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大帝
恒江边海拔两千米的古老山脉上，不知何时多出一座由太古岩铸造的欣欣向荣的古城。
这里曾经是一片荒山，现在名叫岩石城圣境，无数形形色色的幸存者生活在城中。
整个岩石城很大，城墙，建筑，道路，都像是从那绵延不绝得山脉中生长出来的一样。
岩石城里的一切看上去井然有序，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心怀对神明恩赐的无上崇敬。
“感谢神明为我们铸造这座完美无缺的城池，让我们得以在黑暗的世界中寻得避风的港湾，乌们。”
这些幸存者们还心照不宣得将岩石城美誉为天降之城，这里的城主，已经化身为他们心目中最伟大的神明。
冠以赏赐众生美好生活的神之使者的头衔。
但是，末世世界往往就是如此的表里不一，任何事物美丽的外皮之下都可能暗藏着一颗黑暗的心脏。
“我的朋友失踪了，有谁看到他们了吗？”
“不好意思，小姐，城主已经在派人帮您寻找了，请您在这里安心的生活，不要再胡思乱想，你的朋友，他可能是拥有了自己新的计划，你知道，这里住着上万人，没人数得过来。”
岩石城的浅层秩序员已经对居民失踪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
因为岩石城无比繁华，人流量实在很大，几乎每日都会有来自其他城市的新住民，城中终日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所以好朋友之间相互走丢的事情时有发生。
但不知为何，这岩石城失踪人口的找回几率非常低，超过一天的失踪人口就几乎可以宣告人间蒸发。
这种情况让某些浅层秩序员的心中产生了对居民失踪事件的疑虑。
可是他们也无力去触摸真相，毕竟在岩石城，人们崇尚极大得自由和开放，居民的告别时刻都在发生。
只要你想，跳下山崖也不会有人拦你。
“小姐你千万不要焦急，一有你朋友的消息，城主就会通知你的。”
“嗯。”
没想到连城主大人都在帮助自己了啊兵。
眼前这名焦急女子的神色变得轻松了许多，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欣慰的点了点头。
…
“凯撒大帝，岩石城的臣民对您的崇拜已经超乎寻常了。”
幽深而冰冷的山洞中，一片诡异的绿光从一个硕大的圆柱体透明培养容器中放射出来，阴萤得光芒照射在布满黑洞的岩石洞壁上，衬托着这里阴森恐怖的气氛。
似乎在那每一个黑暗洞窟的深处，都能嗅探到血腥和死亡的气味，甚至可以想象出那其中不知来自何处得遍地的人类尸骸。
戾气滔天！好一处埋骨之地！
岩石城失踪的人口恐怕都埋葬在这座山洞之中。
“这是您伟大成就的第一步，您的力量即将变得越来越强大。”
站立于巨大的钢晶圆柱体容器旁的光头男人冷声说道。
他此刻正面容冷惧地盯着培养液中的一团团洁白的脑细胞，只是那圆柱体容器中的很多细胞都已经衰亡了。
以这个进度，很快衰亡率就会到达百分之五十。
“不！不！不！他们崇拜的不是我，他们崇拜的是自然之神…”
“这座岩石城，只不过是我借用自然的力量铸造而成的傀儡罢了…”
“而我，只会是人类新文明的创世神。”
“在我的眼里，您就是自然的神明啊，大帝。”
“愚蠢！”
只听到一声饱含威严的呵斥从那宽阔岩石宫殿正中的高高王座上传来。
空间中的超能量在噌噌作响。
随后只见山洞的地面上猛地冒出一个尖锐的石笋，一股股凛冽的杀气刺向光头的身躯。
岩石地刺最终在那光头的心口处停了下来。
“自然是不容亵渎的，就连是我，也不能自称是自然之神，我的力量只是自然的恩赐罢了。”
“是，凯撒大帝。”
那光头的语气听上去略显紧张。
“方士，放心吧，我不会忍心杀死你的，你的才华和能力，是我所需要的宝藏，更重要的是你身为S上的能力者，却能对我忠心耿耿，这令我万分欣慰。”
“和你的忠诚相比，那些凡人的崇拜就不值一提了。”
光头方士转过身，正对着那威严之声传来的方向深深鞠躬。
在凯撒大帝的面前，只有绝对的忠诚才能换来生的机会。
“不过，凯撒大帝，关于伟大计划…我们所需要的脑奴和血奴…”
“我之前已经和你说过了，岩石城的美妙现实梦境不能被打碎，一旦恐惧和负面情绪攻占脑奴的精神和思想，他们的利用价值就会大大下降。”
方士咬紧牙关，心弦纠结了起来。
他和大帝关注的重点显然不是同一件事情。
就在这时。
“报告大帝！之前离开的那个能力者，艾瑞克，他又回到这里了。”
只见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从一个漆黑的洞窟里探出脑袋，高声汇报道。
这些密使会绝对服从凯撒大帝的命令，他们每日都会向凯撒大帝汇报地上岩石城的消息，属于后者的绝对心腹。
“真的？大帝！和您所预言的一样，他又回来了。”
方士面色大惊的看向石洞宫殿中的岩石王座。
他难道会预见未来吗？
只见凯撒大帝穿着一件黑羽长袍，带着一副神秘而诡异的星图面具，威严凛凛地坐在高耸的石座之上。
“我告诉过你的，方士，他会回来，那个孩子是个不错的材料，所以我才没有给他夺神药。”
大帝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这座宏伟壮丽的山洞殿堂中，只见那怪石嶙峋的穹顶上，无数只血红色的眼睛在浓烈的黑暗中闪烁着，一阵阵嘈杂从那岩石天顶上传来。
“所有能够毫无波动的抛弃伙伴的人都非同一般，他得有一颗黑心，也得有欺骗别人的嘴巴…”
“把他留在岩石城，我会亲自改造他。”
凯撒大帝说完，轻轻站立起来，他右手一挥，整个空间便轰鸣声四起，一座岩石阶梯在高耸的石座前搭建起来。
“凯…凯撒…大…大帝，您的柏拉之力已经可以完美的控制自然界的岩石了。”
大帝左右一挥，又见一把岩石拐杖从王座上铸造出来，随后他缓缓拿起拐杖，步履沉重的走下王座。
“方士，我的灵魂来自宇宙，与坦桑星伟大的柏拉无法相提并论。”
大帝低声说道，踱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而下。
“方士，掌握自然界超能量的能力对精神力的压力巨大，这些产生的黑暗精神废渣会令我虚弱与失控。”
方士低着头，虔诚的聆听着大帝的教诲。
“你是超能量精神学的大成者…”
“大帝！我只是个愚昧的学者罢了，您才是超能量精神的大成之人。”
方士可不敢轻易接受大帝得恭维。
“知识，你有知识就已经足够了，知识，最伟大的力量，不是吗？啊哈哈哈哈…”
方士闻言，默不作声地低着头。
“所以，作为知识的学生，你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您制作的药剂，让密使们带给强盗团，如果不再控制夺神药物的流通数量，应该可以完全解决您的忧虑。”
方士如是说道，毕竟他的妻子和孩子都生存在岩石城，在他的心里，其实也对这里的生活心怀虚妄。
他不希望血奴和脑奴计划伤害到自己的亲人，所以一直全力支持着夺神计划。
选择忠诚？还是…亲情？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虽然方士曾经在大帝的面前发过誓言，说自己除了对大帝志向的绝对忠诚以外，可以抛弃一切情与志，但如果真的牵扯到过去和感情，他还是心有余悸的。
因为岩石城的规则讲究绝对的公平，明面的傀儡政治之下，血奴和脑奴计划才是这里的本真。
“失踪”是随机的，除了那些拥有潜在价值的能力者，其他生活在这里的人被“献祭”的几率都是一样的。
所以，在这里，普通人只能是伟大成就的牺牲品。
方士心想，说不定有一天，厄运就会降临到自己妻女的头上，那很显然会是一场噩梦。
只有方士这些深知内情的人才会体会到那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但这是大帝定下的制度，没有人可以例外，而为了孝忠而宣誓的他们，就更没有提条件的权利了。
方士还没有做好失去亲人的准备，所以除了力挺夺神计划，他一直都在想办法帮助妻子和女儿晋升能力者，这可以免除亲人被随机选为血奴和脑奴的可能。
“不行！夺神药的制作也非常昂贵，而且它们是需要用在那些对我不服从的能力者身上的。”
“这种东西扩散出去，用在普通人身上就是浪费，得不偿失，而外域的那些未知的能力者，都可能是我潜在的孝忠者，未来我征服宇宙，他们很可能都是我的左膀和右臂。”
大帝缓缓走到方士的面前，语气变得更加威严冰冷了。
“方士，我希望你之前的誓言不只是一面之辞的空话。”
看样子凯撒大帝已经意识到了对方心中的异弦之音。
“是，大帝，我明白了。”
方士闻言，惊出一身冷汗。
“去吧，让密使再去和那个男孩谈谈。”
凯撒大帝命令道。
“大帝，他上次不是拒绝了吗？”
“上次他是抱着想要掠夺强盗团营地的想法来岩石城的，这次，他是被迫来到岩石城的。”
大帝冷声说道。
“好，我这就去。”
方士立刻高声点头道，正当他准备转身去找密使的时候，身后再次传来大帝那低沉的声音。
“方士，我分离出去加载到夺神药剂中的黑暗精神废渣有没有可能被人的精神抵抗和消化掉？”
方士闻言愣住了，大帝怎么会生出这种奇怪的想法？
“我很肯定，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抵抗那种黑暗，除了您，大帝。”
凯撒大帝不以为然地转过身子，将手缓缓伸进那个圆柱体的脑池之中。
这里曾经是一片荒山，现在名叫岩石城圣境，无数形形色色的幸存者生活在城中。
整个岩石城很大，城墙，建筑，道路，都像是从那绵延不绝得山脉中生长出来的一样。
岩石城里的一切看上去井然有序，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心怀对神明恩赐的无上崇敬。
“感谢神明为我们铸造这座完美无缺的城池，让我们得以在黑暗的世界中寻得避风的港湾，乌们。”
这些幸存者们还心照不宣得将岩石城美誉为天降之城，这里的城主，已经化身为他们心目中最伟大的神明。
冠以赏赐众生美好生活的神之使者的头衔。
但是，末世世界往往就是如此的表里不一，任何事物美丽的外皮之下都可能暗藏着一颗黑暗的心脏。
“我的朋友失踪了，有谁看到他们了吗？”
“不好意思，小姐，城主已经在派人帮您寻找了，请您在这里安心的生活，不要再胡思乱想，你的朋友，他可能是拥有了自己新的计划，你知道，这里住着上万人，没人数得过来。”
岩石城的浅层秩序员已经对居民失踪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
因为岩石城无比繁华，人流量实在很大，几乎每日都会有来自其他城市的新住民，城中终日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所以好朋友之间相互走丢的事情时有发生。
但不知为何，这岩石城失踪人口的找回几率非常低，超过一天的失踪人口就几乎可以宣告人间蒸发。
这种情况让某些浅层秩序员的心中产生了对居民失踪事件的疑虑。
可是他们也无力去触摸真相，毕竟在岩石城，人们崇尚极大得自由和开放，居民的告别时刻都在发生。
只要你想，跳下山崖也不会有人拦你。
“小姐你千万不要焦急，一有你朋友的消息，城主就会通知你的。”
“嗯。”
没想到连城主大人都在帮助自己了啊兵。
眼前这名焦急女子的神色变得轻松了许多，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欣慰的点了点头。
…
“凯撒大帝，岩石城的臣民对您的崇拜已经超乎寻常了。”
幽深而冰冷的山洞中，一片诡异的绿光从一个硕大的圆柱体透明培养容器中放射出来，阴萤得光芒照射在布满黑洞的岩石洞壁上，衬托着这里阴森恐怖的气氛。
似乎在那每一个黑暗洞窟的深处，都能嗅探到血腥和死亡的气味，甚至可以想象出那其中不知来自何处得遍地的人类尸骸。
戾气滔天！好一处埋骨之地！
岩石城失踪的人口恐怕都埋葬在这座山洞之中。
“这是您伟大成就的第一步，您的力量即将变得越来越强大。”
站立于巨大的钢晶圆柱体容器旁的光头男人冷声说道。
他此刻正面容冷惧地盯着培养液中的一团团洁白的脑细胞，只是那圆柱体容器中的很多细胞都已经衰亡了。
以这个进度，很快衰亡率就会到达百分之五十。
“不！不！不！他们崇拜的不是我，他们崇拜的是自然之神…”
“这座岩石城，只不过是我借用自然的力量铸造而成的傀儡罢了…”
“而我，只会是人类新文明的创世神。”
“在我的眼里，您就是自然的神明啊，大帝。”
“愚蠢！”
只听到一声饱含威严的呵斥从那宽阔岩石宫殿正中的高高王座上传来。
空间中的超能量在噌噌作响。
随后只见山洞的地面上猛地冒出一个尖锐的石笋，一股股凛冽的杀气刺向光头的身躯。
岩石地刺最终在那光头的心口处停了下来。
“自然是不容亵渎的，就连是我，也不能自称是自然之神，我的力量只是自然的恩赐罢了。”
“是，凯撒大帝。”
那光头的语气听上去略显紧张。
“方士，放心吧，我不会忍心杀死你的，你的才华和能力，是我所需要的宝藏，更重要的是你身为S上的能力者，却能对我忠心耿耿，这令我万分欣慰。”
“和你的忠诚相比，那些凡人的崇拜就不值一提了。”
光头方士转过身，正对着那威严之声传来的方向深深鞠躬。
在凯撒大帝的面前，只有绝对的忠诚才能换来生的机会。
“不过，凯撒大帝，关于伟大计划…我们所需要的脑奴和血奴…”
“我之前已经和你说过了，岩石城的美妙现实梦境不能被打碎，一旦恐惧和负面情绪攻占脑奴的精神和思想，他们的利用价值就会大大下降。”
方士咬紧牙关，心弦纠结了起来。
他和大帝关注的重点显然不是同一件事情。
就在这时。
“报告大帝！之前离开的那个能力者，艾瑞克，他又回到这里了。”
只见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从一个漆黑的洞窟里探出脑袋，高声汇报道。
这些密使会绝对服从凯撒大帝的命令，他们每日都会向凯撒大帝汇报地上岩石城的消息，属于后者的绝对心腹。
“真的？大帝！和您所预言的一样，他又回来了。”
方士面色大惊的看向石洞宫殿中的岩石王座。
他难道会预见未来吗？
只见凯撒大帝穿着一件黑羽长袍，带着一副神秘而诡异的星图面具，威严凛凛地坐在高耸的石座之上。
“我告诉过你的，方士，他会回来，那个孩子是个不错的材料，所以我才没有给他夺神药。”
大帝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这座宏伟壮丽的山洞殿堂中，只见那怪石嶙峋的穹顶上，无数只血红色的眼睛在浓烈的黑暗中闪烁着，一阵阵嘈杂从那岩石天顶上传来。
“所有能够毫无波动的抛弃伙伴的人都非同一般，他得有一颗黑心，也得有欺骗别人的嘴巴…”
“把他留在岩石城，我会亲自改造他。”
凯撒大帝说完，轻轻站立起来，他右手一挥，整个空间便轰鸣声四起，一座岩石阶梯在高耸的石座前搭建起来。
“凯…凯撒…大…大帝，您的柏拉之力已经可以完美的控制自然界的岩石了。”
大帝左右一挥，又见一把岩石拐杖从王座上铸造出来，随后他缓缓拿起拐杖，步履沉重的走下王座。
“方士，我的灵魂来自宇宙，与坦桑星伟大的柏拉无法相提并论。”
大帝低声说道，踱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而下。
“方士，掌握自然界超能量的能力对精神力的压力巨大，这些产生的黑暗精神废渣会令我虚弱与失控。”
方士低着头，虔诚的聆听着大帝的教诲。
“你是超能量精神学的大成者…”
“大帝！我只是个愚昧的学者罢了，您才是超能量精神的大成之人。”
方士可不敢轻易接受大帝得恭维。
“知识，你有知识就已经足够了，知识，最伟大的力量，不是吗？啊哈哈哈哈…”
方士闻言，默不作声地低着头。
“所以，作为知识的学生，你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您制作的药剂，让密使们带给强盗团，如果不再控制夺神药物的流通数量，应该可以完全解决您的忧虑。”
方士如是说道，毕竟他的妻子和孩子都生存在岩石城，在他的心里，其实也对这里的生活心怀虚妄。
他不希望血奴和脑奴计划伤害到自己的亲人，所以一直全力支持着夺神计划。
选择忠诚？还是…亲情？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虽然方士曾经在大帝的面前发过誓言，说自己除了对大帝志向的绝对忠诚以外，可以抛弃一切情与志，但如果真的牵扯到过去和感情，他还是心有余悸的。
因为岩石城的规则讲究绝对的公平，明面的傀儡政治之下，血奴和脑奴计划才是这里的本真。
“失踪”是随机的，除了那些拥有潜在价值的能力者，其他生活在这里的人被“献祭”的几率都是一样的。
所以，在这里，普通人只能是伟大成就的牺牲品。
方士心想，说不定有一天，厄运就会降临到自己妻女的头上，那很显然会是一场噩梦。
只有方士这些深知内情的人才会体会到那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但这是大帝定下的制度，没有人可以例外，而为了孝忠而宣誓的他们，就更没有提条件的权利了。
方士还没有做好失去亲人的准备，所以除了力挺夺神计划，他一直都在想办法帮助妻子和女儿晋升能力者，这可以免除亲人被随机选为血奴和脑奴的可能。
“不行！夺神药的制作也非常昂贵，而且它们是需要用在那些对我不服从的能力者身上的。”
“这种东西扩散出去，用在普通人身上就是浪费，得不偿失，而外域的那些未知的能力者，都可能是我潜在的孝忠者，未来我征服宇宙，他们很可能都是我的左膀和右臂。”
大帝缓缓走到方士的面前，语气变得更加威严冰冷了。
“方士，我希望你之前的誓言不只是一面之辞的空话。”
看样子凯撒大帝已经意识到了对方心中的异弦之音。
“是，大帝，我明白了。”
方士闻言，惊出一身冷汗。
“去吧，让密使再去和那个男孩谈谈。”
凯撒大帝命令道。
“大帝，他上次不是拒绝了吗？”
“上次他是抱着想要掠夺强盗团营地的想法来岩石城的，这次，他是被迫来到岩石城的。”
大帝冷声说道。
“好，我这就去。”
方士立刻高声点头道，正当他准备转身去找密使的时候，身后再次传来大帝那低沉的声音。
“方士，我分离出去加载到夺神药剂中的黑暗精神废渣有没有可能被人的精神抵抗和消化掉？”
方士闻言愣住了，大帝怎么会生出这种奇怪的想法？
“我很肯定，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抵抗那种黑暗，除了您，大帝。”
凯撒大帝不以为然地转过身子，将手缓缓伸进那个圆柱体的脑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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