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新的难题
这妇人正是石头与石秀儿的亲娘，也就是那天在南城市街以2文钱卖给元宝2个馒头的好心大娘石姚氏。
石姚氏容貌沧桑看上去年龄甚大，只是没想到她的两个孩子年岁却并不大。
石秀儿的年纪与元宝相仿，而石头的年纪则更小一些。
单从这一点上分析，石姚氏顶多也就四十来岁，却已是一副暮年大娘的模样。
不过由此也足见，她孤儿寡母含辛茹苦带大一双儿女的艰辛不易。
原来石姚氏归家后发现了石秀儿唇间残留的血迹，还有元宝手中已打开的药瓶，外加大夫诊断后认定石秀儿一定是服下了什么“灵丹妙药”，所以才能药到病除捡回一条命。
石姚氏乃是过来人，自然不似石头般蛮撞不懂事理，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元宝早就饿极了，面前的粗菜淡饭吃起来也觉得比山珍海味更加好吃。
比起元宝的风卷残云狼吞虎咽，石头与石姚氏母子看上去却没什么胃口。
奇怪了？刚刚不是说石秀儿已脱离了生命危险，脉象也平稳下来，为什么反倒一副愁云惨淡心不在焉的模样。
元宝心中不免诧异。
“伯母，我与石头兄弟甚为投缘，刚刚又共同历经了生死。若是不嫌弃的话，有什么事尽可对我说，或许我能够帮上忙。”
石姚氏瞪了眼正欲开口的石头，当即挤出了笑容来：“无事，无事。小石头已和我说了今日事，若不是元小兄弟出手相救，我的这一双儿女恐已遭不测，这份大恩大德小妇人铭感五内。只能以简陋饭菜招待，小妇人心中多有不安。”
元宝从来对吃食不甚讲究，况且这些饭菜虽简陋，可石姚氏的厨艺丝毫不输那些饭店主厨。
母子二人细微的举动，元宝当然看在眼里。
“伯母，俗话说‘受人点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我元宝没甚本事，可也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若是您不肯如实想告，不会是看不起我元宝吧？”
“元小兄弟言重了，只是......只是......。”
石头忍不住开口插话道：“元大哥是我见过最有本事的人，更何况之件事关乎到姐姐的安危，有什么不能对元大哥说的。”
石姚氏厉声斥责道：“石头！元小兄弟已帮了我们家许多，怎么可以再劳烦人家来帮我们做事！”
“娘！”
面对斥责之下，石头将筷子重重摁在桌上，不服气地别过脸去。
关于石秀儿生死的事？难道说“归元丹”并没能治愈她的怪病吗？
元宝心中疑惑，口中接着说道：“伯母，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既然是事关石姑娘的安危，还请能将事情原委告诉我，我也一起想办法解决。”
石姚氏面对元宝诚挚的目光，一时间也是左右为难起来。
今日元宝拼命救下了石秀儿与石头，单是这份恩情都无以为报了，石姚氏实在不好意思再劳烦了。
元宝见石姚氏依旧犹豫不决，转而就将石头设为突破口。
“石头兄弟，你如果想让我对刚刚你打我那一拳消气的话，就乖乖将事情告诉我。否则从今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们就权当从来不认识。”
石头连忙摆手摇头，慌不迭就将事情缘由一股脑倒了出来。
据大夫诊断过后，石秀儿的确是被“归元丹”治愈了天生的怪病，可奈何自幼就备受病痛折磨与煎熬，导致其身体虚弱难撑。
若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体质，一旦受风寒之类的小病入侵，也足以导致病情加重甚至危及生命。
想要恢复体质绝非非一朝一夕之事，期间更需用大量名贵补品不间断调理休养。
石姚氏只是个在南街卖馒头的普通女人，家中怎么可能拿出大笔银两来购买补品给石秀儿补身子。
这无疑是将刚刚获得希望的石姚氏又推入了绝望深渊之中，也难怪她愁容满面全无心思了。
“没钱难倒英雄汉”。
别的东西都还好说，可没钱的确是个问题。
一时间三人都默然无语了。
事已至此，只是枯坐烦恼自然解决不了问题，而元宝也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直接摆烂的性格。
元宝习惯性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后，方才询问道：“伯母，你知不知道这城里有什么买卖事来钱快又多的？”
石姚氏仔细想了一遍，最终还是茫然摇头。
石头则下定决心道：“不管了！我什么活都愿意干，再苦再累我也不怕！”
元宝伸手打算取出了石头适才还回来的10两银子时，不免触碰到了别在腰间的“归元丹”药瓶。
对了！这“归元丹”不是说能包治百病吗？这玩意怎么说都算值钱，如果我拿去卖掉说不准能换些银两回来。
打定主意后，元宝当即又问道：“伯母，这城里有没有什么地方是专门买卖贵重或者稀罕物品的店铺。我说的是不包含‘当铺’和‘药店’这种的。”
之所以排除掉这两种店铺，当然是因为它们会从中剥去远超实际价值的利益。
石姚氏又是一通思索，最后才回答道：“九州买卖庄。”
“九州买卖庄”
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于这个世界里的“拍卖行”。
这里的交易规矩与现代世界的“拍卖行”大相径庭，同样是底价竞拍外加价高者得。
不过这里所贩售的不是古董字画地产物业，而是各种各样珍宝灵丹绝世神兵。
也正因如此，元宝才一下相中了这里。
除了留下两颗应急外，便剩余的“归元丹”拿到这里来想要碰碰运气。
石头原本吵着要和元宝一同前来，碍于有伤在身被元宝严令在家休养外加照看石秀儿。
一大早元宝就告别凰月出门，又在南城的绸缎庄置办了一身看上去体面又不贵的普通公子装，最后才去往“九州买卖庄”。
据说“九州买卖庄”在“龙国”各地皆有分号，其背后的金主则是有着“富可敌国”名号的“南宫世家”。
出乎元宝意料之外。
原本想着赶个早，先来熟悉下“九州买卖庄”的行情与规矩。
没想到别处市街尚在冷冷清清时，这“九州买卖庄”前却早已是人流熙攘喧嚣鼎沸。
这些人中大多数或执、或挂、或背，几乎是人手一件兵器傍身，一看都是不好招惹的练家子武者。
除了武者之外，也有不少是锦衣华服出身不凡的富贵人家。
那金漆大门前，两队白色劲装的魁梧护卫正在喧闹的人群之间维持现场秩序。
这些护卫的劲装上，前面用金丝线锈着“买”字，而身背后则锈有“卖”字。
护卫们主要的工作就是驱离擅自靠近的平民百姓，同时引导一些身份地位不俗之人从大门直接进入“九州买卖庄”内。
绝大部分的人都是被阻隔下来，并强行被安排到门边一处小桌前大排长龙。
此情此景让元宝不免联想起了，在现代世界排队前往热门商铺抢购商品的画面。。
那些被护卫客气请入的就是“VIP”客户，而那些需要排队的就是普通客户，并驱离警戒的则是毫不相干的路人。
元宝不明所以，于是便在队尾寻了个面相看上去带有善意的背剑青年请教。
“这位兄弟，能不能请问一下为什么要在这里排队后才能进去？”
背剑青年上下打量了元宝一眼后，却是反问道：“你是第一次来？”
元宝点了点头。
“这就难怪了。你瞧见这么多人了吗？说出来不怕你不信，这些人都是来这里出售自家宝贝的卖家。”
“卖家？让卖家排队又是什么规矩？”元宝有些糊涂。
毕竟他只是知晓一些关于“拍卖行”的浅薄知识，对于“九州买卖庄”基本规矩是完全一无所知的。
背剑青年规劝道：“兄弟，你这什么都不懂就敢来‘九州买卖庄’，当真是勇气可嘉了。实话对你说，每个来这里卖宝贝的人都认为自家的宝贝最是值钱。只可惜大部分人，甚至连‘鉴宝先生’那关都过不去。毕竟这里是赫赫有名的‘九州买卖庄’，可不是街边那些当铺能相提并论的。”
元宝顺着背剑青年目光瞧去，的确在文案桌后找到了一位白发苍苍目光炯炯有神的老者。
老者一身名贵袍服，头上更戴了一顶纯金打造的“文书冠”，那模样恰如一位“文书先生”般。
“那边那位就是‘鉴宝先生’对吧？”
背剑青年道：“不错。你别瞧他是那副模样，这普天之下有名无名的宝贝，他只要一眼就能分辨出真假来。如果想要进去的话，那就先得被他认同才行。”
元宝抱拳客气道：“受教受教。我叫元宝，不知道兄弟高姓大名？”
背剑青年倒也有礼，回手抱拳道：“好说好说，我姓司徒，单名一个锋！”
“原来是司徒兄。所谓相逢就是缘分，不知司徒兄愿不愿意交个朋友？”
正所谓有懂行的好办事，总好过像只“无头苍蝇”般的瞎冲乱撞来得强。
元宝眼见这司徒锋不但举止有礼，而且还是个热心人，因而便想到与他结交成朋友。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家多堵墙。
“今儿你我若皆能有幸进入这‘九州买卖庄’内，到时再好生畅谈一番不迟。”
二人正说话间，不曾想队首一名敞胸露怀上半身长满胸毛的莽汉，一记重拳就将那厚实的红木桌案被砸得碎裂迸飞。
“废话少说！老子今儿就要亲眼见见这传闻中的‘玉珏姬’，老子倒要看看她究竟识不识货！”
石姚氏容貌沧桑看上去年龄甚大，只是没想到她的两个孩子年岁却并不大。
石秀儿的年纪与元宝相仿，而石头的年纪则更小一些。
单从这一点上分析，石姚氏顶多也就四十来岁，却已是一副暮年大娘的模样。
不过由此也足见，她孤儿寡母含辛茹苦带大一双儿女的艰辛不易。
原来石姚氏归家后发现了石秀儿唇间残留的血迹，还有元宝手中已打开的药瓶，外加大夫诊断后认定石秀儿一定是服下了什么“灵丹妙药”，所以才能药到病除捡回一条命。
石姚氏乃是过来人，自然不似石头般蛮撞不懂事理，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元宝早就饿极了，面前的粗菜淡饭吃起来也觉得比山珍海味更加好吃。
比起元宝的风卷残云狼吞虎咽，石头与石姚氏母子看上去却没什么胃口。
奇怪了？刚刚不是说石秀儿已脱离了生命危险，脉象也平稳下来，为什么反倒一副愁云惨淡心不在焉的模样。
元宝心中不免诧异。
“伯母，我与石头兄弟甚为投缘，刚刚又共同历经了生死。若是不嫌弃的话，有什么事尽可对我说，或许我能够帮上忙。”
石姚氏瞪了眼正欲开口的石头，当即挤出了笑容来：“无事，无事。小石头已和我说了今日事，若不是元小兄弟出手相救，我的这一双儿女恐已遭不测，这份大恩大德小妇人铭感五内。只能以简陋饭菜招待，小妇人心中多有不安。”
元宝从来对吃食不甚讲究，况且这些饭菜虽简陋，可石姚氏的厨艺丝毫不输那些饭店主厨。
母子二人细微的举动，元宝当然看在眼里。
“伯母，俗话说‘受人点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我元宝没甚本事，可也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若是您不肯如实想告，不会是看不起我元宝吧？”
“元小兄弟言重了，只是......只是......。”
石头忍不住开口插话道：“元大哥是我见过最有本事的人，更何况之件事关乎到姐姐的安危，有什么不能对元大哥说的。”
石姚氏厉声斥责道：“石头！元小兄弟已帮了我们家许多，怎么可以再劳烦人家来帮我们做事！”
“娘！”
面对斥责之下，石头将筷子重重摁在桌上，不服气地别过脸去。
关于石秀儿生死的事？难道说“归元丹”并没能治愈她的怪病吗？
元宝心中疑惑，口中接着说道：“伯母，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既然是事关石姑娘的安危，还请能将事情原委告诉我，我也一起想办法解决。”
石姚氏面对元宝诚挚的目光，一时间也是左右为难起来。
今日元宝拼命救下了石秀儿与石头，单是这份恩情都无以为报了，石姚氏实在不好意思再劳烦了。
元宝见石姚氏依旧犹豫不决，转而就将石头设为突破口。
“石头兄弟，你如果想让我对刚刚你打我那一拳消气的话，就乖乖将事情告诉我。否则从今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们就权当从来不认识。”
石头连忙摆手摇头，慌不迭就将事情缘由一股脑倒了出来。
据大夫诊断过后，石秀儿的确是被“归元丹”治愈了天生的怪病，可奈何自幼就备受病痛折磨与煎熬，导致其身体虚弱难撑。
若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体质，一旦受风寒之类的小病入侵，也足以导致病情加重甚至危及生命。
想要恢复体质绝非非一朝一夕之事，期间更需用大量名贵补品不间断调理休养。
石姚氏只是个在南街卖馒头的普通女人，家中怎么可能拿出大笔银两来购买补品给石秀儿补身子。
这无疑是将刚刚获得希望的石姚氏又推入了绝望深渊之中，也难怪她愁容满面全无心思了。
“没钱难倒英雄汉”。
别的东西都还好说，可没钱的确是个问题。
一时间三人都默然无语了。
事已至此，只是枯坐烦恼自然解决不了问题，而元宝也不是那种会坐以待毙直接摆烂的性格。
元宝习惯性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后，方才询问道：“伯母，你知不知道这城里有什么买卖事来钱快又多的？”
石姚氏仔细想了一遍，最终还是茫然摇头。
石头则下定决心道：“不管了！我什么活都愿意干，再苦再累我也不怕！”
元宝伸手打算取出了石头适才还回来的10两银子时，不免触碰到了别在腰间的“归元丹”药瓶。
对了！这“归元丹”不是说能包治百病吗？这玩意怎么说都算值钱，如果我拿去卖掉说不准能换些银两回来。
打定主意后，元宝当即又问道：“伯母，这城里有没有什么地方是专门买卖贵重或者稀罕物品的店铺。我说的是不包含‘当铺’和‘药店’这种的。”
之所以排除掉这两种店铺，当然是因为它们会从中剥去远超实际价值的利益。
石姚氏又是一通思索，最后才回答道：“九州买卖庄。”
“九州买卖庄”
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于这个世界里的“拍卖行”。
这里的交易规矩与现代世界的“拍卖行”大相径庭，同样是底价竞拍外加价高者得。
不过这里所贩售的不是古董字画地产物业，而是各种各样珍宝灵丹绝世神兵。
也正因如此，元宝才一下相中了这里。
除了留下两颗应急外，便剩余的“归元丹”拿到这里来想要碰碰运气。
石头原本吵着要和元宝一同前来，碍于有伤在身被元宝严令在家休养外加照看石秀儿。
一大早元宝就告别凰月出门，又在南城的绸缎庄置办了一身看上去体面又不贵的普通公子装，最后才去往“九州买卖庄”。
据说“九州买卖庄”在“龙国”各地皆有分号，其背后的金主则是有着“富可敌国”名号的“南宫世家”。
出乎元宝意料之外。
原本想着赶个早，先来熟悉下“九州买卖庄”的行情与规矩。
没想到别处市街尚在冷冷清清时，这“九州买卖庄”前却早已是人流熙攘喧嚣鼎沸。
这些人中大多数或执、或挂、或背，几乎是人手一件兵器傍身，一看都是不好招惹的练家子武者。
除了武者之外，也有不少是锦衣华服出身不凡的富贵人家。
那金漆大门前，两队白色劲装的魁梧护卫正在喧闹的人群之间维持现场秩序。
这些护卫的劲装上，前面用金丝线锈着“买”字，而身背后则锈有“卖”字。
护卫们主要的工作就是驱离擅自靠近的平民百姓，同时引导一些身份地位不俗之人从大门直接进入“九州买卖庄”内。
绝大部分的人都是被阻隔下来，并强行被安排到门边一处小桌前大排长龙。
此情此景让元宝不免联想起了，在现代世界排队前往热门商铺抢购商品的画面。。
那些被护卫客气请入的就是“VIP”客户，而那些需要排队的就是普通客户，并驱离警戒的则是毫不相干的路人。
元宝不明所以，于是便在队尾寻了个面相看上去带有善意的背剑青年请教。
“这位兄弟，能不能请问一下为什么要在这里排队后才能进去？”
背剑青年上下打量了元宝一眼后，却是反问道：“你是第一次来？”
元宝点了点头。
“这就难怪了。你瞧见这么多人了吗？说出来不怕你不信，这些人都是来这里出售自家宝贝的卖家。”
“卖家？让卖家排队又是什么规矩？”元宝有些糊涂。
毕竟他只是知晓一些关于“拍卖行”的浅薄知识，对于“九州买卖庄”基本规矩是完全一无所知的。
背剑青年规劝道：“兄弟，你这什么都不懂就敢来‘九州买卖庄’，当真是勇气可嘉了。实话对你说，每个来这里卖宝贝的人都认为自家的宝贝最是值钱。只可惜大部分人，甚至连‘鉴宝先生’那关都过不去。毕竟这里是赫赫有名的‘九州买卖庄’，可不是街边那些当铺能相提并论的。”
元宝顺着背剑青年目光瞧去，的确在文案桌后找到了一位白发苍苍目光炯炯有神的老者。
老者一身名贵袍服，头上更戴了一顶纯金打造的“文书冠”，那模样恰如一位“文书先生”般。
“那边那位就是‘鉴宝先生’对吧？”
背剑青年道：“不错。你别瞧他是那副模样，这普天之下有名无名的宝贝，他只要一眼就能分辨出真假来。如果想要进去的话，那就先得被他认同才行。”
元宝抱拳客气道：“受教受教。我叫元宝，不知道兄弟高姓大名？”
背剑青年倒也有礼，回手抱拳道：“好说好说，我姓司徒，单名一个锋！”
“原来是司徒兄。所谓相逢就是缘分，不知司徒兄愿不愿意交个朋友？”
正所谓有懂行的好办事，总好过像只“无头苍蝇”般的瞎冲乱撞来得强。
元宝眼见这司徒锋不但举止有礼，而且还是个热心人，因而便想到与他结交成朋友。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家多堵墙。
“今儿你我若皆能有幸进入这‘九州买卖庄’内，到时再好生畅谈一番不迟。”
二人正说话间，不曾想队首一名敞胸露怀上半身长满胸毛的莽汉，一记重拳就将那厚实的红木桌案被砸得碎裂迸飞。
“废话少说！老子今儿就要亲眼见见这传闻中的‘玉珏姬’，老子倒要看看她究竟识不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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