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忆苦思甜
何掌柜回到了房内，泡着脚，看着房间内精致的摆件，想起了自己刚出来闯江湖的场景，那时自己还小，什么都不懂，实打实的干活，从不抱怨，一直坚信多干多得，肯定会有得到赏识的那一天，可浑身的憨厚劲被精明的掌柜暗地里坑了不少，好在自己及时发现，但也是身无分文没一点工钱被赶了出来。
“掌柜的。”大成在敲门。
“进来，大成。”老何看着大成笑嘻嘻的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盏热腾腾的粥。
“刚做好的，热腾着呢，饼哥说了，晚上喝这个解馋、管饱、不积食又安眠。”
“这么多好处，那我是得尝尝。”何掌柜拿着勺子喝了几口，透心的香。
“掌柜的，你今天怎么感觉心情不好。”大成心细，坐在旁边，看着掌柜的。
“许是累的。”何掌柜长叹一口气，“也是因为看到这样日子渐渐好起来了，想起以前的苦日子了。”
“没有苦哪来的甜呢？”大成傻笑着，“掌柜，您现在好多了，别忆苦思甜了”
“没事，只是想起，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我那个‘恶毒’掌柜了”老何说，“那时我以为自己能够找一个包吃包住的，每月还有些月钱的，就很好了。”
“确实啊，也不错啊，掌柜的。”
“是挺不错，但是就是觉得我人憨厚老实，伙计们犯了什么错，都往我身上推，最累最脏的活也都是我干，我也是个不爱解释的沉闷性子，也觉得能帮就帮，能干就干，所以也最好欺负了。”
“掌柜的，他们怎么欺负你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怎么欺负的，你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吗？”
“没，要有，我早就一脚给他踹飞了。”
“我当时可没你那么热血，那时候一位客人和我们掌柜的约了包间，可后来一个大官出了高价占了那个包间，掌柜的爱钱，于是和先前的客人讲，是因为我的疏忽。”
“这掌柜的怎么这样，为了钱什么都不要。”
“是啊，更可气的是他伙同客人一起骂我，那骂的可真叫一个难听。”何掌柜笑笑，真是像在看变脸一样，有些人或许天生就是演戏的，脸说变就变。
“那您当时反驳了没有？”大成问道。
“哪有啊，掌柜的说我长相凶神恶煞的，可那时候我黑瘦黑瘦的，额头还有一块伤，给人感觉不是很好吧，让我总感觉确实是我的错了，心中还竟有歉意，而且，想反驳哪能插进去嘴呢，事后向掌柜的提出辞职，还被扣了一个月的月钱。”
“掌柜的，您真是太好说话了。”
“是的，现在想想都后悔。”何掌柜长吸一口气，“也是我觉得自己身份低微吧，那时骨子里就透着不自信。”
“自不自信和身份高低没关系，掌柜的，我觉得你就是太考虑别人的感受了，所以才这样的。没事，你现在就很好了，有我们呢，不会出事的。”
“是啊，幸亏有你们这些’恶霸‘”
“对，咱们四海恶霸可不是好欺负的。”大成笑着，“掌柜的，我们也庆幸，遇到了你，不给我们气受，还尊重我们，想当初，我刚来的时候需要一大笔钱，你说帮就帮。我打心眼里记着这份恩情呢。”
“别给我戴高帽了，赶紧的回房睡吧，明天还有的累呢。”何掌柜把心里的苦闷吐了出来，有些释怀了，长长的呼吸一口气，轻松了许多。
“好的，那我先走了，您早点歇息。”大成端着何掌柜喝完的碗走了。
何掌柜关上门，打开了窗户，坐在软榻上，看着明月想起已故的亲人，默默的说：“愿你们安好，在哪里开开心心的。”
回房后，大成看到秦小爷抱着大胖在自己房间坐着。
“怎么？怕我半夜骚人你的人，竟然还来我房间自投罗网了？”大成打趣道。
“什么啊，就是想让你这个武夫训训狗，二瘦跑太快，我追不上，只能抱着它了。”秦小爷扯谎道。
“好，我来训训它。”大成也看出秦小爷心里有事，得，听听他说些什么吧。
“我这离家都有四五年了。昨天收到母亲的信，说让我回家过年。”大秦叹了口气，“其实一点都不想回去。”
“怕家人管得严？”大成问道。
“他们不管我，从小到大都是两个哥哥为先，先生一直夸他们两个聪明，自小我都没有被重视过。”秦小爷一肚子苦水，看着怀里的大胖，小时候的自己哪这样被人抱过呢。
“你们秦家商行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商行了，家人期许大也是情有所原，是不是也是变相想让你变好呢？”
“哪有，自小什么错误，他们都觉得是我惹下的。即使我成绩好了，或者书院得到什么表扬了，家人也只会一味的打击，在他们眼里，估计我就是那个需要鞭打才能成长的人吧。”秦小爷没有往日的放荡不羁，或许洒脱原本是他的本性，可这样的家庭让他洒脱的背后确是千疮百孔。
“你的两个哥哥呢？是不是也是这样过来的。”大成说。
“不知道，不想知道，或许听话的人有糖吃，我两个哥哥按照他们的路，大哥经商继承家业，二哥入朝为官帮忙打理关系，父母想让我留下来帮助大哥打理商铺，但我就不愿意。”秦小爷想到自己的家，“除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其余的全是精神上的压迫。”
“确实，有时候自己才最懂自己。”
“是啊，所以当时家里商铺出了问题，我爹当着这么多人数落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出来。”秦小爷揉着大胖的头，心中一阵阵刺痛。
“兄弟，都会好的。”大成给秦小爷倒了一杯水，“有些事情不能顺其自然的，我们就去改变，毕竟自己的事，我们还是能去改变点什么。”
“行，改变。”秦小爷笑了，“多少事情经历过了，也就算了，说放下过往是不可能的，但路还是要一步一步走。”
“明天早起，咱们一起去街头吃早点，胃开心了，什么烦恼都没了！”大成笑着说。
“行！”秦小爷庆幸，自己能来到这里，能遇到这么多知心的好朋友。
“掌柜的。”大成在敲门。
“进来，大成。”老何看着大成笑嘻嘻的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盏热腾腾的粥。
“刚做好的，热腾着呢，饼哥说了，晚上喝这个解馋、管饱、不积食又安眠。”
“这么多好处，那我是得尝尝。”何掌柜拿着勺子喝了几口，透心的香。
“掌柜的，你今天怎么感觉心情不好。”大成心细，坐在旁边，看着掌柜的。
“许是累的。”何掌柜长叹一口气，“也是因为看到这样日子渐渐好起来了，想起以前的苦日子了。”
“没有苦哪来的甜呢？”大成傻笑着，“掌柜，您现在好多了，别忆苦思甜了”
“没事，只是想起，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我那个‘恶毒’掌柜了”老何说，“那时我以为自己能够找一个包吃包住的，每月还有些月钱的，就很好了。”
“确实啊，也不错啊，掌柜的。”
“是挺不错，但是就是觉得我人憨厚老实，伙计们犯了什么错，都往我身上推，最累最脏的活也都是我干，我也是个不爱解释的沉闷性子，也觉得能帮就帮，能干就干，所以也最好欺负了。”
“掌柜的，他们怎么欺负你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怎么欺负的，你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吗？”
“没，要有，我早就一脚给他踹飞了。”
“我当时可没你那么热血，那时候一位客人和我们掌柜的约了包间，可后来一个大官出了高价占了那个包间，掌柜的爱钱，于是和先前的客人讲，是因为我的疏忽。”
“这掌柜的怎么这样，为了钱什么都不要。”
“是啊，更可气的是他伙同客人一起骂我，那骂的可真叫一个难听。”何掌柜笑笑，真是像在看变脸一样，有些人或许天生就是演戏的，脸说变就变。
“那您当时反驳了没有？”大成问道。
“哪有啊，掌柜的说我长相凶神恶煞的，可那时候我黑瘦黑瘦的，额头还有一块伤，给人感觉不是很好吧，让我总感觉确实是我的错了，心中还竟有歉意，而且，想反驳哪能插进去嘴呢，事后向掌柜的提出辞职，还被扣了一个月的月钱。”
“掌柜的，您真是太好说话了。”
“是的，现在想想都后悔。”何掌柜长吸一口气，“也是我觉得自己身份低微吧，那时骨子里就透着不自信。”
“自不自信和身份高低没关系，掌柜的，我觉得你就是太考虑别人的感受了，所以才这样的。没事，你现在就很好了，有我们呢，不会出事的。”
“是啊，幸亏有你们这些’恶霸‘”
“对，咱们四海恶霸可不是好欺负的。”大成笑着，“掌柜的，我们也庆幸，遇到了你，不给我们气受，还尊重我们，想当初，我刚来的时候需要一大笔钱，你说帮就帮。我打心眼里记着这份恩情呢。”
“别给我戴高帽了，赶紧的回房睡吧，明天还有的累呢。”何掌柜把心里的苦闷吐了出来，有些释怀了，长长的呼吸一口气，轻松了许多。
“好的，那我先走了，您早点歇息。”大成端着何掌柜喝完的碗走了。
何掌柜关上门，打开了窗户，坐在软榻上，看着明月想起已故的亲人，默默的说：“愿你们安好，在哪里开开心心的。”
回房后，大成看到秦小爷抱着大胖在自己房间坐着。
“怎么？怕我半夜骚人你的人，竟然还来我房间自投罗网了？”大成打趣道。
“什么啊，就是想让你这个武夫训训狗，二瘦跑太快，我追不上，只能抱着它了。”秦小爷扯谎道。
“好，我来训训它。”大成也看出秦小爷心里有事，得，听听他说些什么吧。
“我这离家都有四五年了。昨天收到母亲的信，说让我回家过年。”大秦叹了口气，“其实一点都不想回去。”
“怕家人管得严？”大成问道。
“他们不管我，从小到大都是两个哥哥为先，先生一直夸他们两个聪明，自小我都没有被重视过。”秦小爷一肚子苦水，看着怀里的大胖，小时候的自己哪这样被人抱过呢。
“你们秦家商行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商行了，家人期许大也是情有所原，是不是也是变相想让你变好呢？”
“哪有，自小什么错误，他们都觉得是我惹下的。即使我成绩好了，或者书院得到什么表扬了，家人也只会一味的打击，在他们眼里，估计我就是那个需要鞭打才能成长的人吧。”秦小爷没有往日的放荡不羁，或许洒脱原本是他的本性，可这样的家庭让他洒脱的背后确是千疮百孔。
“你的两个哥哥呢？是不是也是这样过来的。”大成说。
“不知道，不想知道，或许听话的人有糖吃，我两个哥哥按照他们的路，大哥经商继承家业，二哥入朝为官帮忙打理关系，父母想让我留下来帮助大哥打理商铺，但我就不愿意。”秦小爷想到自己的家，“除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其余的全是精神上的压迫。”
“确实，有时候自己才最懂自己。”
“是啊，所以当时家里商铺出了问题，我爹当着这么多人数落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出来。”秦小爷揉着大胖的头，心中一阵阵刺痛。
“兄弟，都会好的。”大成给秦小爷倒了一杯水，“有些事情不能顺其自然的，我们就去改变，毕竟自己的事，我们还是能去改变点什么。”
“行，改变。”秦小爷笑了，“多少事情经历过了，也就算了，说放下过往是不可能的，但路还是要一步一步走。”
“明天早起，咱们一起去街头吃早点，胃开心了，什么烦恼都没了！”大成笑着说。
“行！”秦小爷庆幸，自己能来到这里，能遇到这么多知心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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