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隐藏在故事背后的是什么？
他们害怕啊，就跑去寻求村里专门研究神明的巫婆的帮助，村子里的人十分相信神明的存在，遇到大灾大难也都会去找她。那巫婆本来是不想参与进来的，但是由于请愿的人太多，甚至打扰了她的生活，她也只好想着早早了事，于是就带人准备向天祭祀神明，来解除“诅咒”。
那场面轰轰烈烈的，谁也不知道准备那些东西究竟是有什么用效，但他们就是带来了，作为祭品摆在泥土垒起的高坛上。然后就等待吉时，吉时一到那巫婆就开始做法。
一时间天都暗了下来，阴雷阵阵，大风吹过寒意入骨。
那巫婆也很正经，因为她在这之前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硬着头皮她念叨着她心里信仰的那位神明的名字。
一道粗壮的闪电劈在村长家，屋子被贯穿，烤得焦黑。
这是老村长家，然后又是两道闪电，劈在了第二位，第三位村长的屋子上。村民看来是神明显威了，纷纷跪拜在地，嘴上祈祷着。
那位巫婆看着，心里松了一口气，打算赶紧结束掉这次祭祀，当她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控制不了那正在弄法的身体了。
犹如木偶人一样地，巫婆仍旧在上面舞蹈着，祈求神明的恩露。
村民也见着不敢动，虔诚地把头抵在地上，不敢往上看。
怎么办？巫婆没有办法了，她完全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看样子似乎是被神明附体了。
她的嘴里缓缓说出什么奇异的音符，周围的黑云也随之移动，电闪雷鸣时击时收，狠狠地劈在东山上。
东山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很大，黑烟滚滚和黑云融为了一体。阴风阵阵。
这样的压抑持续了很久，直到忽地巫婆高叫了一声，昏倒在高坛上，谁也不敢上去扶。头顶的黑云渐渐散去，露出了倚在山尖儿的赤黄太阳，黄昏的温柔洒在村子里，巫婆也苏醒了过来。
这一阵过后，村子在没有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出现，东山也焚烧殆尽，称为了灰土山，村民把那里推平，做成了梯田分给了一众村户，从此也再无大狼的传说在东山流传。
“然后呢？”张峰问道，他停下得很突然。
“后来，那个巫婆请人用泥土垒了一个雕像，说是那个神明的样子，众人们也都大力开动，将犹如房子大小的神明泥像弄了出来，就放在高坛后面。”
“那泥像很是威严，但也让村民们很安心，从此也过上了不错的生活。至于村长的灾祸也被解决，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样的惨状。故事到此，就结束了。”
查本把手放在火堆前烘烤着，身边放着一个鼓起的麻袋，里面装的是熏好的熊肉干。
“好诡异的故事啊。”张峰想着，但忍住没有说出来，“还有番外吗？”
“番外？那是什么东西？”看着查本疑惑着，张峰发现这个翻译系统还是不能翻译出他们压根儿就没听过的词语。
“就是这个故事的后续。除了整体另外的部分。”张峰给他解释着，“算是福利。”
“没有。”查本还对最后那两个字思考了一下，知道了大概是奖励的意思后才徐徐回答道。
两人坐在火堆前，一时都陷入了沉默。
“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不能把你带上了。”查本说着，其中的意味有点难以捉摸。
“为什么？你要去哪儿？”
“东方，一个很远的地方，去找个人。”查本看着头上的星星，确定了东边的方向，扭过头指了过去，“那边，穿过大峡谷，大草原和大雪山，就到了金鳞，那也是东方古国的入口。”
张峰望向那边儿，这个崎岖的路线也忍不住让他想起了伟大的长征，“那你跟老妈说了吗？”
“还没。但是我希望她还是不要知道。虽然她知道这件事是迟早的。你也不要去说。”查本默默说着，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你和妈妈还没结婚诶。什么时候？”张峰忽然说着，给查本说得猛地呛了一下，给破了功。
“你个小屁孩，你怎么知道的？”
“看呀。”张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和老妈虽然看着对方的眼睛里都有光，但是好像却又没有什么，前一阵子我还混入那些小屁孩的圈子里，大概知道你俩的事了，村子里都传烂了。”
“未婚先孕的烂爸爸。”张峰幽幽地说着。
查本满脸黑线，一副失败者的样子。
“呵，而且你还不是我的种，是那家伙的。”
张峰瞪大了眼睛，想不到自己的身世居然这么劲爆。
“好了，准备回去吧，太晚了。”查本站起来，左顾右盼，发现太阳早就下山了。
“好吧。但你可以跟我说说是哪个混蛋给你戴的绿帽子吗？我琦琦桑。”
一个新奇的词汇和一个音译的外语，给查本搞得有些呆滞，但他还是能隐约察觉到他问的是什么东西，“你信仰的那个东西，那是你的亲爸爸。我就是被他哈库塔的。”
“哈库塔是什么意思？”查本的新鲜词也触及到了他的盲区。
“嗯，应该和你说的，戴绿帽子差不多吧，第三者插入进来，然后生下了你。”查本眼神复杂。
神怎么会，哦不，怎么可以和人交配？张峰很疑惑，也很震惊自己居然是神明的孩子，难怪自己那么不同。不过难道是像小说里的邪神那样把自己的灵性种在女人的身体里，然后再通过孕娩生下来？自己就是这么个鬼东西？他隐约想到了江南老贼的龙族里那些混血种出产的画面，十分血腥。
不得不说，他还真是有些猜对了，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刨开母亲的肚子然后把她吃掉。
查本从火堆里拿出一根还在燃烧着的木头，随手一挥就把那堆欣欣燃烧的火焰熄灭，举着被附魔过后的火把拉起了张峰的手，“回家，估计等急了。”
“嗯。”被查本拉着，久违的安全感随着他们走在黑暗的森林里愈来愈清晰。
就在快要回到村子的时候，张峰四向望去，在东边的山上，他似乎看见了类似梯田一样的东西，但是由于天黑，也不敢随意打开黄金瞳，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应该是梯田的样子。
月光顶在天上，没有乌云浊秽，很清澈，洋洋洒洒地将自己身上的光芒撒到大地上，给黑暗的世界带来了属于黑夜的清明。
查本带着张峰站在门前，还没推门门就自己开了。
“知道回来了？”
门口的两人都笑笑，有些窘迫的感觉，这就像是爸爸带着儿子去外面疯耍，回家后被媳妇妈妈询问的情景。
查本拉着张峰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回来了。还带了点好吃的。”查本说着，右手提着一个麻袋放在了地上。
玛丽萨就看了麻袋一样，就把目光重新放在父子俩身上。
两人身上干干净净的，像是被很干净地清理过，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查本笑着，拉着张峰走到了玛丽萨身边，他看着玛丽萨的脸庞，也有了些苍老之色，但仍旧是那么漂亮。
“呃，哈哈。”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查本笑着挠挠头，一旁的张峰坐在床上看戏。
玛丽萨瞥了孩子一眼，然后看着查本，“去打猎了？这么晚回来。”
“嗯。查玛很厉害，自己都能杀一头熊了。”说着查本忽地感觉到一阵不对劲，自己的腰间小肉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揪了起来。不用想，这是来自母亲的惩罚。
张峰的小眼睛泛起了金光，忍住不去看飞荡在玛丽萨身边索取什么的飞蝇，他就看见有一只很大的飞虫咬住查本的小肉，然后身体整个旋转了一圈。
喔霍，他又闭上黄金瞳，发现查本的腰间只有一点微光，那正是那只飞虫咬着的位置。
他在心里啧啧两声，感叹着老父亲的不易。
“嘶——”查本还是叫了一声，玛丽萨哼了一下后那微光也就消失了。
查本缓了一下，一时间这仨人又陷入沉默。
“玛儿。”玛丽萨和张峰都看过去，也不知道是在叫谁。
“不是你。”查本朝着张峰说道，他也识趣地转过头，一把抱住了玛丽萨，给人家吓了一跳，但还是把儿子搂着，一起看着查本。
“明天是你的生辰。”查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精心雕刻修理的棕木色花纹很是优美，其中每一处弯角都充斥着时间打磨的味道，其中还散发着点点灵气。习惯性地张峰打开黄金瞳，发现里面满是金光，没有那些虫子，这木头含有灵性和神性在里面，用作祭品也是极大的奢侈物了。
“骨羽梳。”玛丽萨轻声说道，这种样式的梳子她见过，出现在前人的历史记载里，是某一世某一君王为了向自己喜欢的女人特制的一把梳子，由此来定情。那梳子极其珍贵，用料也是最为珍惜的——环康木骨。据说这是能够用来献祭毁掉整座城市的宝贵祭品之一。
眼前的这把梳子用材不多，但也绝对是他难以拿到的东西。
查本没有把梳子低到她的手里，而是缓缓走到她的背后，看了查张峰一眼，人家也自觉松开了玛丽萨的腰。
在玛丽萨的背后，张峰自觉地把老妈的头发拉下来，披在背后。
查本也凑过去，在玛丽莎的注视下慢慢地帮着她梳理头发。那棕黄的发丝间微微泛起银白色的苍茫。张峰欣慰地看着老父亲，觉得老人家还是开窍了，只是为什么要走呢？或者说是因为要走了才搞这么一次呢？想着，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忽地抬头看着查本温柔的眼睛和老母亲害羞地低下头，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哗哗几下他就梳理好了玛丽萨的长发，然后给他绑了起来，系成团状后用骨羽梳末端的长杆插好，由此就定型了。这造型是他从东方传来的美人画册中学的，自己凭空想着拿着杂草试了好几次，才算是学会了这个不是很精细的弄法。
玛丽萨忽地抬起头看向查本，歪了一下头，“怎么，你现在就对我有意思啦？”
查本有些窘迫，四下看看却忽然发现张峰已经跑到炉壁边去了，在那里挥着手，好像想把那火堆熄灭掉。
哗得一下风从张峰的手掌拂过，火堆熄灭了，房屋里变得一片漆黑，两眼难以视物。忽地房间里亮起三双不同颜色的瞳孔，闪闪发光。只见这金色的瞳孔缓缓打开门，外面的月光照进来，让里面有了些许色彩。
“查玛，你在干嘛？”就在张峰要关上门的时候，玛丽萨忽然问道。
张峰顿了一下，灵机一动，“我看书里说了，这种时候小孩子要回避。”
查本咳嗽了两声，还想说什么，却发现门已经被张峰关上，还未吐出来的气就变成了尴尬的叹笑，“你看着孩子，就会整事情。”
“你难道不想吗？”
“啊？”
“我们都快五十了吧，如果再没有，很可能以后都不会有了。”玛丽萨说着，自己也有些害羞，但还是理直气壮的样子，“当然我不强迫你。你们男人每一个好的。”
查本满脸黑线，感觉有些对不起那些被意外伤害的男同胞们。
忽地窗户被打开了，月光照进来却是变了颜色，是粉嫩嫩的。
这下整个房间里面的氛围就变得奇怪了起来，充满了暧昧的情趣。
“小图鲁。”查本笑骂着，挥手把窗关上了，但是房间内依旧充斥着粉色的温光，不亮但是很朦胧。
查本转头看着玛丽萨，在喉咙里咽了一口口水......
那场面轰轰烈烈的，谁也不知道准备那些东西究竟是有什么用效，但他们就是带来了，作为祭品摆在泥土垒起的高坛上。然后就等待吉时，吉时一到那巫婆就开始做法。
一时间天都暗了下来，阴雷阵阵，大风吹过寒意入骨。
那巫婆也很正经，因为她在这之前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硬着头皮她念叨着她心里信仰的那位神明的名字。
一道粗壮的闪电劈在村长家，屋子被贯穿，烤得焦黑。
这是老村长家，然后又是两道闪电，劈在了第二位，第三位村长的屋子上。村民看来是神明显威了，纷纷跪拜在地，嘴上祈祷着。
那位巫婆看着，心里松了一口气，打算赶紧结束掉这次祭祀，当她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控制不了那正在弄法的身体了。
犹如木偶人一样地，巫婆仍旧在上面舞蹈着，祈求神明的恩露。
村民也见着不敢动，虔诚地把头抵在地上，不敢往上看。
怎么办？巫婆没有办法了，她完全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看样子似乎是被神明附体了。
她的嘴里缓缓说出什么奇异的音符，周围的黑云也随之移动，电闪雷鸣时击时收，狠狠地劈在东山上。
东山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很大，黑烟滚滚和黑云融为了一体。阴风阵阵。
这样的压抑持续了很久，直到忽地巫婆高叫了一声，昏倒在高坛上，谁也不敢上去扶。头顶的黑云渐渐散去，露出了倚在山尖儿的赤黄太阳，黄昏的温柔洒在村子里，巫婆也苏醒了过来。
这一阵过后，村子在没有过什么诡异的事情出现，东山也焚烧殆尽，称为了灰土山，村民把那里推平，做成了梯田分给了一众村户，从此也再无大狼的传说在东山流传。
“然后呢？”张峰问道，他停下得很突然。
“后来，那个巫婆请人用泥土垒了一个雕像，说是那个神明的样子，众人们也都大力开动，将犹如房子大小的神明泥像弄了出来，就放在高坛后面。”
“那泥像很是威严，但也让村民们很安心，从此也过上了不错的生活。至于村长的灾祸也被解决，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样的惨状。故事到此，就结束了。”
查本把手放在火堆前烘烤着，身边放着一个鼓起的麻袋，里面装的是熏好的熊肉干。
“好诡异的故事啊。”张峰想着，但忍住没有说出来，“还有番外吗？”
“番外？那是什么东西？”看着查本疑惑着，张峰发现这个翻译系统还是不能翻译出他们压根儿就没听过的词语。
“就是这个故事的后续。除了整体另外的部分。”张峰给他解释着，“算是福利。”
“没有。”查本还对最后那两个字思考了一下，知道了大概是奖励的意思后才徐徐回答道。
两人坐在火堆前，一时都陷入了沉默。
“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不能把你带上了。”查本说着，其中的意味有点难以捉摸。
“为什么？你要去哪儿？”
“东方，一个很远的地方，去找个人。”查本看着头上的星星，确定了东边的方向，扭过头指了过去，“那边，穿过大峡谷，大草原和大雪山，就到了金鳞，那也是东方古国的入口。”
张峰望向那边儿，这个崎岖的路线也忍不住让他想起了伟大的长征，“那你跟老妈说了吗？”
“还没。但是我希望她还是不要知道。虽然她知道这件事是迟早的。你也不要去说。”查本默默说着，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你和妈妈还没结婚诶。什么时候？”张峰忽然说着，给查本说得猛地呛了一下，给破了功。
“你个小屁孩，你怎么知道的？”
“看呀。”张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和老妈虽然看着对方的眼睛里都有光，但是好像却又没有什么，前一阵子我还混入那些小屁孩的圈子里，大概知道你俩的事了，村子里都传烂了。”
“未婚先孕的烂爸爸。”张峰幽幽地说着。
查本满脸黑线，一副失败者的样子。
“呵，而且你还不是我的种，是那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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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快要回到村子的时候，张峰四向望去，在东边的山上，他似乎看见了类似梯田一样的东西，但是由于天黑，也不敢随意打开黄金瞳，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应该是梯田的样子。
月光顶在天上，没有乌云浊秽，很清澈，洋洋洒洒地将自己身上的光芒撒到大地上，给黑暗的世界带来了属于黑夜的清明。
查本带着张峰站在门前，还没推门门就自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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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两人都笑笑，有些窘迫的感觉，这就像是爸爸带着儿子去外面疯耍，回家后被媳妇妈妈询问的情景。
查本拉着张峰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回来了。还带了点好吃的。”查本说着，右手提着一个麻袋放在了地上。
玛丽萨就看了麻袋一样，就把目光重新放在父子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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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本笑着，拉着张峰走到了玛丽萨身边，他看着玛丽萨的脸庞，也有了些苍老之色，但仍旧是那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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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萨瞥了孩子一眼，然后看着查本，“去打猎了？这么晚回来。”
“嗯。查玛很厉害，自己都能杀一头熊了。”说着查本忽地感觉到一阵不对劲，自己的腰间小肉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揪了起来。不用想，这是来自母亲的惩罚。
张峰的小眼睛泛起了金光，忍住不去看飞荡在玛丽萨身边索取什么的飞蝇，他就看见有一只很大的飞虫咬住查本的小肉，然后身体整个旋转了一圈。
喔霍，他又闭上黄金瞳，发现查本的腰间只有一点微光，那正是那只飞虫咬着的位置。
他在心里啧啧两声，感叹着老父亲的不易。
“嘶——”查本还是叫了一声，玛丽萨哼了一下后那微光也就消失了。
查本缓了一下，一时间这仨人又陷入沉默。
“玛儿。”玛丽萨和张峰都看过去，也不知道是在叫谁。
“不是你。”查本朝着张峰说道，他也识趣地转过头，一把抱住了玛丽萨，给人家吓了一跳，但还是把儿子搂着，一起看着查本。
“明天是你的生辰。”查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精心雕刻修理的棕木色花纹很是优美，其中每一处弯角都充斥着时间打磨的味道，其中还散发着点点灵气。习惯性地张峰打开黄金瞳，发现里面满是金光，没有那些虫子，这木头含有灵性和神性在里面，用作祭品也是极大的奢侈物了。
“骨羽梳。”玛丽萨轻声说道，这种样式的梳子她见过，出现在前人的历史记载里，是某一世某一君王为了向自己喜欢的女人特制的一把梳子，由此来定情。那梳子极其珍贵，用料也是最为珍惜的——环康木骨。据说这是能够用来献祭毁掉整座城市的宝贵祭品之一。
眼前的这把梳子用材不多，但也绝对是他难以拿到的东西。
查本没有把梳子低到她的手里，而是缓缓走到她的背后，看了查张峰一眼，人家也自觉松开了玛丽萨的腰。
在玛丽萨的背后，张峰自觉地把老妈的头发拉下来，披在背后。
查本也凑过去，在玛丽莎的注视下慢慢地帮着她梳理头发。那棕黄的发丝间微微泛起银白色的苍茫。张峰欣慰地看着老父亲，觉得老人家还是开窍了，只是为什么要走呢？或者说是因为要走了才搞这么一次呢？想着，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忽地抬头看着查本温柔的眼睛和老母亲害羞地低下头，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哗哗几下他就梳理好了玛丽萨的长发，然后给他绑了起来，系成团状后用骨羽梳末端的长杆插好，由此就定型了。这造型是他从东方传来的美人画册中学的，自己凭空想着拿着杂草试了好几次，才算是学会了这个不是很精细的弄法。
玛丽萨忽地抬起头看向查本，歪了一下头，“怎么，你现在就对我有意思啦？”
查本有些窘迫，四下看看却忽然发现张峰已经跑到炉壁边去了，在那里挥着手，好像想把那火堆熄灭掉。
哗得一下风从张峰的手掌拂过，火堆熄灭了，房屋里变得一片漆黑，两眼难以视物。忽地房间里亮起三双不同颜色的瞳孔，闪闪发光。只见这金色的瞳孔缓缓打开门，外面的月光照进来，让里面有了些许色彩。
“查玛，你在干嘛？”就在张峰要关上门的时候，玛丽萨忽然问道。
张峰顿了一下，灵机一动，“我看书里说了，这种时候小孩子要回避。”
查本咳嗽了两声，还想说什么，却发现门已经被张峰关上，还未吐出来的气就变成了尴尬的叹笑，“你看着孩子，就会整事情。”
“你难道不想吗？”
“啊？”
“我们都快五十了吧，如果再没有，很可能以后都不会有了。”玛丽萨说着，自己也有些害羞，但还是理直气壮的样子，“当然我不强迫你。你们男人每一个好的。”
查本满脸黑线，感觉有些对不起那些被意外伤害的男同胞们。
忽地窗户被打开了，月光照进来却是变了颜色，是粉嫩嫩的。
这下整个房间里面的氛围就变得奇怪了起来，充满了暧昧的情趣。
“小图鲁。”查本笑骂着，挥手把窗关上了，但是房间内依旧充斥着粉色的温光，不亮但是很朦胧。
查本转头看着玛丽萨，在喉咙里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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