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下山
洞中，看着躺在地上的小白，曹仁缓缓睁开了眼睛，饱含满意的神情看着小白，感叹的说道
“舍身就义，贤哉”。
话音刚落小白倏地惊坐而起：
“我头在否”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松了一口气
“还在，还在。还好”。
一边点头一边摸着自己的脖子。看看有没有疤痕。
“看来荧惑确实厉害，连头掉了都能接”。
“嗯，前辈？咦？怎么会在洞中。”
小白以为会死在哪里就在哪里复活。
“哈哈哈，小友可真是有趣，你一直睡在这里，哪里也不曾去得”。
“不对啊，我明明记得”
曹仁接过话头说道：
“记得什么，被人抓住杀了头？”
“对啊，不对，前辈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曹仁闻言哈哈大笑：
“小友之大义实在令老夫汗颜，自愧不如啊”。
小白越听越糊涂
“小子愚笨，请前辈明言”
“还记得刚给你吃的避尘丹吗，那里面有我特意加的入梦子母草。你吃的是子丹，我凭借母丹可入你梦境，你所遇到的一切我都能观看”。
小白听的云里雾里，不解的说道：
“前辈看我做梦？这是为何？”
“我曾与你说过要入我门，机缘，悟性缺一不可，然老夫最重心性，我奇门遁甲乃是夺天地之造化，以心御道，若是心术不正，岂不是为人间之祸。适才我让你服下丹药，用幻术操纵你的梦境使你身在其中，你会怎么做决定了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这就是老夫为你设置的考验”。
小白渐渐明白了这番话，发问道：
“不知前辈这场考验可有什么标准？”
“自然有，依老夫观之你有三好，你的心性犹如泰山乔岳之沉稳这是其一，临深履薄之谨慎其二也，第三嘛，你不忘我对你的嘱托，宁肯自己死，也要保全我的性命，生死之间如此仁义，大善”。
小白心想他不知我有复活之法羞愧的说道：
“前辈这样说实在令我汗颜”。
“哈哈哈，你谦虚有度，又是一好也”。
小白又问道：
“要是我弃前辈而去呢？”
曹仁止住了笑意，正了正神色说道：
“贪生怕死人之常情，若是如此则你我缘尽，再无相见”。
说到这里曹仁站起身来理了理道袍对着小白神态庄严的说道：
“我愿收你为徒，不知你可愿意吗？”
小白听到这话喜出望外马上翻身而跪，激动的对着曹仁磕头道：
“我愿拜前辈为师”。
说完磕了三个响头，眼泪夺眶而出，终于有拯救一家人灵魂的希望了。曹仁欣慰的看着小白，弯腰将小白扶了起来：
“我门中仅剩我一人，待明日带你回祖地祭拜过祖师之后，再行拜师礼”。
“是，前辈”。
“哎，还叫什么前辈，既然你已经跪我为师了，就是我徒弟了，拜师礼不过是走个过场”。
“是，师父”。
“哈哈哈，好，我奇门遁甲有传人了”
曹仁拿了一炷香走到一块牌位之前敬香后说道：
“师父徒儿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咱们这一脉会传下去的”。曹仁面带悲伤的说。
“小白，过来给你师爷上柱香”。
小白依言而行，而后问道：
“师父，师爷仙逝了吗？”
曹仁叹道：
“这是一桩伤心事，不提也罢”。
小白就此打住，不再询问。
“好好休息吧，明日出发，祭拜祖师还要走很远的路”。
小白有了前车之鉴哪里还敢睡觉谁知道待会儿又怎么编排自己，急忙摇头说道：
“不，不了，不困”。
曹仁见状取笑道：
“怎么梦里不怕，现在倒还怕了”
小白答到：
“主要是怕师父防不胜防的手段”。
曹仁宽慰的说道。
“哈哈哈，既然知道防不胜防，还费心防他作甚，好好休息就是”。
在经过梦境中对小白的行为以及这段时间的相处交谈对小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曹仁发现小白只是一个背负了血海深仇的正义青年，想到自己的经历，曹仁就想把小白拉出那种痛苦的生活中就在曹仁思考的时候小白又发问了。
“徒儿还有个问题”
“说”
“要是当真在梦中被杀，会是什么后果呢”。
“身存魂灭，活死人矣”
小白听后只觉这样的手段神鬼莫测，若是有用心不良的人，小白一阵后怕。
曹仁见小白沉默不语开导的说道：
“盖事物皆有两面性，刀可杀人，亦可救人，若以此术替人圆梦岂不美哉。不在乎术，在乎人心啊”。
小白听到这么说好受了许多。
“谢师父开导”。
“睡吧，等你懂的多了，就不会害怕了，水到渠成也”。
次日天命，小白早早的就起来了。想到行过拜师礼后就能学到本事拯救妻儿老小，就毫无睡意，若非师父还在睡觉，只怕是早早就催促前行了。
“哈”
曹仁坐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小白早已穿戴完毕眼神中的催促之意十分明显。曹仁笑道：
“我辈修士修心修行，不可急躁”。
小白恭敬的回答道：
“言之有理，还请师父洗漱”。
曹仁摇头说道：
“你小子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看着一本正经的小白，曹仁总是忍不住有打趣之心。曹仁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打坐静思了一会儿，就带着小白出洞了。外面大雾蒙蒙的此时正是秋分，山中湿气又重还没走出多远，衣襟就有些湿润了。小白开口问道：
“师父，我们要去哪里祭拜祖师啊？”
曹仁抬起头回想了一下说道：
“当年祖师在蜀地收徒，从此开枝散叶留下我们这一脉。当然是去蜀喽”。
“哦，蜀州，那我们现在在哪儿。”
“现在？秦王脚下雍州是也”。
“咸阳？这么远啊！我们走过去？”
“不然？你还想飞过去”
小白急了
“师父，那天你带我离开的法子不能再使一次吗？这么走下去得猴年马月啊，何时才能教我本事。”
曹仁停下脚步，对着小白认真的说道：
“徒儿，你听着。修行修心缺一不可，修心修的是什么？就是你走过的路，你的经历，从而得出自己要走的路，看着天是没有办法走好路的。当时是非常之时，所以用非常之法。如今没有约束，正好走路。你可懂？”
主要是上次穿行用的阵法乃是自己一路上布置的，需要提前在目的地设置好，颇费时间，而且又有徐福等人咬得紧，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大路，来个反其道而行之。
小白这边响鼓不用重捶，听的明白曹仁话中之意，闭嘴不言。见小白安静走路，曹仁又说道：
“不过这一路还有些时日，我这有门法子倒是可以教授你，常言道：江湖险恶，不行就撤。遇事不对，就先撤退。”
“师父，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哎，徒儿，犯嗔戒了”
“嗔戒？什么意思。”
曹仁解释道：
“佛门中有贪瞋痴三戒，又称三毒，贪，对顺的境界起贪爱，非得到不可否则，心不甘，情不愿。嗔，对逆的境界生嗔恨没称心如意就发脾气，不理智，意气用事。痴，不明白事理，是非不明，善恶不分，颠倒安取，起诸邪行。佛法有大智慧啊”。
曹仁十分感慨。
小白不解的说道
“师父咱们又不是佛门中人，怎么说起佛法来了”。
“此言差矣，天下万法归一，门派有别，难道道理还有门派？好用就行没有差别”。
小白闻听此言犹如醍醐灌顶作揖道：
“徒儿受教了”。
曹仁又说道：
“呃，徒儿啊，为师所学甚杂，仅限于道理可用啊，日后你要是用其他门派的术法别当人家面用。”
小白有点不明白：
“为什么，这么有道理的话他们听不懂吗？师父果真有大智慧。”
“可能他们境界太低了吧”
曹仁心虚的说道。而后又对小白说道：
“现在我传你七星步，这是一门即使没炁也能使用的招数，正所谓未学打人，先学挨打，会此法行走江湖保命无恙也”。
“舍身就义，贤哉”。
话音刚落小白倏地惊坐而起：
“我头在否”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松了一口气
“还在，还在。还好”。
一边点头一边摸着自己的脖子。看看有没有疤痕。
“看来荧惑确实厉害，连头掉了都能接”。
“嗯，前辈？咦？怎么会在洞中。”
小白以为会死在哪里就在哪里复活。
“哈哈哈，小友可真是有趣，你一直睡在这里，哪里也不曾去得”。
“不对啊，我明明记得”
曹仁接过话头说道：
“记得什么，被人抓住杀了头？”
“对啊，不对，前辈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曹仁闻言哈哈大笑：
“小友之大义实在令老夫汗颜，自愧不如啊”。
小白越听越糊涂
“小子愚笨，请前辈明言”
“还记得刚给你吃的避尘丹吗，那里面有我特意加的入梦子母草。你吃的是子丹，我凭借母丹可入你梦境，你所遇到的一切我都能观看”。
小白听的云里雾里，不解的说道：
“前辈看我做梦？这是为何？”
“我曾与你说过要入我门，机缘，悟性缺一不可，然老夫最重心性，我奇门遁甲乃是夺天地之造化，以心御道，若是心术不正，岂不是为人间之祸。适才我让你服下丹药，用幻术操纵你的梦境使你身在其中，你会怎么做决定了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这就是老夫为你设置的考验”。
小白渐渐明白了这番话，发问道：
“不知前辈这场考验可有什么标准？”
“自然有，依老夫观之你有三好，你的心性犹如泰山乔岳之沉稳这是其一，临深履薄之谨慎其二也，第三嘛，你不忘我对你的嘱托，宁肯自己死，也要保全我的性命，生死之间如此仁义，大善”。
小白心想他不知我有复活之法羞愧的说道：
“前辈这样说实在令我汗颜”。
“哈哈哈，你谦虚有度，又是一好也”。
小白又问道：
“要是我弃前辈而去呢？”
曹仁止住了笑意，正了正神色说道：
“贪生怕死人之常情，若是如此则你我缘尽，再无相见”。
说到这里曹仁站起身来理了理道袍对着小白神态庄严的说道：
“我愿收你为徒，不知你可愿意吗？”
小白听到这话喜出望外马上翻身而跪，激动的对着曹仁磕头道：
“我愿拜前辈为师”。
说完磕了三个响头，眼泪夺眶而出，终于有拯救一家人灵魂的希望了。曹仁欣慰的看着小白，弯腰将小白扶了起来：
“我门中仅剩我一人，待明日带你回祖地祭拜过祖师之后，再行拜师礼”。
“是，前辈”。
“哎，还叫什么前辈，既然你已经跪我为师了，就是我徒弟了，拜师礼不过是走个过场”。
“是，师父”。
“哈哈哈，好，我奇门遁甲有传人了”
曹仁拿了一炷香走到一块牌位之前敬香后说道：
“师父徒儿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咱们这一脉会传下去的”。曹仁面带悲伤的说。
“小白，过来给你师爷上柱香”。
小白依言而行，而后问道：
“师父，师爷仙逝了吗？”
曹仁叹道：
“这是一桩伤心事，不提也罢”。
小白就此打住，不再询问。
“好好休息吧，明日出发，祭拜祖师还要走很远的路”。
小白有了前车之鉴哪里还敢睡觉谁知道待会儿又怎么编排自己，急忙摇头说道：
“不，不了，不困”。
曹仁见状取笑道：
“怎么梦里不怕，现在倒还怕了”
小白答到：
“主要是怕师父防不胜防的手段”。
曹仁宽慰的说道。
“哈哈哈，既然知道防不胜防，还费心防他作甚，好好休息就是”。
在经过梦境中对小白的行为以及这段时间的相处交谈对小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曹仁发现小白只是一个背负了血海深仇的正义青年，想到自己的经历，曹仁就想把小白拉出那种痛苦的生活中就在曹仁思考的时候小白又发问了。
“徒儿还有个问题”
“说”
“要是当真在梦中被杀，会是什么后果呢”。
“身存魂灭，活死人矣”
小白听后只觉这样的手段神鬼莫测，若是有用心不良的人，小白一阵后怕。
曹仁见小白沉默不语开导的说道：
“盖事物皆有两面性，刀可杀人，亦可救人，若以此术替人圆梦岂不美哉。不在乎术，在乎人心啊”。
小白听到这么说好受了许多。
“谢师父开导”。
“睡吧，等你懂的多了，就不会害怕了，水到渠成也”。
次日天命，小白早早的就起来了。想到行过拜师礼后就能学到本事拯救妻儿老小，就毫无睡意，若非师父还在睡觉，只怕是早早就催促前行了。
“哈”
曹仁坐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小白早已穿戴完毕眼神中的催促之意十分明显。曹仁笑道：
“我辈修士修心修行，不可急躁”。
小白恭敬的回答道：
“言之有理，还请师父洗漱”。
曹仁摇头说道：
“你小子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看着一本正经的小白，曹仁总是忍不住有打趣之心。曹仁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打坐静思了一会儿，就带着小白出洞了。外面大雾蒙蒙的此时正是秋分，山中湿气又重还没走出多远，衣襟就有些湿润了。小白开口问道：
“师父，我们要去哪里祭拜祖师啊？”
曹仁抬起头回想了一下说道：
“当年祖师在蜀地收徒，从此开枝散叶留下我们这一脉。当然是去蜀喽”。
“哦，蜀州，那我们现在在哪儿。”
“现在？秦王脚下雍州是也”。
“咸阳？这么远啊！我们走过去？”
“不然？你还想飞过去”
小白急了
“师父，那天你带我离开的法子不能再使一次吗？这么走下去得猴年马月啊，何时才能教我本事。”
曹仁停下脚步，对着小白认真的说道：
“徒儿，你听着。修行修心缺一不可，修心修的是什么？就是你走过的路，你的经历，从而得出自己要走的路，看着天是没有办法走好路的。当时是非常之时，所以用非常之法。如今没有约束，正好走路。你可懂？”
主要是上次穿行用的阵法乃是自己一路上布置的，需要提前在目的地设置好，颇费时间，而且又有徐福等人咬得紧，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大路，来个反其道而行之。
小白这边响鼓不用重捶，听的明白曹仁话中之意，闭嘴不言。见小白安静走路，曹仁又说道：
“不过这一路还有些时日，我这有门法子倒是可以教授你，常言道：江湖险恶，不行就撤。遇事不对，就先撤退。”
“师父，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哎，徒儿，犯嗔戒了”
“嗔戒？什么意思。”
曹仁解释道：
“佛门中有贪瞋痴三戒，又称三毒，贪，对顺的境界起贪爱，非得到不可否则，心不甘，情不愿。嗔，对逆的境界生嗔恨没称心如意就发脾气，不理智，意气用事。痴，不明白事理，是非不明，善恶不分，颠倒安取，起诸邪行。佛法有大智慧啊”。
曹仁十分感慨。
小白不解的说道
“师父咱们又不是佛门中人，怎么说起佛法来了”。
“此言差矣，天下万法归一，门派有别，难道道理还有门派？好用就行没有差别”。
小白闻听此言犹如醍醐灌顶作揖道：
“徒儿受教了”。
曹仁又说道：
“呃，徒儿啊，为师所学甚杂，仅限于道理可用啊，日后你要是用其他门派的术法别当人家面用。”
小白有点不明白：
“为什么，这么有道理的话他们听不懂吗？师父果真有大智慧。”
“可能他们境界太低了吧”
曹仁心虚的说道。而后又对小白说道：
“现在我传你七星步，这是一门即使没炁也能使用的招数，正所谓未学打人，先学挨打，会此法行走江湖保命无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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