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裂山刀法
古明昨天练了一天的拳法，还得到了肖远山的指点，今天一早又来到了武馆。
武馆现在没什么人，练武的民众都是中午以后再过来，都是些地主家的家丁。
推开门自己走到演武场上，摆弄着那些刀剑，挑了一把大刀胡乱舞动着。
“来这么早啊你，”肖师傅打开门房门对古明说，“龙捕头都还没有起呢，你就来这么早，不去衙门报道啊？”
“太早了不知道做什么，习惯早起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的确是个好习惯，我也练了半响了，怎么，这么对习武感兴趣啊？”
“自从见过龙捕头的大侠风范后就忘不掉了。”
昨天肖远山和龙锋说过，古明是一个不可多见的练武苗子，龙锋今天准备见识一下。
“等我去把龙锋叫起来，你先耍着。”
“不用叫了，我早就起了，在后院耍刀呢。”
只见龙锋提着一把大刀，满身汗腾腾的，往外冒着气。
“古明，昨天听说你好像练武不错，我教你一套刀法，你学学看。”
说完龙锋自己就练了起来。
“起刀。”大喝一声，刀锋迎面而上，反着劈向天空。
“落雁式”身如大鹏展翅，跳起迎头而劈。
龙锋把一把刀舞得虎虎生风，这刀法凌厉，时如猛虎下山，时如飞鹰抓燕，时如长蛇灵动，一阵眼花缭乱。
“能看懂多少？”
“不是太懂，不过好像不难。”
“那你练练看。”
李山随后握着手中刀，有模学样的练了起来。一套刀法下来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大汗淋漓。
“好，漂亮，”龙锋由衷的夸奖。
“当初我学这裂山刀法的时候才十二岁，学会了的时候已经十七岁了，完全掌握熟练是二十岁，想不到才见过一次，你就能学了五六分像，不错不错，后生可畏。”
看了看龙锋的年纪，应该快四十了。
古明想着，莫非这刀法就是龙锋当年叱咤江湖的武艺。心里面有些震惊，没想到这么轻易就传给自己。
“不过这还只是上半部，后半部要入我龙家门才可学，你可愿拜我为师。”
古明有些不敢想，这就拜了龙锋做师傅？那个声名远扬的龙大侠要做自己的师傅？
“古明愿意。”
“那还不快拜师。”
古明扑通就跪了下去，诚诚恳恳磕了三个头。
“不要疑问，我也只是见你天资聪慧过人，动了传武的念头。”
“谢过师傅。”说完古明就跪下去。
龙锋接住他的手，“以后你我师徒，不要太过于迁就繁文缛节，有些礼就免了。”
“昨夜见你回了公班差房还在练那少林拳，一天时间就能学得七八分样子，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武学天才，今日才想收你为徒。”
“为何之前没见过你，现在却要学武呢？”
“弟子那夜被师傅所救，深受感动，学武，做那大侠，锄强扶弱。”
“好，这心思，有我的样。”
“不过，以后不要做那偷鸡摸狗的事了。”
古明有些挂不住脸，想不到龙锋连着这些年自己的不良勾当都知道。自己这些年在定南城，没爹没娘，也只有做些不入流的的活计讨生活，要不然乞讨实在是难以养活自己，不过这也练就了自己如今身轻如燕，一来是瘦些，二来跑动多了，跑慢了得被打死。。
“之前看你可怜，也只是糊口没有伤人，便没有管你，不过不用自责，每个人都有些见不得光的过去，以后有了钱还些回去罢了。”
“是，师傅，日后定听从师傅教诲。”
“恭喜大哥，收了个好徒弟。”
“这还得感谢你，慧眼识珠。”
“哈哈”。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都觉得是好事。
平底响惊雷，一声雷鸣响彻云霄，接着雨点就打了下来。
“这雨来得很急啊。”肖远山望着天空念道。
“是啊，这雷声，让人预感不好。”
“你今天就不用去衙门了，在这好好练武。”
“是，师傅。”说完龙锋就冒着雨朝衙门赶去。
古明看着他的身影，像看着一个父亲伟岸的身躯，自己好像找到家了。
城门口，一匹马慢步走进城门，身上托着一个白衣男子，口中留着鲜血，气息微弱，有进无出。
守门的官差看见了赶忙去扶起那人，看见是自家衙门的二把手，杜飞。
“快去报告龙捕头，杜捕头身受重伤。”
“快，送去医馆”。
几个值班的衙役忙前忙后的抬着杜飞就往医馆走。
……
龙锋听了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踏进县衙避雨就往医馆跑去。
“情况怎么样，我二弟情况如何。”
“有进的气没出的气。”
听着衙役的话，龙锋快步甩开了身后的衙役，大步奔跑在雨中。
……
“大夫，怎么样了？”龙锋焦急地问医馆大夫。
“内伤很重，五脏六腑都破裂了，龙捕头，节哀啊！”
龙锋听过这话，心里面像被这春雷劈过一样。
“……梁王反，魔教，魔教……”
杜飞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口中一直反复念叨着这句话。
“魔教，梁王反，三弟，你坚持住。”
龙锋摇了摇杜飞的身体，断气了。此刻龙锋面目狰狞，像是一头野兽。
“魔教，魔教复燃了。梁王，梁王反了不成。”
众人看着龙锋的样子，不敢说话。这杜飞跟龙锋是结拜弟兄，现在就死在自己的怀中，没有人敢去打扰。
这时古明和肖远山也来到了医馆，看着龙锋的样子都猜了个大概。
肖远山一声就哭了出来，众人只知道龙锋拼了命厮杀了仇家，却不知道，还有杜飞和肖远山一起去的，只不过之后被追杀三人走散了，他们本是一起游历江湖的好兄弟。
古明看着这一切，心里面有些酸楚，看得出来，自己师傅与这两位是兄弟情深。
肖远山劝说着龙锋“大哥，谁人杀了三弟，我要为他报仇。”
“魔教。”龙锋冷冷的说，“此仇不报，我龙锋誓不为人。”
冷静过来后，龙锋扫视在场众人，从他的眼眸中，透露着凶光。
他抱起杜飞的尸体，朝着门外走去。
龙锋此刻的脑海中回忆起与杜飞的点点滴滴。
“大哥，这定南城风景不错，以后死了就葬在这里好了。”
“能跟大哥来这定南城，是我小飞子的荣幸。”
“大哥，江湖不见了，以后你就是我的江湖。”
“大哥，能做你的兄弟，我杜飞今生无憾”
……
傍晚。
定南城北，落雁山。
古明还有肖远山站在龙锋身后，在他们身边跟着一群人，一班衙役，还有县令薛从武。
望着龙锋把酒一杯杯的洒在杜飞碑前，每个人的心情都低到了极点。
“兄弟，你安心去，为兄一定为你报仇。”
说完鞠了个躬，众人也跟着鞠躬。
……
回了定南城，在武馆内，肖远山，古明，龙锋三人坐在大厅里。
龙锋一遍遍擦拭着银枪上的血迹。
“魔教复燃了，梁王要造反，乱世要来了。”
“大哥，今天薛县令说，蜀王进京勤王去了，蜀中瘟疫四起，时局动荡不安，我们何去何从。”
“想来我蜀中三杰沉寂江湖已久，没了名望，是时候重出江湖，叫拿魔教中人看看，蜀中正道依然在。”
古明看着龙锋，大概猜到了，曾经的蜀中三杰就是指眼前这三人。蜀中三杰，顶端人物。十年前在蜀中大地，那是江湖顶端人物，联合蜀中各派，对魔教围剿，立下汗马功劳，成就威名，只是后来不知所踪，以为是魔教报复，想不到都藏在这里，定南城。
“师傅，走江湖吗，去往何处？”
“进京，保护皇上，扶龙。”
扶龙，古明很震惊这两个字从龙锋的口中说出来，难不成师傅还精通其他秘术，在他道听途说的信息中，蜀中三杰都是江湖人士，只会打打杀杀，没听说过扶龙这一词，若想扶龙，那得多么聪明的头脑。
“师傅，扶龙为何物。”
“保护皇上卫我国祚。”
“收拾一下，最近几天就走。”
“是，师傅。”
古明感觉到，自己的师傅真的是一个很伟岸的人，让自己遥不可及。
“古明，你要好好练着裂山刀法，以后走江湖可以自保，以后的路，生生死死难以预料，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保护你。”
“是，师傅。”
古明走出武馆，不着急回衙门差房，而是寻了一处酒馆，点了瓶桂花酿，就这一盘本地的蚕豆，喝了起来，他也没有什么伤心事，唯一伤心的就是对自己的未来伤心，还不知道何去何从，这下子要么跟着龙锋肖远山去走江湖，要么留在定南城当一个小衙役，不过也说不一定，过上几年自己也可以做成龙锋那样的的捕头，不过听说现在要打仗了，做到那个位置又有什么用。
想了想胡乱闷了一口酒水。这时酒馆里来了一行人马，一共三人，领头的是一位壮硕男子，跟着一位书童模样的人，其次是一背刀胁从。
“小二，住店。”领头的男子大摇大摆走进来。
看见古明官家衣服，那男子抱拳笑道：“这位长官，小生学过相面之术，阁下一看就非普通之人，能否容我为阁下调拨一二。”
古明回眼望他，“你看归看，我可没钱。”
“不用，出门在外，与朋友谈钱就见外了。”
“你这天庭饱满，红润有光泽，该是个富贵人家，文曲也有一些，相比阁下很聪慧，地角缺了一角，要不然啊就是难得的福相，对了，你这面相，在行伍之中发展是最好的，介意你投身军营，北方最好，北方龙气重，旺你。”
那人吧啦着嘴说个不停。
大致意思古明看出来了，行伍吗？这次随师傅走江湖，就要去北方，看有机会捞个兵官当当。
古明有七分信了。
“这位公子，贵姓？这面术说的是我都飘起来了，哈哈。”
“免贵，姓赵名匡胤。还未闻阁下大名。”
“好名字，匡扶社稷，绵延不断。在下古明。”古明抱拳。“公子为何来定南城，这里十分偏僻，还有匪徒出没。”
“趁年轻时走四面八方，游历江湖。不过时局动荡，要早些回去了。”
听见游历江湖古明就想问些江湖上的事，但是话在嘴边没有说出口，这些人身上穿的是官家鞋子，那里是江湖人。
“听口音，是北方人士？只是不知道是京都洛阳还是何处。”
“哈哈，正是洛阳人。”
谈笑间酒肉已经摆好，赵匡胤邀请古明入席，古明虽然五分醉意，但是没有拒绝，在酒桌上聊了许多。
赵匡胤，洛阳人士，来南边游历，官家子弟，热爱江湖。
天黑得透了，这喝完酒，两人相识甚欢，聊了许多，古明倒是听他说了许多，有朝一日，剑指天下，踏平异国楼阙。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
到了武馆已经是夜深了，门开着，留了一条缝，古明没个稳定住处，先前四处流浪，现在从差房搬来与龙锋他们同住。
武馆现在没什么人，练武的民众都是中午以后再过来，都是些地主家的家丁。
推开门自己走到演武场上，摆弄着那些刀剑，挑了一把大刀胡乱舞动着。
“来这么早啊你，”肖师傅打开门房门对古明说，“龙捕头都还没有起呢，你就来这么早，不去衙门报道啊？”
“太早了不知道做什么，习惯早起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的确是个好习惯，我也练了半响了，怎么，这么对习武感兴趣啊？”
“自从见过龙捕头的大侠风范后就忘不掉了。”
昨天肖远山和龙锋说过，古明是一个不可多见的练武苗子，龙锋今天准备见识一下。
“等我去把龙锋叫起来，你先耍着。”
“不用叫了，我早就起了，在后院耍刀呢。”
只见龙锋提着一把大刀，满身汗腾腾的，往外冒着气。
“古明，昨天听说你好像练武不错，我教你一套刀法，你学学看。”
说完龙锋自己就练了起来。
“起刀。”大喝一声，刀锋迎面而上，反着劈向天空。
“落雁式”身如大鹏展翅，跳起迎头而劈。
龙锋把一把刀舞得虎虎生风，这刀法凌厉，时如猛虎下山，时如飞鹰抓燕，时如长蛇灵动，一阵眼花缭乱。
“能看懂多少？”
“不是太懂，不过好像不难。”
“那你练练看。”
李山随后握着手中刀，有模学样的练了起来。一套刀法下来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大汗淋漓。
“好，漂亮，”龙锋由衷的夸奖。
“当初我学这裂山刀法的时候才十二岁，学会了的时候已经十七岁了，完全掌握熟练是二十岁，想不到才见过一次，你就能学了五六分像，不错不错，后生可畏。”
看了看龙锋的年纪，应该快四十了。
古明想着，莫非这刀法就是龙锋当年叱咤江湖的武艺。心里面有些震惊，没想到这么轻易就传给自己。
“不过这还只是上半部，后半部要入我龙家门才可学，你可愿拜我为师。”
古明有些不敢想，这就拜了龙锋做师傅？那个声名远扬的龙大侠要做自己的师傅？
“古明愿意。”
“那还不快拜师。”
古明扑通就跪了下去，诚诚恳恳磕了三个头。
“不要疑问，我也只是见你天资聪慧过人，动了传武的念头。”
“谢过师傅。”说完古明就跪下去。
龙锋接住他的手，“以后你我师徒，不要太过于迁就繁文缛节，有些礼就免了。”
“昨夜见你回了公班差房还在练那少林拳，一天时间就能学得七八分样子，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武学天才，今日才想收你为徒。”
“为何之前没见过你，现在却要学武呢？”
“弟子那夜被师傅所救，深受感动，学武，做那大侠，锄强扶弱。”
“好，这心思，有我的样。”
“不过，以后不要做那偷鸡摸狗的事了。”
古明有些挂不住脸，想不到龙锋连着这些年自己的不良勾当都知道。自己这些年在定南城，没爹没娘，也只有做些不入流的的活计讨生活，要不然乞讨实在是难以养活自己，不过这也练就了自己如今身轻如燕，一来是瘦些，二来跑动多了，跑慢了得被打死。。
“之前看你可怜，也只是糊口没有伤人，便没有管你，不过不用自责，每个人都有些见不得光的过去，以后有了钱还些回去罢了。”
“是，师傅，日后定听从师傅教诲。”
“恭喜大哥，收了个好徒弟。”
“这还得感谢你，慧眼识珠。”
“哈哈”。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都觉得是好事。
平底响惊雷，一声雷鸣响彻云霄，接着雨点就打了下来。
“这雨来得很急啊。”肖远山望着天空念道。
“是啊，这雷声，让人预感不好。”
“你今天就不用去衙门了，在这好好练武。”
“是，师傅。”说完龙锋就冒着雨朝衙门赶去。
古明看着他的身影，像看着一个父亲伟岸的身躯，自己好像找到家了。
城门口，一匹马慢步走进城门，身上托着一个白衣男子，口中留着鲜血，气息微弱，有进无出。
守门的官差看见了赶忙去扶起那人，看见是自家衙门的二把手，杜飞。
“快去报告龙捕头，杜捕头身受重伤。”
“快，送去医馆”。
几个值班的衙役忙前忙后的抬着杜飞就往医馆走。
……
龙锋听了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踏进县衙避雨就往医馆跑去。
“情况怎么样，我二弟情况如何。”
“有进的气没出的气。”
听着衙役的话，龙锋快步甩开了身后的衙役，大步奔跑在雨中。
……
“大夫，怎么样了？”龙锋焦急地问医馆大夫。
“内伤很重，五脏六腑都破裂了，龙捕头，节哀啊！”
龙锋听过这话，心里面像被这春雷劈过一样。
“……梁王反，魔教，魔教……”
杜飞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口中一直反复念叨着这句话。
“魔教，梁王反，三弟，你坚持住。”
龙锋摇了摇杜飞的身体，断气了。此刻龙锋面目狰狞，像是一头野兽。
“魔教，魔教复燃了。梁王，梁王反了不成。”
众人看着龙锋的样子，不敢说话。这杜飞跟龙锋是结拜弟兄，现在就死在自己的怀中，没有人敢去打扰。
这时古明和肖远山也来到了医馆，看着龙锋的样子都猜了个大概。
肖远山一声就哭了出来，众人只知道龙锋拼了命厮杀了仇家，却不知道，还有杜飞和肖远山一起去的，只不过之后被追杀三人走散了，他们本是一起游历江湖的好兄弟。
古明看着这一切，心里面有些酸楚，看得出来，自己师傅与这两位是兄弟情深。
肖远山劝说着龙锋“大哥，谁人杀了三弟，我要为他报仇。”
“魔教。”龙锋冷冷的说，“此仇不报，我龙锋誓不为人。”
冷静过来后，龙锋扫视在场众人，从他的眼眸中，透露着凶光。
他抱起杜飞的尸体，朝着门外走去。
龙锋此刻的脑海中回忆起与杜飞的点点滴滴。
“大哥，这定南城风景不错，以后死了就葬在这里好了。”
“能跟大哥来这定南城，是我小飞子的荣幸。”
“大哥，江湖不见了，以后你就是我的江湖。”
“大哥，能做你的兄弟，我杜飞今生无憾”
……
傍晚。
定南城北，落雁山。
古明还有肖远山站在龙锋身后，在他们身边跟着一群人，一班衙役，还有县令薛从武。
望着龙锋把酒一杯杯的洒在杜飞碑前，每个人的心情都低到了极点。
“兄弟，你安心去，为兄一定为你报仇。”
说完鞠了个躬，众人也跟着鞠躬。
……
回了定南城，在武馆内，肖远山，古明，龙锋三人坐在大厅里。
龙锋一遍遍擦拭着银枪上的血迹。
“魔教复燃了，梁王要造反，乱世要来了。”
“大哥，今天薛县令说，蜀王进京勤王去了，蜀中瘟疫四起，时局动荡不安，我们何去何从。”
“想来我蜀中三杰沉寂江湖已久，没了名望，是时候重出江湖，叫拿魔教中人看看，蜀中正道依然在。”
古明看着龙锋，大概猜到了，曾经的蜀中三杰就是指眼前这三人。蜀中三杰，顶端人物。十年前在蜀中大地，那是江湖顶端人物，联合蜀中各派，对魔教围剿，立下汗马功劳，成就威名，只是后来不知所踪，以为是魔教报复，想不到都藏在这里，定南城。
“师傅，走江湖吗，去往何处？”
“进京，保护皇上，扶龙。”
扶龙，古明很震惊这两个字从龙锋的口中说出来，难不成师傅还精通其他秘术，在他道听途说的信息中，蜀中三杰都是江湖人士，只会打打杀杀，没听说过扶龙这一词，若想扶龙，那得多么聪明的头脑。
“师傅，扶龙为何物。”
“保护皇上卫我国祚。”
“收拾一下，最近几天就走。”
“是，师傅。”
古明感觉到，自己的师傅真的是一个很伟岸的人，让自己遥不可及。
“古明，你要好好练着裂山刀法，以后走江湖可以自保，以后的路，生生死死难以预料，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保护你。”
“是，师傅。”
古明走出武馆，不着急回衙门差房，而是寻了一处酒馆，点了瓶桂花酿，就这一盘本地的蚕豆，喝了起来，他也没有什么伤心事，唯一伤心的就是对自己的未来伤心，还不知道何去何从，这下子要么跟着龙锋肖远山去走江湖，要么留在定南城当一个小衙役，不过也说不一定，过上几年自己也可以做成龙锋那样的的捕头，不过听说现在要打仗了，做到那个位置又有什么用。
想了想胡乱闷了一口酒水。这时酒馆里来了一行人马，一共三人，领头的是一位壮硕男子，跟着一位书童模样的人，其次是一背刀胁从。
“小二，住店。”领头的男子大摇大摆走进来。
看见古明官家衣服，那男子抱拳笑道：“这位长官，小生学过相面之术，阁下一看就非普通之人，能否容我为阁下调拨一二。”
古明回眼望他，“你看归看，我可没钱。”
“不用，出门在外，与朋友谈钱就见外了。”
“你这天庭饱满，红润有光泽，该是个富贵人家，文曲也有一些，相比阁下很聪慧，地角缺了一角，要不然啊就是难得的福相，对了，你这面相，在行伍之中发展是最好的，介意你投身军营，北方最好，北方龙气重，旺你。”
那人吧啦着嘴说个不停。
大致意思古明看出来了，行伍吗？这次随师傅走江湖，就要去北方，看有机会捞个兵官当当。
古明有七分信了。
“这位公子，贵姓？这面术说的是我都飘起来了，哈哈。”
“免贵，姓赵名匡胤。还未闻阁下大名。”
“好名字，匡扶社稷，绵延不断。在下古明。”古明抱拳。“公子为何来定南城，这里十分偏僻，还有匪徒出没。”
“趁年轻时走四面八方，游历江湖。不过时局动荡，要早些回去了。”
听见游历江湖古明就想问些江湖上的事，但是话在嘴边没有说出口，这些人身上穿的是官家鞋子，那里是江湖人。
“听口音，是北方人士？只是不知道是京都洛阳还是何处。”
“哈哈，正是洛阳人。”
谈笑间酒肉已经摆好，赵匡胤邀请古明入席，古明虽然五分醉意，但是没有拒绝，在酒桌上聊了许多。
赵匡胤，洛阳人士，来南边游历，官家子弟，热爱江湖。
天黑得透了，这喝完酒，两人相识甚欢，聊了许多，古明倒是听他说了许多，有朝一日，剑指天下，踏平异国楼阙。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
到了武馆已经是夜深了，门开着，留了一条缝，古明没个稳定住处，先前四处流浪，现在从差房搬来与龙锋他们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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