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人不死，债不清
此时张玮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装逼打脸，这感觉确实还蛮爽的。
只是，跟这些普通人一般见识，索然无味的紧。
邱老大见势不妙，强撑着打着颤的小腿，缓缓后退，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引以为傲的大门牙，不断发出“叩叩”声，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他那颤抖的小心肝。
邱老大发誓，只要今天能活着回去，一定要找牙医，把这对门牙给大卸八块。
“想跑？”
“大哥饶命，小的眼瘸，得罪了大哥们，小的立即让人，将大哥们的欠条送来，从此一笔勾消！”邱老大腿一软跪倒在地，身体虽哆嗦，求饶的话，却说的贼溜。
“老哥，你还欠他们多少？”张玮转过头去，朝着还半张着嘴，一脸呆滞样的高达问道。
“啊？哦……三个月前借了500万，还了200万，还差400多万。”高达结结巴巴说道。
“咝……”
这一串数字把张玮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开玩笑吗？
借500万，要还600多万？
三个月下来100多万的利？
“老弟，我这借的是高利贷，过期还不上，利息是要翻倍的，连本带利‘驴打滚’，当初也是猪油蒙心，才借了这民间高利贷。”
“这种高利贷，谁能还的清？这借的哪里是钱，分明就是命！人不死，债不清！”
张玮又惊又气，但又一筹莫展，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又打着人类法律的擦边球，能让你吐血三升，却又无可奈何。
这里面的道道，真说起来水深似海，与其费心想这些污里污糟的狗屁事儿，还不如去跟地底人正面硬刚来的痛快。
高达遇到我帮忙，是他走运，其他人愿意借高利贷玩儿命，那就自求多福吧！
“知道怎么做了么？”
张玮语气冷的能掉冰渣子，吓的邱老大连连称是，手忙脚乱地拿出电话，让人送借条来。
高达带着几个激动莫名的队员，来到张玮面前，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老弟，我一眼就看出老弟非常人，却没想到竟变态到这种地步，一群百来斤的大活人，被你一巴掌一个抽飞，看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太吓人了！”高达一脸嘘唏地感慨道。
“老哥，虽然你话不太中听，但我很清楚你是在夸我，对不对？”
“哈哈，当然是夸你了，这次可要多亏老弟了，不然老哥算是完了……”
张玮看了看强颜欢笑却还面带忧色的高达，心思电转间，便明白，此事没想象中那么好完结。
即便借条送来，恐怕他前脚走，这群地痞流氓后脚便会过来找高达的麻烦。
再看跪着的邱老大，虽低着头，一幅认怂服软的龌龊样，但他借着低头之机，眼底不时流露出的狠厉之色，怎么可能瞒的过张玮的感知。
由此可以看出，有些人有些事，心存仁慈必定坏事。
真当我是“东郭先生”吗？
……
高达的借条很快被邱老大的小弟送到，这小弟挺有眼色活儿，送上借条后，二话不说，在邱老大身后，扑腾一声，也跪地上了。
邱老大偷偷瞄了眼张玮，战战兢兢地问道：“借条已经送到，不知老大是否满意？”
张玮冷哼一声，眼一扫，意识化为一片细针，狠狠地扎了满地的死猪一下。
疼痛感立即让死猪们诈尸般，齐齐跳起，抽着冷气，揉着被扎部位，很快又齐齐地吐出一嘴的碎牙，疼的更是嗷嗷乱叫，烦的张玮，冷眼一瞪，厉声喝道：“滚！”
一群乌合之众，如蒙大赦，抱头鼠窜，完全想不起还有个老大跪在地上，十几个人从邱老大身上踩过，呼呼啦啦地挤出工作室，连电梯都没敢坐，全都一窝轰地从步梯跑了下去。
邱老大是最后出去的，带着满身满脸的脚印，连滚带爬地逃离工作室，显得狼狈至极。
令张玮意外的是，这个邱老大竟然是坐着电梯下去的，一路上牙齿咬的咯嘣作响，有若实质的暴戾之气，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般，显得嗜血凶残。
“倒是小瞧了这个邱老大，隐忍的功夫相当可以！”
一直用意识关注着邱老大的张玮，暗赞了句，但也坚定了重惩之心。
“高老哥，高利贷的事情，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你的队员们挺不错的，关键时候竟然敢为你出头！”
“他们都是我一个个培养起来了，虽然这世道人心浮躁，高飞了几个，但留下来的，技术虽不如那几个，心性却坚韧无比，只可惜我这个工作室，却不能为他们带来更好的发展前景！”
“也未必啊老哥，《破晓》这款游戏，并不象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建议你们走一条看似艰难，却前景远大的变异人类角色之路，就是不知道老哥，信不信老弟的话？”
“哈哈，别人说我未必信，但老弟说的，我坚信不疑！”
“我把你们往坑里带，也信？”
“信！”
“真不知道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傻！”
“嘿嘿，老弟说话时，言之凿凿，目光坚定，绝不是无的放矢，这点老哥我还是看的清的！”
张玮无语的伸了伸拇指，不再多说，从口袋里拿出张卡，递给高达。
“既然老哥信我，那老弟便参上一股，今后老弟的富足生活，就全靠老哥了啊！”
“啊？这……”
“别这这那那的，爽快地给老弟我打工去吧，哈哈哈”
在高达几人愣神间，张玮几步走到门外，发动隐身，朝着邱老大离去的方向纵跃而去。
在一家地下赌场的后院中，跪满了不停惨叫的奇装异服。
邱老大拿着皮鞭，边劈头盖脸地抽小混混们，边嘶声力竭地吼道：“是不是你踩的我？是不是你踩的我？我抽死你个鳖孙！”
院子里一片鬼哭狼嚎，持续足有半个钟头，邱老大这才气喘吁吁地扔掉鞭子，一脚踹翻挡路的混混，骂骂咧咧走到专用椅子上坐下，拿出手机，翻找了个号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
“石爷，小邱子给您老人家请安啦！”
“哼，给我请安？可真稀罕了，这都多长日子没见到你这个龟孙子了？”
“石爷，瞧您说的，小邱子不是忙着为您老捞金嘛，逢年过节，小邱子可没少孝敬！”
“算你有心，说吧，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事儿？”
“石爷圣明，小邱子啥事儿都瞒不过您老，要不是遇到棘手的事，还真不敢麻烦您老！
是这么回事儿，今天小邱子遇到了个高手，我手下十几号人，硬是边都没沾着，全被一巴掌呼晕过去了。
要不是怕动了火器不好收场，真想轰死那个愣头青。
再说也就是几十万的事，也不值当闹那么大，那小子有功夫在身，想请石爷派两个功夫底子硬点的好手，把他收拾了便好，回头少了不孝敬！”
“哼，一个愣头小子都收拾不了，就算他从娘胎里便开始练武，能高到什么程度？也真亏你号称东区邱老大，行啦，一会儿便派两个人过去。”
“哎哟！那就太感激您呐！那您老金安，小邱子告退了！”
邱老大挂断电话，堆满谄笑的斜八字脸，瞬间转为狠厉，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冷笑连连。
张玮静静地站在院子外的楼顶，听完对话，心中了然，既然这群人找死，那事情倒简单了。
意识化针，在人渣聚集的院内，来回穿梭，一群脑神经被损的健忘症混混新鲜出炉，这个惩罚算不得重，但也不轻，与其选择为非作歹，不如浑浑噩噩度过余生，总比去害人或送命要强不是。
倒是这个石爷，他还是记忆犹新的，既然是“老朋友”，那便顺道去看看，这个尾不收好，万一给高老哥带来麻烦，可就不美了。
划起一道隐隐的波动，朝着印象中的目的地，疾驰而去。
卧龙山庄，经历一年前的变故，现在防卫更加森严，尤其是在科技设备上狠下了一番功夫，到处都是摄像头和红外探测报警器，显然是被张玮当初近乎隐身的诡异身影吓坏了。
理论上，用红外探测确实可以起到报警作用，只要是真实存在的物体，哪怕是隐形状态，骗得了人眼，却骗不过红外光束，从而起到探测报警的作用。
但这也仅仅是理论而已，也不想想，即便报警了又怎样？
张玮旧地重游，依然静静地站在卧龙山庄最高建筑物的顶上，看了看这个第二次站立的地方，张玮哑然失笑，但凡有点能力的人，都喜欢站的高高的地方。
站得高，果然看的远，石老头的身影出现了，还有一名黑衣人在他侧前方行走，入了正厅，黑衣人落座，石老头竟不敢就座，恭敬地站在黑衣人下方，躬身行礼。
“石师兄不必多礼！”
“掌门，这都一年多啦，那个妖孽到底死了没有？”
“石师兄啊，你何苦如此执着？”
“掌门，我唯一的亲孙子死于此獠之手，你叫我如何不恨？此獠的真实身份即已查明，那我就认一个理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张玮断我石家香火，此仇不共戴天！
如若此獠已身死，那便一切作罢，倘若还逍遥的活着，那就别怪我不讲江湖规矩，先拿他家人开刀，我就不信他不出现！”
“石师兄，祸不及家人，切莫令门派蒙羞，让江湖人耻笑？”
“掌门，我那孙儿的冤魂就在这个厅内，他在眼巴巴地等着我为他报仇，一年过去啦，你当初可曾答应过我，要诛灭此獠的？”
“今时不同往日，异能正统现在已无往日荣光，现正遭受多方掣肘，武者和异能人士早已无心除魔卫道，现在人人自危，山门紧闭，你要师弟还怎么帮你？”
“既然你们都不帮我，那就别阻拦我，我和孙儿，早等不及饱饮仇人血的滋味了，哈哈哈！”
“师兄，你！……罢了，你执意如此，那我飞刀门从此与石师兄，再无瓜葛，好自为之！”
黑衣人说罢，“唰”地一声，将衣袍下摆割裂于地，扭身纵跃出门，几息间没了踪影。
“哈哈哈，好一个‘割袍断义’，不为门人报仇，竟还将我逐出了师门，一群懦夫，这样的师门，不要也罢，哼，我倒要让你们这群缩头乌龟看看，我石某人，没有你们的帮助，一样可以报仇雪恨，哈哈哈！”
“唉……”
一声飘忽不定的叹息声缓缓传来，正癫狂疯笑的石老头，顿时惊呆当场……
只是，跟这些普通人一般见识，索然无味的紧。
邱老大见势不妙，强撑着打着颤的小腿，缓缓后退，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引以为傲的大门牙，不断发出“叩叩”声，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他那颤抖的小心肝。
邱老大发誓，只要今天能活着回去，一定要找牙医，把这对门牙给大卸八块。
“想跑？”
“大哥饶命，小的眼瘸，得罪了大哥们，小的立即让人，将大哥们的欠条送来，从此一笔勾消！”邱老大腿一软跪倒在地，身体虽哆嗦，求饶的话，却说的贼溜。
“老哥，你还欠他们多少？”张玮转过头去，朝着还半张着嘴，一脸呆滞样的高达问道。
“啊？哦……三个月前借了500万，还了200万，还差400多万。”高达结结巴巴说道。
“咝……”
这一串数字把张玮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开玩笑吗？
借500万，要还600多万？
三个月下来100多万的利？
“老弟，我这借的是高利贷，过期还不上，利息是要翻倍的，连本带利‘驴打滚’，当初也是猪油蒙心，才借了这民间高利贷。”
“这种高利贷，谁能还的清？这借的哪里是钱，分明就是命！人不死，债不清！”
张玮又惊又气，但又一筹莫展，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又打着人类法律的擦边球，能让你吐血三升，却又无可奈何。
这里面的道道，真说起来水深似海，与其费心想这些污里污糟的狗屁事儿，还不如去跟地底人正面硬刚来的痛快。
高达遇到我帮忙，是他走运，其他人愿意借高利贷玩儿命，那就自求多福吧！
“知道怎么做了么？”
张玮语气冷的能掉冰渣子，吓的邱老大连连称是，手忙脚乱地拿出电话，让人送借条来。
高达带着几个激动莫名的队员，来到张玮面前，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老弟，我一眼就看出老弟非常人，却没想到竟变态到这种地步，一群百来斤的大活人，被你一巴掌一个抽飞，看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太吓人了！”高达一脸嘘唏地感慨道。
“老哥，虽然你话不太中听，但我很清楚你是在夸我，对不对？”
“哈哈，当然是夸你了，这次可要多亏老弟了，不然老哥算是完了……”
张玮看了看强颜欢笑却还面带忧色的高达，心思电转间，便明白，此事没想象中那么好完结。
即便借条送来，恐怕他前脚走，这群地痞流氓后脚便会过来找高达的麻烦。
再看跪着的邱老大，虽低着头，一幅认怂服软的龌龊样，但他借着低头之机，眼底不时流露出的狠厉之色，怎么可能瞒的过张玮的感知。
由此可以看出，有些人有些事，心存仁慈必定坏事。
真当我是“东郭先生”吗？
……
高达的借条很快被邱老大的小弟送到，这小弟挺有眼色活儿，送上借条后，二话不说，在邱老大身后，扑腾一声，也跪地上了。
邱老大偷偷瞄了眼张玮，战战兢兢地问道：“借条已经送到，不知老大是否满意？”
张玮冷哼一声，眼一扫，意识化为一片细针，狠狠地扎了满地的死猪一下。
疼痛感立即让死猪们诈尸般，齐齐跳起，抽着冷气，揉着被扎部位，很快又齐齐地吐出一嘴的碎牙，疼的更是嗷嗷乱叫，烦的张玮，冷眼一瞪，厉声喝道：“滚！”
一群乌合之众，如蒙大赦，抱头鼠窜，完全想不起还有个老大跪在地上，十几个人从邱老大身上踩过，呼呼啦啦地挤出工作室，连电梯都没敢坐，全都一窝轰地从步梯跑了下去。
邱老大是最后出去的，带着满身满脸的脚印，连滚带爬地逃离工作室，显得狼狈至极。
令张玮意外的是，这个邱老大竟然是坐着电梯下去的，一路上牙齿咬的咯嘣作响，有若实质的暴戾之气，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般，显得嗜血凶残。
“倒是小瞧了这个邱老大，隐忍的功夫相当可以！”
一直用意识关注着邱老大的张玮，暗赞了句，但也坚定了重惩之心。
“高老哥，高利贷的事情，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好的，你的队员们挺不错的，关键时候竟然敢为你出头！”
“他们都是我一个个培养起来了，虽然这世道人心浮躁，高飞了几个，但留下来的，技术虽不如那几个，心性却坚韧无比，只可惜我这个工作室，却不能为他们带来更好的发展前景！”
“也未必啊老哥，《破晓》这款游戏，并不象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建议你们走一条看似艰难，却前景远大的变异人类角色之路，就是不知道老哥，信不信老弟的话？”
“哈哈，别人说我未必信，但老弟说的，我坚信不疑！”
“我把你们往坑里带，也信？”
“信！”
“真不知道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傻！”
“嘿嘿，老弟说话时，言之凿凿，目光坚定，绝不是无的放矢，这点老哥我还是看的清的！”
张玮无语的伸了伸拇指，不再多说，从口袋里拿出张卡，递给高达。
“既然老哥信我，那老弟便参上一股，今后老弟的富足生活，就全靠老哥了啊！”
“啊？这……”
“别这这那那的，爽快地给老弟我打工去吧，哈哈哈”
在高达几人愣神间，张玮几步走到门外，发动隐身，朝着邱老大离去的方向纵跃而去。
在一家地下赌场的后院中，跪满了不停惨叫的奇装异服。
邱老大拿着皮鞭，边劈头盖脸地抽小混混们，边嘶声力竭地吼道：“是不是你踩的我？是不是你踩的我？我抽死你个鳖孙！”
院子里一片鬼哭狼嚎，持续足有半个钟头，邱老大这才气喘吁吁地扔掉鞭子，一脚踹翻挡路的混混，骂骂咧咧走到专用椅子上坐下，拿出手机，翻找了个号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
“石爷，小邱子给您老人家请安啦！”
“哼，给我请安？可真稀罕了，这都多长日子没见到你这个龟孙子了？”
“石爷，瞧您说的，小邱子不是忙着为您老捞金嘛，逢年过节，小邱子可没少孝敬！”
“算你有心，说吧，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事儿？”
“石爷圣明，小邱子啥事儿都瞒不过您老，要不是遇到棘手的事，还真不敢麻烦您老！
是这么回事儿，今天小邱子遇到了个高手，我手下十几号人，硬是边都没沾着，全被一巴掌呼晕过去了。
要不是怕动了火器不好收场，真想轰死那个愣头青。
再说也就是几十万的事，也不值当闹那么大，那小子有功夫在身，想请石爷派两个功夫底子硬点的好手，把他收拾了便好，回头少了不孝敬！”
“哼，一个愣头小子都收拾不了，就算他从娘胎里便开始练武，能高到什么程度？也真亏你号称东区邱老大，行啦，一会儿便派两个人过去。”
“哎哟！那就太感激您呐！那您老金安，小邱子告退了！”
邱老大挂断电话，堆满谄笑的斜八字脸，瞬间转为狠厉，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冷笑连连。
张玮静静地站在院子外的楼顶，听完对话，心中了然，既然这群人找死，那事情倒简单了。
意识化针，在人渣聚集的院内，来回穿梭，一群脑神经被损的健忘症混混新鲜出炉，这个惩罚算不得重，但也不轻，与其选择为非作歹，不如浑浑噩噩度过余生，总比去害人或送命要强不是。
倒是这个石爷，他还是记忆犹新的，既然是“老朋友”，那便顺道去看看，这个尾不收好，万一给高老哥带来麻烦，可就不美了。
划起一道隐隐的波动，朝着印象中的目的地，疾驰而去。
卧龙山庄，经历一年前的变故，现在防卫更加森严，尤其是在科技设备上狠下了一番功夫，到处都是摄像头和红外探测报警器，显然是被张玮当初近乎隐身的诡异身影吓坏了。
理论上，用红外探测确实可以起到报警作用，只要是真实存在的物体，哪怕是隐形状态，骗得了人眼，却骗不过红外光束，从而起到探测报警的作用。
但这也仅仅是理论而已，也不想想，即便报警了又怎样？
张玮旧地重游，依然静静地站在卧龙山庄最高建筑物的顶上，看了看这个第二次站立的地方，张玮哑然失笑，但凡有点能力的人，都喜欢站的高高的地方。
站得高，果然看的远，石老头的身影出现了，还有一名黑衣人在他侧前方行走，入了正厅，黑衣人落座，石老头竟不敢就座，恭敬地站在黑衣人下方，躬身行礼。
“石师兄不必多礼！”
“掌门，这都一年多啦，那个妖孽到底死了没有？”
“石师兄啊，你何苦如此执着？”
“掌门，我唯一的亲孙子死于此獠之手，你叫我如何不恨？此獠的真实身份即已查明，那我就认一个理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张玮断我石家香火，此仇不共戴天！
如若此獠已身死，那便一切作罢，倘若还逍遥的活着，那就别怪我不讲江湖规矩，先拿他家人开刀，我就不信他不出现！”
“石师兄，祸不及家人，切莫令门派蒙羞，让江湖人耻笑？”
“掌门，我那孙儿的冤魂就在这个厅内，他在眼巴巴地等着我为他报仇，一年过去啦，你当初可曾答应过我，要诛灭此獠的？”
“今时不同往日，异能正统现在已无往日荣光，现正遭受多方掣肘，武者和异能人士早已无心除魔卫道，现在人人自危，山门紧闭，你要师弟还怎么帮你？”
“既然你们都不帮我，那就别阻拦我，我和孙儿，早等不及饱饮仇人血的滋味了，哈哈哈！”
“师兄，你！……罢了，你执意如此，那我飞刀门从此与石师兄，再无瓜葛，好自为之！”
黑衣人说罢，“唰”地一声，将衣袍下摆割裂于地，扭身纵跃出门，几息间没了踪影。
“哈哈哈，好一个‘割袍断义’，不为门人报仇，竟还将我逐出了师门，一群懦夫，这样的师门，不要也罢，哼，我倒要让你们这群缩头乌龟看看，我石某人，没有你们的帮助，一样可以报仇雪恨，哈哈哈！”
“唉……”
一声飘忽不定的叹息声缓缓传来，正癫狂疯笑的石老头，顿时惊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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