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询问
半路上，方濉玉一转脚板，向姑姑的听风阁走去。
她想亲自说给她听。
这次，方濉玉刚进门就看见姑姑正坐在院中的八角亭中，好像是在等着她。
方濉玉走过去，向姑姑见礼。
“姑姑。”
方艺涵笑了笑，温和地看着她。
方濉玉的眉眼继承了她父亲，大大的眼睛，但偏偏看着有些魅惑。
看到那相似的眉眼，方艺涵眼中带一点哀愁。
“玉儿来了。”
“嗯，姑姑，玉儿这次来是告诉您结果的。”
“嗯。”方艺涵继续盯着方濉玉的眉眼。
“天赋测出来了，是天玄灵根十阶。”
方艺涵有些惊讶，但也只一瞬。
毕竟她是哥哥的女儿。
“很好，玉儿很厉害。”
方濉玉很自然地接话：“嗯，众长老都说我比哥哥还要厉害。”
说完不动声色地看着姑姑。
方艺涵垂下眼帘，遮盖眼底汹涌的情绪。
“玉儿还小，等你实力更强了，姑姑再告诉你。”
“姑姑这是为了你好。”
方濉玉有些不甘心，“姑姑...”
“玉儿，姑姑累了。”
“好，姑姑休息吧。玉儿不打扰了。”说完就退出了听风阁。
回到天芳阁，方濉玉坐在塌上还是有些郁气。
她已经习惯什么都能掌握于手中。现在她什么都不知道，更不可能做出更好的谋划。
方家说好听了是隐世大族，说难听了就是为了躲避灾祸。
她总不能只傻傻地提升实力。不然等到大敌当前，难道要让她带着这么多人去死吗？
她做不到。她怜惜万物生灵，恶人她尚能想着改邪归正，更何况是全族的族人？
外出处理私事的阿远一回来就看见一脸地烦躁。
阿远：“怎么了。”清淡地声音在房内响起。
方濉玉看了他一眼，“没事，回来了。”
方濉玉转念一想，对着门外喊：“蓝烟！”
蓝烟很快就进来来了，“拜见大小姐。大小姐唤奴婢有何吩咐？”
方濉玉：“你去将大长老请来。”
蓝烟：“是。”说完退了出去。
被晾在一边的阿远也没在意。
方濉玉一看就是要和大长老谈事情，他自觉地走开了。
大长老慢腾腾地来了。
方濉玉亲自为大长老斟了杯茶，推向大长老的面前。
方濉玉：“大长老，我也不说废话了。”
大长老嘴巴嘟囔了一下，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大长老可别说什么为了我好。我是方家未来家主，连敌人都不知道，我如何带领方家强大，抵御外敌？”
大长老最终无奈叹了口气。
“玉丫头，你问吧。”
“大长老，我父母在哪？您可知？还有我哥哥方明隋。”
大长老：“你父母在璇玑大陆。”
方濉玉微微皱了皱眉，又是璇玑大陆。在秘境中鸠听过一回了。
大长老：“当年我遇到老家主时，老家主刚刚带着一家人从上界下来。主母，也就是你母亲那时还怀着你。你哥哥也才那么高。”
说着还向方濉玉比划了几下。
“当时老家主要照顾动了胎气的主母，年幼的明隋，重伤的涵小姐夫妇。”
方濉玉看了一眼大长老。
大长老叹了口气，继续道：“就这样，老家主在朔月国慢慢积攒势力。带到时机成熟，他带着方家众人来到迷雾之森，开辟了一个随行空间，也就是现在的方族。”
大长老顿了顿继续说道：“方家在老家主地管理下欣欣向荣。突然有一日，主母的娘家人降临方族上空...”
没错，就是降临，像是神来到凡间一样。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些人看着他们的不屑，好像围着他们的方家人不过是一群蝼蚁。可以轻易碾死。
“那些人将主母带走了，说是为了她的安全。还好当时明隋多了起来，他们也不能久留，否则明隋也会被带走。”
“之后，老家主将方家交给年少的大公子就离开了。去了璇玑大陆。”
方濉玉微微触动，“那我哥哥呢？”
大长老：“你哥哥当时年轻气盛，为了寻找老家主，更为了救治涵小姐，你哥哥他就离开了家族。”
“但是明隋出去了几年都没有消息，更是直接和家族断了联系。我们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涵小姐因为这件事心里极为愧疚，。明隋失去消息的头一年，她一度拒绝医治。更是不愿意别人提起此事。”
可是不提起，涵小姐仍是内疚。她一直认为是她的错，觉得对不起老家主。
大长老深深地看着方濉玉，“所以玉儿啊，方家主家就只有你了。你可莫要出了什么事情才好。”
方濉玉：“玉儿知道了，我一定好好掌管家族。”
大长老“嗯。”只听声音仿佛苍老了许多。“日后，方家的兴盛皆在你一人肩上，不过玉儿不用担心，我和一众长老会帮衬你。”
“嗯。”
“经过你测试天赋这一事，族中已有些人对你信服，绝大多数族人也都对你改观了。”
“再过几个月便是家族试炼，你倒时可以好好表现一番。”
大长老喋喋不休，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还有你的继任大典，一定要办得隆重。啊，说到这，我还要再安排安排……”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就像是方濉玉房中有什么东西追赶他一样。
方濉玉及时道：“大长老！您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我不能知道吗？”
大长老像是定住了一般，背对着方濉玉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方濉玉：“大长老，我姑姑呢？”
大长老仿佛才回过神，“什么？玉丫头...”这声音颇有一些撒娇的意味，但又充斥着无奈与不愿。
方濉玉：“姑姑这样是因为我，对吗？”
大长老看着方濉玉的眼神登时就变了。
方濉玉心下了然，她猜对了。
方濉玉见大长老还在沉默，更加无奈。
重新为他斟了杯茶，“大长老，事到如今，有什么还是玉儿不能知道的？您放心好了，我可以承受。”
我可以承受。生死离别，爱舍离，她在华夏除鬼时见过不少。
所以方濉玉分外通透，也极为想得开。
大长老最终在这场僵持下败下阵来，妥协道：“好！那我就告诉你！”
她想亲自说给她听。
这次，方濉玉刚进门就看见姑姑正坐在院中的八角亭中，好像是在等着她。
方濉玉走过去，向姑姑见礼。
“姑姑。”
方艺涵笑了笑，温和地看着她。
方濉玉的眉眼继承了她父亲，大大的眼睛，但偏偏看着有些魅惑。
看到那相似的眉眼，方艺涵眼中带一点哀愁。
“玉儿来了。”
“嗯，姑姑，玉儿这次来是告诉您结果的。”
“嗯。”方艺涵继续盯着方濉玉的眉眼。
“天赋测出来了，是天玄灵根十阶。”
方艺涵有些惊讶，但也只一瞬。
毕竟她是哥哥的女儿。
“很好，玉儿很厉害。”
方濉玉很自然地接话：“嗯，众长老都说我比哥哥还要厉害。”
说完不动声色地看着姑姑。
方艺涵垂下眼帘，遮盖眼底汹涌的情绪。
“玉儿还小，等你实力更强了，姑姑再告诉你。”
“姑姑这是为了你好。”
方濉玉有些不甘心，“姑姑...”
“玉儿，姑姑累了。”
“好，姑姑休息吧。玉儿不打扰了。”说完就退出了听风阁。
回到天芳阁，方濉玉坐在塌上还是有些郁气。
她已经习惯什么都能掌握于手中。现在她什么都不知道，更不可能做出更好的谋划。
方家说好听了是隐世大族，说难听了就是为了躲避灾祸。
她总不能只傻傻地提升实力。不然等到大敌当前，难道要让她带着这么多人去死吗？
她做不到。她怜惜万物生灵，恶人她尚能想着改邪归正，更何况是全族的族人？
外出处理私事的阿远一回来就看见一脸地烦躁。
阿远：“怎么了。”清淡地声音在房内响起。
方濉玉看了他一眼，“没事，回来了。”
方濉玉转念一想，对着门外喊：“蓝烟！”
蓝烟很快就进来来了，“拜见大小姐。大小姐唤奴婢有何吩咐？”
方濉玉：“你去将大长老请来。”
蓝烟：“是。”说完退了出去。
被晾在一边的阿远也没在意。
方濉玉一看就是要和大长老谈事情，他自觉地走开了。
大长老慢腾腾地来了。
方濉玉亲自为大长老斟了杯茶，推向大长老的面前。
方濉玉：“大长老，我也不说废话了。”
大长老嘴巴嘟囔了一下，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大长老可别说什么为了我好。我是方家未来家主，连敌人都不知道，我如何带领方家强大，抵御外敌？”
大长老最终无奈叹了口气。
“玉丫头，你问吧。”
“大长老，我父母在哪？您可知？还有我哥哥方明隋。”
大长老：“你父母在璇玑大陆。”
方濉玉微微皱了皱眉，又是璇玑大陆。在秘境中鸠听过一回了。
大长老：“当年我遇到老家主时，老家主刚刚带着一家人从上界下来。主母，也就是你母亲那时还怀着你。你哥哥也才那么高。”
说着还向方濉玉比划了几下。
“当时老家主要照顾动了胎气的主母，年幼的明隋，重伤的涵小姐夫妇。”
方濉玉看了一眼大长老。
大长老叹了口气，继续道：“就这样，老家主在朔月国慢慢积攒势力。带到时机成熟，他带着方家众人来到迷雾之森，开辟了一个随行空间，也就是现在的方族。”
大长老顿了顿继续说道：“方家在老家主地管理下欣欣向荣。突然有一日，主母的娘家人降临方族上空...”
没错，就是降临，像是神来到凡间一样。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些人看着他们的不屑，好像围着他们的方家人不过是一群蝼蚁。可以轻易碾死。
“那些人将主母带走了，说是为了她的安全。还好当时明隋多了起来，他们也不能久留，否则明隋也会被带走。”
“之后，老家主将方家交给年少的大公子就离开了。去了璇玑大陆。”
方濉玉微微触动，“那我哥哥呢？”
大长老：“你哥哥当时年轻气盛，为了寻找老家主，更为了救治涵小姐，你哥哥他就离开了家族。”
“但是明隋出去了几年都没有消息，更是直接和家族断了联系。我们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涵小姐因为这件事心里极为愧疚，。明隋失去消息的头一年，她一度拒绝医治。更是不愿意别人提起此事。”
可是不提起，涵小姐仍是内疚。她一直认为是她的错，觉得对不起老家主。
大长老深深地看着方濉玉，“所以玉儿啊，方家主家就只有你了。你可莫要出了什么事情才好。”
方濉玉：“玉儿知道了，我一定好好掌管家族。”
大长老“嗯。”只听声音仿佛苍老了许多。“日后，方家的兴盛皆在你一人肩上，不过玉儿不用担心，我和一众长老会帮衬你。”
“嗯。”
“经过你测试天赋这一事，族中已有些人对你信服，绝大多数族人也都对你改观了。”
“再过几个月便是家族试炼，你倒时可以好好表现一番。”
大长老喋喋不休，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还有你的继任大典，一定要办得隆重。啊，说到这，我还要再安排安排……”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就像是方濉玉房中有什么东西追赶他一样。
方濉玉及时道：“大长老！您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我不能知道吗？”
大长老像是定住了一般，背对着方濉玉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方濉玉：“大长老，我姑姑呢？”
大长老仿佛才回过神，“什么？玉丫头...”这声音颇有一些撒娇的意味，但又充斥着无奈与不愿。
方濉玉：“姑姑这样是因为我，对吗？”
大长老看着方濉玉的眼神登时就变了。
方濉玉心下了然，她猜对了。
方濉玉见大长老还在沉默，更加无奈。
重新为他斟了杯茶，“大长老，事到如今，有什么还是玉儿不能知道的？您放心好了，我可以承受。”
我可以承受。生死离别，爱舍离，她在华夏除鬼时见过不少。
所以方濉玉分外通透，也极为想得开。
大长老最终在这场僵持下败下阵来，妥协道：“好！那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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