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禽兽不如
“叔，婶，这下可以放心了吧？玮子应该是用别人的手机发的信息，他现在确实不方便跟我们联系，相信他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放心啦，放心啦，这个臭小子，出这么大事儿，到现在才知道跟我们联系，还不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真是白养了这么大了！”
“他娘，相信玮子有分寸，要不是遇到逼不得已的情况，他绝对不会逃离部队，只要保得性命就好！”转过身又说道：“阳阳，如果跟玮子联系上，就让他去自首，天网恢恢，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就说我跟他娘不怪他，我们老两口就在家等着他回来，多久都等！”
“叔，婶，放心吧，我会跟玮子说到的！”
“好啦，他娘，赶紧拾到拾到，看这屋院埋汰的！”
“哎！还怪我来着？你个死鬼，也没见你动弹动弹！去把院子扫扫去，我给阳阳做好吃的，这些天多亏阳阳在这儿忙前忙后的了！”
陈阳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大跌眼镜，玮子的爹娘，一听到玮子的消息，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过来，这才短短两个时辰，做饭的做饭，扫地的扫地，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太神奇了！
说到神奇，这整个村子的人都很神奇，年轻人都不说了，前些年还躺在床上，需要人伺候的赵大爷、刘大爷、李大娘，现在都满大山的找柴火，这已经不能称之为神奇了，应该是神迹啊！
陈阳又想起了他姥爷，这变化可是他亲眼目睹的，他在姥爷家都不敢再皮了，皮一次，就会被他姥爷三两下追上来，用那破鞋抽一次，现在他都有心理阴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
“董师姐，董师姐，快来看，这里有个小孩子好可怜！”常静静向董青连连招手，董青只好跟了过去，搭眼一看，又一个可怜人。
“董师姐，我们帮帮他吧，这么小，还残疾，出来乞讨好可怜！”常静静泪水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看的董青摇头苦笑，连趴在地下乞讨的六七岁的残疾男孩，都直愣神，心里还直犯嘀咕，这世上竟还有这么善心的人？
董青有心向小师妹解释，但又不忍心碾碎一颗纯真的心，还没等开口说话呢，只见常静静一把将她的手链撸了下来，看样子是打算将自己最有价值的东西，拿出来帮助她眼中的可怜人了。
“静静，给他手链没用的，要用这个才行？”董青说完，就递上去一把钞票。
“真的？”常静静将信将疑的看着董青，明显不理解，明明她的手链可以换一大堆这种纸票好吗？董师姐肯定在骗她。
“不信，你问他想要哪个？”她察觉到，蹲在不远处抽烟的两个壮汉，不时看一眼趴在地上的残疾人，这种看管似的目光，董青哪能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是那种利用残疾儿童或制造残疾儿童乞讨的团伙，该死的！董青恨的牙痒痒！
“小弟弟，你要哪个啊？”常静静一手拿着手链，一手拿着厚厚一把百元大钞，递到残疾男孩面前。
男孩愣了愣，从来没见过有人会一下子给这么多钱的，不由转过头，向那两名壮汉看了一眼，两个抽烟的壮汉烟也不抽了，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那一把百元钞绝对不下五万，两人一个劲的边打眼色，边搓手指，意思很明显，要钱！
“大姐姐，我要这个，谢谢大姐姐，你们都是好人！”小男孩眼圈有点红，但马上象想到什么似的，头一低，把一摞钱小心的放进专用口袋，向两人磕了两个响头，便不再言语。
董青见小师妹还想再表示一下，忙一把拉住，连拉带拽地才将小师妹带走，这个傻妮子，要不是自己跟着下山，绝对能把自己给卖了。
“董师姐，那个小弟弟是不是有难处？我见那残疾不象是天生的？还有刚才那两个臭狗熊，一看就不象个好人，是不是那两个狗熊伤的他？”常静静虽没接触过世间阴暗面，但不代表她傻。
“想知道原因吗？”董青这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让小师妹这么早接触这么阴暗的东西，真的好吗？
“嗯！”常静静回答的很坚定，小拳头握的紧紧的。
“那跟我来，盯着那两个狗熊即可！”
华灯初上，灯火阑珊，小男孩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收工啦！今天超额完成任务，一定会多奖励一个馒头的，要是还象上次那样，奖励他一个大骨头啃啃该有多好，小男孩美滋滋的想。
早没知觉的双腿，被盘放在一个小平板车上，双手用力地在两边划动，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声响，这声音是他最爱听的声音了，经常在梦里梦到他的爸爸妈妈推着小车，带着他在公园里飞快的奔跑，就是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声响，爸爸妈妈的笑声好好听，可是他们的脸庞他都快记不清了，他只记得他们一直宝宝……宝宝……的叫他。
他现在有新名字叫臭蛇，是他老大起的，老大说他没有脚却可以象蛇一样走路，还经常大小便拉裤子上臭气熏天的，所以才起这么贴切的名字。
他真的不喜欢这个名字，但他又不敢反对，一旦反对的话，或许两条胳膊也会保不住，他的老大能打断他两条腿，再加两条胳膊也不费他什么事，到时还真要象条蛇一样走路了。
转过几条小巷，脏乱差的程度越发严重，连路灯都少有，臭水沟到处都是，这里生活的人们早已习惯，大不了捂着鼻子一步跨过去，但小蛇却要每天都只能用手扒拉着泛着恶臭的臭泥水才能过去，有时还会摔进去，半天爬不起来。
他要小心再小心的，一旦摔进去，回去后不但要挨打，饭都没得吃，还要到公共厕所用那冰凉的水冲洗很久，才被允许回去。
“臭蛇，快点，再慢，小心晚饭都没的吃！”在前面走着的壮汉把烟屁股随手扔到路边，不耐烦的喝道。
“这臭蛇，今天可以啊！一把收入五万多，晚上让老大给咱们加个菜吧！”另一名壮汉，倒是心情不错，笑嘻嘻地说道。
“加菜肯定没问题啦！这一把，顶这群小崽子们忙乎好多天的了！……他大爷，又是哪个鳖孙在路边拉屎，让俺逮着，俺让你骨头渣子都不剩下！”前面那名壮汉，骂骂咧咧地在路边用力蹭着脚，蹭的腌臜秽物到处都是。
转过几个巷角，在一处院落停下，两个壮汉带着臭蛇，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无异常，才有规律的敲起了门，敲一下隔一秒后再敲三下，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隔几秒后门才打开一扇，臭蛇和两名壮汉这才进入院内。
院内已有不少残疾儿童跪在院内，臭蛇很自觉地，爬行过去呆好，因为这是规矩，每晚回来要清点，根据任务完成度，发放吃食。
“大哥！”一进院内，两壮汉忙摧眉折腰地，冲着坐着院子里的一个戴着眼睛，一手持念珠，一手持佛经的中年人低首行礼问好。
“大哥，今天收益不错，这臭蛇一把捞了五万多！”脚踩秽物的壮汉凑到大哥面前，邀功似的谄媚道。
正拨弄念珠，口诵佛经的中年人，鼻端突闻一股恶臭传来，气的一脚将面前的腌臜男踹飞老远，“你这叫狗屎运吗？敢到我面前送晦气，滚一边去洗涮干净！”
又冲着臭蛇点了点头，笑咪咪道：“干的不错，一会多领两个馒头!”
臭蛇大喜过望，本想多领一个就是奢望啦，现在竟然可以多领两个，“谢谢老大!谢谢老大”臭蛇连忙磕头道谢。
“得啦，别对我磕头，多对给大钱的恩主们磕头就行啦，哈哈哈！还愣着干什么，清点收成，没完成任务的，罚十鞭外加不准吃饭！”
突然，后院门被推开，有名肥胖老妇，浑身肉颤地挪了过来，凑到老大面前低声说道：“那新货腿部炎症不消，高烧不退，估计扛不住啦！”
“废物，消炎药给他多灌点！”
“已经灌过了，没啥起色。”
“那是他命该如此，也别等他死了，直接放血，掏心肝爆炒，给我下酒，剩下的炖汤给这群小崽子们补补，这可都是咱的摇钱树啊。”
臭蛇闻言，终于明白，那次吃的骨头棒子是什么啦，心惊胆颤间杂着恶心，直接呕吐起来，全是苦胆水。
“畜牲，真是畜牲！”一声娇喝，突然从门外传出，接着“嘭”的一声响，大门被直接踹开，只见常静静站在门前，目眦欲裂，横眉冷目地怒视着一干人渣。
“我要打死你们这群畜牲，我要打死你们……”常静静一边连声怒喝，一边向院内冲去，只见倩影闪动，“噼啪”骨折声不断响起，倒是手持念珠的老大和她对了一掌，双双退开，就这么瞬间的功夫，除了残疾的孩子，也只有董青，常静静和这群恶人的老大站立在当场了。
“竟然有功夫在身，本应是行侠仗义的有用之身，却拿来为非作歹，犯下如此恶行，留你不得！”常静静一把从腰间挂着的小口袋中取出一小发簪式样的小剑，纵身一跃，剑尖直向对方眉心疾刺而去，这显是恨极了此人。
这人也不含糊，念珠一卷，打算缠住常静静的小剑，脚下突然爆起一记穿心脚，带出“嗖嗖”的风声，劲道不小，常静静见攻击路线被封，便改刺为削，瞬间削断念珠链，珠子“噼里啪啦”散飞一地。
念珠链被削断，着实让此人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看似普通的一个小剑，竟如此锋利，见自己招式用老，便改踢为踹，侧身躲过刺向胸口的小剑。
常静静见对方功力不弱，经验也很老道，心头更是火起，修行越高代表此人的危害就越大，今天决不能放过此人，左手下拨，不管不顾迎向踹向她腰腹的脚，翻腕带动小剑切划而下。
这人见对手不躲避自己踹向她腰腹的脚，心中不由冷笑，脚部力道更是用实，只听“啪”的一声响，脚离对手身体三寸处时，便被一只手扣住脚筋，狰狞的神情为之一僵。
一瞬间的迟疑，再也难以翻盘，脚筋被小剑瞬间划断，惨叫着抱脚痛叫出声时，双手手筋又被划断，紧接着，最后一只脚的脚筋也没逃过被划断的下场，常静静这是下了死手，彻底将此人废了，可见心中真是恨极了此人。
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也不过几息的时间，小宇宙爆发过后的常静静，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浑身颤抖，泫然欲泣，董青默默地走到她的身后，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常静静回头一把抱住董青，将头埋在董青的肩膀，“哇哇”大哭起来。
“放心啦，放心啦，这个臭小子，出这么大事儿，到现在才知道跟我们联系，还不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真是白养了这么大了！”
“他娘，相信玮子有分寸，要不是遇到逼不得已的情况，他绝对不会逃离部队，只要保得性命就好！”转过身又说道：“阳阳，如果跟玮子联系上，就让他去自首，天网恢恢，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就说我跟他娘不怪他，我们老两口就在家等着他回来，多久都等！”
“叔，婶，放心吧，我会跟玮子说到的！”
“好啦，他娘，赶紧拾到拾到，看这屋院埋汰的！”
“哎！还怪我来着？你个死鬼，也没见你动弹动弹！去把院子扫扫去，我给阳阳做好吃的，这些天多亏阳阳在这儿忙前忙后的了！”
陈阳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大跌眼镜，玮子的爹娘，一听到玮子的消息，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过来，这才短短两个时辰，做饭的做饭，扫地的扫地，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太神奇了！
说到神奇，这整个村子的人都很神奇，年轻人都不说了，前些年还躺在床上，需要人伺候的赵大爷、刘大爷、李大娘，现在都满大山的找柴火，这已经不能称之为神奇了，应该是神迹啊！
陈阳又想起了他姥爷，这变化可是他亲眼目睹的，他在姥爷家都不敢再皮了，皮一次，就会被他姥爷三两下追上来，用那破鞋抽一次，现在他都有心理阴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
“董师姐，董师姐，快来看，这里有个小孩子好可怜！”常静静向董青连连招手，董青只好跟了过去，搭眼一看，又一个可怜人。
“董师姐，我们帮帮他吧，这么小，还残疾，出来乞讨好可怜！”常静静泪水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看的董青摇头苦笑，连趴在地下乞讨的六七岁的残疾男孩，都直愣神，心里还直犯嘀咕，这世上竟还有这么善心的人？
董青有心向小师妹解释，但又不忍心碾碎一颗纯真的心，还没等开口说话呢，只见常静静一把将她的手链撸了下来，看样子是打算将自己最有价值的东西，拿出来帮助她眼中的可怜人了。
“静静，给他手链没用的，要用这个才行？”董青说完，就递上去一把钞票。
“真的？”常静静将信将疑的看着董青，明显不理解，明明她的手链可以换一大堆这种纸票好吗？董师姐肯定在骗她。
“不信，你问他想要哪个？”她察觉到，蹲在不远处抽烟的两个壮汉，不时看一眼趴在地上的残疾人，这种看管似的目光，董青哪能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是那种利用残疾儿童或制造残疾儿童乞讨的团伙，该死的！董青恨的牙痒痒！
“小弟弟，你要哪个啊？”常静静一手拿着手链，一手拿着厚厚一把百元大钞，递到残疾男孩面前。
男孩愣了愣，从来没见过有人会一下子给这么多钱的，不由转过头，向那两名壮汉看了一眼，两个抽烟的壮汉烟也不抽了，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那一把百元钞绝对不下五万，两人一个劲的边打眼色，边搓手指，意思很明显，要钱！
“大姐姐，我要这个，谢谢大姐姐，你们都是好人！”小男孩眼圈有点红，但马上象想到什么似的，头一低，把一摞钱小心的放进专用口袋，向两人磕了两个响头，便不再言语。
董青见小师妹还想再表示一下，忙一把拉住，连拉带拽地才将小师妹带走，这个傻妮子，要不是自己跟着下山，绝对能把自己给卖了。
“董师姐，那个小弟弟是不是有难处？我见那残疾不象是天生的？还有刚才那两个臭狗熊，一看就不象个好人，是不是那两个狗熊伤的他？”常静静虽没接触过世间阴暗面，但不代表她傻。
“想知道原因吗？”董青这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让小师妹这么早接触这么阴暗的东西，真的好吗？
“嗯！”常静静回答的很坚定，小拳头握的紧紧的。
“那跟我来，盯着那两个狗熊即可！”
华灯初上，灯火阑珊，小男孩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收工啦！今天超额完成任务，一定会多奖励一个馒头的，要是还象上次那样，奖励他一个大骨头啃啃该有多好，小男孩美滋滋的想。
早没知觉的双腿，被盘放在一个小平板车上，双手用力地在两边划动，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声响，这声音是他最爱听的声音了，经常在梦里梦到他的爸爸妈妈推着小车，带着他在公园里飞快的奔跑，就是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声响，爸爸妈妈的笑声好好听，可是他们的脸庞他都快记不清了，他只记得他们一直宝宝……宝宝……的叫他。
他现在有新名字叫臭蛇，是他老大起的，老大说他没有脚却可以象蛇一样走路，还经常大小便拉裤子上臭气熏天的，所以才起这么贴切的名字。
他真的不喜欢这个名字，但他又不敢反对，一旦反对的话，或许两条胳膊也会保不住，他的老大能打断他两条腿，再加两条胳膊也不费他什么事，到时还真要象条蛇一样走路了。
转过几条小巷，脏乱差的程度越发严重，连路灯都少有，臭水沟到处都是，这里生活的人们早已习惯，大不了捂着鼻子一步跨过去，但小蛇却要每天都只能用手扒拉着泛着恶臭的臭泥水才能过去，有时还会摔进去，半天爬不起来。
他要小心再小心的，一旦摔进去，回去后不但要挨打，饭都没得吃，还要到公共厕所用那冰凉的水冲洗很久，才被允许回去。
“臭蛇，快点，再慢，小心晚饭都没的吃！”在前面走着的壮汉把烟屁股随手扔到路边，不耐烦的喝道。
“这臭蛇，今天可以啊！一把收入五万多，晚上让老大给咱们加个菜吧！”另一名壮汉，倒是心情不错，笑嘻嘻地说道。
“加菜肯定没问题啦！这一把，顶这群小崽子们忙乎好多天的了！……他大爷，又是哪个鳖孙在路边拉屎，让俺逮着，俺让你骨头渣子都不剩下！”前面那名壮汉，骂骂咧咧地在路边用力蹭着脚，蹭的腌臜秽物到处都是。
转过几个巷角，在一处院落停下，两个壮汉带着臭蛇，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无异常，才有规律的敲起了门，敲一下隔一秒后再敲三下，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隔几秒后门才打开一扇，臭蛇和两名壮汉这才进入院内。
院内已有不少残疾儿童跪在院内，臭蛇很自觉地，爬行过去呆好，因为这是规矩，每晚回来要清点，根据任务完成度，发放吃食。
“大哥！”一进院内，两壮汉忙摧眉折腰地，冲着坐着院子里的一个戴着眼睛，一手持念珠，一手持佛经的中年人低首行礼问好。
“大哥，今天收益不错，这臭蛇一把捞了五万多！”脚踩秽物的壮汉凑到大哥面前，邀功似的谄媚道。
正拨弄念珠，口诵佛经的中年人，鼻端突闻一股恶臭传来，气的一脚将面前的腌臜男踹飞老远，“你这叫狗屎运吗？敢到我面前送晦气，滚一边去洗涮干净！”
又冲着臭蛇点了点头，笑咪咪道：“干的不错，一会多领两个馒头!”
臭蛇大喜过望，本想多领一个就是奢望啦，现在竟然可以多领两个，“谢谢老大!谢谢老大”臭蛇连忙磕头道谢。
“得啦，别对我磕头，多对给大钱的恩主们磕头就行啦，哈哈哈！还愣着干什么，清点收成，没完成任务的，罚十鞭外加不准吃饭！”
突然，后院门被推开，有名肥胖老妇，浑身肉颤地挪了过来，凑到老大面前低声说道：“那新货腿部炎症不消，高烧不退，估计扛不住啦！”
“废物，消炎药给他多灌点！”
“已经灌过了，没啥起色。”
“那是他命该如此，也别等他死了，直接放血，掏心肝爆炒，给我下酒，剩下的炖汤给这群小崽子们补补，这可都是咱的摇钱树啊。”
臭蛇闻言，终于明白，那次吃的骨头棒子是什么啦，心惊胆颤间杂着恶心，直接呕吐起来，全是苦胆水。
“畜牲，真是畜牲！”一声娇喝，突然从门外传出，接着“嘭”的一声响，大门被直接踹开，只见常静静站在门前，目眦欲裂，横眉冷目地怒视着一干人渣。
“我要打死你们这群畜牲，我要打死你们……”常静静一边连声怒喝，一边向院内冲去，只见倩影闪动，“噼啪”骨折声不断响起，倒是手持念珠的老大和她对了一掌，双双退开，就这么瞬间的功夫，除了残疾的孩子，也只有董青，常静静和这群恶人的老大站立在当场了。
“竟然有功夫在身，本应是行侠仗义的有用之身，却拿来为非作歹，犯下如此恶行，留你不得！”常静静一把从腰间挂着的小口袋中取出一小发簪式样的小剑，纵身一跃，剑尖直向对方眉心疾刺而去，这显是恨极了此人。
这人也不含糊，念珠一卷，打算缠住常静静的小剑，脚下突然爆起一记穿心脚，带出“嗖嗖”的风声，劲道不小，常静静见攻击路线被封，便改刺为削，瞬间削断念珠链，珠子“噼里啪啦”散飞一地。
念珠链被削断，着实让此人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看似普通的一个小剑，竟如此锋利，见自己招式用老，便改踢为踹，侧身躲过刺向胸口的小剑。
常静静见对方功力不弱，经验也很老道，心头更是火起，修行越高代表此人的危害就越大，今天决不能放过此人，左手下拨，不管不顾迎向踹向她腰腹的脚，翻腕带动小剑切划而下。
这人见对手不躲避自己踹向她腰腹的脚，心中不由冷笑，脚部力道更是用实，只听“啪”的一声响，脚离对手身体三寸处时，便被一只手扣住脚筋，狰狞的神情为之一僵。
一瞬间的迟疑，再也难以翻盘，脚筋被小剑瞬间划断，惨叫着抱脚痛叫出声时，双手手筋又被划断，紧接着，最后一只脚的脚筋也没逃过被划断的下场，常静静这是下了死手，彻底将此人废了，可见心中真是恨极了此人。
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也不过几息的时间，小宇宙爆发过后的常静静，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浑身颤抖，泫然欲泣，董青默默地走到她的身后，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常静静回头一把抱住董青，将头埋在董青的肩膀，“哇哇”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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