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互相试探
看到苗成青此时的表现，张子明心中已经确定他不会再想着离开。
于是放开了苗成青的手，对还没离开的侍应吩咐道：“将酒都搬到临烟水榭去，我们在那里吃饭。”
临烟水榭是京师之中另外一个顶级的酒楼，据说是某个皇亲国戚的背景。
那里与聚水楼不同的是，它是对外营业的。
虽然对外营业，但也基本上只有一些王公贵族之类的会去光顾。
因为那里的价格实在是太吓人了，随便吃一顿都要几千两白银，三品以下的官员根本都消费不起。
不过张子明作为聚水阁的新晋财神，银两对于他而言早就已经没了意义。
只要他愿意，跺跺脚就能搅动天下利益，香水和烈酒给聚水阁带来的收益，即便是朝廷都极度眼红。
只不过这里毕竟是一个修炼的世界，拥有顶级战力的聚水阁也不是朝廷能所以干掉的。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临烟水榭。
不得不说，这里虽然价格很高，但是里面的环境和服务也对得起这份银两。
整个临烟水榭的布局是参照东南沿海的那种风格，将诗情画意全部融入了亭台楼阁、山水花鸟之中。
由于张子明的功劳，现在很多有些资本的商家都开始模仿品香斋的模式。
这里也一样，从几个月前开始所有的下人全部采用从沿海一带挑选来的小家碧玉型少女。
她们身着统一的好看制服，经过统一培训之后，在一声声甜美的老爷、公子轻唤中，给来这里消费的达官贵人营造一种粉红色的享受。
当然，如果有携带女眷过来的话，所有的侍女都会表现的非常专业和正经。
而一旦只有男性顾客，那么这里就会将服务做到极致。
即便是方便的时候，都会有面容姣好的少女帮你轻轻扶稳，而且随侍的女孩也会在你身后用热毛巾敷住你的腰部，让你通体舒泰。
很多时候，客人们在包厢里喝的兴起，随手抱起身边侍女胡天胡地一番也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这一切都是张子明听说的，今天都还是第一次过来。
一进门，看到张子明和苗成青二人没有随行的女眷，两名面容秀丽，身材娇小的侍女便立刻依偎上来。
接着，在张子明的银票开路下，原本需要预约的顶级包厢，也破例让给他们安排了一间。
张子明虽然不知道苗成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仿佛一直处于紧绷的戒备状态一般。
所以现在并不是问话的时候，张子明也就没有提出什么敏感的话题，只是随口胡诌着这段时间的见闻，又或者谈谈风月之类的事情。
张子明还特意贴心的为苗成青多叫了两名侍女专门服侍他。
很快，在侍女们曲意迎合以及冲天火的强大酒劲冲击之下，苗成青的心防渐渐开始松动。
“李老弟，哥哥我这半年过的苦哇”苗成青又是一杯冲天火下肚，吃了两口菜，终于说出了张子明想听到的话。
“哦？”张子明端着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因为有智脑的存在，所有被他喝到肚子里的酒精全部瞬间就被分解消化，所以此刻的他已经双目清明。
只不过为了配合苗成青，他也装作有了五六分醉意的样子：“老苗，啥也别说了，回来就好，兄弟我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苗成青的心里对张子明其实一直是有怀疑的，因为他总感觉之前蛊虫失踪的事情和张子明有关。
只是他一直都没有证据，而且阁主目前也很信任张子明。
他之前都已经将自己的怀疑汇报过，阁主却一点表示都没有。
在外面搜寻的这半年中，他也对张子明做出的事情有所耳闻，知道现在他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所以苗成青此刻也无法将矛头直接对准张子明，因为这样做的话，就会彻底打乱聚水阁敛财的节奏。
他现在是戴罪之身，如果贸然对张子明发难，万一扳不倒他，那么自己估计就彻底没有翻盘的希望了。
所以今天他听到张子明要请他喝酒，略一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一来自己也确实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二来他也想通过这次宴请从侧面试探一下张子明，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呢。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通过谈话他还没有丝毫发现，所以他决定进一步试探，放出一些关键的消息，看看有什么效果。
“哥哥的蛊虫丢了！”苗成青直接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鼓虫琴虫的，苗老哥就喜欢侍弄这些虫虫鸟鸟的事情。”张子明仿佛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一般，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接着，他挥了挥手，将在场的几名侍女全部赶了出去，语气有些紧张的说道：“我的苗老哥啊，你是不是喝多了，这些话也能随便乱说的？”
“被有心人听了去，聚水阁的麻烦就大了。”
苗成青不以为然的说道：“有什么关系？”
他用手在脖子上横着划了一道：“几个贱婢而已，待会直接杀了了事，到时候就说玩的有些过火，一时没收住手不就行了，对于这临烟水榭来说，不过是赔点银子的事。”
张子明苦笑一声：“算了算了，老苗，没事何必徒造杀业。”
苗成青眼睛一眯：“李老弟，平常你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怎么今日竟然如此婆婆妈妈？”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张子明的心中立刻明白对方想要试探自己。
心思电转之间，他已经想明白了一定是小蛊那边出了问题，不然这苗成青不可能对自己有什么怀疑。
一边想着心事，张子明一边暧昧的笑了笑：“实不相瞒，刚才的侍女小倩和我有些渊源。”
“我说呢！”苗成青目光一闪，突然露出笑脸。
“李老弟怎么也不像心软的人，之前利用云家禁制杀死陈惜君那个大美人的时候可是一点犹豫都没有的。”
“嗨！”张子明也笑了起来，“这能一样么？”
“不说这个，喝酒喝酒，刚才苗老哥说什么蛊虫丢了？难道这半年你都在外面办这个事？”
虽然张子明的表现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但是苗成青就是觉得怪怪的。
他在心中已经暗暗决定今晚离开这里以后，立刻派人将之前的几名侍女抓走，他可不信张子明说的那个什么小倩会是他的相好。
不过现在嘛，还是把这顿酒好好吃完再说。
听到张子明追问蛊虫之事，苗成青也不隐瞒，直接说道：“没错，就因为这事，阁主竟然将我的灵石供应给断了，要是再找不到失踪的蛊虫，哥哥我过不了多久修为就要跌回二阶了。”
“竟有此事？”张子明惊讶的说道。
“怪不得我今天看到你的时候，感觉你的神情有些惶然，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苗成青苦笑一声：“可不是，这半年来我一直在外面搜寻蛊虫，可是竟然一无所获，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如果被我抓到一定将这些人斩尽杀绝。”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刻骨的恨意。
苗成青有这怨恨也很正常，都是因为这件事，他现在彻底没有了灵石供给，张子明说是要了他的亲命一点都不夸张。
而且他作为聚水阁气字部的大掌柜，根本不可能改换门庭。
漫说其他能够供应灵石的势力不可能要他，单单只需要他表现出想要叛出聚水阁的意思，以他所掌握的聚水阁秘密，阁主定然会亲自出手将他彻底料理。
张子明此刻心中想的则是陈惜君的父亲，他在听到苗成青竟然被断了灵石供应之后，第一时间就在想是否可以利用这个消息将陈惜君父亲的尸体要回来。
“智脑，建模方案，关键词：灵石、陈元、白淼淼、癸水战队。”张子明将自己的想法计划上传到之后，让智脑判断这样做的成功率。
“建模成功，预计消耗能源20点。”智脑很快给出了答复。
“很好。”张子明心中有了计较。
接着，张子明表现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继续问道：“那苗老哥现在有什么打算？继续去搜寻蛊虫的消息吗？”
苗成青无奈道：“还能怎么办？一日得不到蛊虫的消息，我一日无法恢复灵石供应，不瞒李老弟，虽然我平日里有些存货，可是也没办法耗的太久。”
张子明问道：“现在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有什么需要小弟帮忙的吗？”
苗成青点点头，故作神秘的说道：“确实，经过半年的排查，我已经可以确定蛊虫失踪的事情与那一夜你遭遇的贼人想要抢夺虫王之铃的事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相信只要查清楚那一夜的事情，蛊虫的事情也会水落石出。”
“指挥官，他是在骗你，经过分析，此时他没有任何线索和进展，只不过对你比较怀疑。”苗成青说完后，智脑立刻提醒了一句。
在刚才苗成青第一次试探被张子明察觉之后，他就立刻启动了智脑的分析机制，以此来作为自己行动策略的参考。
听到智脑的分析之后，张子明故作沉吟的说道：“那一夜，唔，我想起来了。”
“怎么样？想到什么了？”苗成青追问到。
“没有。”张子明摇了摇头，“直到我追上他将他杀死，都没有第二个人出现，而且那个人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线索，根本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样啊。”苗成青的神情有些失望。
“实在不好意思，苗老哥，没想到最后会弄成这样。”张子明有些歉意的说道。
“唉……”苗成青长叹一声，神色有些颓然。
于是放开了苗成青的手，对还没离开的侍应吩咐道：“将酒都搬到临烟水榭去，我们在那里吃饭。”
临烟水榭是京师之中另外一个顶级的酒楼，据说是某个皇亲国戚的背景。
那里与聚水楼不同的是，它是对外营业的。
虽然对外营业，但也基本上只有一些王公贵族之类的会去光顾。
因为那里的价格实在是太吓人了，随便吃一顿都要几千两白银，三品以下的官员根本都消费不起。
不过张子明作为聚水阁的新晋财神，银两对于他而言早就已经没了意义。
只要他愿意，跺跺脚就能搅动天下利益，香水和烈酒给聚水阁带来的收益，即便是朝廷都极度眼红。
只不过这里毕竟是一个修炼的世界，拥有顶级战力的聚水阁也不是朝廷能所以干掉的。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临烟水榭。
不得不说，这里虽然价格很高，但是里面的环境和服务也对得起这份银两。
整个临烟水榭的布局是参照东南沿海的那种风格，将诗情画意全部融入了亭台楼阁、山水花鸟之中。
由于张子明的功劳，现在很多有些资本的商家都开始模仿品香斋的模式。
这里也一样，从几个月前开始所有的下人全部采用从沿海一带挑选来的小家碧玉型少女。
她们身着统一的好看制服，经过统一培训之后，在一声声甜美的老爷、公子轻唤中，给来这里消费的达官贵人营造一种粉红色的享受。
当然，如果有携带女眷过来的话，所有的侍女都会表现的非常专业和正经。
而一旦只有男性顾客，那么这里就会将服务做到极致。
即便是方便的时候，都会有面容姣好的少女帮你轻轻扶稳，而且随侍的女孩也会在你身后用热毛巾敷住你的腰部，让你通体舒泰。
很多时候，客人们在包厢里喝的兴起，随手抱起身边侍女胡天胡地一番也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这一切都是张子明听说的，今天都还是第一次过来。
一进门，看到张子明和苗成青二人没有随行的女眷，两名面容秀丽，身材娇小的侍女便立刻依偎上来。
接着，在张子明的银票开路下，原本需要预约的顶级包厢，也破例让给他们安排了一间。
张子明虽然不知道苗成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仿佛一直处于紧绷的戒备状态一般。
所以现在并不是问话的时候，张子明也就没有提出什么敏感的话题，只是随口胡诌着这段时间的见闻，又或者谈谈风月之类的事情。
张子明还特意贴心的为苗成青多叫了两名侍女专门服侍他。
很快，在侍女们曲意迎合以及冲天火的强大酒劲冲击之下，苗成青的心防渐渐开始松动。
“李老弟，哥哥我这半年过的苦哇”苗成青又是一杯冲天火下肚，吃了两口菜，终于说出了张子明想听到的话。
“哦？”张子明端着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因为有智脑的存在，所有被他喝到肚子里的酒精全部瞬间就被分解消化，所以此刻的他已经双目清明。
只不过为了配合苗成青，他也装作有了五六分醉意的样子：“老苗，啥也别说了，回来就好，兄弟我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苗成青的心里对张子明其实一直是有怀疑的，因为他总感觉之前蛊虫失踪的事情和张子明有关。
只是他一直都没有证据，而且阁主目前也很信任张子明。
他之前都已经将自己的怀疑汇报过，阁主却一点表示都没有。
在外面搜寻的这半年中，他也对张子明做出的事情有所耳闻，知道现在他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所以苗成青此刻也无法将矛头直接对准张子明，因为这样做的话，就会彻底打乱聚水阁敛财的节奏。
他现在是戴罪之身，如果贸然对张子明发难，万一扳不倒他，那么自己估计就彻底没有翻盘的希望了。
所以今天他听到张子明要请他喝酒，略一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一来自己也确实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二来他也想通过这次宴请从侧面试探一下张子明，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呢。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通过谈话他还没有丝毫发现，所以他决定进一步试探，放出一些关键的消息，看看有什么效果。
“哥哥的蛊虫丢了！”苗成青直接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鼓虫琴虫的，苗老哥就喜欢侍弄这些虫虫鸟鸟的事情。”张子明仿佛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一般，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接着，他挥了挥手，将在场的几名侍女全部赶了出去，语气有些紧张的说道：“我的苗老哥啊，你是不是喝多了，这些话也能随便乱说的？”
“被有心人听了去，聚水阁的麻烦就大了。”
苗成青不以为然的说道：“有什么关系？”
他用手在脖子上横着划了一道：“几个贱婢而已，待会直接杀了了事，到时候就说玩的有些过火，一时没收住手不就行了，对于这临烟水榭来说，不过是赔点银子的事。”
张子明苦笑一声：“算了算了，老苗，没事何必徒造杀业。”
苗成青眼睛一眯：“李老弟，平常你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怎么今日竟然如此婆婆妈妈？”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张子明的心中立刻明白对方想要试探自己。
心思电转之间，他已经想明白了一定是小蛊那边出了问题，不然这苗成青不可能对自己有什么怀疑。
一边想着心事，张子明一边暧昧的笑了笑：“实不相瞒，刚才的侍女小倩和我有些渊源。”
“我说呢！”苗成青目光一闪，突然露出笑脸。
“李老弟怎么也不像心软的人，之前利用云家禁制杀死陈惜君那个大美人的时候可是一点犹豫都没有的。”
“嗨！”张子明也笑了起来，“这能一样么？”
“不说这个，喝酒喝酒，刚才苗老哥说什么蛊虫丢了？难道这半年你都在外面办这个事？”
虽然张子明的表现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但是苗成青就是觉得怪怪的。
他在心中已经暗暗决定今晚离开这里以后，立刻派人将之前的几名侍女抓走，他可不信张子明说的那个什么小倩会是他的相好。
不过现在嘛，还是把这顿酒好好吃完再说。
听到张子明追问蛊虫之事，苗成青也不隐瞒，直接说道：“没错，就因为这事，阁主竟然将我的灵石供应给断了，要是再找不到失踪的蛊虫，哥哥我过不了多久修为就要跌回二阶了。”
“竟有此事？”张子明惊讶的说道。
“怪不得我今天看到你的时候，感觉你的神情有些惶然，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苗成青苦笑一声：“可不是，这半年来我一直在外面搜寻蛊虫，可是竟然一无所获，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如果被我抓到一定将这些人斩尽杀绝。”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刻骨的恨意。
苗成青有这怨恨也很正常，都是因为这件事，他现在彻底没有了灵石供给，张子明说是要了他的亲命一点都不夸张。
而且他作为聚水阁气字部的大掌柜，根本不可能改换门庭。
漫说其他能够供应灵石的势力不可能要他，单单只需要他表现出想要叛出聚水阁的意思，以他所掌握的聚水阁秘密，阁主定然会亲自出手将他彻底料理。
张子明此刻心中想的则是陈惜君的父亲，他在听到苗成青竟然被断了灵石供应之后，第一时间就在想是否可以利用这个消息将陈惜君父亲的尸体要回来。
“智脑，建模方案，关键词：灵石、陈元、白淼淼、癸水战队。”张子明将自己的想法计划上传到之后，让智脑判断这样做的成功率。
“建模成功，预计消耗能源20点。”智脑很快给出了答复。
“很好。”张子明心中有了计较。
接着，张子明表现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继续问道：“那苗老哥现在有什么打算？继续去搜寻蛊虫的消息吗？”
苗成青无奈道：“还能怎么办？一日得不到蛊虫的消息，我一日无法恢复灵石供应，不瞒李老弟，虽然我平日里有些存货，可是也没办法耗的太久。”
张子明问道：“现在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有什么需要小弟帮忙的吗？”
苗成青点点头，故作神秘的说道：“确实，经过半年的排查，我已经可以确定蛊虫失踪的事情与那一夜你遭遇的贼人想要抢夺虫王之铃的事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相信只要查清楚那一夜的事情，蛊虫的事情也会水落石出。”
“指挥官，他是在骗你，经过分析，此时他没有任何线索和进展，只不过对你比较怀疑。”苗成青说完后，智脑立刻提醒了一句。
在刚才苗成青第一次试探被张子明察觉之后，他就立刻启动了智脑的分析机制，以此来作为自己行动策略的参考。
听到智脑的分析之后，张子明故作沉吟的说道：“那一夜，唔，我想起来了。”
“怎么样？想到什么了？”苗成青追问到。
“没有。”张子明摇了摇头，“直到我追上他将他杀死，都没有第二个人出现，而且那个人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线索，根本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样啊。”苗成青的神情有些失望。
“实在不好意思，苗老哥，没想到最后会弄成这样。”张子明有些歉意的说道。
“唉……”苗成青长叹一声，神色有些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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