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计连环陈过遭殃
陈道宁，江南陈氏族长之嫡子，长得帅，修道天赋高，“高帅富”就是说的这类人。
虽然在希夷城可以横着走，但是现在是京城的再审案，自然不敢放肆，但是修炼到一等旋照期，相当于中了举人，政治上很多优待的地方，比如可以见官不拜。
陈道宁只是拱拱手，然后站在那儿。
一位大人问道：“陈道宁，二月二十一日，你为什么要到天工山打猎？”天工山离希夷城有两百里远，都快出边界了。
当时，“户曹贪污案”中其他户曹人员还没有调查清楚，陈过的案子就判了，执行的也快，二月头爆发的案子，二月十七日宣判，二月二十一日被流三千里，可谓“神速”，当时四名衙役解押着，身上带着锁链。
在城外，有个高大的汉子过来送上一些干粮和一双鞋，那是陈过的发小和邻居连海生。
被发小抱着痛哭的时候，陈过好像还在做梦，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好好地修道怎么就变成囚犯了？
一路走过，到了天工山这个地方，发生了变故。
“放开我‘一阵风’的兄弟陈过，否则我杀你全家……。”
“陈过！我来救你……。”
一群大汉从山上杀下来，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凶恶大汉一手持盾一手举着大刀冲过来，两个衙役刚拔出刀，就被那恶汉一刀劈成两断，肠子和脏器直飞，大把的热血直溅到陈过脸上身上。
喊陈过兄弟？陈过根本就不认识他！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人在面前被劈成两半，陈过只觉得胃里的酸水直往外涌，但胃里又没有什么可吐的，只有水……。
陈过往后退，猛然，陈过左腿后面一木，虽然那一瞬间感觉不到疼痛，但陈过感觉腿折了。
回头一看，是那个一直对陈过笑眯眯的衙役，现在脸部表情狰狞，他又高高举起水火棒，第二次砸向陈过的头部，陈过急忙偏过头来，棍子狠狠地击打在了头的侧面，然后是肩膀，陈过顿时整个半身都木了，被狠狠地砸在地上。
第三棒，第四棒……，陈过拼命用锁链抵挡。衙役要杀我，一个不认识的人要来救我？
这时大路上一群骑马的人飞速奔过来，看见有人在截杀官府的人，并没有退缩，反而弛马上前，为首的之人从马上一个纵身，举剑向凶恶大汉刺去，那汉子左手持盾一挡，只听“噹”的一声挡住。
陈过看到来人正是他的族兄：陈道宁。
随后又有上清院的同学赶来，那大汉眼见事不可为，转身就跑了。
那时陈过就剩一口气了。
陈道宁道：“听闻那里好山好水还有好猎物，所以就和同学去了。”
大人继续问：“你看到了什么？”
陈道宁答道：“有几个大汉正在杀官府的衙役，大人，这些卷宗里都有。”
“还有呢？”大人木无表情继续追问。
陈道宁犹豫了会儿，看着这里是监牢，然后搭道：
“几个衙役被杀，陈过躺地上生死不明。”
大人继续追问：“躺在地上你怎么知道是陈过？当时应该满脸是血，穿着囚衣，灰头土面的。”
陈道宁四下望望，答道“我知道可能是他，他身为我的族弟，我自然要关心一下哦！”说完他还狠狠的挖了眼一边站着的陈过。
“那好，还有个问题，你怎么知道那是恶魔‘一阵风’？”大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继续问道。
陈道宁答道：“我看过‘一阵风’的画像。”
“哦，是这一张吗？还是这一张？”大人拿出了四副都是大胡子的大汉的画像。
陈道宁认了好半天，指认了第一张。
那位大人突然站起来，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陈道宁，你撒谎！这根本不是‘一阵风’，你撒谎！”
陈道宁被吓退了一步，小声的回答“我没有，我没有……。”
然后转过头，冲到陈过面前，贴着脸，恶狠狠地大吼道：“你这个一文不值的野种，不是我们家收留你，你早就喂了豺狗了。现在反而要顶替我的名额上京都上清院，你做梦吧！你以为这样就能救你？你做梦吧！野种……。”
陈过甩手就是一个耳光，陈道宁躲闪不及，被打一个踉跄。
三位大人赶紧让人拉开。
“你敢打我，你又打我，你个野种，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陈道宁睁圆眼睛，声嘶力竭地喊着，四个衙役上前抱着，都被他带着跑冲向陈过。
那中年道士看不过去，上前一拍他，手抓住陈道宁的后颈，顿时整个人都不动弹了。
案子暂时只能审到这里了……。
【叮！太上：一万二千七百零二。太上感应篇百分之一。】
与此同时，另一场案子询问昨天就已经开始了。
上清派分了十组，对上清院的管理人员、学生连续进行询问，查找发病的源头，特别是零号病人，崔执事还亲自进行询问。
当晚，崔执事举行第二次治“瘟病”特别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太子殿下、道部尚书赵子阅、太医院提点水至真、守备府黄守备、判官以及地方太医院负责人、上清院院监、上清派“瘟病”调查组成员、治疗“瘟病”特别小组成员，陈过也被特邀参加了。
陈氏族长曾经担任赵国户部从事，虽辞官归家，但地位尊崇，在希夷城影响巨大，因此带着儿子陈道宁参加。
族长看到后排的陈过，还朝他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陈道宁早就盯上了陈过，摸摸自己的脸，狠狠地盯着陈过。
在崔执事示意下，调查组的周道士站起来向大家汇报调查情况：
“整个询问过程要三天时间，预计明天结束。今天主要是询问的是学生，零号发病的，是一位学生，而且还是位女生，她曾经在交流大会上做过服务。
总体上，参加交流大会的学生和老师发病早于没有参加的，就这个问题，我们还可以求证其他参加交流大会的城市，希夷城内修士发病顺序是：
一、上清院学生、老师
二、希夷城官员
三、希夷城散修。目前进展就这么多。”
太医院提点水至真老先生代表治疗组发言，大致就是：没进展。
这个“瘟病”居然可以区分凡人和修士，真是太狡猾了，虽然开出了第一个药方，但是只能治标不治本。
守备府黄守备汇报边界封锁情况，所有人员、车马、船只不能进也不能出，最后，黄守备道：
“人员、车马、船只停止了，商人们都受不了，纷纷前来咨询，我们守备府承受的压力也非常大，他们就想问问这要持续多少天？”
崔执事道：“这才多久？你们就受不了？这就是一场战争，针对修道者的战争，我和太子的命令必须不折不扣执行。不仅仅是希夷城，目前附近的城都采取相同的措施。黄守备，如果这都搞不好，那就不是请太子殿下免了你这么简单了。”
在座的都听出来这话里的杀气。针对修士的，就是大家共同的敌人，这赵国上下为官为吏的，至少是练气士，因此上下同仇敌忾。
赵国是一个道士治理的国家，万年前这片东土世界只有人族、妖族、妖魔、鬼怪、巨兽……。
人类的道士集合起来，形成门派，比如上清派、正一宗、灵宝宗……，逐渐廓清寰宇，扫荡妖魔，这才使得东土适合人类繁衍生息，随着人口爆炸似的增长，各门派就派出代理人管理，逐渐建立了许多国家，比如上清派下面就有赵、韩、魏三个凡人国度。
凡人国中都是修士来为官为吏，治理国家、守土牧民。上清派在各首要地方建立上清院，主要职能是尊教化、保安宁，有庙宇供凡人祭祀三清四御等神仙、敕封土地城隍野妖、清扫妖魔鬼怪保地方安宁。
建立学院，选拔有资质的孩童修道，一旦入道即为练气士，可以到地方担任官、吏，修炼至一等旋照期即为道士，可以继续深造，也可以为官。可以说一旦成为练气士，那么就是仙凡之别，好比在明清时代中了举人、进士。
因此，此次“瘟病”的打击对象是修士，那么就是赵国、上清派乃至东土各道家派别的共同敌人。
“陈过，你的意见呢？”崔执事还是问陈过。
陈过道：“我这里再解释一下:我们生活的周围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我们呼吸的是气体，称之为‘空气’，它无色无味却无时无刻不在，也至关重要，没有它，我们就会死，比如溺水，就是水阻隔了空气进入我们的肺部，导致窒息死亡。”
陈过缓了缓，看看众人疑惑的眼神，也不管他们懂不懂了。
“灵气也是组成空气的一部分，所以我们吐纳灵气至经脉，至丹田，最后转化成我们能使用的能量。此外，这空气中也蕴含着一些不好的东西，比如这次‘瘟病’，在排除食物、水传播后，它只能通过空气传播。目前，我们能做的阻断方式，只能是隔离。”
“至于多久？这要看我们多久才能拿出治疗的方子，能让得病的修士痊愈。”陈过最后道。
“你这样搞，我们粮食运不去京城，赵国上下岂不是都乱了套了？”有人质问。
陈过道：“我只是从专业的角度去分析问题，至于怎么决定不是小道的事情了。”
“歪理邪说！”这时陈氏族长站起来大声反驳，
“陈过虽是我族人，但是此前还是戴罪之身，是上清派可怜你，才把你从刑场上救出来，你不仅不感激，却在这里大放厥词，误导大家，破坏我上清派抗击‘瘟病’的大好形势，你居心何在？”
陈氏族长一番言论，居然还有人点头称是，然后接着道：
“陈过说，这些都是来自其母亲，来自‘阅享楼’。大家都知道‘阅享楼’这个组织是与上清派理念有冲突的邪恶势力，才被取缔的。这样一个组织能有什么好东西？说不定这事就是他们干的……。”
说到这里，更加激动了，声嘶力竭地呵道：“陈过，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参与到‘瘟病’的阴谋中去的？……。”
太医院提点水至真这时却站起来。
虽然在希夷城可以横着走，但是现在是京城的再审案，自然不敢放肆，但是修炼到一等旋照期，相当于中了举人，政治上很多优待的地方，比如可以见官不拜。
陈道宁只是拱拱手，然后站在那儿。
一位大人问道：“陈道宁，二月二十一日，你为什么要到天工山打猎？”天工山离希夷城有两百里远，都快出边界了。
当时，“户曹贪污案”中其他户曹人员还没有调查清楚，陈过的案子就判了，执行的也快，二月头爆发的案子，二月十七日宣判，二月二十一日被流三千里，可谓“神速”，当时四名衙役解押着，身上带着锁链。
在城外，有个高大的汉子过来送上一些干粮和一双鞋，那是陈过的发小和邻居连海生。
被发小抱着痛哭的时候，陈过好像还在做梦，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好好地修道怎么就变成囚犯了？
一路走过，到了天工山这个地方，发生了变故。
“放开我‘一阵风’的兄弟陈过，否则我杀你全家……。”
“陈过！我来救你……。”
一群大汉从山上杀下来，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凶恶大汉一手持盾一手举着大刀冲过来，两个衙役刚拔出刀，就被那恶汉一刀劈成两断，肠子和脏器直飞，大把的热血直溅到陈过脸上身上。
喊陈过兄弟？陈过根本就不认识他！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人在面前被劈成两半，陈过只觉得胃里的酸水直往外涌，但胃里又没有什么可吐的，只有水……。
陈过往后退，猛然，陈过左腿后面一木，虽然那一瞬间感觉不到疼痛，但陈过感觉腿折了。
回头一看，是那个一直对陈过笑眯眯的衙役，现在脸部表情狰狞，他又高高举起水火棒，第二次砸向陈过的头部，陈过急忙偏过头来，棍子狠狠地击打在了头的侧面，然后是肩膀，陈过顿时整个半身都木了，被狠狠地砸在地上。
第三棒，第四棒……，陈过拼命用锁链抵挡。衙役要杀我，一个不认识的人要来救我？
这时大路上一群骑马的人飞速奔过来，看见有人在截杀官府的人，并没有退缩，反而弛马上前，为首的之人从马上一个纵身，举剑向凶恶大汉刺去，那汉子左手持盾一挡，只听“噹”的一声挡住。
陈过看到来人正是他的族兄：陈道宁。
随后又有上清院的同学赶来，那大汉眼见事不可为，转身就跑了。
那时陈过就剩一口气了。
陈道宁道：“听闻那里好山好水还有好猎物，所以就和同学去了。”
大人继续问：“你看到了什么？”
陈道宁答道：“有几个大汉正在杀官府的衙役，大人，这些卷宗里都有。”
“还有呢？”大人木无表情继续追问。
陈道宁犹豫了会儿，看着这里是监牢，然后搭道：
“几个衙役被杀，陈过躺地上生死不明。”
大人继续追问：“躺在地上你怎么知道是陈过？当时应该满脸是血，穿着囚衣，灰头土面的。”
陈道宁四下望望，答道“我知道可能是他，他身为我的族弟，我自然要关心一下哦！”说完他还狠狠的挖了眼一边站着的陈过。
“那好，还有个问题，你怎么知道那是恶魔‘一阵风’？”大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继续问道。
陈道宁答道：“我看过‘一阵风’的画像。”
“哦，是这一张吗？还是这一张？”大人拿出了四副都是大胡子的大汉的画像。
陈道宁认了好半天，指认了第一张。
那位大人突然站起来，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陈道宁，你撒谎！这根本不是‘一阵风’，你撒谎！”
陈道宁被吓退了一步，小声的回答“我没有，我没有……。”
然后转过头，冲到陈过面前，贴着脸，恶狠狠地大吼道：“你这个一文不值的野种，不是我们家收留你，你早就喂了豺狗了。现在反而要顶替我的名额上京都上清院，你做梦吧！你以为这样就能救你？你做梦吧！野种……。”
陈过甩手就是一个耳光，陈道宁躲闪不及，被打一个踉跄。
三位大人赶紧让人拉开。
“你敢打我，你又打我，你个野种，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陈道宁睁圆眼睛，声嘶力竭地喊着，四个衙役上前抱着，都被他带着跑冲向陈过。
那中年道士看不过去，上前一拍他，手抓住陈道宁的后颈，顿时整个人都不动弹了。
案子暂时只能审到这里了……。
【叮！太上：一万二千七百零二。太上感应篇百分之一。】
与此同时，另一场案子询问昨天就已经开始了。
上清派分了十组，对上清院的管理人员、学生连续进行询问，查找发病的源头，特别是零号病人，崔执事还亲自进行询问。
当晚，崔执事举行第二次治“瘟病”特别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太子殿下、道部尚书赵子阅、太医院提点水至真、守备府黄守备、判官以及地方太医院负责人、上清院院监、上清派“瘟病”调查组成员、治疗“瘟病”特别小组成员，陈过也被特邀参加了。
陈氏族长曾经担任赵国户部从事，虽辞官归家，但地位尊崇，在希夷城影响巨大，因此带着儿子陈道宁参加。
族长看到后排的陈过，还朝他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陈道宁早就盯上了陈过，摸摸自己的脸，狠狠地盯着陈过。
在崔执事示意下，调查组的周道士站起来向大家汇报调查情况：
“整个询问过程要三天时间，预计明天结束。今天主要是询问的是学生，零号发病的，是一位学生，而且还是位女生，她曾经在交流大会上做过服务。
总体上，参加交流大会的学生和老师发病早于没有参加的，就这个问题，我们还可以求证其他参加交流大会的城市，希夷城内修士发病顺序是：
一、上清院学生、老师
二、希夷城官员
三、希夷城散修。目前进展就这么多。”
太医院提点水至真老先生代表治疗组发言，大致就是：没进展。
这个“瘟病”居然可以区分凡人和修士，真是太狡猾了，虽然开出了第一个药方，但是只能治标不治本。
守备府黄守备汇报边界封锁情况，所有人员、车马、船只不能进也不能出，最后，黄守备道：
“人员、车马、船只停止了，商人们都受不了，纷纷前来咨询，我们守备府承受的压力也非常大，他们就想问问这要持续多少天？”
崔执事道：“这才多久？你们就受不了？这就是一场战争，针对修道者的战争，我和太子的命令必须不折不扣执行。不仅仅是希夷城，目前附近的城都采取相同的措施。黄守备，如果这都搞不好，那就不是请太子殿下免了你这么简单了。”
在座的都听出来这话里的杀气。针对修士的，就是大家共同的敌人，这赵国上下为官为吏的，至少是练气士，因此上下同仇敌忾。
赵国是一个道士治理的国家，万年前这片东土世界只有人族、妖族、妖魔、鬼怪、巨兽……。
人类的道士集合起来，形成门派，比如上清派、正一宗、灵宝宗……，逐渐廓清寰宇，扫荡妖魔，这才使得东土适合人类繁衍生息，随着人口爆炸似的增长，各门派就派出代理人管理，逐渐建立了许多国家，比如上清派下面就有赵、韩、魏三个凡人国度。
凡人国中都是修士来为官为吏，治理国家、守土牧民。上清派在各首要地方建立上清院，主要职能是尊教化、保安宁，有庙宇供凡人祭祀三清四御等神仙、敕封土地城隍野妖、清扫妖魔鬼怪保地方安宁。
建立学院，选拔有资质的孩童修道，一旦入道即为练气士，可以到地方担任官、吏，修炼至一等旋照期即为道士，可以继续深造，也可以为官。可以说一旦成为练气士，那么就是仙凡之别，好比在明清时代中了举人、进士。
因此，此次“瘟病”的打击对象是修士，那么就是赵国、上清派乃至东土各道家派别的共同敌人。
“陈过，你的意见呢？”崔执事还是问陈过。
陈过道：“我这里再解释一下:我们生活的周围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我们呼吸的是气体，称之为‘空气’，它无色无味却无时无刻不在，也至关重要，没有它，我们就会死，比如溺水，就是水阻隔了空气进入我们的肺部，导致窒息死亡。”
陈过缓了缓，看看众人疑惑的眼神，也不管他们懂不懂了。
“灵气也是组成空气的一部分，所以我们吐纳灵气至经脉，至丹田，最后转化成我们能使用的能量。此外，这空气中也蕴含着一些不好的东西，比如这次‘瘟病’，在排除食物、水传播后，它只能通过空气传播。目前，我们能做的阻断方式，只能是隔离。”
“至于多久？这要看我们多久才能拿出治疗的方子，能让得病的修士痊愈。”陈过最后道。
“你这样搞，我们粮食运不去京城，赵国上下岂不是都乱了套了？”有人质问。
陈过道：“我只是从专业的角度去分析问题，至于怎么决定不是小道的事情了。”
“歪理邪说！”这时陈氏族长站起来大声反驳，
“陈过虽是我族人，但是此前还是戴罪之身，是上清派可怜你，才把你从刑场上救出来，你不仅不感激，却在这里大放厥词，误导大家，破坏我上清派抗击‘瘟病’的大好形势，你居心何在？”
陈氏族长一番言论，居然还有人点头称是，然后接着道：
“陈过说，这些都是来自其母亲，来自‘阅享楼’。大家都知道‘阅享楼’这个组织是与上清派理念有冲突的邪恶势力，才被取缔的。这样一个组织能有什么好东西？说不定这事就是他们干的……。”
说到这里，更加激动了，声嘶力竭地呵道：“陈过，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参与到‘瘟病’的阴谋中去的？……。”
太医院提点水至真这时却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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