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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夜遭行刺

    弥陀经过几天的闭关养伤,在闭关期间,他自己行气调理,又加上煞灵的帮助,他的伤势已经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恢复。

    为了隐瞒自己受伤的事,他在屋中躺了两天之后,不得不强行起床,努力的隐藏自己受伤虚弱的样子,故作坚强在府中刻意的走动,让府中上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安然无事,并且把这个消息传到想要知道他情况的人的耳朵里。

    弥陀趁瑶氏不在的时候,威胁翠英和姚岚,道:“我受伤的事,你们最好对什么人都不要提起,如果这件事被他人知道,小心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姚岚和翠英听到弥陀赤裸裸的警告威胁,再加上他那狰狞的面孔,吓得两个丫鬟赶紧跪地发誓,道:“王爷请您放心,我们在此发誓,绝对不会将王爷受伤的事向外透露半句,如若不然,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最好记住自己的誓言,不然我定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弥陀精心的掩饰下,他受伤的事,在王爷府成为了无人知晓的秘密。

    当夜幕降临,弥陀用完晚餐,他像往常一样,走进房中,将自己关闭起来。在这之前,他早就交代府中所有家丁下人,不要随意打扰他,否则生死休怪。这句一出,王爷府所有的人都不敢也不愿意靠近弥陀的住处,生怕一不小心害了自家性命,自此,弥陀闭门养伤的事,只有瑶氏和姚岚和翠英几人知晓。

    弥陀一个人在房中调息疗伤,希望能早点痊愈,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门了,这难免会给他的对手留下把柄,追查到他的身上,现在对他来说,当务之急就是赶紧调养伤势,抓紧时间练成七煞练血神功,只要他神功大成,即使是东窗事发,谁又能奈他如何。

    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两个黑衣人不约而同从王爷府的不同角落潜入王爷府中,目的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的武功修为一定非比寻常,从他们进入王爷府,犹入无人之境的手法,就可窥一斑。

    他们在王爷府中,轻车熟路的穿行而过,时而屋顶,时而庭院回廊,他们巧妙的躲避了府中巡夜的侍卫。

    虽然两个黑衣人是从不同的地方进入王爷府,但是他们却有同一个目的地,因为他们最终都在弥陀所在的住处附近的屋顶上潜伏了下来,只是方位不同而已。

    到目前为止,他们还彼此不知,在同一个晚上,会有另一个人和他自己因同一个目的而来到同一个地方。

    弥陀在屋内全心全意的调息养伤,他虽然重伤未愈,但是以他目前恢复的功力,足以感知到外来人员的侵入,在没有弄清楚敌人夜探王府目的之前,他独自一人在屋内一边调养气息,一边注意那两个来路不明的人的动向。

    两个夜行人各自在屋顶轻轻的揭开眼前的一块屋瓦,漏出一个缝隙,他们眯着眼睛,从那细小的瓦缝中窥视屋中弥陀的一举一动,但是,他们除了看见弥陀在屋内打坐,静心调养气息外,别的一无所获。

    时间就像燃烧的香,随着那青烟升腾,不断的燃烧出新的岁月,在一段时间的观察之后,他们依然没有任何收获。

    一个黑衣人按捺不住从屋顶毁梁而入,一个窟窿出现在弥陀的面前,碎瓦“哗”…“哗”…的从屋顶上掉落下来,在弥陀的面前破裂成无数碎片。

    面对出现在面前的黑衣人,弥陀镇定的道:“你终于现身了。”

    黑衣人大惊道:“怎么,你一早就知道我的存在?”

    “不仅是你,还有一个……”然后他提高嗓音喊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藏着,现身吧!”

    另一个黑衣人用同一种方法从屋顶而入,出现在弥陀的后面,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弥陀的屋顶出现了两个窟窿,把他的书房变得狼藉不堪。

    两个黑衣人惊奇的面面相觑,对此都觉得有些愕然。

    “看来你们并不是一伙的,这深更半夜的,你们夜闯我王府,到底意欲何为?”

    面前的黑衣人知道如果再和他胡扯下去,等王府内卫一到,他的计划就将前功尽弃,他肯定对面的黑衣人一定会对弥陀进攻,而自己则不会袖手旁观,因为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前面的黑衣人厉声喝道:“废话少说,看招……”

    黑衣人直接向弥陀出招,一场王者的争斗就此展开,强大的战斗内劲在屋内肆掠,另一个黑衣人则抱手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观战,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黑衣人和弥陀纠缠了一盏茶的功夫,始终没有试出弥陀的功力。

    “看来我必须使出我所有的功力,才能解答我心中的疑问。”那个黑衣人暗自思到。

    他使出自己全身的六成功力和弥陀搏斗,不敢不敢倾尽全力,生怕害了他的性命。一股强大的真气悄然的在黑衣人的手掌凝集,忽然向弥陀发出,那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击向弥陀的胸口,弥陀冷不防,只得推出双掌硬接下这股强大的力量,躲避这致命一击。

    这股强大的力量将弥陀直接震飞到对面的墙上,弥陀随即咳嗽了几声,感觉心口处炙热难耐,就像吞入了一个燃烧的火球。

    他感觉有一股铁腥味的液体从心底涌进口里,他很清楚那应该是鲜血,他不能让他们知道他如此不堪一击,那样的话,他们势必会察觉他的伤势,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受伤的事。他强忍伤痛,把已经涌进口里的血又吞进腹中,接下这一掌,弥陀已是伤上加伤,再也经不起任何攻击之力。

    弥陀强忍着伤痛,道:“你就这点能耐?我还没有尽力呢?”

    那个黑衣人觉得是自己出手太过于保守,才令弥陀如此嚣张,看来今天他没有受伤,功力还这样强大。他在心底暗自盘算,“好,既然如此,来都来了,我可不能空手而归,那我就用尽全力,好好的教训教训你,看你还能如此嚣张。”

    他开始用尽全力,一股水蓝色的真气缠绕在他的手臂,迸裂出强大的戾气,引起周围的气旋涌动,一时之间屋内所有的东西都被这股强大的气旋吸引到空中,随着黑衣人发功全部向弥陀袭去。

    弥陀看见这股强大的力量朝着自己无情的袭来,他感知到如此强大的力量,以他现在带伤而战的身体,根本无法抵御。

    弥陀心中哀叹道:“看来今天我是在劫难逃。吾命休矣!”

    他无能无力的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在一旁观战的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出现在弥陀的面前。

    他双掌运力化盾,一股强大的气劲力量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盾牌挡在他和弥陀的面前。

    两股强大的劲力相撞,一声雷鸣般的爆鸣声后,屋内所有的一切瞬间化为乌有,弥陀的房间顷刻间变得满目疮痍,面目全非。

    这时,王府的内卫问声而至,眼看就要将这间小小的房间包围,为弥陀解围的黑衣人对眼前的攻击者道:“此时不走,难道你还想以双拳去敌这王府上下的无数双手不成?”

    他把话说完,随即从屋顶的窟窿一跃而出,跳上屋顶,那一个黑衣人在他的忠告下,紧随其后,两人就这样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当内卫赶到的时候,弥陀已经昏迷在那杂乱不堪的房间角落,随后瑶氏也闻讯赶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弥陀,瑶氏当即就像遭到当头一棒,顿时昏倒在地,幸好姚岚和翠英在场,将她扶入房间休息,而弥陀也被其他的人安顿在其他的房间。

    当瑶氏从惊魂未定的恐惧中醒来的时候,姚岚已经找来庹神医为弥陀诊治,在这之前,庹神医已经为瑶氏诊断过,她只不过是气血攻心,并无什么大碍,并且已经给她开了一些安神养血的汤药。

    不想正当庹神医还在为弥陀搭脉诊治的时候,瑶氏就急匆匆的在翠英的搀扶下来到弥陀的房间。

    她焦急的流着泪正要询问屋内的姚岚,弥陀的伤情怎么样?可是话还未出口,姚岚就向她作了一个禁言手势,并指了一下在弥陀床边为他诊治的庹神医,瑶氏顿解其意,赶紧打住,一声不发,在一旁焦急的静待庹神医的诊治结果。

    庹神医给弥陀反复的号了几次脉,脸上漏出疑惑的神情,看得一旁的瑶氏心急如焚。

    一刻钟过后,庹神医终于放开了弥陀的手腕。

    瑶氏急忙上前问道:“庹神医,王爷的伤势如何,还请庹神医实言相告。”

    庹神医一脸好奇的道:“真是奇怪,我记得那日我为王爷诊治,他精气枯竭,绝无可能再存活于世,可是今日看来,王爷虽受重伤,但是脉搏还算稳健,性命无忧,只要我开几剂汤药,驱散王爷心中的淤结之气血,再静养十天半月,他即可痊愈。”

    瑶氏听后,心中的巨石如释重负的安然落地。

    庹神医还是好奇的向瑶氏问道:“夫人请恕老朽无礼,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但是还请夫人成全。”

    瑶氏带着疑惑的口吻道:“庹神医有事尽管问就是,何必这般客气。”

    “我就是想知道夫人是如何令王爷起死回生的?以那日王爷的伤势,绝无可能痊愈,请问夫人,是哪位医术高强的神医救了王爷,隔日我好登门造访,以求医术更高的境界,日后以便更好的造福九黎百姓。”

    瑶氏回道:“庹神医,你就是九黎最好的神医,你都束手无策的病情,还有谁能妙手回春?那日你走后,我对王爷的伤势已是心灰意冷,已经开始为王爷操办后事,可是谁能料到,王爷的伤势竟然能够不治自愈,这到底是为什么,具体我也不清楚。”

    她又哭道:“谁知王爷还没有痊愈,竟又遭到这样亡命的行刺。”

    庹神医对弥陀重伤自愈的事感到匪夷所思,听到瑶氏哭诉弥陀被刺杀的事,庹神医也不好再往下追问,只好就比作罢。

    庹神医心里暗想,“他长期在外飞扬跋扈,结下的愁怨一定不少,这些仇家平日势弱,对他只敢怒而不敢言,难得等到弥陀重伤成这个样子,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人之危前来报仇,理所当然。”

    庹神医安慰瑶氏道:“夫人不必担心,王爷并无大碍,他之所以昏迷不醒,是气血瘀滞所致。”

    他拿起纸笔,写下几剂药方,道:“照这个方子,只要吃上几剂,即可痊愈。”

    瑶氏派姚岚跟随庹神医前去回春堂抓药,希望真如庹神医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