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大胆的计划
“这个手机不会是你们尘世监视着安排的吧？”
要不是知道顾嘉阳奇奇怪怪的能力，苏牧野都要认为是这样的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再说这东西你想解释也解释不通啊。
“这个嘛......你知道的、尘世监视着嘛......话说这个宫向杰在电视台的地位怎么样，有没有可能这件事其实......”
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许叶婷显然已经明白了苏牧野话中的意思，而是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才不确定的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刚才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从之前网络上、电视上的种种配合情况来看对方肯定有着不小的能量，之前我还怀疑是不是有游资在炒作这件事，但如果是有台里面在操控这件事......”
许叶婷表情慢慢沉重起来，在座的几个人中他对于蓝海市电视台的了解是最多了，对于自己猜测的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她的心里十分明白。
苏牧野也是第一次在许叶婷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之前不管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她的脸上也只有受挫、但是从来不会出现这种类似“胆怯”的感觉。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苏牧野知道许叶婷对这个结果已经有了放弃的想法。
“那么你的打算是什么呢？这个手机虽然不能说明全部的事，但是只要......”
许叶婷摇了摇自己的头，这个选择她不是没有想过，虽然这样做可以说是最坏的选择，但是目前来说也是唯一的一个选择。
“这个东西和之前的“谣言”不一样，把之前的“谣言”当做病毒的话还有侵入人体的机会，但是这个手机里的东西就完全是两个东西，它是一根针、一把刀，而我们几个就是举着这把刀的蚂蚁，在我们把它刺入人体之前就会被捏死......”
许叶婷有些颓然的靠在沙发上说道：“你不明白，蓝海市电视台虽然在全国不算是非常有名的单位，但是对于媒体行业来说它和那些收视率靠前的电视台完全就是两种东西，我们也许可以在一些媒体的背后兴风作浪，但是在面对一个电视台为单位的敌人时......我们没有任何的机会的，他就是蓝海市这潭水里的鳄鱼，匍匐在水里的时候没有人会注意他，但是想要挑战它的垄断地位的话......”
“你打算放弃了吗？”
苏牧野脸上无动于衷的表情在许叶婷看来是不知者无畏，但是她何尝知道苏牧野心中是怎么想的呢？
“......”
许叶婷难得的沉默一次，只是看着自己面前刚才还美味无比的冰激凌，那里只剩下剔牙的寒冷。
苏牧野和艾谢尔对视了一眼、然后艾谢尔耸了耸肩，作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的意思很简单也很直接，既然人家都这样选择了自己还挣扎什么？还是哪凉快呆哪里去的好。对于他来说只要是有的吃有得玩他才不在乎是和某某对着干、还是呆在哪个破旧的出租屋里。
不过苏牧野却不这么认为，他的任务虽然一开始只是保护许叶婷而已，但是现在他既然知道了这件事，让他就这样不闻不问的当做一切如常他可做不到！
苏牧野拿着眼前的手机抛了抛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不可能通过任何途径被散播出去是吧、就连网上也不行？”
许叶婷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电视媒体你就不用想了，你每天能看到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是经过一个专门的部门审核后才能拿到播放许可。至于网络上......之前那些捕风捉影、似是而非的东西倒是有人很乐于去炒作，但是这个东西只要还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碰，规模小的直接就会被封禁、删除、屏蔽。规模大的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大一点的网络平台基本都是实名制经营，不想被秋后算账或者自认为能够绕过晚安部门你倒是可以试试，但不管是哪一种只要做了基本都站在了社会的对立面，网络是不是法外之地有人比你更早想明白，所以想要钻空子......”
苏牧野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手机，想要通过电视媒体来传播基本没戏，因为苏牧野对那边完全就不熟悉。
如果是网络的话......苏牧野脑海中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那个现在变得有些神神怪怪的顾嘉阳，不过那个家伙会不会冒险帮自己还是个大问题，毕竟他现在似乎有点都市高人的味道。
但要是就这么放弃了......脑海中不觉又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张赔偿名单，苏牧野下意识的说道：“这一切本来都不应该出现的。吴家在这起事件中算是受害者吗？估计不完全是，西南那边的商业联盟算是凶手吗？这点估计跑不了。本地的带头势力算是帮凶吗？这毋庸置疑。那么那张名单的36人算什么？他们有的估计还没有明白发生的一切就离开了这个世界，而他们的亲人连事情的真相都不明白......”
“就这么算了？我记得你说过你想让那些儿应该被人知道的真相公之于众。”
许叶婷还是没有回答，不过在苏牧野的刺激下她的肩膀明显出现了一丝颤抖。
“......现在的我......办不到......”
其实许叶婷的内心有真的想要接受这妥协吗？小时候的她因为一次次的妥协错过了多少人、多少事？在脱离那一切的时候她就发过誓不再对现实妥协！面对迷雾丛丛的交通事故时她不曾妥协、面对盘桓虚待的泳盛时她也不曾妥协，那么现在会妥协吗？
“如果你一个人办不到，那么......加上我呢、我们呢？”
苏牧野一边用手指着自己和艾谢尔说道，金发下的英俊面孔如同电影中的主句那般动人......没有艾谢尔在后面翻白眼的话。
“你们能做什么，有什么办法吗？现在可不是一点小打小闹能够起到作用的情况，那样反而会让我们置身于非常危险的境地。”
苏牧野用手指了指商场里正在转播新闻节目的大屏幕说道：“既然小打小闹处理不了、那我们干脆闹得大一点怎么样！”
看着苏牧野手指的方向，许叶婷有些不确定的想了想问道：“怎么样能大一点？”
“他们肯定不希望这段视频被其他人知道吧？那么我们就让所有人都知道！网络上他们能通过很多手段来进行屏蔽、我对这个东西不熟悉。但是我知道那个东西是能够做直播的，如果我们能够......”
许叶婷先是有些疑惑，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牧野说道：“你是想把这东西直播出去！？这、这不可能吧，除非......除非你能控制怎个电视台，你以为做这些直播是电影中那样按下某个按钮就能成功的吗？”
苏牧野无所谓的道：“这种复杂的事我可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在许叶婷眼中的光芒微微熄灭的时候苏牧野继续说道：“但是你别忘记了，我们尘世监视者可是一个“团伙”！”
“是团队！”
“小孩子别接话......对，我们是一个团队！”
许叶婷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的说道：“你是说......他？”
之前顾嘉阳处理的那个存储设备她可是知道有多大的困难，没有一点本事的话更不就处理不了。
苏牧野向她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顾嘉阳的电话。
电话的那边响了几声后才被接通，顾嘉阳的声音说明他那边似乎不太方便。
“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你现在不应该给我来电话来着......”
“额......我是不是不该现在给你打电话？”
苏牧野可是记得那个房子里经常会有另一个女孩子进出，要是两人......
“哦，没事，说吧、你会现在来电应该是有什么发现吧？”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早就计划好的了？”
“别、别这么说，我只是通过其他人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你知道的，和你这种人有关的东西我的能力基本没有什么作用，说说你找我的原因吧。”
这点苏牧野倒是知道一点，之前他和自己解释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具体的没有印象，只恍惚间记得和自己一类的能力者都会干扰他的能力。
“那么说来你知道我发现的事什么都系喽？”
“嗯，和你没关系的部分我基本上都看到了。”
“这就对了......”
苏牧野的心里微微放下了一点，心中之前还有的一丝犹豫也放下了很多。
“......都说见者有份，你既然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那么也有责任将这份真相告诉跟多的人吧？再说了，我们发现了这个东西你也有一份责任吧？那么我们要是因为这个东西遇到了麻烦你是不是也有责任？现在作为受害方向你提出一点点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苏牧野都有点佩服自己，看来艾谢尔之前说的没错，在用上现在这幅面孔后自己的脸皮貌似确实厚了那么一点点......不管是物理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我现在告诉你好好在家呆着不要到处乱跑，然后你们把东西放回原处、转身回家，大家都当这一切没有发生如何？”
“你说呢？”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道：“阿阳！阿阳？你在和谁说话呢？再不来就用不了了，一会静静回来就麻烦了！”
“啊......马上、我马上就好......”
听到这个清脆的女孩子声音苏牧野明显愣了一下，他可以确定这不是雨静静的声音......
“咳、那个你想做什么？”
“额......真的不用我先挂电话？”
苏牧野的意思顾嘉阳当然明白，不过他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有些尴尬的说道：“没事......长话短说就好。”
“哦、好的，我想把这东西拿到电视塔去直播。”
苏牧野的回答倒是很符合简单、明了的原则。
“哦，我知道了，不过我需要准备点东西，一会我发点东西给你、你们要帮我查一下，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啊？其他......没有其他的......”
很明显顾嘉阳的回答不再苏牧野的预计之类，我刚才说的应该不是“你帮我买瓶酱油”这种事吧？
“......嘟、嘟、嘟”
看着通话结束的页面苏牧野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没说错什么吧？
“额......你们平时都是这样做事的？”
许叶婷的脑海中仿佛有“尘世监视者”五个字瞬间破碎掉了。
“呵呵......他是怪人嘛，总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那什么，既然他答应了就肯定没有问题！”
后面的艾谢尔很自然的一手扶额感叹道：“哎......果然是团伙啊......”
既然有的计划三人自然不在外面继续晃荡，刚回到许叶婷的房子后就收到了顾嘉阳发送过来的信息。
另一边顾嘉阳的新房子里，顾嘉阳赶忙把自己的手机揣回兜里，然后在洗手间洗了洗手后走了出去。
在客厅里有一个向小精灵般的女孩在正四处乱转的布置着什么东西，这个人自然不是雨静静、而是她的好朋友刘微微。
“在和谁说话呢，神神秘秘的，难道......你背着静静又找了一个？”
“别乱猜了，是我一个技术问题的朋友，他找我问一些东西，问着问着就忘记了时间。”
刘微微皱了皱鼻子，不高兴的说道：“切，你一天就喜欢研究那些没趣的东西，这样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追到我们家静静啊！今天要不是我来提醒你、你估计都忘了静静的生日了！你还不谢谢我？”
看着被刘微微弄得“乱七八糟”的客厅，顾嘉阳勉强的笑了笑，在他的印象里雨静静貌似更喜欢文馨、静谧的风格......
“还傻站着这里干什么，厨房里的水果千层蛋糕还等着你处理呢，要不是为了给你表现的机会我就亲自动手了！”
“好好好......”
顾嘉阳无奈的转身回到厨房，那里有一个半成品的蛋糕，为了保证蛋糕做最好的风味、需要由客户处理的那种。
回头看了看刘微微并没有注意到这边，顾嘉阳在橱柜里翻了翻、拿出来一个手掌大小的精致蛋糕，上面是一朵金丝镶嵌的玫瑰花。
就算没有自己的能力，顾嘉阳也不可能忘记雨静静的生日！
看了看自己准备的红酒、精致的小礼品，又看了看准备到一半的蛋糕，顾嘉阳还是摇了摇头开始准备那个大一点的，也许换个时间也不错......
要不是知道顾嘉阳奇奇怪怪的能力，苏牧野都要认为是这样的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再说这东西你想解释也解释不通啊。
“这个嘛......你知道的、尘世监视着嘛......话说这个宫向杰在电视台的地位怎么样，有没有可能这件事其实......”
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许叶婷显然已经明白了苏牧野话中的意思，而是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才不确定的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刚才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从之前网络上、电视上的种种配合情况来看对方肯定有着不小的能量，之前我还怀疑是不是有游资在炒作这件事，但如果是有台里面在操控这件事......”
许叶婷表情慢慢沉重起来，在座的几个人中他对于蓝海市电视台的了解是最多了，对于自己猜测的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她的心里十分明白。
苏牧野也是第一次在许叶婷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之前不管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她的脸上也只有受挫、但是从来不会出现这种类似“胆怯”的感觉。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苏牧野知道许叶婷对这个结果已经有了放弃的想法。
“那么你的打算是什么呢？这个手机虽然不能说明全部的事，但是只要......”
许叶婷摇了摇自己的头，这个选择她不是没有想过，虽然这样做可以说是最坏的选择，但是目前来说也是唯一的一个选择。
“这个东西和之前的“谣言”不一样，把之前的“谣言”当做病毒的话还有侵入人体的机会，但是这个手机里的东西就完全是两个东西，它是一根针、一把刀，而我们几个就是举着这把刀的蚂蚁，在我们把它刺入人体之前就会被捏死......”
许叶婷有些颓然的靠在沙发上说道：“你不明白，蓝海市电视台虽然在全国不算是非常有名的单位，但是对于媒体行业来说它和那些收视率靠前的电视台完全就是两种东西，我们也许可以在一些媒体的背后兴风作浪，但是在面对一个电视台为单位的敌人时......我们没有任何的机会的，他就是蓝海市这潭水里的鳄鱼，匍匐在水里的时候没有人会注意他，但是想要挑战它的垄断地位的话......”
“你打算放弃了吗？”
苏牧野脸上无动于衷的表情在许叶婷看来是不知者无畏，但是她何尝知道苏牧野心中是怎么想的呢？
“......”
许叶婷难得的沉默一次，只是看着自己面前刚才还美味无比的冰激凌，那里只剩下剔牙的寒冷。
苏牧野和艾谢尔对视了一眼、然后艾谢尔耸了耸肩，作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的意思很简单也很直接，既然人家都这样选择了自己还挣扎什么？还是哪凉快呆哪里去的好。对于他来说只要是有的吃有得玩他才不在乎是和某某对着干、还是呆在哪个破旧的出租屋里。
不过苏牧野却不这么认为，他的任务虽然一开始只是保护许叶婷而已，但是现在他既然知道了这件事，让他就这样不闻不问的当做一切如常他可做不到！
苏牧野拿着眼前的手机抛了抛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不可能通过任何途径被散播出去是吧、就连网上也不行？”
许叶婷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电视媒体你就不用想了，你每天能看到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是经过一个专门的部门审核后才能拿到播放许可。至于网络上......之前那些捕风捉影、似是而非的东西倒是有人很乐于去炒作，但是这个东西只要还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碰，规模小的直接就会被封禁、删除、屏蔽。规模大的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大一点的网络平台基本都是实名制经营，不想被秋后算账或者自认为能够绕过晚安部门你倒是可以试试，但不管是哪一种只要做了基本都站在了社会的对立面，网络是不是法外之地有人比你更早想明白，所以想要钻空子......”
苏牧野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手机，想要通过电视媒体来传播基本没戏，因为苏牧野对那边完全就不熟悉。
如果是网络的话......苏牧野脑海中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那个现在变得有些神神怪怪的顾嘉阳，不过那个家伙会不会冒险帮自己还是个大问题，毕竟他现在似乎有点都市高人的味道。
但要是就这么放弃了......脑海中不觉又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张赔偿名单，苏牧野下意识的说道：“这一切本来都不应该出现的。吴家在这起事件中算是受害者吗？估计不完全是，西南那边的商业联盟算是凶手吗？这点估计跑不了。本地的带头势力算是帮凶吗？这毋庸置疑。那么那张名单的36人算什么？他们有的估计还没有明白发生的一切就离开了这个世界，而他们的亲人连事情的真相都不明白......”
“就这么算了？我记得你说过你想让那些儿应该被人知道的真相公之于众。”
许叶婷还是没有回答，不过在苏牧野的刺激下她的肩膀明显出现了一丝颤抖。
“......现在的我......办不到......”
其实许叶婷的内心有真的想要接受这妥协吗？小时候的她因为一次次的妥协错过了多少人、多少事？在脱离那一切的时候她就发过誓不再对现实妥协！面对迷雾丛丛的交通事故时她不曾妥协、面对盘桓虚待的泳盛时她也不曾妥协，那么现在会妥协吗？
“如果你一个人办不到，那么......加上我呢、我们呢？”
苏牧野一边用手指着自己和艾谢尔说道，金发下的英俊面孔如同电影中的主句那般动人......没有艾谢尔在后面翻白眼的话。
“你们能做什么，有什么办法吗？现在可不是一点小打小闹能够起到作用的情况，那样反而会让我们置身于非常危险的境地。”
苏牧野用手指了指商场里正在转播新闻节目的大屏幕说道：“既然小打小闹处理不了、那我们干脆闹得大一点怎么样！”
看着苏牧野手指的方向，许叶婷有些不确定的想了想问道：“怎么样能大一点？”
“他们肯定不希望这段视频被其他人知道吧？那么我们就让所有人都知道！网络上他们能通过很多手段来进行屏蔽、我对这个东西不熟悉。但是我知道那个东西是能够做直播的，如果我们能够......”
许叶婷先是有些疑惑，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牧野说道：“你是想把这东西直播出去！？这、这不可能吧，除非......除非你能控制怎个电视台，你以为做这些直播是电影中那样按下某个按钮就能成功的吗？”
苏牧野无所谓的道：“这种复杂的事我可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在许叶婷眼中的光芒微微熄灭的时候苏牧野继续说道：“但是你别忘记了，我们尘世监视者可是一个“团伙”！”
“是团队！”
“小孩子别接话......对，我们是一个团队！”
许叶婷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的说道：“你是说......他？”
之前顾嘉阳处理的那个存储设备她可是知道有多大的困难，没有一点本事的话更不就处理不了。
苏牧野向她比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顾嘉阳的电话。
电话的那边响了几声后才被接通，顾嘉阳的声音说明他那边似乎不太方便。
“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你现在不应该给我来电话来着......”
“额......我是不是不该现在给你打电话？”
苏牧野可是记得那个房子里经常会有另一个女孩子进出，要是两人......
“哦，没事，说吧、你会现在来电应该是有什么发现吧？”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早就计划好的了？”
“别、别这么说，我只是通过其他人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你知道的，和你这种人有关的东西我的能力基本没有什么作用，说说你找我的原因吧。”
这点苏牧野倒是知道一点，之前他和自己解释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具体的没有印象，只恍惚间记得和自己一类的能力者都会干扰他的能力。
“那么说来你知道我发现的事什么都系喽？”
“嗯，和你没关系的部分我基本上都看到了。”
“这就对了......”
苏牧野的心里微微放下了一点，心中之前还有的一丝犹豫也放下了很多。
“......都说见者有份，你既然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那么也有责任将这份真相告诉跟多的人吧？再说了，我们发现了这个东西你也有一份责任吧？那么我们要是因为这个东西遇到了麻烦你是不是也有责任？现在作为受害方向你提出一点点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苏牧野都有点佩服自己，看来艾谢尔之前说的没错，在用上现在这幅面孔后自己的脸皮貌似确实厚了那么一点点......不管是物理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我现在告诉你好好在家呆着不要到处乱跑，然后你们把东西放回原处、转身回家，大家都当这一切没有发生如何？”
“你说呢？”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道：“阿阳！阿阳？你在和谁说话呢？再不来就用不了了，一会静静回来就麻烦了！”
“啊......马上、我马上就好......”
听到这个清脆的女孩子声音苏牧野明显愣了一下，他可以确定这不是雨静静的声音......
“咳、那个你想做什么？”
“额......真的不用我先挂电话？”
苏牧野的意思顾嘉阳当然明白，不过他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有些尴尬的说道：“没事......长话短说就好。”
“哦、好的，我想把这东西拿到电视塔去直播。”
苏牧野的回答倒是很符合简单、明了的原则。
“哦，我知道了，不过我需要准备点东西，一会我发点东西给你、你们要帮我查一下，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啊？其他......没有其他的......”
很明显顾嘉阳的回答不再苏牧野的预计之类，我刚才说的应该不是“你帮我买瓶酱油”这种事吧？
“......嘟、嘟、嘟”
看着通话结束的页面苏牧野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没说错什么吧？
“额......你们平时都是这样做事的？”
许叶婷的脑海中仿佛有“尘世监视者”五个字瞬间破碎掉了。
“呵呵......他是怪人嘛，总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那什么，既然他答应了就肯定没有问题！”
后面的艾谢尔很自然的一手扶额感叹道：“哎......果然是团伙啊......”
既然有的计划三人自然不在外面继续晃荡，刚回到许叶婷的房子后就收到了顾嘉阳发送过来的信息。
另一边顾嘉阳的新房子里，顾嘉阳赶忙把自己的手机揣回兜里，然后在洗手间洗了洗手后走了出去。
在客厅里有一个向小精灵般的女孩在正四处乱转的布置着什么东西，这个人自然不是雨静静、而是她的好朋友刘微微。
“在和谁说话呢，神神秘秘的，难道......你背着静静又找了一个？”
“别乱猜了，是我一个技术问题的朋友，他找我问一些东西，问着问着就忘记了时间。”
刘微微皱了皱鼻子，不高兴的说道：“切，你一天就喜欢研究那些没趣的东西，这样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追到我们家静静啊！今天要不是我来提醒你、你估计都忘了静静的生日了！你还不谢谢我？”
看着被刘微微弄得“乱七八糟”的客厅，顾嘉阳勉强的笑了笑，在他的印象里雨静静貌似更喜欢文馨、静谧的风格......
“还傻站着这里干什么，厨房里的水果千层蛋糕还等着你处理呢，要不是为了给你表现的机会我就亲自动手了！”
“好好好......”
顾嘉阳无奈的转身回到厨房，那里有一个半成品的蛋糕，为了保证蛋糕做最好的风味、需要由客户处理的那种。
回头看了看刘微微并没有注意到这边，顾嘉阳在橱柜里翻了翻、拿出来一个手掌大小的精致蛋糕，上面是一朵金丝镶嵌的玫瑰花。
就算没有自己的能力，顾嘉阳也不可能忘记雨静静的生日！
看了看自己准备的红酒、精致的小礼品，又看了看准备到一半的蛋糕，顾嘉阳还是摇了摇头开始准备那个大一点的，也许换个时间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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