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尘封记忆
折腾了半天，已是深夜，终于只剩尹俊和冉晨两个人了，两人对视一眼，累到不想说话，躺在床上肩并着肩。
尹俊困了。
“要不明天再说？”
冉晨虽然也困了，但还是费力地坐了起来。
“我现在就想知道。”
有些东西越来越清晰了，冉晨受够了混乱的状态，希望能够快点捋清楚一切。尹俊也知道他的痛苦，挣扎着坐起来。
“好，我现在就说。”
“第一件事，我确实不是我爹亲生的。”
冉晨之前就猜到了，所以没作出什么反应，只是轻轻拍了拍尹俊的肩膀以示安慰。
尹俊笑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是陪着他演，看看他想做什么。”
冉晨惊讶，问道：“有多早？”
“大概...还是婴儿的时候吧。”
“婴儿的时候？！”
“是很难以置信，不过如果我不是人，一切是不是说得通？”
尹俊循循善诱，冉晨点头。
“如果我们不是人，一切都能说得通。”
“第二件事，你爹娘说的是真的，我们确实在二十年前毁了他们的家园。”
冉晨想反驳，但无话可说，就继续听着。
“我们是灵不是人，当时我们被他们击败，只剩灵体，他们本想毁了我们的灵魂，但他们发现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保护我们，无论如何都杀不死我们，于是决定将我们变成他们的小孩儿，分别养在尹长圳和冉中月身边，他们大概是想利用我们做些什么，比如祭祀，但祭祀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尹俊转头问冉晨，“你没有什么奇怪的记忆吗？或者说是...梦？”
冉晨回想过去，在渔村的许多年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但刚到这里时那个蓝色的幻影还有幽篁所说的多兰寻找的记忆似乎很可疑，但他没有提，摇了摇头。
“好吧。”
尹俊接着说：“第三件事，云舒是人类。”
冉晨知道他的意思。
“我们不能连累她。”
“嗯。”
“第四件事，这个世界有人类和灵，至于他们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因何而起我也不知道。目前人类都在渔村，灵族建有三座城池，雪原、牡丹和星海，雪原灵武力最盛，多半灵力强劲，不过听清歌姑娘今日言语，你的灵力或许在雪原灵中也是上等，牡丹灵擅术法，多以技巧为主，不过今天那个丑陋的术法一看就很低级，星海是个神秘的城池，我爹说星海多秘术，什么起死回生啊，长生不老啊，一夜之间灵力大增啊，总之那些虚幻的妄念在那里却有可能实现。”
“还有一件事，我最近奇怪的记忆越来越多了，我想，你慢慢地也能想起来一些，到时我们再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
冉晨见他说完了，开始发问。
“我有很多地方还是想不明白，比如为什么我们是杀不死的，他们是怎么把我们变成婴儿的，我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变得和所有人对立，与人类对立，与灵亦是如此。
“对不起冉晨，我也不知道。”
冉晨躺了下来，除了疲惫，面无表情。
“为什么要道歉？又不是你的错。”
尹俊也不知道，心里空落落的。
“我觉得我爹...尹长圳很奇怪，他那天和我做的交易是，我按照他说的带你出来，他就会帮我们稳住局面，不让人抓我们。我当时只顾着救你，根本无法拒绝这场交易。但是，他为什么偏要你到灵的世界，他到底想让我们为他做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真相到底是什么？我们当时为什么要伤害他们？我们是谁？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冉晨，我们是坏人，会不会有一天云舒也会害怕我们，也会恨我们，和所有人一样恨不得杀了我们。”
良久没有回应，原来冉晨已经睡着了。
尹俊低声抱怨：“你倒是睡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多兰是怎么回事呢，真是拿你没办法。”
尹俊困了。
“要不明天再说？”
冉晨虽然也困了，但还是费力地坐了起来。
“我现在就想知道。”
有些东西越来越清晰了，冉晨受够了混乱的状态，希望能够快点捋清楚一切。尹俊也知道他的痛苦，挣扎着坐起来。
“好，我现在就说。”
“第一件事，我确实不是我爹亲生的。”
冉晨之前就猜到了，所以没作出什么反应，只是轻轻拍了拍尹俊的肩膀以示安慰。
尹俊笑道：“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是陪着他演，看看他想做什么。”
冉晨惊讶，问道：“有多早？”
“大概...还是婴儿的时候吧。”
“婴儿的时候？！”
“是很难以置信，不过如果我不是人，一切是不是说得通？”
尹俊循循善诱，冉晨点头。
“如果我们不是人，一切都能说得通。”
“第二件事，你爹娘说的是真的，我们确实在二十年前毁了他们的家园。”
冉晨想反驳，但无话可说，就继续听着。
“我们是灵不是人，当时我们被他们击败，只剩灵体，他们本想毁了我们的灵魂，但他们发现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保护我们，无论如何都杀不死我们，于是决定将我们变成他们的小孩儿，分别养在尹长圳和冉中月身边，他们大概是想利用我们做些什么，比如祭祀，但祭祀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尹俊转头问冉晨，“你没有什么奇怪的记忆吗？或者说是...梦？”
冉晨回想过去，在渔村的许多年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但刚到这里时那个蓝色的幻影还有幽篁所说的多兰寻找的记忆似乎很可疑，但他没有提，摇了摇头。
“好吧。”
尹俊接着说：“第三件事，云舒是人类。”
冉晨知道他的意思。
“我们不能连累她。”
“嗯。”
“第四件事，这个世界有人类和灵，至于他们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因何而起我也不知道。目前人类都在渔村，灵族建有三座城池，雪原、牡丹和星海，雪原灵武力最盛，多半灵力强劲，不过听清歌姑娘今日言语，你的灵力或许在雪原灵中也是上等，牡丹灵擅术法，多以技巧为主，不过今天那个丑陋的术法一看就很低级，星海是个神秘的城池，我爹说星海多秘术，什么起死回生啊，长生不老啊，一夜之间灵力大增啊，总之那些虚幻的妄念在那里却有可能实现。”
“还有一件事，我最近奇怪的记忆越来越多了，我想，你慢慢地也能想起来一些，到时我们再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
冉晨见他说完了，开始发问。
“我有很多地方还是想不明白，比如为什么我们是杀不死的，他们是怎么把我们变成婴儿的，我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变得和所有人对立，与人类对立，与灵亦是如此。
“对不起冉晨，我也不知道。”
冉晨躺了下来，除了疲惫，面无表情。
“为什么要道歉？又不是你的错。”
尹俊也不知道，心里空落落的。
“我觉得我爹...尹长圳很奇怪，他那天和我做的交易是，我按照他说的带你出来，他就会帮我们稳住局面，不让人抓我们。我当时只顾着救你，根本无法拒绝这场交易。但是，他为什么偏要你到灵的世界，他到底想让我们为他做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真相到底是什么？我们当时为什么要伤害他们？我们是谁？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冉晨，我们是坏人，会不会有一天云舒也会害怕我们，也会恨我们，和所有人一样恨不得杀了我们。”
良久没有回应，原来冉晨已经睡着了。
尹俊低声抱怨：“你倒是睡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多兰是怎么回事呢，真是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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