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因为我想，因为我能（求追读~~）
白夜似玩味似调侃的话让五位先天大宗师皆无言以对。
大家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心里也有绝顶高手的傲气。
说实在的，要不是他们都从各自渠道了解到了那天在斜月城发生了什么，恐怕此刻也不会联手出现在此，更不会允许有人下毒。
下毒？
不，甚至连同大堂内那些只知晓皮毛的江湖客们都只是试探。
遮蔽了整片天空的飞剑......
这种事情他们也只在传说中才听闻过。
若不能亲眼所见，必不可能相信。
而现在之所以态度如此之好，便是方才白夜那一剑......几乎便是那一日斜月城遮天蔽日飞剑的缩略版本。
可就算现在知晓对方实力远远胜过他们......他们也不会心凉，反而重新激发了斗志。
原本以为先天大宗师已至武道尽头。
但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先天大宗师才只是武道的开始！
见五人目光火热，白夜左手撑着侧脸，右手想抽回来，结果还是被芈思悠紧紧抓着。
他一扭头，正对上泪眼汪汪的芈姑娘。
“......”
心里叹了口气，反正也没多久了，等她退婚就行，在那之前就先遂了她的意吧。
现在也不能刺激她，万一不退婚就完了。
而且......她身上那种从一开始就很奇怪的感觉还需要确认一下。
他鼻翼动了动，表情奇怪。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白夜道：“打又不打，退又不退，这是何故？”
他瞥了眼窗外，那是城南的方向，“城外面那三万大军......是你们找来的？”
几人顿时看向沐尘跟林玉。
“职责所在，还请谪仙人勿怪。”林玉冷冰冰抱拳。
沐尘笑的豪迈，只是那略显尖利的嗓音让人微微皱眉，“哈哈！谪仙人勿怪，不是咱家不相信您？只是......圣上想见识见识您的本事，好确定您是真的降世谪仙人。”
“但在下并不想多造杀孽，那些士卒并不该死的毫无价值，仅仅只是为了证明我能做到。”
白夜目光扫过五人，看的这五位先天大宗师身子下意识绷紧。
“但在下也不想杀诸位，毕竟现在聊的不错，诸位态度也还可以。”
他手指轻点下巴，“有了，既然皇帝想知晓在下实力，那在下就让他见识见识。”
几人一怔，沐尘跟林玉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二人表情猛然一变。
沐尘赶忙伸手阻拦，“且慢！”
可话音未落，桌前已没有了白夜的身影。
沐尘猛然起身厉喝，“雒阳候！还请速速飞鸽传书联系京城加强戒备！必要的话还请陛下北狩！”
林玉点头，“我这就去。”
“不必了。”
白夜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知何时他已出现在桌前坐下，位置与方才分毫不差，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一样。
前提是......不看桌上忽然出现的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
“啊？！”
“陛下？！”
“皇帝？！”
“怎可能！”
“这......”
看到那颗神情茫然的人头，沐尘神色悲痛，林玉面色苍白下意识后退两步，手中神刀已然出鞘！雷力下意识攥紧拳头，陆雪风表情苍白，苏如是花容失色。
白夜好整以暇打量着唯一一个拔出兵刃的林玉，“看在你突遭变故心神不宁的份上，这次便饶你一命，但只此一次。”
林玉脸色变幻，修长有力的手指死死握着手中长刀，仿佛那能给他带来些许勇气一样。
但最终，他还是将长刀插了回去。
沐尘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惊骇，这才苦笑问道：“谪仙人这是何意？”
“因为我有实力，有力量，和我......可以。
“可以做我想做的事，可以拒绝我不想做的事，可以......杀我想杀的人。”
白夜侧脸看着他，“所以还要试探吗？不过想必结局你应该知晓。”
沐尘额角渗出冷汗。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谪仙人？
过去在认知中，只是个比他们更强境界更高的强者。
来历神秘，但肯定不是那个斜月城白家的白夜。
缉捕司已将白家调查的一清二楚，白夜只有十八岁，可面前这位谪仙人却自称二十有七。
且白夜父母双双病故，自身天赋一般，为人十分懦弱。
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与面前这位看似礼貌却肆意妄为，可一剑遮天蔽月的仙人是同一个人。
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会不会对朝廷的统治有危害？
还有陛下想知道的事情——这世上是否真能得长生？
但那些现在都已不再重要。
仅一炷香的时间，这位谪仙人便赶到京城突破层层守卫与禁军以及数名先天大宗师的保护杀掉皇帝再归返......要知道皇帝本人可也是位隐藏着的先天大宗师！
此处距离京城数千里，也只有朝游北海暮苍梧的真正仙人才能做到这种事情吧。
五位地位崇高实力强横的先天大宗师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惊惧。
不同于之前对更强者挑战与向往的火热战意，而是发自心底的寒意与恐惧。
若差距没想象中那么大，那么自然会生出各种心思。
可差距达到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地步......反倒他们再没有别的心思了。
“既如此，咱家便不打扰谪仙人雅兴了。”
沐尘起身恭敬行了一礼，或者说方才在人头出现在桌上的那一刻，五位先天大宗师便没有一个是坐着的了。
“谪仙人，咱家能否将陛下......带走？”
白夜失笑，“我对人脑袋又没兴趣。”
“多谢谪仙人！”
沐尘行了个大礼，尔后小心翼翼抱起皇帝死不瞑目的脑袋转身便走。
苏如是美眸瞥了眼芈思悠，见她好好的没什么事情，于是也只好内心叹息，尔后欠身行礼，款款离开。
雷力跟陆雪风也恭敬行礼告辞。
等离开客栈，俩人回身望了一眼。
尔后雷力叹了口气，“真是......让人绝望。”
陆雪风没搭理他，而是解下腰间神剑随手丢到一边，接着迈步便走。
雷力喊道：“你干嘛去？”
“回家种田。”陆雪风头也不回，没有丝毫留恋。
雷力一怔，接着猛地解下背后阔刃神刀也丢到陆雪风那把神剑旁边，“呸！这还练个屁！回村儿当个教书先生算逑！”
而在客栈里，白夜瞥了眼一动不动的林玉，“雒阳候不走难道等着在下请你吃饭不成？”
林玉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尔后一咬牙抽出长剑。
接着剑光一闪，他的左手手腕已齐根断裂血流如注。
他面色苍白，朝白夜行了一礼，尔后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离开。
此时，坐在一地尸体间的白夜才扭头去看芈思悠，这姑娘正眨巴着星眸盯着他的侧脸。
见他看过来，她还冲他甜甜一笑。
白夜没好气道：“看到了吧，跟我这么凶残的人一起是没前途的，赶紧退婚才是正道。”
“谪仙人呀，那人家是不是也算是仙人的夫人啦？”
她桌子下穿着布鞋的小脚欢快的踢着桌脚，桌子晃一下，她就侧脸悄悄观察白夜的脸。
见他没反应她才小小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又为没能得到他的注意生气，于是接着踢桌脚。
“别谪仙人了，那都是假的。”白夜无奈，随手从怀中抽出张手帕把方才飞剑杀人之时溅到她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你也明白我不是白夜了，所以赶紧解除婚约吧，万一把你师父招惹过来可就不好了。”
芈思悠好奇，“白大哥，你也会怕我师父？”
“当然怕，我怕杀了她。”白夜扶额，“刚才你直接退婚了多好，还能让苏如是直接把你带走。”
“我才不走呢。”芈思悠喜滋滋道：“白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跟那个死人的婚约？我就知道你在意我~~”
“首先，是你杀的他。其次，我压根不在意你，你最好赶紧走别给我惹麻烦。”白夜只想让她赶紧退婚然后带着钱回家。
说实话为了震慑那些人别搞事，他杀人也是有很大的心理压力的好吧！
虽然都是飞剑一剑枭首，但刚才飞回来的时候他可是亲手拎着皇帝人头的！晚上可是要做噩梦的！
芈思悠委屈的盯着桌子上那条没吃完的毒鱼小声嘟囔，“要是不在意，为什么非要我退婚嘛......”
她微微抬头悄悄打量他一眼，见他看过来又飞快低头假装没看他，“要是退婚的话，你就要走了吧......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夜一怔，下意识回道：“那肯定不会，思悠，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嗯......”
芈思悠抿着嘴唇纠结许久，最终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仰起小脸，认真注视着白夜，“白大哥，那......只要你再陪我去一个地方，我就答应退婚。”
白夜强压住内心狂喜，赶忙追问，“什么地方？”
“相思谷。”
听到芈思悠给的答案，白夜眉头微挑。
那个地方......可是叶子姐说过的原本轨迹中彻底改变了自己那个平行同位体人生的地方。
大家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心里也有绝顶高手的傲气。
说实在的，要不是他们都从各自渠道了解到了那天在斜月城发生了什么，恐怕此刻也不会联手出现在此，更不会允许有人下毒。
下毒？
不，甚至连同大堂内那些只知晓皮毛的江湖客们都只是试探。
遮蔽了整片天空的飞剑......
这种事情他们也只在传说中才听闻过。
若不能亲眼所见，必不可能相信。
而现在之所以态度如此之好，便是方才白夜那一剑......几乎便是那一日斜月城遮天蔽日飞剑的缩略版本。
可就算现在知晓对方实力远远胜过他们......他们也不会心凉，反而重新激发了斗志。
原本以为先天大宗师已至武道尽头。
但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先天大宗师才只是武道的开始！
见五人目光火热，白夜左手撑着侧脸，右手想抽回来，结果还是被芈思悠紧紧抓着。
他一扭头，正对上泪眼汪汪的芈姑娘。
“......”
心里叹了口气，反正也没多久了，等她退婚就行，在那之前就先遂了她的意吧。
现在也不能刺激她，万一不退婚就完了。
而且......她身上那种从一开始就很奇怪的感觉还需要确认一下。
他鼻翼动了动，表情奇怪。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白夜道：“打又不打，退又不退，这是何故？”
他瞥了眼窗外，那是城南的方向，“城外面那三万大军......是你们找来的？”
几人顿时看向沐尘跟林玉。
“职责所在，还请谪仙人勿怪。”林玉冷冰冰抱拳。
沐尘笑的豪迈，只是那略显尖利的嗓音让人微微皱眉，“哈哈！谪仙人勿怪，不是咱家不相信您？只是......圣上想见识见识您的本事，好确定您是真的降世谪仙人。”
“但在下并不想多造杀孽，那些士卒并不该死的毫无价值，仅仅只是为了证明我能做到。”
白夜目光扫过五人，看的这五位先天大宗师身子下意识绷紧。
“但在下也不想杀诸位，毕竟现在聊的不错，诸位态度也还可以。”
他手指轻点下巴，“有了，既然皇帝想知晓在下实力，那在下就让他见识见识。”
几人一怔，沐尘跟林玉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二人表情猛然一变。
沐尘赶忙伸手阻拦，“且慢！”
可话音未落，桌前已没有了白夜的身影。
沐尘猛然起身厉喝，“雒阳候！还请速速飞鸽传书联系京城加强戒备！必要的话还请陛下北狩！”
林玉点头，“我这就去。”
“不必了。”
白夜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知何时他已出现在桌前坐下，位置与方才分毫不差，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一样。
前提是......不看桌上忽然出现的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
“啊？！”
“陛下？！”
“皇帝？！”
“怎可能！”
“这......”
看到那颗神情茫然的人头，沐尘神色悲痛，林玉面色苍白下意识后退两步，手中神刀已然出鞘！雷力下意识攥紧拳头，陆雪风表情苍白，苏如是花容失色。
白夜好整以暇打量着唯一一个拔出兵刃的林玉，“看在你突遭变故心神不宁的份上，这次便饶你一命，但只此一次。”
林玉脸色变幻，修长有力的手指死死握着手中长刀，仿佛那能给他带来些许勇气一样。
但最终，他还是将长刀插了回去。
沐尘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惊骇，这才苦笑问道：“谪仙人这是何意？”
“因为我有实力，有力量，和我......可以。
“可以做我想做的事，可以拒绝我不想做的事，可以......杀我想杀的人。”
白夜侧脸看着他，“所以还要试探吗？不过想必结局你应该知晓。”
沐尘额角渗出冷汗。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谪仙人？
过去在认知中，只是个比他们更强境界更高的强者。
来历神秘，但肯定不是那个斜月城白家的白夜。
缉捕司已将白家调查的一清二楚，白夜只有十八岁，可面前这位谪仙人却自称二十有七。
且白夜父母双双病故，自身天赋一般，为人十分懦弱。
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与面前这位看似礼貌却肆意妄为，可一剑遮天蔽月的仙人是同一个人。
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会不会对朝廷的统治有危害？
还有陛下想知道的事情——这世上是否真能得长生？
但那些现在都已不再重要。
仅一炷香的时间，这位谪仙人便赶到京城突破层层守卫与禁军以及数名先天大宗师的保护杀掉皇帝再归返......要知道皇帝本人可也是位隐藏着的先天大宗师！
此处距离京城数千里，也只有朝游北海暮苍梧的真正仙人才能做到这种事情吧。
五位地位崇高实力强横的先天大宗师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惊惧。
不同于之前对更强者挑战与向往的火热战意，而是发自心底的寒意与恐惧。
若差距没想象中那么大，那么自然会生出各种心思。
可差距达到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地步......反倒他们再没有别的心思了。
“既如此，咱家便不打扰谪仙人雅兴了。”
沐尘起身恭敬行了一礼，或者说方才在人头出现在桌上的那一刻，五位先天大宗师便没有一个是坐着的了。
“谪仙人，咱家能否将陛下......带走？”
白夜失笑，“我对人脑袋又没兴趣。”
“多谢谪仙人！”
沐尘行了个大礼，尔后小心翼翼抱起皇帝死不瞑目的脑袋转身便走。
苏如是美眸瞥了眼芈思悠，见她好好的没什么事情，于是也只好内心叹息，尔后欠身行礼，款款离开。
雷力跟陆雪风也恭敬行礼告辞。
等离开客栈，俩人回身望了一眼。
尔后雷力叹了口气，“真是......让人绝望。”
陆雪风没搭理他，而是解下腰间神剑随手丢到一边，接着迈步便走。
雷力喊道：“你干嘛去？”
“回家种田。”陆雪风头也不回，没有丝毫留恋。
雷力一怔，接着猛地解下背后阔刃神刀也丢到陆雪风那把神剑旁边，“呸！这还练个屁！回村儿当个教书先生算逑！”
而在客栈里，白夜瞥了眼一动不动的林玉，“雒阳候不走难道等着在下请你吃饭不成？”
林玉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尔后一咬牙抽出长剑。
接着剑光一闪，他的左手手腕已齐根断裂血流如注。
他面色苍白，朝白夜行了一礼，尔后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离开。
此时，坐在一地尸体间的白夜才扭头去看芈思悠，这姑娘正眨巴着星眸盯着他的侧脸。
见他看过来，她还冲他甜甜一笑。
白夜没好气道：“看到了吧，跟我这么凶残的人一起是没前途的，赶紧退婚才是正道。”
“谪仙人呀，那人家是不是也算是仙人的夫人啦？”
她桌子下穿着布鞋的小脚欢快的踢着桌脚，桌子晃一下，她就侧脸悄悄观察白夜的脸。
见他没反应她才小小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又为没能得到他的注意生气，于是接着踢桌脚。
“别谪仙人了，那都是假的。”白夜无奈，随手从怀中抽出张手帕把方才飞剑杀人之时溅到她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你也明白我不是白夜了，所以赶紧解除婚约吧，万一把你师父招惹过来可就不好了。”
芈思悠好奇，“白大哥，你也会怕我师父？”
“当然怕，我怕杀了她。”白夜扶额，“刚才你直接退婚了多好，还能让苏如是直接把你带走。”
“我才不走呢。”芈思悠喜滋滋道：“白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跟那个死人的婚约？我就知道你在意我~~”
“首先，是你杀的他。其次，我压根不在意你，你最好赶紧走别给我惹麻烦。”白夜只想让她赶紧退婚然后带着钱回家。
说实话为了震慑那些人别搞事，他杀人也是有很大的心理压力的好吧！
虽然都是飞剑一剑枭首，但刚才飞回来的时候他可是亲手拎着皇帝人头的！晚上可是要做噩梦的！
芈思悠委屈的盯着桌子上那条没吃完的毒鱼小声嘟囔，“要是不在意，为什么非要我退婚嘛......”
她微微抬头悄悄打量他一眼，见他看过来又飞快低头假装没看他，“要是退婚的话，你就要走了吧......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夜一怔，下意识回道：“那肯定不会，思悠，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嗯......”
芈思悠抿着嘴唇纠结许久，最终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仰起小脸，认真注视着白夜，“白大哥，那......只要你再陪我去一个地方，我就答应退婚。”
白夜强压住内心狂喜，赶忙追问，“什么地方？”
“相思谷。”
听到芈思悠给的答案，白夜眉头微挑。
那个地方......可是叶子姐说过的原本轨迹中彻底改变了自己那个平行同位体人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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