说道：“出去！”
这时，过来一个保安性质的男人，一身黑衫，表情凶悍。
“小子，别在这里闹事，赶紧滚。”
老魏头赶紧把唐元明给拽了出去，解释说道：“这里不会招学徒的，好多人花钱送礼，都进不来。”
想想也是，这么好的差事，哪是一般人能进的去呢。
心中暗自发狠，不收学徒，那就自学！
天边刚漏一丝鱼肚白，老魏头便用烟袋锅子把唐元明给戳醒了。
“醒啦？”
唐元明一阵无语，这老头用烟袋锅子戳自己的鼻子，能不醒吗？
“唉，您早。”
“煮了稀饭，吃一口再走。”
…
刷牙？
没有牙刷，只能在手指上沾点盐，凑合刷一下。
洗脸的毛巾，黑乎乎的，一看就有螨虫和细菌，还是用手洗吧。
至于早餐稀饭？
唐元明实在吃不下去，打算到街上买点吃！
老魏头倒是吃的挺香，咕噜噜一碗稀饭下肚。
“你真的不吃？”吃完还不忘劝一下唐元明。
唐元明摆摆手，装出一副不饿的样子，说道：“一点都不饿，不吃了。
魏爷爷，咱这也太早了吧？您看，外面还是雾气蒙蒙的，看不清。”
“不早了，如果再迟，怕是天黑赶不回来。”
老魏头从家里拿了一个蛇皮袋，卷成一团，夹在胳肢窝。
然后又拿了一件他的麻衣长衫递给唐元明，说道：“你把这个换上。”
唐元明也没多问，入乡随俗，再穿自己的运动装，确实与这里的世界格格不入。
然后老魏头将烟袋锅子背在背上，冲唐元明催促说道：“走吧！”
唐元明看了看狗剩的房间，狗剩正在熟睡，有轻微的鼾声。
“不带狗剩一起吗？”唐元明问道。
“他太小，脚力跟不上。”老魏头解释道。
“留他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唐元明还是不放心，昨天听了这里有阴鬼后，警惕性特别高。
老魏头走出了院子，说道：“没事，给他留了吃的，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你别担心啦。”
锁好门窗，二人离开。
村子里的路，高低不平，又有雾气干扰，看不清。
唐元明跟着老魏头，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时不时的，会有公鸡打鸣声传入耳中。
“喔～喔，喔…”
也有三三两两起的早的村民，跟老魏头打着招呼。
而老魏头都介绍唐元明是他的侄子。
只是，当这些村民看到唐元明时，都是一副奇怪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稀罕事物一样。
唐元明也没多想，以为是自己没有留长头发，没扎辫子，所以村民觉得奇怪吧。
村子不大，二人几分钟便来到村口。
一路上，唐元明发现这里的房子，家家都是，只留一个小窗户。
唐元明是百思不得其解。
窗户的话，不应该是越大越好吗？
留那么小的窗户，通风和光照都不行。
难道是防盗？
就这帮穷的叮当响的农民，家里有值得被惦记的钱财吗？
难道是防隔壁老王？
看看窗口的高度，还真有可能，老王的话，肯定翻不了窗户。
走到村口的时候，那里站着两个人，在神秘兮兮的说些什么。
晨风一吹，
二人谈话内容飘了过来。
“哥，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巡逻队的，昨天又死人了，村长说的。”
“死了几个？”
“三个。”
老魏头似乎对这二人有点防备，让出一些距离，匆匆而过。
唐元明紧跟老魏头，身后传来惊，嗯声：“哥，你看老魏头好像带了你个外来人…”
唐元明也没多想，只觉得这二人是吃饱了闲的没事干。
老魏头虽然上了年纪，但体力还不错，走的很快。
二人大概走了五个多小时，终于到了。
停下脚步，远远的，唐元明看见一座城。
嗯？
阴阳镇，里面还有一座城？真是长见识了。
老魏头指着城池，介绍道：“这是内城，鸣蝌街就在里面。”
唐元明抬眼看去，城池不大，方圆五六公里的样子。
城墙青灰色，两丈高度，城门敞开，没有守卫，可以自由进入。
这时，老魏头突然严肃起来，沉声说道：“有件事，我得提前和你说清楚。”
唐元明一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问道：“什么事？”
老魏头拍了拍唐元明肩膀，说道：“刚刚在村口碰到的那两个人，是李大和李二，我们村的二流子，游手好闲的人。”
唐元明更是纳闷，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老魏头继续说：“阴阳镇有个规矩，凡是外来的人，需要在巡逻队服役五年，才能获得居住权。
但巡逻队太危险，我们私下都叫它送死队。”
说了这么多，唐元明听的云里雾里，意思就是说，自己是外来的，还得去巡逻队服役几年才行。
但这和那个，李大李二有啥关系呢？
老魏头继续说道：“孩子，我看你还太小，不忍心你去巡逻队白白送死，所以我都和人说，你是我侄子。
但李大李二，他们可能会举报你，所以，你记住，不管谁来问你，你就说是我的侄子，叫魏青，住在魏家庄。”
唐元明听明白了。
感激说道：“好的，魏叔！”
老魏头一笑，没想到这孩子称呼改的还挺快。
说完正事，二人进入城中。
内城分三个区域，行政区，商业区和住宅区。
老魏头直接带唐元明来到商业区，这里有三条街，其中有一条街就是鸣蝌街。
唐元明认识了地方后，并没有直接过去，现在身上没有钱，去了也没用。
现在他的目标是画符，所以，跟着老魏头去了符文工会。
老魏头这趟来，也是准备买几个灯符。
来到符文工会门口，这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灯符是所有家庭都需要的必需品，而且又是符文工会的独家生意，难怪生意这么好。
看到这副场景，也更加坚定了，唐元明要学画符的信心。
购买符文的对于排的很长，二人只能跟在后面排队。
这里不光卖克制阴鬼的灯符，还有辅助战斗的符箓，布阵用的符箓等。
购买符箓的队伍行进的速度，比蚂蚁爬还慢。
排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老魏头。
女销售二十多岁的样子，忙了一上午，嗓子都哑了，问道：
“买什么符？”
老魏头客气的说道：“姑娘，给我两张一级的灯符。”
女孩给老魏头拿了两张一级灯符，说道：“两块大洋。”
老魏头买到灯符，走到一边，轮到唐元明。
女孩问道：“你买什么？”
唐元明笑笑，问道：“你们这里，招不招学徒？”
女孩闻言，指着门口，厉声说道：“出去！”
这时，过来一个保安性质的男人，一身黑衫，表情凶悍。
“小子，别在这里闹事，赶紧滚。”
老魏头赶紧把唐元明给拽了出去，解释说道：“这里不会招学徒的，好多人花钱送礼，都进不来。”
想想也是，这么好的差事，哪是一般人能进的去呢。
心中暗自发狠，不收学徒，那就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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