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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在李铁的主持下,斧头帮正式成立。

    李铁的代号,或者叫编号是零零一,周萌萌是零零二,唐二牛是零零三。

    这个感觉,有点像马化腾和几个人当初创立腾讯,坐在一起选定自己的QQ号一样。

    最前几个号,想着确实牛逼。将来多少钱也不会卖吧?

    难怪周萌萌等着抢着一定要“零零二”这个号呢!

    从祁县投奔而来的八个山贼,编号依次是零零四、零零五……零一零、零一一。

    这十一个人,成为斧头帮第一批元老。

    既然成立帮派,李铁自然不会忘记立下帮会的宗旨和规矩嘛。

    他将斧头帮的宗旨概括为八个字:济贫扶弱,共生共荣。

    接济贫困的人,扶助弱小的人,一同生活,一同繁荣进步。

    至于帮规就多了去,李铁模仿青帮,总共立了二十条“不准”。

    比如:不准同帮相残啊,不准调戏良家妇女啊,不准偷抢劫掠啊等等。

    总之一点:严厉。

    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先说断,后不乱。

    帮规如同法律,本意是为了保护人,而不是用来惩罚人的。只要你不触犯,再严厉,它也只是一道摆设。

    由于李铁现在的名声实在太大,当天就有人来报名,要加入斧头帮。

    成员很快扩大至百人,编号也已经排到百位数之后了。

    比李铁想象中的要多。

    当然,也有一些人来了一打听,原来帮主不是李铁,而是周萌萌那个呆萌呆萌的家伙,不禁有些失望,一时也有打消加入斧头帮的念头。

    ……

    无论怎么说,反正斧头帮是正式成立了。

    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

    接下来的日子,李铁要认真准备武举和科举考试的事。

    无论前一世,还是这一世,快快乐乐逍遥自在地活着,都是他的人生追求。

    但要达到这种境界,需要付出,需要努力。

    一个穷得三餐不继,连自己至亲至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的人是没有资格,或者叫没有勇气说这句话的。

    只有不断地充实自己壮大自己,才有资格有勇气,才有可能实现。

    相信在哪个世界,努力都是奇迹的另一个代名词。

    刚好,武举今年开科,科举明年开科。

    武举、科举的考试程序都差不多,都是先要参加县试筛选,成绩合格后才能参加省试,省试成绩合格后才有资格到京城统一参加京试,京试通过后才是最后一关殿试。

    也就是说,总共需要参加四场考试:县试,省试,京试,殿试。

    考不过的,需要再等两年,因为武举和科举考试年份是错开的。

    比如:今年是武举科,那就不设科举科,明年是科举科,自然就没有武举科。

    武举考试,无论是县试,还是京试省试,都是三项内容:一考力量(举重),二考骑射(射箭),三考较技(比武)。

    第一项和第三项,李铁觉得不用太费力,他需要练习的是骑射。

    ……

    当钟金得知李铁需要练习骑射需要物色一个师父时,她自告奋勇地道:“我教你啊!但你得付给我银子。”

    李铁摇头而笑,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信心?是不是对自己有所误会?

    “怎么?你瞧不起我?”钟金愠色道,看出了李铁的情绪。

    “是有点儿。”李铁直言不讳地道,“你偷袭我两次,都没射中,而且发射出来的箭力道不足。自己都如此蹩足,没找到窍门,又如何教好别人?不是误人子弟吗?还想着收钱?免费跟你学,我都要考虑的。”

    钟金气不过:“哼!别瞧不起人。”

    不过仔细一想吧,好像,似乎,确实表现差劲,李铁说的是事实。倘若自己箭法高明,一击而中,就不会留在这里。

    李铁笑道:“想做人师父,或想挣钱,必须用实力说话才行。当师父你肯定是不够格的,但三人行,必有我师,所以还是欢迎你提意见,给予指导,或进行切磋。”

    “不稀罕拉倒。”钟金一努嘴,气嘟嘟地跑了。

    生气也没办法。李铁的目标是夺魁,不是去过家家玩儿。

    看来,这事儿还得请教师父。

    不知师父擅长不擅长,但即便不擅长,也肯定认识这方面的人才。

    师父不是号称天底下有头有脸的人都认识吗?

    晚上,李铁便请教。

    黑衣人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我试试看吧!”

    这意思就是,行。

    师父是金古梁的师兄名义上的师父,可不是一个吹牛皮的人。

    看来,不用另请高明了。

    这样,李铁觉得又可以在钟金面前吹吹牛逼了。

    “嘿,那个自己本事不高,却想做别人师父的人,信不信我自学都比你强。”

    “哼!吹牛逼不上税,你就可劲儿吹吧!”

    “不信半个月后咱俩比比看。”李铁对他师父很自信。

    当然,对穿越后的自己更自信。

    钟金鼻子一耸,不服气地道:“比就比,再赌一次,你以为我怕你呀?”

    李铁自信满满地道:“输了如何惩罚?这次你定。”

    “好!如果我输了,再答应为你办一件事;如果你输了,我不会再要你一条胳臂,你也得答应为我办一件事。自然,像你说的一样,不会让你做伤天害理违背道义的事。”

    “成交。”李铁痛快答应,只是他笑得很开心,“我得好好想想,让你为我办哪两件事呢?这都已经过去十天了,咋也不见那个断臂王子的动静啊!”

    一说起这个,钟金顿时蔫吧了,情绪也变得伤感起来,眼眶通红,噙满了泪花。

    她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啊!

    但她极力忍着,没有哭,眼泪也没有流下来。

    ……

    克列特部大汗一方面向粟末部不断施压,毕竟自己占着理儿,另一方面也派出密谍,暗中打探女儿钟金哈屯的消息。

    得来的自然是好消息,钟金哈屯过得好像还不错,非但没有将她关押,反而还时刻有人陪她逛街购物啥的。

    这哪是俘虏简直就是客人的待遇啊!

    克列特部大汗放心了,更是愿意积极配合自己的女儿。

    但是,他能想到派密谍,炒花同样能想到。

    两人得到的信息自然一样。

    只是,由于对这件事的认知不同,一方知道那不过是一场赌约,而另一方被蒙在鼓里,所以结果就是一方放心,一方充满疑惑。

    为什么抓了人,却像客人一般对待?莫非这是诱敌之计?待我们去救人,又像上次那样将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四处逃窜?

    如此一来,炒花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已经有了严重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