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冤家路窄
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了不知多久后。
元宝猛地一下睁开了双眼。
全身上下的关节剧痛感已消失无踪，只是觉得口干舌燥有气无力，偶尔还伴着几声咳嗽。
在元宝缓缓坐起身后，才赫然发现自己躺在土屋中的一张木板床上。
屋子里除了床就只有一张旧桌两把旧椅，剩余的空间几乎堆满了各种药材残渣。
整个屋里充斥着刺鼻的中药味，而药味的源头正是那些药渣。
布门帘被从外掀开来。
白发汉子手里拿着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
在看到元宝苏醒后，他第一时间就招呼着元宝坐到桌子这边来。
元宝一屁股坐下去，差点就因旧椅长短不一的椅腿摔个四脚朝天。
幸亏白发汉子眼疾手快，单手就轻松托拉住了元宝手臂。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眼前汉子的白发并非是被染白的，从发丝中还明显夹杂着少数黑发来看，应该是自然发白的。
面容虽呈现老态，可无论是其身形还是臂力都妥妥应该是处于中年期。
元宝就算再笨，也不可能想不到眼前之人就是救了自己性命的大恩人。
既然是恩人问及，于情于礼元宝都该如实回答。
“我叫元宝。”
“元宝？这名字倒也有趣，我若有你这般名字，只怕是要逢赌必赢了。话说你是‘百草傀’？”
“是的。不知大叔怎么称呼？”
白发汉子示意元宝边吃边聊后，方才答道：“不介意就叫黄大叔吧。”
元宝肚子早就饿极，要不是顾及礼貌问题，刚才碗一落桌就会一把夺过“大快朵颐”一番。
现在既然黄大叔都示意了，元宝也不再客气。
元宝直接端过碗来，也顾不得烫嘴，大口大口就喝将起来。
没几大口就喝得碗底朝天，期间甚至还意犹未尽将沾在碗壁上的米粒也舔舐的一干二净。
“多谢黄大叔救命大恩，我元宝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份恩情！”
黄大叔倒一点没放心上，只是摆摆手道：“这一年里在‘药渣堆’里拉回个把‘百草傀’也稀松平常，可能活过来的你却是第一个。”
元宝想起了自己被“黑色汤药”折磨的死去活来，当时以为死定了，不曾想现在竟还活着。
难道是那本《百草图鉴》保住了我的命吗？
心念所及的同时，元宝尝试在意识中重新唤出《百草图鉴》来。
果不其然，《百草图鉴》依旧以书本的形态存在，而那些曾经看到过的属性文字也全部展现在了元宝灵识之中。
“百毒不侵”属性！
我之所以没有被当场毒死，难道是归功于这个属性吗？
元宝心中产生了疑问，可无论是不是因为“金手指”的缘故。倘若没有黄大叔好心给拉回来照顾，恐怕依旧难逃葬身药渣堆的命运。
“做人就该懂得知恩图报！黄大叔你是我元宝的救命恩人，只要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些话是元宝以前从电视剧里看来的，虽不知在这个异界通不通用，但这么说话应该不会惹人厌吧。
黄大叔颇为赞许的微微点了点头。
“你这元宝倒是少有的良心人。”
元宝憨笑着挠了挠头，又问道：“先前我全身关节痛的很，现在已经完全不痛了，不知道黄大叔你用了什么法子清除了我体内的毒性残余？”
“毒？”黄大叔错愕了下：“我不是大夫，只是给城里所有‘炼药坊’运送药渣的。你昏迷的这几天，每天都会吐大量的黑水出来。说来也惭愧，当时我以为你应该是活不成了，若不是月儿执拗外加每日悉心照顾，恐怕一早也给你拉去城外‘乱葬岗’埋了。”
“埋了！”元宝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知这位月儿姑娘又是......？”
黄大叔道：“我家的丫头。”
元宝本待再开口，不曾想心口一股揪心剧痛毫无征兆地突袭而来。
难以名状的痛苦令元宝一下就翻倒在地痛快挣扎起来，待到眼前一黑就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等再次苏醒后，黄大叔已不见了身影。
元宝反复轻摁心口处，发觉并无任何异样。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心口疼，难道说体内的毒性还没有完全吐干净吗？
如此盘算着，元宝再一次下了木板床。
身体虽有些虚弱，可相较先前步履蹒跚行走困难，如今已能正常走路了。
药渣所散发中的浓烈中药气味虽算不得臭，可闻多了也觉闷得难受。
元宝掀开了布门帘来到了堂屋中。
环顾了眼屋中布置，没啥像样的物饰家具却依旧可见成堆的“药渣”。
在正对面的土墙上，有一条花布门帘子遮掩着。
两个布门帘一左一右相互对应，看样子帘子后面应该还有一间房。
黄大叔看来也不富裕。
可就在这么不富裕的家境中，却赫然瞧见堂屋正墙上悬挂着一幅“仙女图”。
不知是该夸赞画师妙笔生辉画得惟妙惟肖，还是该说画中的少女本就生得清理脱俗倾国倾城。
美女其实元宝见过不少，可似这般貌若天仙的美女，却从不曾在梦境以外的地方见到过。
真应了一句话“此女只在画中有，人间根本不得见”。
元宝只是看了一眼便彻底痴迷了进去，甚至连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都丝毫未觉。
就在元宝如痴如醉，各种少儿不宜的想入非非间。
屋外却突然传来了叫骂声。
“黄白头死哪里去了？别以为躲在这里就找不到你了！快点给我滚出来！”
元宝转身就出了堂屋。
屋外是用篱笆栅栏圈成的一个小院子。
除了一张石桌两张石椅外，所见也都是成堆的“药渣”。
元宝不免犯起了嘀咕来。
黄大叔就算是要靠收“药渣”谋生，也犯不着在家里堆存这么多的库存吧。也不晓得天天闻着这么刺鼻的药味，真的一点也不难受吗？
院子里有位粗布麻衣蒙着面纱的少女正在木盆中清洗菜叶。
少女闻听到了动静，正巧抬起头与出门来的元宝来了个四目相对。
双眸若一汪春水般，清澈透亮惹人遐想。
虽因面纱瞧不见全貌，可单单只是一对美眸就足以勾人心魄了。
元宝瞬间就回想起了屋中的那幅画，这对双眸简直就和画中的“仙女”一模一样。
难道说“仙女图”中的仙女就是眼前这个面纱少女吗？
面纱少女没想到元宝会出现，先是一愣方才转过身瞧向了院外的喧闹处。
一名青年正一手咬着苹果，一边旁若无人大摇大摆率着另外几人闯到了篱笆围栏前。
二话不说，脆弱不堪的篱笆直接就被青年一脚踹倒了。
元宝一眼瞧去，当即认出此人正是“百草傀”之一的鲁平，而跟随在他身边的也都是在“徐氏炼药坊”曾遇见过的“百草傀”。
相比在试药时的各种唯唯诺诺小心翼翼，这些人此时却是各种嚣张霸气目空一切。
面纱少女何曾见过此等阵仗，一时被惊吓的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鲁平先是不怀好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更是将贪婪的目光凝聚在了面纱少女傲然的胸前久久难以移开分毫。
“这里就是那个拉药渣的黄念关黄白头的家对吧？赶紧才他滚出来，别以为当只‘缩头乌龟’就能了账！”
鲁平猛地一下将剩余的苹果重重摔个稀碎，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
面纱少女不由得向后退了一些，一个劲的摇头，甚至还伸出双手连连摆动。
“呸！没想到是个哑巴女，真是有够晦气的！”
一名“百草傀”当即就出谋划策道：“鲁大哥，和这聋哑的废话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就在这等着姓黄的回来，他一定想不到我们能找到他的狗窝来。”
鲁平哈哈大笑道：“还是你小子有头脑！欠了我鲁平的赌债，还没有哪个胆敢不还的！”
又一个“百草傀”将目光从面纱少女身上收了回来，一边搓手一边提议道：“大哥，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这丫头既然用面纱蒙面，那么一定是有啥见不得人的。不如我们将她的面纱扯下来看个究竟，若是个美人儿的话，到时候我们兄弟爽过后，再将她卖去‘凤天阁’抵黄白头的赌债！”
“不错不错！鲁大哥，我也听说黄白头家有个丫头，从来都是蒙着面足不出户。有人说她是貌若天仙，也有人说她是奇丑无比。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我们正好一饱眼福！”
鲁平摸着下巴，一脸不怀好意的贱笑着。
“说得那么热闹有个屁用，还不给我抓紧动手！”
众“百草傀”立时来了劲头，当即步步紧逼欲撕扯少女的面纱。
面纱少女眼见出路被阻，又目睹这些人的恶形恶状，也知他们打算意图不轨。
为了避免受辱，面纱少女果断转身勇敢拿起院中的扫帚来自卫防身。
出乎意料之外，少女虽目光中充斥着恐惧与惊吓，却并没有弱女子哭闹呼喊的软弱举动，反而是一副“拼个鱼死网破”的无畏气势。
鲁平大笑道：“今儿我不管你和那个赌鬼黄白头有什么关系，就冲你这勾魂摄魄的双眸和这几乎能要人老命的身子，是美是丑我都要拿你来爽上一波！”
元宝猛地一下睁开了双眼。
全身上下的关节剧痛感已消失无踪，只是觉得口干舌燥有气无力，偶尔还伴着几声咳嗽。
在元宝缓缓坐起身后，才赫然发现自己躺在土屋中的一张木板床上。
屋子里除了床就只有一张旧桌两把旧椅，剩余的空间几乎堆满了各种药材残渣。
整个屋里充斥着刺鼻的中药味，而药味的源头正是那些药渣。
布门帘被从外掀开来。
白发汉子手里拿着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
在看到元宝苏醒后，他第一时间就招呼着元宝坐到桌子这边来。
元宝一屁股坐下去，差点就因旧椅长短不一的椅腿摔个四脚朝天。
幸亏白发汉子眼疾手快，单手就轻松托拉住了元宝手臂。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眼前汉子的白发并非是被染白的，从发丝中还明显夹杂着少数黑发来看，应该是自然发白的。
面容虽呈现老态，可无论是其身形还是臂力都妥妥应该是处于中年期。
元宝就算再笨，也不可能想不到眼前之人就是救了自己性命的大恩人。
既然是恩人问及，于情于礼元宝都该如实回答。
“我叫元宝。”
“元宝？这名字倒也有趣，我若有你这般名字，只怕是要逢赌必赢了。话说你是‘百草傀’？”
“是的。不知大叔怎么称呼？”
白发汉子示意元宝边吃边聊后，方才答道：“不介意就叫黄大叔吧。”
元宝肚子早就饿极，要不是顾及礼貌问题，刚才碗一落桌就会一把夺过“大快朵颐”一番。
现在既然黄大叔都示意了，元宝也不再客气。
元宝直接端过碗来，也顾不得烫嘴，大口大口就喝将起来。
没几大口就喝得碗底朝天，期间甚至还意犹未尽将沾在碗壁上的米粒也舔舐的一干二净。
“多谢黄大叔救命大恩，我元宝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份恩情！”
黄大叔倒一点没放心上，只是摆摆手道：“这一年里在‘药渣堆’里拉回个把‘百草傀’也稀松平常，可能活过来的你却是第一个。”
元宝想起了自己被“黑色汤药”折磨的死去活来，当时以为死定了，不曾想现在竟还活着。
难道是那本《百草图鉴》保住了我的命吗？
心念所及的同时，元宝尝试在意识中重新唤出《百草图鉴》来。
果不其然，《百草图鉴》依旧以书本的形态存在，而那些曾经看到过的属性文字也全部展现在了元宝灵识之中。
“百毒不侵”属性！
我之所以没有被当场毒死，难道是归功于这个属性吗？
元宝心中产生了疑问，可无论是不是因为“金手指”的缘故。倘若没有黄大叔好心给拉回来照顾，恐怕依旧难逃葬身药渣堆的命运。
“做人就该懂得知恩图报！黄大叔你是我元宝的救命恩人，只要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些话是元宝以前从电视剧里看来的，虽不知在这个异界通不通用，但这么说话应该不会惹人厌吧。
黄大叔颇为赞许的微微点了点头。
“你这元宝倒是少有的良心人。”
元宝憨笑着挠了挠头，又问道：“先前我全身关节痛的很，现在已经完全不痛了，不知道黄大叔你用了什么法子清除了我体内的毒性残余？”
“毒？”黄大叔错愕了下：“我不是大夫，只是给城里所有‘炼药坊’运送药渣的。你昏迷的这几天，每天都会吐大量的黑水出来。说来也惭愧，当时我以为你应该是活不成了，若不是月儿执拗外加每日悉心照顾，恐怕一早也给你拉去城外‘乱葬岗’埋了。”
“埋了！”元宝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知这位月儿姑娘又是......？”
黄大叔道：“我家的丫头。”
元宝本待再开口，不曾想心口一股揪心剧痛毫无征兆地突袭而来。
难以名状的痛苦令元宝一下就翻倒在地痛快挣扎起来，待到眼前一黑就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等再次苏醒后，黄大叔已不见了身影。
元宝反复轻摁心口处，发觉并无任何异样。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心口疼，难道说体内的毒性还没有完全吐干净吗？
如此盘算着，元宝再一次下了木板床。
身体虽有些虚弱，可相较先前步履蹒跚行走困难，如今已能正常走路了。
药渣所散发中的浓烈中药气味虽算不得臭，可闻多了也觉闷得难受。
元宝掀开了布门帘来到了堂屋中。
环顾了眼屋中布置，没啥像样的物饰家具却依旧可见成堆的“药渣”。
在正对面的土墙上，有一条花布门帘子遮掩着。
两个布门帘一左一右相互对应，看样子帘子后面应该还有一间房。
黄大叔看来也不富裕。
可就在这么不富裕的家境中，却赫然瞧见堂屋正墙上悬挂着一幅“仙女图”。
不知是该夸赞画师妙笔生辉画得惟妙惟肖，还是该说画中的少女本就生得清理脱俗倾国倾城。
美女其实元宝见过不少，可似这般貌若天仙的美女，却从不曾在梦境以外的地方见到过。
真应了一句话“此女只在画中有，人间根本不得见”。
元宝只是看了一眼便彻底痴迷了进去，甚至连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都丝毫未觉。
就在元宝如痴如醉，各种少儿不宜的想入非非间。
屋外却突然传来了叫骂声。
“黄白头死哪里去了？别以为躲在这里就找不到你了！快点给我滚出来！”
元宝转身就出了堂屋。
屋外是用篱笆栅栏圈成的一个小院子。
除了一张石桌两张石椅外，所见也都是成堆的“药渣”。
元宝不免犯起了嘀咕来。
黄大叔就算是要靠收“药渣”谋生，也犯不着在家里堆存这么多的库存吧。也不晓得天天闻着这么刺鼻的药味，真的一点也不难受吗？
院子里有位粗布麻衣蒙着面纱的少女正在木盆中清洗菜叶。
少女闻听到了动静，正巧抬起头与出门来的元宝来了个四目相对。
双眸若一汪春水般，清澈透亮惹人遐想。
虽因面纱瞧不见全貌，可单单只是一对美眸就足以勾人心魄了。
元宝瞬间就回想起了屋中的那幅画，这对双眸简直就和画中的“仙女”一模一样。
难道说“仙女图”中的仙女就是眼前这个面纱少女吗？
面纱少女没想到元宝会出现，先是一愣方才转过身瞧向了院外的喧闹处。
一名青年正一手咬着苹果，一边旁若无人大摇大摆率着另外几人闯到了篱笆围栏前。
二话不说，脆弱不堪的篱笆直接就被青年一脚踹倒了。
元宝一眼瞧去，当即认出此人正是“百草傀”之一的鲁平，而跟随在他身边的也都是在“徐氏炼药坊”曾遇见过的“百草傀”。
相比在试药时的各种唯唯诺诺小心翼翼，这些人此时却是各种嚣张霸气目空一切。
面纱少女何曾见过此等阵仗，一时被惊吓的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鲁平先是不怀好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更是将贪婪的目光凝聚在了面纱少女傲然的胸前久久难以移开分毫。
“这里就是那个拉药渣的黄念关黄白头的家对吧？赶紧才他滚出来，别以为当只‘缩头乌龟’就能了账！”
鲁平猛地一下将剩余的苹果重重摔个稀碎，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
面纱少女不由得向后退了一些，一个劲的摇头，甚至还伸出双手连连摆动。
“呸！没想到是个哑巴女，真是有够晦气的！”
一名“百草傀”当即就出谋划策道：“鲁大哥，和这聋哑的废话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就在这等着姓黄的回来，他一定想不到我们能找到他的狗窝来。”
鲁平哈哈大笑道：“还是你小子有头脑！欠了我鲁平的赌债，还没有哪个胆敢不还的！”
又一个“百草傀”将目光从面纱少女身上收了回来，一边搓手一边提议道：“大哥，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这丫头既然用面纱蒙面，那么一定是有啥见不得人的。不如我们将她的面纱扯下来看个究竟，若是个美人儿的话，到时候我们兄弟爽过后，再将她卖去‘凤天阁’抵黄白头的赌债！”
“不错不错！鲁大哥，我也听说黄白头家有个丫头，从来都是蒙着面足不出户。有人说她是貌若天仙，也有人说她是奇丑无比。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我们正好一饱眼福！”
鲁平摸着下巴，一脸不怀好意的贱笑着。
“说得那么热闹有个屁用，还不给我抓紧动手！”
众“百草傀”立时来了劲头，当即步步紧逼欲撕扯少女的面纱。
面纱少女眼见出路被阻，又目睹这些人的恶形恶状，也知他们打算意图不轨。
为了避免受辱，面纱少女果断转身勇敢拿起院中的扫帚来自卫防身。
出乎意料之外，少女虽目光中充斥着恐惧与惊吓，却并没有弱女子哭闹呼喊的软弱举动，反而是一副“拼个鱼死网破”的无畏气势。
鲁平大笑道：“今儿我不管你和那个赌鬼黄白头有什么关系，就冲你这勾魂摄魄的双眸和这几乎能要人老命的身子，是美是丑我都要拿你来爽上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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