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卖十元一斤 不贵
凌晨时分，秦庄特意跑到桃园随意摘了几个水蜜桃，体型比昨天都太了许多，口味也特别鲜甜。
秦源送孙女去幼儿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通知说：“老师催要缴钱了，780元。”秦庄钱包里只有四百多元，秦源摇了摇头，转身准备去房间取钱。
“爸，你先送童童去幼儿园吧，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可想，一个三百八病休金还不够你付医药费呢，唉……”
“妈，我想摘些桃子去卖！”
父亲退休金也才一千多元，平时基本上够一家人的生活开支。但这大半年，因为秦庄住院，欠下了许多外债。
“桃树是你当初种的，要卖你就摘去卖呗！”
没有人对他摘桃卖的建议，表示反对。听说街上卖的水蜜桃都要2块多钱一斤了，几百斤桃子再怎样应该卖上几百块钱吧。
秦庄身体刚好，上哪挣钱去，等他身体好利索了，不回单位上班，就去外面工厂打工也可以挣些钱来养家糊口吧。这是母亲刘秀兰的想法。
秦庄费了几个小时摘了一百多斤桃子，摩托车驮不了太多，加上也怕卖不完，驮来驮去，影响桃子卖相。
余县菜市场附近，由于去得晚了，他转了一圈没找到位置，无奈只好在市场对面休闲公园门口找了个位置，把桃子摊开。
旁边一个有卖苹果雪犁的水果摊，也有卖菠萝、卖香焦的。
“小表弟，你这水蜜桃个大，青里泛白，白里透红，看上去惹人喜爱，不知口味怎样，准备卖多少钱一斤？”一位卖蜜柚的中年人热情地问。
“老表(当地男人之间的称呼)，你尝一下我的果，看可以卖多少钱一斤？我是初次出来卖桃子的，不知道行情怎样。”秦庄挑了一个大的桃子递给中年人。
中年人不客气接过，咬上一口，满脸讶异的神情，连声说：“嗯，好吃！肉嫩汁多，香浓味醇，鲜甜甘美，我看整个余县都没有比你桃子更好吃的桃子了！”
“你认为可以卖多少钱一斤？”
中年老表说：“其他桃子卖三块一斤，我认为你这桃卖十元一斤都有人抢！”
秦庄听了，不自信地说：“会不会贵了点，人家一听价，摇头就走了！”
“小表弟，我告诉你，如东西不怕卖贵，我教你一方法，你洗干净几个桃子，有人问价，你就切一点给他品尝，尝了这味道后，十元二十元都会有人买！”中年老表胸有成竹的说。
几分钟后，一位中年妇女带着一小男孩从公园出来。
“外婆，我要吃桃！”
“后生崽，你这桃卖多少钱一斤？”
“阿姆，你试吃一小块，看桃好不好吃再买！”秦庄按照卖蜜柚老表的方法，首先切了一块桃子递了出去。
小男孩五六岁，眼疾手快，一把抢过，丢入嘴里，一咬，连声说：“好吃，外婆，桃真好吃，就要这桃！”
“后生，这桃卖多少钱一斤？”
“阿姆，十块钱一斤！”
“这么贵！”中年女人牵起男孩手就走，说：“其他桃才卖三块钱一斤，他卖十块钱一斤，太贵了，我们去其他摊买！”
小男孩虎头虎脑，性格却倔犟得很，见外婆强拉硬扯地要拉自己走，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嚷道：“我不，不买桃，我就不走！”
中年妇女没有办法，只好买了两个共一斤，不情愿付了十元钱。
一个年轻人搂着一位艳丽女子从公园出来：“红梅，我去买点水果吃，好不好？”男青年殷勤地问。
“好呀。哇，那桃子颜色这么鲜艳，桃子又长得这么大，肯定很好吃，就买那个！”
“老板，拿个袋子给我！”
秦庄本来也想让他先品尝的，但对方比较爽快，直接往胶袋里装了十多只挑子，连价都不问，直接让他秤重量。
“十二斤二两，二两不算，十二斤共一百二十元！”秦庄说。
“你有没搞错，要十块钱一斤的桃子？”艳丽女子杏眼圆睁，瞪着秦庄问。
秦庄一脸无辜，切了两块桃肉递了出去：“两位先品尝一下，看这桃口味值不值这价？”
艳丽女斯文地咬了一小口，男青年也吃进嘴里：“嗯，真的好吃！”男青年爽快付了钱。
身后一位戴眼镜的也好奇地走了过来：“什么桃子值十元钱一斤，我也尝一下！”
从秦庄手里切了一块桃肉。
“我要二十斤！”眼镜抽出两张大钞付了款，提着袋子飞快走进了百米外的一栋写字楼。
“吴刚，买的什么好东西？”一进办公室，胡主任就看见了他手上的东西。
“胡主任，新鲜的水蜜桃，超好吃，来尝尝！”
一个办公室十多个人，有职位比他高的，当然也有他下属，肯定不好厚此薄彼，于是招呼大家都来吃桃。
“即然吴科长请客，大家就别客气！”一个矮胖的秃头笑呵呵地说。
这桃一个都有半斤重，宽大的办公室区域上空飘荡着一层水蜜桃独有的清香。
“吴科长，你这果哪里买的？”
“对面休闲公园大门口！”
“我也去买几斤送我女朋友！”
“我家儿子也肯定喜欢吃，我也去买点！”
“给你们半小时，超过时间，我要扣工资的哈，嗳，那个，吴科长，辛苦你多走一趟，也替我买三十斤，不，五十斤扛上来，我下去怕陈局看见，影响不好。后生崽多走走，等于锻练身体！”
于是，一个办公室十多个人，断断续续溜出办公大楼，来到对面公园大门。
“爸爸，就是他的桃子！”秦庄正在庆幸桃子买卖终于开张卖了几十斤，得了三百多元。远远看见第一个品尝水蜜桃的小男孩牵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急冲冲地赶来。
“替我要二十斤！”来人递上二张大钞。
刚转身，听见吱的一声，一辆奔驰停在路边，一位穿着时尚的女子，三二步奔了过来：“剩下的全部卖给我！”
秦庄过了秤，三十二斤，他只收了她三百元。
戴眼镜的也去而复还，而且后面还紧跟着十多个人。
“我要五十斤！”
“我要二十斤！”
“我要十斤！”
……
“没了，卖完了！”秦庄抱歉地说。
“怎么，就没了呢？”
“明天还来不来？”
“应该会来吧。”
“几点来？”
“说不定，尽量早点吧！”秦庄收拾好东西，感谢地对卖蜜柚的中年人说：“老表，今天谢谢你，明天再见。”
这才几个钟，卖蜜柚的中年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桃子好吃，但是也卖得大快了吧。
见几人遗憾失望地表情，赶忙招呼起来：“红心蜜柚又香无甜，过来买呀！”
也有几人过来买了他的蜜柚，算是卖水蜜桃的相应带旺了几个水果摊的生意。
又过来几帮人打听卖水蜜桃的。
这么好吃的水蜜桃，我干嘛不去批发来卖，卖蜜柚的决定第二天一定问问那个小表弟，水蜜桃是哪里批发来的。
秦源送孙女去幼儿园，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通知说：“老师催要缴钱了，780元。”秦庄钱包里只有四百多元，秦源摇了摇头，转身准备去房间取钱。
“爸，你先送童童去幼儿园吧，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可想，一个三百八病休金还不够你付医药费呢，唉……”
“妈，我想摘些桃子去卖！”
父亲退休金也才一千多元，平时基本上够一家人的生活开支。但这大半年，因为秦庄住院，欠下了许多外债。
“桃树是你当初种的，要卖你就摘去卖呗！”
没有人对他摘桃卖的建议，表示反对。听说街上卖的水蜜桃都要2块多钱一斤了，几百斤桃子再怎样应该卖上几百块钱吧。
秦庄身体刚好，上哪挣钱去，等他身体好利索了，不回单位上班，就去外面工厂打工也可以挣些钱来养家糊口吧。这是母亲刘秀兰的想法。
秦庄费了几个小时摘了一百多斤桃子，摩托车驮不了太多，加上也怕卖不完，驮来驮去，影响桃子卖相。
余县菜市场附近，由于去得晚了，他转了一圈没找到位置，无奈只好在市场对面休闲公园门口找了个位置，把桃子摊开。
旁边一个有卖苹果雪犁的水果摊，也有卖菠萝、卖香焦的。
“小表弟，你这水蜜桃个大，青里泛白，白里透红，看上去惹人喜爱，不知口味怎样，准备卖多少钱一斤？”一位卖蜜柚的中年人热情地问。
“老表(当地男人之间的称呼)，你尝一下我的果，看可以卖多少钱一斤？我是初次出来卖桃子的，不知道行情怎样。”秦庄挑了一个大的桃子递给中年人。
中年人不客气接过，咬上一口，满脸讶异的神情，连声说：“嗯，好吃！肉嫩汁多，香浓味醇，鲜甜甘美，我看整个余县都没有比你桃子更好吃的桃子了！”
“你认为可以卖多少钱一斤？”
中年老表说：“其他桃子卖三块一斤，我认为你这桃卖十元一斤都有人抢！”
秦庄听了，不自信地说：“会不会贵了点，人家一听价，摇头就走了！”
“小表弟，我告诉你，如东西不怕卖贵，我教你一方法，你洗干净几个桃子，有人问价，你就切一点给他品尝，尝了这味道后，十元二十元都会有人买！”中年老表胸有成竹的说。
几分钟后，一位中年妇女带着一小男孩从公园出来。
“外婆，我要吃桃！”
“后生崽，你这桃卖多少钱一斤？”
“阿姆，你试吃一小块，看桃好不好吃再买！”秦庄按照卖蜜柚老表的方法，首先切了一块桃子递了出去。
小男孩五六岁，眼疾手快，一把抢过，丢入嘴里，一咬，连声说：“好吃，外婆，桃真好吃，就要这桃！”
“后生，这桃卖多少钱一斤？”
“阿姆，十块钱一斤！”
“这么贵！”中年女人牵起男孩手就走，说：“其他桃才卖三块钱一斤，他卖十块钱一斤，太贵了，我们去其他摊买！”
小男孩虎头虎脑，性格却倔犟得很，见外婆强拉硬扯地要拉自己走，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嚷道：“我不，不买桃，我就不走！”
中年妇女没有办法，只好买了两个共一斤，不情愿付了十元钱。
一个年轻人搂着一位艳丽女子从公园出来：“红梅，我去买点水果吃，好不好？”男青年殷勤地问。
“好呀。哇，那桃子颜色这么鲜艳，桃子又长得这么大，肯定很好吃，就买那个！”
“老板，拿个袋子给我！”
秦庄本来也想让他先品尝的，但对方比较爽快，直接往胶袋里装了十多只挑子，连价都不问，直接让他秤重量。
“十二斤二两，二两不算，十二斤共一百二十元！”秦庄说。
“你有没搞错，要十块钱一斤的桃子？”艳丽女子杏眼圆睁，瞪着秦庄问。
秦庄一脸无辜，切了两块桃肉递了出去：“两位先品尝一下，看这桃口味值不值这价？”
艳丽女斯文地咬了一小口，男青年也吃进嘴里：“嗯，真的好吃！”男青年爽快付了钱。
身后一位戴眼镜的也好奇地走了过来：“什么桃子值十元钱一斤，我也尝一下！”
从秦庄手里切了一块桃肉。
“我要二十斤！”眼镜抽出两张大钞付了款，提着袋子飞快走进了百米外的一栋写字楼。
“吴刚，买的什么好东西？”一进办公室，胡主任就看见了他手上的东西。
“胡主任，新鲜的水蜜桃，超好吃，来尝尝！”
一个办公室十多个人，有职位比他高的，当然也有他下属，肯定不好厚此薄彼，于是招呼大家都来吃桃。
“即然吴科长请客，大家就别客气！”一个矮胖的秃头笑呵呵地说。
这桃一个都有半斤重，宽大的办公室区域上空飘荡着一层水蜜桃独有的清香。
“吴科长，你这果哪里买的？”
“对面休闲公园大门口！”
“我也去买几斤送我女朋友！”
“我家儿子也肯定喜欢吃，我也去买点！”
“给你们半小时，超过时间，我要扣工资的哈，嗳，那个，吴科长，辛苦你多走一趟，也替我买三十斤，不，五十斤扛上来，我下去怕陈局看见，影响不好。后生崽多走走，等于锻练身体！”
于是，一个办公室十多个人，断断续续溜出办公大楼，来到对面公园大门。
“爸爸，就是他的桃子！”秦庄正在庆幸桃子买卖终于开张卖了几十斤，得了三百多元。远远看见第一个品尝水蜜桃的小男孩牵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急冲冲地赶来。
“替我要二十斤！”来人递上二张大钞。
刚转身，听见吱的一声，一辆奔驰停在路边，一位穿着时尚的女子，三二步奔了过来：“剩下的全部卖给我！”
秦庄过了秤，三十二斤，他只收了她三百元。
戴眼镜的也去而复还，而且后面还紧跟着十多个人。
“我要五十斤！”
“我要二十斤！”
“我要十斤！”
……
“没了，卖完了！”秦庄抱歉地说。
“怎么，就没了呢？”
“明天还来不来？”
“应该会来吧。”
“几点来？”
“说不定，尽量早点吧！”秦庄收拾好东西，感谢地对卖蜜柚的中年人说：“老表，今天谢谢你，明天再见。”
这才几个钟，卖蜜柚的中年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桃子好吃，但是也卖得大快了吧。
见几人遗憾失望地表情，赶忙招呼起来：“红心蜜柚又香无甜，过来买呀！”
也有几人过来买了他的蜜柚，算是卖水蜜桃的相应带旺了几个水果摊的生意。
又过来几帮人打听卖水蜜桃的。
这么好吃的水蜜桃，我干嘛不去批发来卖，卖蜜柚的决定第二天一定问问那个小表弟，水蜜桃是哪里批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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