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列车前的战斗
在虞尧最深处的幻象中，已经过了几个月。
按照王衍的指示，虞尧虚构了很多丑陋、强大、怪异的敌人，并将其一一击败。
在战斗的过程中，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冷漠，也越来越强。
王衍评价道：“这只是感官上的强大，虽然不能让你在现实中也获得等量的增长，但足够锤炼你的灵魂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那个钱塘单挑？”
“你觉得可以就可以，毕竟这是你的意识，你相信自己，就能做到一切。”
虞尧看了看眼前的沙漠，这里尸横遍野，躺着数不清的重甲骑士，巨人，山鬼，妖魔……都是他在电影电视漫画里见过的东西，被他在幻想里，用双拳击败了一遍又一遍。
“我感觉我够强了。”
“那我们就出发了，到了意识表层，见了那个钱塘之后直接发起挑战，不要管他说什么鬼话。就是干！打到他烟消云散，我们就能出去了！”
王衍说着，再次以手变作刀刃，化开空间：“我们出发！”
再次穿越由记忆和妄念构成的迷宫，他们回到了那个虚假的世界。
这里的一切依然是禁止的，停在了那个虞尧和王衍逃离的瞬间。这个世界还是那样，灰蒙蒙的，万籁俱寂，如同冰原上的坟墓。
他们两人回到了那列动车附近，站在动车车位的车厢顶上。虞尧在经历了几个月的锻炼之后，似乎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些玄而又玄的感应。
“钱塘应该就在车头。”虞尧抬手指向前方：“他没动，就在那里等着我们。”
王衍听到之后，双手扭曲变形，长出盾牌和短矛，背上也生出触须包裹住自己的全身，形成了一套战甲。
现在他身处虞尧意识之内，所能使用的能力有限，所以过会儿只能作为辅助：“这次全靠你自己了。不要顾及，我能自保，而且这个世界反正是假的，放手去打就行了！”
“了解。”虞尧也打了个响指，想象出了一把砍刀握在手里。
这是他这几个月最喜欢用的武器，用来砍人脑袋，剁断四肢都很合适。
两人继续前进，那位钱塘确实就在车头，没有玩任何把戏，没有陷阱，就是在车头坐着。
“你们来了。”那个钱塘就坐在车头，此刻他回过头来，起身，转身，站在车头边缘，高举起双手。
他对着两人高喊道：“我等了你们几个月了。先声明一下我没有恶意，并不打算伤害你们。我需要和你们谈谈。虞尧，你现在身处危险之中。”
“这家伙果然在尝试欺骗我们了！”王衍举起盾牌护住前方，对虞尧喊道：“不要管他，直接干！”
虞尧也不搭话，舞动长刀，双腿发力，向车头冲去，同时挥刀展向高举双手的钱塘。
钱塘叹了口气，向后一倒。躲开挥砍的同时来了个后空翻，轻松一跳，稳稳地落在了轨道上。
“看来还是得把你们俩虎逼打一顿了。”钱塘自言自语地说道，他打了个响指，周身的空间彷佛泛起涟漪，扭曲的空间逐渐定型，凝聚出两把半透明的长剑。
此刻虞尧也从车头跃下，大刀朝着钱塘头顶劈砍而来。跳下车厢的王衍一边持盾，一边用腋下夹着短矛，朝着钱塘进行正面冲刺。
钱塘站定后，左手拨开王衍重来的短矛，右手长剑隔挡住虞尧砍来的大刀。两人的试探性进攻被轻松化解。
在王衍借势收矛，转而用盾牌冲击钱塘侧方的瞬间。钱塘右手发力，将虞尧直接扔开，一脚飞踹在王衍的盾牌上，借势闪开。
虞尧在被钱塘拿剑推开的时候，趁势蹬在车头，再次发力，长刀朝向钱塘进行突刺。钱塘侧头躲过，同时仰头，偏开王衍刺来的短矛。
此刻三人已经贴近。虞尧连续劈砍，王衍绕后，在虞尧进攻的间隙要么举盾横扫，要么刺击。他们配合不错，攻击如同潮水一样不停。
但钱塘似乎不会疲惫，仅依靠手中的双剑舞出的剑花就挡住了所有进攻，还能时不时抓住机会，对两人进行反击。
他的长剑总是划过他们的脸庞，在他们眼皮子地下闪过，但速度不快，而且也只是划过，而非真正击伤，似乎只是在警告他们。
虞尧惊讶于钱塘的力量，不知为什么，明明都是在意识之中，这个虚假的人甚至比自己这个正主更强。
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他稳定了身形，拉开距离，收起砍刀，变出两把短枪，对着钱塘连开数枪。
子弹打在钱塘身上，威力甚至不如蚊子咬。
钱塘看了看身上冒起的烟尘，又看着虞尧，说道：“最好不要在幻境里使用枪械火炮这类热武器，人类的大脑无法准确想象出这些武器的威力。尤其是在面对意识更强的敌人时，这些武器会完全失去效果。”
“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钱塘又变出两把大弩，拨动机关，连射了三箭。这次倒是射中了钱塘，并让箭头钻入了他的身体。
但箭头也很快被推出了伤口，被射中的部位直接就愈合了。
钱塘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的意识明显比我弱，攻击会被我无效化。在这里你是赢不了的。请让我说完话，你再考虑要不要和我对战。”
“去死！”这时候一身怒吼打断了他和虞尧的对话，王衍直接将短矛投出，随后又拿着盾牌撞向钱塘。
钱塘被他这连续不断的冲撞搞得有点烦躁：“你闹够了没有，这么打有意思吗？”
投出的短矛扭头就能躲过。而且王衍在幻境中力量远小于钱塘，他的盾牌撞到钱塘的长剑上直接就碎了，就像干馒头被一刀劈开那样。
王衍的盾牌碎裂后，他本人由于身体惯性，也撞到了长剑上，被贯穿了胸膛。他的伤口没有流出血液，而是喷洒出彩色的流光。
“你受伤了，王衍。”钱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赶快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就还有救，听我解释完，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会放你们回到现实。”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我可没输，是你要完蛋了！”
王衍忽然呵呵笑了起来：“你给我施加的痛苦会让我的身体得到反馈。就算虞尧的意识打不过你，但加上我本体的意识，是不是就能灭掉你了？”
“不要乱来，这么搞对你的身体有影响。”钱塘面目终于有了点变化：“你不怕变成痴呆吗？”
“关你屁事！”王衍大喊：“虞尧！按照预备计划行动！”
预备计划，就是王衍担心两人无法正面战胜虞尧，所以采用的冒险手段。
之前在深层意识内，两人也考虑过，那个钱塘毕竟已经有了意识，并且已经在意识内扎根很久，会不会比他们更强。
王衍的想法是：“如果那个钱塘意识完全成型，我们可能无法对他造成直接伤害。这时候就得玩命了，我会上去和他玩命，如果我被他击伤，那可以依靠短暂的疼痛刺激我的身体，让我短期内可以重联我的大脑。
“这时候我会用我的脑子加强你的意识，你或许就能和那个钱塘对战了。”
虞尧当时很担心：“这不会对你有害吧。”
“肯定有，但打不过那个钱塘问题更严重，两害相权，所以还是得冒险。我加强你之后意识也会回到我的身体里陷入沉睡，只要我们抓紧击败那个家伙，让我正常苏醒，那我就能逐渐恢复过来。”
“好吧。”虞尧同意了：“不过到时候还是稳一手，尽量别玩命。”
但现在不是稳一手的时候，虽然只过了两三招，但钱塘的强大已经有目共睹。王衍不打算这么浪费时间了。
他被刺伤后，伤口处的彩色光芒不断扩大，包裹住他的全身。当王衍的身体完全被流光包裹之时，他的身体也溃散了，变成了像萤火虫一样的光点，飞散在这灰暗的世界里。
“你们两有病吧！”钱塘骂了出来：“我就是想跟你们谈一下，有必要玩命吗？”
然而虞尧此刻已经获得了王衍的加持，意识得到了强化。他手中再次变出两把手枪，对着钱塘接连开火。
这次，子弹穿透了钱塘的身体，甚至有两颗直接打入了他的脑子。钻入身体的子弹也没有立即退出来，痛苦让钱塘丢下了手中的武器，不得不全神贯注，恢复伤势。
“好了，狗东西。”虞尧丢下手中的枪械，此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这种强大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现在还觉得自己牛逼吗？”
钱塘尽力稳住自己的思维，抬头看向虞尧：“我本来就没有动手的打算，你们两才能安全地在深层待几个月。现在我也没有施展全力，一直在让着你，是你们两自己非要多想，把我当成反派的。
“答应我的要求，我会放你回到现实。我没有说谎，那个叫做巫盛的家伙就在书院附近，他打算伤害我们。而且王衍为你做的意识强化有很大的副作用。不管是你，还是王衍，都会有很多精神后遗症。”
“你对现实了解的还挺多的。”虞尧跳下列车，捏动自己的拳头，骨骼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不过，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觉得，我会和脑子里寄居的第二人格称兄道弟吗？直接把你宰了不是更好？”
钱塘此刻也恢复了枪伤，他站了起来，吐了口吐沫：“说的也是，如果我是你，估计也不会和一个有威胁的家伙在脑子里谈条件。”
他踢开脚边的长剑，直接摆开架势：“只有把你打服这一条路了。”
两人同时发力，冲向彼此，扭打在了一起。
按照王衍的指示，虞尧虚构了很多丑陋、强大、怪异的敌人，并将其一一击败。
在战斗的过程中，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冷漠，也越来越强。
王衍评价道：“这只是感官上的强大，虽然不能让你在现实中也获得等量的增长，但足够锤炼你的灵魂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那个钱塘单挑？”
“你觉得可以就可以，毕竟这是你的意识，你相信自己，就能做到一切。”
虞尧看了看眼前的沙漠，这里尸横遍野，躺着数不清的重甲骑士，巨人，山鬼，妖魔……都是他在电影电视漫画里见过的东西，被他在幻想里，用双拳击败了一遍又一遍。
“我感觉我够强了。”
“那我们就出发了，到了意识表层，见了那个钱塘之后直接发起挑战，不要管他说什么鬼话。就是干！打到他烟消云散，我们就能出去了！”
王衍说着，再次以手变作刀刃，化开空间：“我们出发！”
再次穿越由记忆和妄念构成的迷宫，他们回到了那个虚假的世界。
这里的一切依然是禁止的，停在了那个虞尧和王衍逃离的瞬间。这个世界还是那样，灰蒙蒙的，万籁俱寂，如同冰原上的坟墓。
他们两人回到了那列动车附近，站在动车车位的车厢顶上。虞尧在经历了几个月的锻炼之后，似乎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些玄而又玄的感应。
“钱塘应该就在车头。”虞尧抬手指向前方：“他没动，就在那里等着我们。”
王衍听到之后，双手扭曲变形，长出盾牌和短矛，背上也生出触须包裹住自己的全身，形成了一套战甲。
现在他身处虞尧意识之内，所能使用的能力有限，所以过会儿只能作为辅助：“这次全靠你自己了。不要顾及，我能自保，而且这个世界反正是假的，放手去打就行了！”
“了解。”虞尧也打了个响指，想象出了一把砍刀握在手里。
这是他这几个月最喜欢用的武器，用来砍人脑袋，剁断四肢都很合适。
两人继续前进，那位钱塘确实就在车头，没有玩任何把戏，没有陷阱，就是在车头坐着。
“你们来了。”那个钱塘就坐在车头，此刻他回过头来，起身，转身，站在车头边缘，高举起双手。
他对着两人高喊道：“我等了你们几个月了。先声明一下我没有恶意，并不打算伤害你们。我需要和你们谈谈。虞尧，你现在身处危险之中。”
“这家伙果然在尝试欺骗我们了！”王衍举起盾牌护住前方，对虞尧喊道：“不要管他，直接干！”
虞尧也不搭话，舞动长刀，双腿发力，向车头冲去，同时挥刀展向高举双手的钱塘。
钱塘叹了口气，向后一倒。躲开挥砍的同时来了个后空翻，轻松一跳，稳稳地落在了轨道上。
“看来还是得把你们俩虎逼打一顿了。”钱塘自言自语地说道，他打了个响指，周身的空间彷佛泛起涟漪，扭曲的空间逐渐定型，凝聚出两把半透明的长剑。
此刻虞尧也从车头跃下，大刀朝着钱塘头顶劈砍而来。跳下车厢的王衍一边持盾，一边用腋下夹着短矛，朝着钱塘进行正面冲刺。
钱塘站定后，左手拨开王衍重来的短矛，右手长剑隔挡住虞尧砍来的大刀。两人的试探性进攻被轻松化解。
在王衍借势收矛，转而用盾牌冲击钱塘侧方的瞬间。钱塘右手发力，将虞尧直接扔开，一脚飞踹在王衍的盾牌上，借势闪开。
虞尧在被钱塘拿剑推开的时候，趁势蹬在车头，再次发力，长刀朝向钱塘进行突刺。钱塘侧头躲过，同时仰头，偏开王衍刺来的短矛。
此刻三人已经贴近。虞尧连续劈砍，王衍绕后，在虞尧进攻的间隙要么举盾横扫，要么刺击。他们配合不错，攻击如同潮水一样不停。
但钱塘似乎不会疲惫，仅依靠手中的双剑舞出的剑花就挡住了所有进攻，还能时不时抓住机会，对两人进行反击。
他的长剑总是划过他们的脸庞，在他们眼皮子地下闪过，但速度不快，而且也只是划过，而非真正击伤，似乎只是在警告他们。
虞尧惊讶于钱塘的力量，不知为什么，明明都是在意识之中，这个虚假的人甚至比自己这个正主更强。
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他稳定了身形，拉开距离，收起砍刀，变出两把短枪，对着钱塘连开数枪。
子弹打在钱塘身上，威力甚至不如蚊子咬。
钱塘看了看身上冒起的烟尘，又看着虞尧，说道：“最好不要在幻境里使用枪械火炮这类热武器，人类的大脑无法准确想象出这些武器的威力。尤其是在面对意识更强的敌人时，这些武器会完全失去效果。”
“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钱塘又变出两把大弩，拨动机关，连射了三箭。这次倒是射中了钱塘，并让箭头钻入了他的身体。
但箭头也很快被推出了伤口，被射中的部位直接就愈合了。
钱塘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的意识明显比我弱，攻击会被我无效化。在这里你是赢不了的。请让我说完话，你再考虑要不要和我对战。”
“去死！”这时候一身怒吼打断了他和虞尧的对话，王衍直接将短矛投出，随后又拿着盾牌撞向钱塘。
钱塘被他这连续不断的冲撞搞得有点烦躁：“你闹够了没有，这么打有意思吗？”
投出的短矛扭头就能躲过。而且王衍在幻境中力量远小于钱塘，他的盾牌撞到钱塘的长剑上直接就碎了，就像干馒头被一刀劈开那样。
王衍的盾牌碎裂后，他本人由于身体惯性，也撞到了长剑上，被贯穿了胸膛。他的伤口没有流出血液，而是喷洒出彩色的流光。
“你受伤了，王衍。”钱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赶快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就还有救，听我解释完，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会放你们回到现实。”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我可没输，是你要完蛋了！”
王衍忽然呵呵笑了起来：“你给我施加的痛苦会让我的身体得到反馈。就算虞尧的意识打不过你，但加上我本体的意识，是不是就能灭掉你了？”
“不要乱来，这么搞对你的身体有影响。”钱塘面目终于有了点变化：“你不怕变成痴呆吗？”
“关你屁事！”王衍大喊：“虞尧！按照预备计划行动！”
预备计划，就是王衍担心两人无法正面战胜虞尧，所以采用的冒险手段。
之前在深层意识内，两人也考虑过，那个钱塘毕竟已经有了意识，并且已经在意识内扎根很久，会不会比他们更强。
王衍的想法是：“如果那个钱塘意识完全成型，我们可能无法对他造成直接伤害。这时候就得玩命了，我会上去和他玩命，如果我被他击伤，那可以依靠短暂的疼痛刺激我的身体，让我短期内可以重联我的大脑。
“这时候我会用我的脑子加强你的意识，你或许就能和那个钱塘对战了。”
虞尧当时很担心：“这不会对你有害吧。”
“肯定有，但打不过那个钱塘问题更严重，两害相权，所以还是得冒险。我加强你之后意识也会回到我的身体里陷入沉睡，只要我们抓紧击败那个家伙，让我正常苏醒，那我就能逐渐恢复过来。”
“好吧。”虞尧同意了：“不过到时候还是稳一手，尽量别玩命。”
但现在不是稳一手的时候，虽然只过了两三招，但钱塘的强大已经有目共睹。王衍不打算这么浪费时间了。
他被刺伤后，伤口处的彩色光芒不断扩大，包裹住他的全身。当王衍的身体完全被流光包裹之时，他的身体也溃散了，变成了像萤火虫一样的光点，飞散在这灰暗的世界里。
“你们两有病吧！”钱塘骂了出来：“我就是想跟你们谈一下，有必要玩命吗？”
然而虞尧此刻已经获得了王衍的加持，意识得到了强化。他手中再次变出两把手枪，对着钱塘接连开火。
这次，子弹穿透了钱塘的身体，甚至有两颗直接打入了他的脑子。钻入身体的子弹也没有立即退出来，痛苦让钱塘丢下了手中的武器，不得不全神贯注，恢复伤势。
“好了，狗东西。”虞尧丢下手中的枪械，此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这种强大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现在还觉得自己牛逼吗？”
钱塘尽力稳住自己的思维，抬头看向虞尧：“我本来就没有动手的打算，你们两才能安全地在深层待几个月。现在我也没有施展全力，一直在让着你，是你们两自己非要多想，把我当成反派的。
“答应我的要求，我会放你回到现实。我没有说谎，那个叫做巫盛的家伙就在书院附近，他打算伤害我们。而且王衍为你做的意识强化有很大的副作用。不管是你，还是王衍，都会有很多精神后遗症。”
“你对现实了解的还挺多的。”虞尧跳下列车，捏动自己的拳头，骨骼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不过，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觉得，我会和脑子里寄居的第二人格称兄道弟吗？直接把你宰了不是更好？”
钱塘此刻也恢复了枪伤，他站了起来，吐了口吐沫：“说的也是，如果我是你，估计也不会和一个有威胁的家伙在脑子里谈条件。”
他踢开脚边的长剑，直接摆开架势：“只有把你打服这一条路了。”
两人同时发力，冲向彼此，扭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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