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躺不平
“那咱们去张力说的那个任务区吧，我总得先赚点钱把房租交了吧，要不然岂不是得睡大街了。”明空道。
谭奇看着明空道：“咱们都是蟹组织的，不用去任务区抢任务。你直接脑子中想着任务就可以了。这可是新世界的产物。”
明空听了之后，拍着脑袋道：“我说蟹组织在那么落后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先进的东西，原来如此啊。真的是无语了。”
“对了，谭奇，他们这么多人都超脱了，应该大多数都有绝世的功法，没有人修炼成功吗？”
谭奇呵呵一笑，“很多人都有你这种想法，我估计就连现在还有人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呢，哪些都是小说里面的东西，还真以为能够随便都能修炼成功的啊，如果能，那随便一个小说家都是超脱者了。”
明空也是一笑，确实如此哈，本来自己还打算修炼一下哪个什么三冥录和神冥录的，现在看来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明空本来打算看一下任务系统呢，结果谭奇直接打断了他，说道。你先别着急做任务，你总得看一下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距离吧，没有基本的判断，你咋融入社会呢。
接着他俩就索性逛了起来，这个城市发展的真的是难以想象，所有的公共设施全部免费，基本吃穿住行全部免费。
只不过，吃没味道，穿没颜色，住没空间，行没座位。
俩人站着游览了城市一圈，明空也知道了自然人真的是奢靡到了什么程度，整个地球估计只有一千万人，而培育人却有一百亿。一百亿人服务一千万人，很多人自己做的东西，自己都享受不了，明空自己看了都不敢相信。
谭奇带着明空逛了一天，“明空，我带你逛了一天天京城了，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有啥问题的话，你可以随时问我。”
明空也是觉得承了情了，也说道：“谭奇，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直说吧。我能够帮忙的，我尽量，我也知道，我的优势估计就是刚来的新人，还有干劲儿，其他的应该也没啥了。”
谭奇也是直爽的人，“是的，所以我想趁着你还有激情的时候，就合伙给你做任务吧，因为我总觉得，只有一直做任务，才能证明我还活着吧。天生的劳碌命，一旦停下来，就真的变成活死人了。”
明空点了点头，也许谭奇还有什么话没说，但对自己来说并没有损失。
俩人一同回到了贫民窟，明空看了一眼名称，南山福利院。
谭奇看了一眼，说道：“这里以前是南山精神病院，后来改成了南山福利院。那我就回去了，你就找张力安排住宿吧，明天我们一起做任务，任务你选吧，我都行。”
“好的，那明天见吧，我去找张力。”明空回道。
明空看着谭奇走到福利院最里面的一个独立小楼，那可是为数不多的小楼，这个谭奇拼命做任务，就为了住那个小楼吗？
驻足看了一会儿，然后朝着大厅走去，发现那个凳子又回来了，这次明空可没坐下去，而且直接冲着张力道：“力哥，我想接任务的话，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张力抬头看了一眼明空，“想问谭奇靠不靠谱就直说，本来都是一群躺平的人，就不用耍心眼了。这些人不喜欢耍心眼，也不喜欢耍心眼的人。这话我只说一次，以后如果他们集体排挤你，别怪我不给你地方住。”
这点明空倒是不觉得意外，已经躺平的人，真的是说啥都直白，那都是连死都不怕了，还跟他们玩这套，是有点不合群。
张力朝着椅子靠一靠，“这个福利院是我之前从一个三级居民那里买来的，我就靠房租享受生活了，也没有其他收入。如果你想和我套交情，减免房租的话，我劝你还是别开这个口。”
“另外，我这里除了住收钱以外，其他的都不收钱。当然你想享受生活，在我这里是肯定没有的，住的话，倒是可以提供大一点的，但是会贵很多。”
明空对此倒是没意见，“力哥，那个……”
“行了，行了，什么力哥力哥的，就叫张力，再叫哥我就加钱了。别套近乎，尤其是咱们这种有金钱关系往来的，我怕你叫多了，我到时候赶你你我都心里不舒服。”张力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哦，好吧，张力，我看谭奇住的是个独立小楼啊，只有他一个人住吗？”明空顺水推舟的就叫了张力，然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其实他也不想见人就叫哥不是，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这里的规则不允许，那就正常沟通呗。
“谭奇这家伙吧，外号任务狂魔，就喜欢做任务赚钱，然后享受那么一点点，那个二层小楼，三室两厅一卫，就住他一个人，三万一个月呢。”张力砸吧着嘴道。
“那是为啥啊，之前跟他做任务的人没事吧。”明空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
“哎，这就对了，就该这么问，咱俩都直接点。做任务你就别担心了，对你有好处没坏处，他主要是借着新人的那股新鲜劲儿，要不然他就不知道哪一天也躺平了，他主要是害怕，所以一直带新人，住着独立小楼，逼着自己接任务。”张力有点长吁短叹的道。
“现在是新历503年，我这个福利院，存在得有四百多年了，我是最早一批培育人，那时候规则还没有那么严，所以我还能以F级公民的身份获得这个福利院，然后一直经营至今，房间总共一百间，少一个人，我就去培育公司那里再免费领一个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得有上万人了吧，后面躺平的人越来越多，我这里好几年都没换人了，你替补的那个还是待了三百多年，然后不知为何消失了，再也没回来。”
“张力，你既然作为最早一批的培育人，难道培育人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明空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张力摊了摊手，“每一个人被我领回来后，都会翻来覆去的问我这个问题，我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没有丝毫的机会。至少我所了解的没有，但是你顶替的那个人做了三百年的任务，也许他有所发现吧。”
明空又和张力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聊着聊着，看着天快黑了。明空就问了一句张力，自己住在哪里。
张力丢了一个药丸过来，“51号房间，里面的东西我就没收拾，你看看你有啥要用的，可以留着，没用的就丢了吧。”
明空接过药丸，“这个你是不是也能定位我，或者其他可以左右我的地方？”
张力也不隐瞒，“在钱氏家族境内，可以定位你，出了钱氏家族就定位不了了。其他的就是你欠房租了，我可以扣你的钱，或者变卖你的身体，就这么简单。”
明空看了一眼旁边的椅子，“他就是欠钱的？”
张力耸了耸肩，“他欠的有点多，估计无法偿还了。”
椅子抬起来腿，懒洋洋的说道：“当我不存在啊，小爷我欠了一个亿，你的房租才多少。”
明空震惊了，我去，这是赌输了吗
张力踢了一脚椅子，对着明空说：“别理他，他说被贵族的车给撞了，赔人家车钱赔不起。被贵族给告上了法庭，法庭拍卖了他的身体，还不够偿债，就罚他变成板凳被坐100年。我看他可怜，就把他买回来了。”
“这贵族这么豪横，法院真敢判啊。”明空惊讶道。
这时，椅子非常郑重的说道，起码声音听起来像。“永远不要把自己当人，要不然就真的会当不成人的。”
明空心情沉重的回到51号房间，发现门上啥也没有，连把手也没有，才发现手里的药丸还没吃，直接就塞进了嘴里。
“嘎吱，欢迎明空先生入住。”门开了，明空走了进去。房间不大，不到10㎡，门后面是卫生间，里面摆着一张床，后面是整面玻璃。四周的墙都是玻璃显示屏，脚下的地板也是显示屏。
就在明空走进去的时候，突然显示屏就全部亮了起来，“你想免房租吗？赶快订阅吧，订阅即可免房租。”
明空看了一下订阅的内容，我去，全部是广告。
难怪其他人任务都不做，然后也不待在房间里面，合着都订阅了这个广告，然后都免房租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谭奇肯定是没订阅了。
明空想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订阅。
屏幕再次熄灭，恢复了正常的居住氛围。明空通过窗户看向外面，远方一片灯红酒绿，隐隐能够听到声音传来。
他白天的时候听谭奇说了，那是贵族的不夜城，钱氏家族的核心商业区域，基本上所有的贵族都生活在那里，而培育人绝大部分一次都没有去过。
因为有资格去的都是在那里上班，根本就没资格去那里游玩。
一想到自己被定性为最低等级的培育人，终生不能更改，明空就开始有点烦躁，但想想还要休息，就开始收拾起房间来。
回头看了一下房间的东西，倒是不乱，井井有条，不愧是做任务坚持做了三百年的人啊。
卫生间和床都很干净，没发现啥，书桌上面也啥都没有，打开抽屉之后，看到了一个本子，都有点发黄了。
听谭奇说，这种纸质的东西可都算古董啦，因为科技的发展，都是电子化的了，那还有人会用纸质的东西，所以显得非常罕见。
其实不难理解，明空那个年代都用纸了，那还有人用竹简的，竹简可不都是稀罕物了。
明空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翻了开了，只见第一页上面写着日记本。
明空顿时就来了兴趣，这可是帮助自己了解一下过去三百年的历史了呢，正愁怎么了解呢。
翻开了第二页，只见上面写着：
“新历198年，从斗界超脱至此，才发现一切都是别人给我编织的梦。梦醒来之后，才发现只是一个F级的培育人。如果梦里知道的话，我肯定会连续三世都做皇帝，这样梦醒来，肯定就是A级的城主了啊。”
“确定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了，而且没有任何可以超脱的可能性。没有轮回，只有长生，但没有任何意义。”
“我打算深入参与这个世界的一切，知道融入其中，或者找到可以离开的方法。”
“……”
明空快速翻看了一下，基本都是任务、任务、任务，没有别的了。这让没开始做任务的明空都看的要吐了，难怪谭奇要找新人呢，得需要新人带啊，要不然实在是做不下去了。
随手把这个日记本丢回抽屉里面，明空躺在了床上，然后脑中想着任务的屏幕，接着就直接投影到了屋顶的屏幕上。
然后明空看了一眼，就傻逼了。
F级培育人选取任务规则：单日仅有三个任务可选，选择后由任务发布方确认后，方可执行任务。
这任务就只有三个可以选，选完了还得看别人愿不愿意用我……
明空感觉躺平会很容易啊，不过咋和谭奇一起做任务啊，而且俩人咋分成呢？
就在这时，系统弹窗提醒，“谭奇想要添加您为好友。”
明空点了一下确认，然后就出现了聊天窗口。
谭奇：我是谭奇。
明空：你好谭奇，正好你来了，我这选任务，为啥只能选择三个，而且还不一定选我。
谭奇：就知道你会懵逼，别担心，你选择任务的时候，可以点击共同完成任务，把我添加上。
明空：那怎么保证人家就选择我们呢？要是单人任务咋办？
谭奇：我任务完成量大，你选我，更容易被接受任务，不存在单人任务的问题，他们就给这么多钱，多少人完成任务都行。
明空：那最好我俩咋分成呢？
谭奇：五五分成。
明空：这样不太好吧，你任务完成量这么大呢
谭奇：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没你带着，我怕我躺平了。你先看看任务吧，我是无所谓的，因为我基本上都做过。
明空：好的，那我就直接选了。
说完之后，明空就关掉了聊天窗口。
打开了三个任务
任务一：前往神农架，捉取天然癞蛤蟆一只；
任务二：前往爱琴海，捡取贝壳一个；
任务三：前往马尔代夫，寻取野生椰子一个。
看完了的明空差点没把屏幕给砸了，这都是一些什么玩意儿任务，合着就是跑腿的啊。
明空觉得第一个任务怎么着也得做啊，想了想，癞蛤蟆会跑，不一定好找。爱琴海和马尔代夫的任务差不多，就随便选了一个马尔代夫的任务。
点击完之后，有一个添加的地方，把谭奇给添加上，然后就提交了。
结果刚点完，那边就同意了。。。
明空感觉有点气啊，真的想躺平啊。不过再想想今天白天吃了一天毫无味道的饭，穿了一天的白衣，还站了一天。
明空马上做了起来，点了一下订阅广告的按钮，上面有一个试看，点了一下。结果，一大群啥也没穿的男男女女就开始嗯嗯啊啊了，我去，这特马的是广告。培育人都没有生育能力的，你是想推销啥，看了半天，发现是推销钻石嗓子呱呱叫的……
赶紧关掉，明空又躺下了。算了就当是把之前没有满足的环游世界满足了吧，明空直接就睡觉了。
谭奇看着明空道：“咱们都是蟹组织的，不用去任务区抢任务。你直接脑子中想着任务就可以了。这可是新世界的产物。”
明空听了之后，拍着脑袋道：“我说蟹组织在那么落后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先进的东西，原来如此啊。真的是无语了。”
“对了，谭奇，他们这么多人都超脱了，应该大多数都有绝世的功法，没有人修炼成功吗？”
谭奇呵呵一笑，“很多人都有你这种想法，我估计就连现在还有人抱着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呢，哪些都是小说里面的东西，还真以为能够随便都能修炼成功的啊，如果能，那随便一个小说家都是超脱者了。”
明空也是一笑，确实如此哈，本来自己还打算修炼一下哪个什么三冥录和神冥录的，现在看来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明空本来打算看一下任务系统呢，结果谭奇直接打断了他，说道。你先别着急做任务，你总得看一下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距离吧，没有基本的判断，你咋融入社会呢。
接着他俩就索性逛了起来，这个城市发展的真的是难以想象，所有的公共设施全部免费，基本吃穿住行全部免费。
只不过，吃没味道，穿没颜色，住没空间，行没座位。
俩人站着游览了城市一圈，明空也知道了自然人真的是奢靡到了什么程度，整个地球估计只有一千万人，而培育人却有一百亿。一百亿人服务一千万人，很多人自己做的东西，自己都享受不了，明空自己看了都不敢相信。
谭奇带着明空逛了一天，“明空，我带你逛了一天天京城了，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有啥问题的话，你可以随时问我。”
明空也是觉得承了情了，也说道：“谭奇，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直说吧。我能够帮忙的，我尽量，我也知道，我的优势估计就是刚来的新人，还有干劲儿，其他的应该也没啥了。”
谭奇也是直爽的人，“是的，所以我想趁着你还有激情的时候，就合伙给你做任务吧，因为我总觉得，只有一直做任务，才能证明我还活着吧。天生的劳碌命，一旦停下来，就真的变成活死人了。”
明空点了点头，也许谭奇还有什么话没说，但对自己来说并没有损失。
俩人一同回到了贫民窟，明空看了一眼名称，南山福利院。
谭奇看了一眼，说道：“这里以前是南山精神病院，后来改成了南山福利院。那我就回去了，你就找张力安排住宿吧，明天我们一起做任务，任务你选吧，我都行。”
“好的，那明天见吧，我去找张力。”明空回道。
明空看着谭奇走到福利院最里面的一个独立小楼，那可是为数不多的小楼，这个谭奇拼命做任务，就为了住那个小楼吗？
驻足看了一会儿，然后朝着大厅走去，发现那个凳子又回来了，这次明空可没坐下去，而且直接冲着张力道：“力哥，我想接任务的话，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张力抬头看了一眼明空，“想问谭奇靠不靠谱就直说，本来都是一群躺平的人，就不用耍心眼了。这些人不喜欢耍心眼，也不喜欢耍心眼的人。这话我只说一次，以后如果他们集体排挤你，别怪我不给你地方住。”
这点明空倒是不觉得意外，已经躺平的人，真的是说啥都直白，那都是连死都不怕了，还跟他们玩这套，是有点不合群。
张力朝着椅子靠一靠，“这个福利院是我之前从一个三级居民那里买来的，我就靠房租享受生活了，也没有其他收入。如果你想和我套交情，减免房租的话，我劝你还是别开这个口。”
“另外，我这里除了住收钱以外，其他的都不收钱。当然你想享受生活，在我这里是肯定没有的，住的话，倒是可以提供大一点的，但是会贵很多。”
明空对此倒是没意见，“力哥，那个……”
“行了，行了，什么力哥力哥的，就叫张力，再叫哥我就加钱了。别套近乎，尤其是咱们这种有金钱关系往来的，我怕你叫多了，我到时候赶你你我都心里不舒服。”张力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哦，好吧，张力，我看谭奇住的是个独立小楼啊，只有他一个人住吗？”明空顺水推舟的就叫了张力，然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其实他也不想见人就叫哥不是，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这里的规则不允许，那就正常沟通呗。
“谭奇这家伙吧，外号任务狂魔，就喜欢做任务赚钱，然后享受那么一点点，那个二层小楼，三室两厅一卫，就住他一个人，三万一个月呢。”张力砸吧着嘴道。
“那是为啥啊，之前跟他做任务的人没事吧。”明空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
“哎，这就对了，就该这么问，咱俩都直接点。做任务你就别担心了，对你有好处没坏处，他主要是借着新人的那股新鲜劲儿，要不然他就不知道哪一天也躺平了，他主要是害怕，所以一直带新人，住着独立小楼，逼着自己接任务。”张力有点长吁短叹的道。
“现在是新历503年，我这个福利院，存在得有四百多年了，我是最早一批培育人，那时候规则还没有那么严，所以我还能以F级公民的身份获得这个福利院，然后一直经营至今，房间总共一百间，少一个人，我就去培育公司那里再免费领一个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得有上万人了吧，后面躺平的人越来越多，我这里好几年都没换人了，你替补的那个还是待了三百多年，然后不知为何消失了，再也没回来。”
“张力，你既然作为最早一批的培育人，难道培育人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明空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张力摊了摊手，“每一个人被我领回来后，都会翻来覆去的问我这个问题，我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没有丝毫的机会。至少我所了解的没有，但是你顶替的那个人做了三百年的任务，也许他有所发现吧。”
明空又和张力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聊着聊着，看着天快黑了。明空就问了一句张力，自己住在哪里。
张力丢了一个药丸过来，“51号房间，里面的东西我就没收拾，你看看你有啥要用的，可以留着，没用的就丢了吧。”
明空接过药丸，“这个你是不是也能定位我，或者其他可以左右我的地方？”
张力也不隐瞒，“在钱氏家族境内，可以定位你，出了钱氏家族就定位不了了。其他的就是你欠房租了，我可以扣你的钱，或者变卖你的身体，就这么简单。”
明空看了一眼旁边的椅子，“他就是欠钱的？”
张力耸了耸肩，“他欠的有点多，估计无法偿还了。”
椅子抬起来腿，懒洋洋的说道：“当我不存在啊，小爷我欠了一个亿，你的房租才多少。”
明空震惊了，我去，这是赌输了吗
张力踢了一脚椅子，对着明空说：“别理他，他说被贵族的车给撞了，赔人家车钱赔不起。被贵族给告上了法庭，法庭拍卖了他的身体，还不够偿债，就罚他变成板凳被坐100年。我看他可怜，就把他买回来了。”
“这贵族这么豪横，法院真敢判啊。”明空惊讶道。
这时，椅子非常郑重的说道，起码声音听起来像。“永远不要把自己当人，要不然就真的会当不成人的。”
明空心情沉重的回到51号房间，发现门上啥也没有，连把手也没有，才发现手里的药丸还没吃，直接就塞进了嘴里。
“嘎吱，欢迎明空先生入住。”门开了，明空走了进去。房间不大，不到10㎡，门后面是卫生间，里面摆着一张床，后面是整面玻璃。四周的墙都是玻璃显示屏，脚下的地板也是显示屏。
就在明空走进去的时候，突然显示屏就全部亮了起来，“你想免房租吗？赶快订阅吧，订阅即可免房租。”
明空看了一下订阅的内容，我去，全部是广告。
难怪其他人任务都不做，然后也不待在房间里面，合着都订阅了这个广告，然后都免房租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谭奇肯定是没订阅了。
明空想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订阅。
屏幕再次熄灭，恢复了正常的居住氛围。明空通过窗户看向外面，远方一片灯红酒绿，隐隐能够听到声音传来。
他白天的时候听谭奇说了，那是贵族的不夜城，钱氏家族的核心商业区域，基本上所有的贵族都生活在那里，而培育人绝大部分一次都没有去过。
因为有资格去的都是在那里上班，根本就没资格去那里游玩。
一想到自己被定性为最低等级的培育人，终生不能更改，明空就开始有点烦躁，但想想还要休息，就开始收拾起房间来。
回头看了一下房间的东西，倒是不乱，井井有条，不愧是做任务坚持做了三百年的人啊。
卫生间和床都很干净，没发现啥，书桌上面也啥都没有，打开抽屉之后，看到了一个本子，都有点发黄了。
听谭奇说，这种纸质的东西可都算古董啦，因为科技的发展，都是电子化的了，那还有人会用纸质的东西，所以显得非常罕见。
其实不难理解，明空那个年代都用纸了，那还有人用竹简的，竹简可不都是稀罕物了。
明空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翻了开了，只见第一页上面写着日记本。
明空顿时就来了兴趣，这可是帮助自己了解一下过去三百年的历史了呢，正愁怎么了解呢。
翻开了第二页，只见上面写着：
“新历198年，从斗界超脱至此，才发现一切都是别人给我编织的梦。梦醒来之后，才发现只是一个F级的培育人。如果梦里知道的话，我肯定会连续三世都做皇帝，这样梦醒来，肯定就是A级的城主了啊。”
“确定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了，而且没有任何可以超脱的可能性。没有轮回，只有长生，但没有任何意义。”
“我打算深入参与这个世界的一切，知道融入其中，或者找到可以离开的方法。”
“……”
明空快速翻看了一下，基本都是任务、任务、任务，没有别的了。这让没开始做任务的明空都看的要吐了，难怪谭奇要找新人呢，得需要新人带啊，要不然实在是做不下去了。
随手把这个日记本丢回抽屉里面，明空躺在了床上，然后脑中想着任务的屏幕，接着就直接投影到了屋顶的屏幕上。
然后明空看了一眼，就傻逼了。
F级培育人选取任务规则：单日仅有三个任务可选，选择后由任务发布方确认后，方可执行任务。
这任务就只有三个可以选，选完了还得看别人愿不愿意用我……
明空感觉躺平会很容易啊，不过咋和谭奇一起做任务啊，而且俩人咋分成呢？
就在这时，系统弹窗提醒，“谭奇想要添加您为好友。”
明空点了一下确认，然后就出现了聊天窗口。
谭奇：我是谭奇。
明空：你好谭奇，正好你来了，我这选任务，为啥只能选择三个，而且还不一定选我。
谭奇：就知道你会懵逼，别担心，你选择任务的时候，可以点击共同完成任务，把我添加上。
明空：那怎么保证人家就选择我们呢？要是单人任务咋办？
谭奇：我任务完成量大，你选我，更容易被接受任务，不存在单人任务的问题，他们就给这么多钱，多少人完成任务都行。
明空：那最好我俩咋分成呢？
谭奇：五五分成。
明空：这样不太好吧，你任务完成量这么大呢
谭奇：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没你带着，我怕我躺平了。你先看看任务吧，我是无所谓的，因为我基本上都做过。
明空：好的，那我就直接选了。
说完之后，明空就关掉了聊天窗口。
打开了三个任务
任务一：前往神农架，捉取天然癞蛤蟆一只；
任务二：前往爱琴海，捡取贝壳一个；
任务三：前往马尔代夫，寻取野生椰子一个。
看完了的明空差点没把屏幕给砸了，这都是一些什么玩意儿任务，合着就是跑腿的啊。
明空觉得第一个任务怎么着也得做啊，想了想，癞蛤蟆会跑，不一定好找。爱琴海和马尔代夫的任务差不多，就随便选了一个马尔代夫的任务。
点击完之后，有一个添加的地方，把谭奇给添加上，然后就提交了。
结果刚点完，那边就同意了。。。
明空感觉有点气啊，真的想躺平啊。不过再想想今天白天吃了一天毫无味道的饭，穿了一天的白衣，还站了一天。
明空马上做了起来，点了一下订阅广告的按钮，上面有一个试看，点了一下。结果，一大群啥也没穿的男男女女就开始嗯嗯啊啊了，我去，这特马的是广告。培育人都没有生育能力的，你是想推销啥，看了半天，发现是推销钻石嗓子呱呱叫的……
赶紧关掉，明空又躺下了。算了就当是把之前没有满足的环游世界满足了吧，明空直接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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