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偌大华山，孤寡两人，相顾无言之下倍显寂寥
空荡荡的山头，空荡荡的大殿，空荡荡的大厅。
两人相对而坐，中间一个简陋的烧烤架。
怎得了一个凄凉惨戚啊！
烧烤架上两只滋滋冒着油烟的兔子发出诱人的香味。
左离舔舔嘴唇，抿了一口老酒。
深深叹了一口惆怅的郁气。
他着实是饿坏了。
一个月以来全靠劫富济贫过着路途中的日子。
有时候好几天也寻不到好借点银子花的目标。
左离便只好风餐露宿。
天知道他有多郁结。
今天，来到华山境内，自己也就没好意思去打打秋风。
所以是真的一天也未进食了。
风清扬举起坛子默默的陪着其喝了一口小酒。
长久的沉默之后，缓缓说到：“岳小子，现在华山就剩咱两个了，我也就不藏私了......”
看着眼前岳不群莫名的眼神，风清扬微微叹息，继续说道：
“我得自前辈高人的独孤九剑该是传给你了。”
“之前看你不上眼，便准备带入土里面去的。”
“现在嘛，华山都快亡了，该是老夫为你们做点什么了......”
“哦......那剑法厉害吗？”
左离故作不知，语气平淡。
“厉害，很厉害，破尽天下武学，你说厉害不厉害？”
“呵，你就吹吧，还破尽天下武学？您老连天下武学见识都没见识完，还破尽天下武学，真会吹牛！”
左离有点不屑。
确实如此，天下武学千奇百怪，多如牛毛，怎么可能破的尽。
就是天下剑法也未必破的尽。
独孤九剑厉害的是武学境界，厉害的是武学理念。
唯独不厉害的便是这什么破剑法了。
剑法再厉害却是因人而异，天资聪颖者上手就会。
天资愚钝者，十遍八遍也使不出来。
唯独那武学理念，只需刹那间有所顿悟，那便无需什么剑法衬托。
任何招式便会信手拈来。
郭靖如是，萧峰也如是。
黄蓉，赵敏之流那么聪慧过人，但武学修为却是差那郭靖、萧峰甚远。
见岳不群对自己的独孤九剑甚是不上心，风清扬有点气急。
就像那自己一个心爱的玩具，从来不轻易示人。
某天来了一个需自己好好招待的小朋友。
自己便把那心爱的玩具拿出来与其分享......
结果那小朋友却看不上，还一本正经的言明，小孩子玩意，幼稚。
你说你气不气？
“令狐冲那小子我已经给教了，他学会之后斗志昂扬的去找魔君了......”
“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自己的徒弟吗？”
风清扬说着便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佩剑......
“我展示给你看，就算你不认同我，但是多点武学傍身也是好的。”
左离见那风清扬瞬间气势大变，剑气凛冽。
虽说不是很认同风清扬那番破尽天下武学的话语，但也静下心来，认真对待。
“听好了，独孤九剑共为九式，分别是总决式，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与破气式。”
见岳不群端庄了态度，风清扬欣慰的点点头，郑重其事的道：
“下面便是功法口诀......”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
“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
“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伴随着剑气纵横，独孤九剑的心法口诀随着风清扬口中一字一句的缓缓道出。
左离结合岳不群的记忆，正在吃力的理解。
毕竟对于这些拗口古言秘诀，作为一名现代人的左离实在是不甚熟悉啊。
理解起来必然费劲。
好在还有岳不群的记忆可做参考。
缓缓收工，风清扬坐了下来，接过左离递过来的兔肉大口的咀嚼了起来。
好一会儿，感觉饱腹之感的风清扬才到：“岳小子，怎么样？记住了没？”
“嗯，心法口诀却是靠死记硬背记了下来，至于剑法......”
左离略做思考......
“剑法嘛，按照心法来说，也没什么记的必要吧，知道其原理便也是了。”
“总的来说，学会总决式便也够了......”
“是以料敌先机，或有进无退，或后发制人，就是这番道理了吧！”
话虽疑问，语气却是肯定。
左离结合岳不群记忆便是此番理解。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风清扬倍觉老怀宽慰。
之前感觉这岳小子迂腐且不堪造就。
现在看来嘛，却是一个聪慧的好孩子啊。
难道是人死过一次之后，就真会有这么大的改变吗？
“哈，我好歹也是一个大派的掌门人呢好不好，这点东西都理解不了？”
可把左离牛掰坏了。
要是没有岳不群的记忆，给他讲解百遍，耍个千次剑法，他也不一定能学的会。
这会倒是嘚瑟的不行了。
“行了，吃饭吧，吃饱喝足之后老朽在给你耍几遍剑法，巩固一下，明天早起，老朽也准备出发去救那两个丫头了......”
风清扬唏嘘一叹......
“之前山上一人也无，老朽实在放心不下这个偌大的华山。”
“这下你小子也回来了，那么老朽就可卸下负担，去决战那魔君，救回那两个可怜的丫头了！”
“......”
“您老不必去了，就留在华山看门吧，顺便写几封信给武当与少林，让其帮忙找寻魔君踪迹！”
左离思路清晰。
他知道，现在华山算是已经灭门了，自己去找少林与武道帮忙，人家不一定还会看岳不群的面子。
再则，各方势力均已知晓，岳不群死在了华山。
要是自己去找那些势力，必定会有一番波折。
难以解释自己因何死而复生的缘由之下，必然得不到各方势力的真心帮忙。
敷衍了事之下，天知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魔君。
而让风清扬去找那些势力则大大不一样了。
一则，风清扬辈分够高，各方势力最起码会给于表面上的尊重。
二则，这老货武功更高，各方势力也必然不敢阳奉阴违。
他们也怕在没有宗门负担的情况之下，惹恼了孤家寡人的风清扬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他们承担不起这种不可控的结果。
“便由我与冲儿救回师妹与珊儿吧！”
风清扬一怔之下，连忙劝阻到：“岳小子，你和冲儿不是那魔君的对手，就像你说的一样，你们两个准备拿命去救吗？”
“还是我去吧......”
“不，师叔你听我说，少林与武当只能由师叔您去请，现在的我已经不够层面了......”
“再则，那是我老婆与女儿，就算是打不过那魔君，那也是我的责任，无可避免的。”
“就算拿命去拼，我也必定会救回来师妹与珊儿的......”
“就当是我以此残身赎罪吧！”
心中也默默到：就当是报答我占用了那个老岳你的身躯和害这个老岳失去性命的补偿吧。
“就这样决定了，师叔不必再劝，我明早就出发......”
“您老给武当与少林送信之后便守在华山吧，您老年纪也大了，没必要为我们小辈操心了。”
几个时辰相处之下，左离也对这个老头产生了些许同情心。
一个七老八十的孤寡老人，在思过崖上宅了十几年......
结果一朝出世之下，便发现偌大个宗门没了......
可想而知，这老人心中是何等的凄苦啊。
只不过是没办法诉说而已。
并不代表左离感知不到。
“这......唉，那便这样吧，难为岳小子你了！”
风清扬默然一叹，心中凄凉。
想不到宗门没了，就连求人帮忙也如此困难啊。
自己之前还嫌弃这岳小子斤斤算计，表里不一。
没想到，却是自己想差了啊，果然，自己真的就不适合管理宗门。
没有那番深沉机心，没有那番工于心计，必无法维持这偌大宗门立足于江湖啊。
遭此大变的风清扬，现在心思已经转变了过来。
也明白了岳不群话语中的意思。
那武当和少林必然不会为了一个破落的宗门去得罪如日中天的魔君。
只不过，奇怪的是，谁也不知道那魔君到底是何方人士。
突然之间就冒出来了，武功还如此高深。
据传东方不败都在其手中败了半招。
那人就好似凭空出现的一般。
两人相对而坐，中间一个简陋的烧烤架。
怎得了一个凄凉惨戚啊！
烧烤架上两只滋滋冒着油烟的兔子发出诱人的香味。
左离舔舔嘴唇，抿了一口老酒。
深深叹了一口惆怅的郁气。
他着实是饿坏了。
一个月以来全靠劫富济贫过着路途中的日子。
有时候好几天也寻不到好借点银子花的目标。
左离便只好风餐露宿。
天知道他有多郁结。
今天，来到华山境内，自己也就没好意思去打打秋风。
所以是真的一天也未进食了。
风清扬举起坛子默默的陪着其喝了一口小酒。
长久的沉默之后，缓缓说到：“岳小子，现在华山就剩咱两个了，我也就不藏私了......”
看着眼前岳不群莫名的眼神，风清扬微微叹息，继续说道：
“我得自前辈高人的独孤九剑该是传给你了。”
“之前看你不上眼，便准备带入土里面去的。”
“现在嘛，华山都快亡了，该是老夫为你们做点什么了......”
“哦......那剑法厉害吗？”
左离故作不知，语气平淡。
“厉害，很厉害，破尽天下武学，你说厉害不厉害？”
“呵，你就吹吧，还破尽天下武学？您老连天下武学见识都没见识完，还破尽天下武学，真会吹牛！”
左离有点不屑。
确实如此，天下武学千奇百怪，多如牛毛，怎么可能破的尽。
就是天下剑法也未必破的尽。
独孤九剑厉害的是武学境界，厉害的是武学理念。
唯独不厉害的便是这什么破剑法了。
剑法再厉害却是因人而异，天资聪颖者上手就会。
天资愚钝者，十遍八遍也使不出来。
唯独那武学理念，只需刹那间有所顿悟，那便无需什么剑法衬托。
任何招式便会信手拈来。
郭靖如是，萧峰也如是。
黄蓉，赵敏之流那么聪慧过人，但武学修为却是差那郭靖、萧峰甚远。
见岳不群对自己的独孤九剑甚是不上心，风清扬有点气急。
就像那自己一个心爱的玩具，从来不轻易示人。
某天来了一个需自己好好招待的小朋友。
自己便把那心爱的玩具拿出来与其分享......
结果那小朋友却看不上，还一本正经的言明，小孩子玩意，幼稚。
你说你气不气？
“令狐冲那小子我已经给教了，他学会之后斗志昂扬的去找魔君了......”
“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自己的徒弟吗？”
风清扬说着便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佩剑......
“我展示给你看，就算你不认同我，但是多点武学傍身也是好的。”
左离见那风清扬瞬间气势大变，剑气凛冽。
虽说不是很认同风清扬那番破尽天下武学的话语，但也静下心来，认真对待。
“听好了，独孤九剑共为九式，分别是总决式，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与破气式。”
见岳不群端庄了态度，风清扬欣慰的点点头，郑重其事的道：
“下面便是功法口诀......”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
“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
“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伴随着剑气纵横，独孤九剑的心法口诀随着风清扬口中一字一句的缓缓道出。
左离结合岳不群的记忆，正在吃力的理解。
毕竟对于这些拗口古言秘诀，作为一名现代人的左离实在是不甚熟悉啊。
理解起来必然费劲。
好在还有岳不群的记忆可做参考。
缓缓收工，风清扬坐了下来，接过左离递过来的兔肉大口的咀嚼了起来。
好一会儿，感觉饱腹之感的风清扬才到：“岳小子，怎么样？记住了没？”
“嗯，心法口诀却是靠死记硬背记了下来，至于剑法......”
左离略做思考......
“剑法嘛，按照心法来说，也没什么记的必要吧，知道其原理便也是了。”
“总的来说，学会总决式便也够了......”
“是以料敌先机，或有进无退，或后发制人，就是这番道理了吧！”
话虽疑问，语气却是肯定。
左离结合岳不群记忆便是此番理解。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风清扬倍觉老怀宽慰。
之前感觉这岳小子迂腐且不堪造就。
现在看来嘛，却是一个聪慧的好孩子啊。
难道是人死过一次之后，就真会有这么大的改变吗？
“哈，我好歹也是一个大派的掌门人呢好不好，这点东西都理解不了？”
可把左离牛掰坏了。
要是没有岳不群的记忆，给他讲解百遍，耍个千次剑法，他也不一定能学的会。
这会倒是嘚瑟的不行了。
“行了，吃饭吧，吃饱喝足之后老朽在给你耍几遍剑法，巩固一下，明天早起，老朽也准备出发去救那两个丫头了......”
风清扬唏嘘一叹......
“之前山上一人也无，老朽实在放心不下这个偌大的华山。”
“这下你小子也回来了，那么老朽就可卸下负担，去决战那魔君，救回那两个可怜的丫头了！”
“......”
“您老不必去了，就留在华山看门吧，顺便写几封信给武当与少林，让其帮忙找寻魔君踪迹！”
左离思路清晰。
他知道，现在华山算是已经灭门了，自己去找少林与武道帮忙，人家不一定还会看岳不群的面子。
再则，各方势力均已知晓，岳不群死在了华山。
要是自己去找那些势力，必定会有一番波折。
难以解释自己因何死而复生的缘由之下，必然得不到各方势力的真心帮忙。
敷衍了事之下，天知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魔君。
而让风清扬去找那些势力则大大不一样了。
一则，风清扬辈分够高，各方势力最起码会给于表面上的尊重。
二则，这老货武功更高，各方势力也必然不敢阳奉阴违。
他们也怕在没有宗门负担的情况之下，惹恼了孤家寡人的风清扬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他们承担不起这种不可控的结果。
“便由我与冲儿救回师妹与珊儿吧！”
风清扬一怔之下，连忙劝阻到：“岳小子，你和冲儿不是那魔君的对手，就像你说的一样，你们两个准备拿命去救吗？”
“还是我去吧......”
“不，师叔你听我说，少林与武当只能由师叔您去请，现在的我已经不够层面了......”
“再则，那是我老婆与女儿，就算是打不过那魔君，那也是我的责任，无可避免的。”
“就算拿命去拼，我也必定会救回来师妹与珊儿的......”
“就当是我以此残身赎罪吧！”
心中也默默到：就当是报答我占用了那个老岳你的身躯和害这个老岳失去性命的补偿吧。
“就这样决定了，师叔不必再劝，我明早就出发......”
“您老给武当与少林送信之后便守在华山吧，您老年纪也大了，没必要为我们小辈操心了。”
几个时辰相处之下，左离也对这个老头产生了些许同情心。
一个七老八十的孤寡老人，在思过崖上宅了十几年......
结果一朝出世之下，便发现偌大个宗门没了......
可想而知，这老人心中是何等的凄苦啊。
只不过是没办法诉说而已。
并不代表左离感知不到。
“这......唉，那便这样吧，难为岳小子你了！”
风清扬默然一叹，心中凄凉。
想不到宗门没了，就连求人帮忙也如此困难啊。
自己之前还嫌弃这岳小子斤斤算计，表里不一。
没想到，却是自己想差了啊，果然，自己真的就不适合管理宗门。
没有那番深沉机心，没有那番工于心计，必无法维持这偌大宗门立足于江湖啊。
遭此大变的风清扬，现在心思已经转变了过来。
也明白了岳不群话语中的意思。
那武当和少林必然不会为了一个破落的宗门去得罪如日中天的魔君。
只不过，奇怪的是，谁也不知道那魔君到底是何方人士。
突然之间就冒出来了，武功还如此高深。
据传东方不败都在其手中败了半招。
那人就好似凭空出现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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