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各自的思量
“公子，大哥现在还没追上，会不会出问题了？”
“十一，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了。你不如十二。”
苏定坤并没有回答十一的问题，只是说了一句让十一摸不着头脑的话。此时的十一，感觉自从出发前往西地大家都怪怪的，好像大家都知道些什么，只有自己不知道。是自己太笨了吗？十二整天也和自己在一起，为何公子说我不如十二呢？
苏定坤看着思考的十一并没有说什么，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发现。
一起前来的七百人此时划分成了十几个阵营围坐，一百多个衙役在一旁单独围坐在一起。
“老哥，我怎么感觉咱们这一群人怪怪的，不是陪着三公子上任么？他们不都是苏家的人么？看着怎么不是一条心啊。”一个衙役悄悄的捅了一下身边年龄大的衙役问到。
“怎么可能是一条心，你不知道西地，这么给你说吧当你侍奉的大人突然一天变得和你平起平坐，你会怎么办？”
“怎么办？我不知道……”年轻的衙役思考了一会儿回答到。
“那我再问你，他不但变得和你一样，而且身边还有一堆仇人你会怎么办？”老衙役又问
“我应该会帮他吧，毕竟相处这么久，”年轻的衙役思考了许久回答到。
年长的衙役有看着身边其他的衙役问到“你们呢？和他的想法一样？”
其他正在倾听的衙役被问到了，都陷入了思考也，许久都没有出声。
“这就是那群人现在的状态，他们也和你们一样，到了这个地方，我们都没有根基，只能和相互熟悉的人组成一个团体，然后我们这个几十个小的团体汇聚成了现在这个大的团体。今天那个领头和苏家三公子说的意思也是这个意思，咱们只能先合在一起站稳脚步。如果三公子在和世家博弈中占据优势，这个团体就不会散，他们在大家族里比我们混的久，他们精明着呢。”
“那我们该怎么办？”年轻的衙役问到。
“走一步看一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年长的衙役回答到。
“那我们只能干等着？要不你来做我们的头，带着我们在西地拼一把。”年轻的衙役突然说到。
“哈哈，算了吧，我也只是比你们看的透一点，在这里可都是流放的许多大的家族，以我的这点不如眼的手段，连哪些七百人都比不上，你们跟着我干嘛。”年长的衙役自嘲到。
年长的衙役说完，众人陷入了沉默之中。随后衙役也开始彼此分组找自己信任的人。年长的衙役身边聚集了一多半的人。显然大家觉得现阶段而言，跟着年长的衙役最起码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至于以后的事情恐怕大部分人都没有办法自己决定。
苏定坤看着衙役们的变化，微微一笑。到底还是有聪明的人，事情变得越来越难办了。虽然那七百人才是重点，但是对于现阶段的自己而言却是最难的，他本希望快速的收拢那一批衙役，但是目前看来似乎有些不可能了。自己还是低估了他们，或者说是自己高估了自己。这才仅仅是出关的第一天，大家都开始了自己的谋划，这个速度多少令他搓手不及，现在只有看那老九他们这几天收集的情报了。
就在苏定坤思考的时候突然身边过来几个人，十一赶紧护在苏定坤身边。
“十一，别紧张是老九他们。”
“十一这家伙确实该打了，连我们几个的脚步都听不出来了。”老二说着来到了苏定坤身边。
“二哥，我……”十一刚想说什么。
“十一，没事的，老二没有怪你。”苏定坤连忙说到。
老二看了十一一眼然后问到“我们是第一批回来的？老大还没有回来？”
“嗯，老大估计被什么事耽搁了。你们见到十二了吧。”
“嗯，见过了。十二还在等老八他们。”老九说到。老三朝着苏定坤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狠狠地看了一眼十一。十一羞愧的低下了头。
“估计老八他们也快回来了，我们就不等他们了，你们先说一下你们打探的情报。”
“我们老九老三在三天前，去了极西外围，我去的地方有三处山贼。整体的战力还算可以，老三和我勉强能占领一处。至于公子交代的他们是否和西地的家族有联系，我探查的这一天多时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老三和老九我们回来的路上也相互交流了一番，情况大部分相同。”老二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嗯，毕竟我们仓促到来没发现什么也无可厚非。早知道就让你们几个多深入几次了解西地的情况了。”苏定坤有些懊恼的说到。
“公子，这恐怕是不行的。根据我探听到的情报，西地只能进，出不去……”老六此时回答到。
“老六你们回来了，你们说这西地出不去？”苏定坤赶紧追问到。
“是的，根据我们这几天在西地了解的，还有深入一些家族了解的情报，是这样的。偷偷进入西地可以，但是没有人能从西地出去，哪怕是传出任何消息。除了定时呈报奏折，没有任何消息能传出西地。好几个家族试过好多次都没人成功。”老六回答到。
“那就是说这片地是死地了？可是这是怎么办到的，西地何其了阔我们的天子竟然有如此本事？”苏定坤诧异的问到。
“所有的家族都不明白，西地人不能穿盔甲，不能拿武器。但凡违反的都没有活着的。所以在西地除了公子所在的衙门的衙役可以拿武器，其他的都……”老六又爆出了一个大情报
“老六你的意思是，除了皇命允许的，其他一切不合理的都会被抹杀？”苏定坤彻底惊讶了。
“看来是这样的，我们几个人带着武器已经在这里好几天了没有一点事，应该是知道我们是公子的人，而公子是被皇命允许带武器战甲的。”
“你是说来的时候皇帝给我送的战甲良驹？那这里的执法者是谁，谁抹杀了一切触犯这些禁忌的人？”苏定坤焦急的问。
“没有人见过，没人知道。公子这里的皇命就是天，所以你要有心里准备，如果皇上让你死，在这里谁也救不了你。”老六低着头说完这些，他知道他这个公子从来都不把皇帝当回事。所以才提醒苏定坤。
苏定坤听完这些，无力感悠然而生。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苏定坤喃喃自语到。
“公子也不必担心，既然皇上送公子战甲良驹，就是希望公子没事，至于六哥说的圣命让谁死谁就死，我估计有些夸大，根据我探听的情报，这里消失的家族都是自然而亡的，也就是说，这里的生命是不被圣命所控，皇上的命令什么都可以，但是唯独生死不能操控。”老七见公子有些颓废赶紧说到。
“那还好，那还好。皇帝知道这里的情况不？”苏定坤问到。
“公子，不要骗自己了，你知道答案的。”老八有些不忍的说到。
“苏程！！”苏定坤无比愤怒的吼道。
苏定坤此时无比的愤怒，他知道苏程肯定知道了西地的情况，说什么西地是自己唯一安身立命之地，虽然他知道是假的但是他却不知道西地竟然是这么一处死地。这百年来没有任何西地的详细情报他就应该知道此地的不正常，但是还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平定这一切。现在看来自己一直都高估了自己，现在自己的处境可真的算是绝地了，被人抓在手里的感觉真不好。没想到皇室居然有这么一张王牌。历任的天子真的是可怕至极，就算是被推翻了统治这里一样能让他们东山再起。
众人看着阴沉的苏定坤也选择了沉默，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公子”老四轻轻的唤道。
“老四，老五你们回来了啊。怎么？你们没见到十二吗？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公子，十二在等老十。”老四回答到。
“老十是你们之中我安排最近的，你们都回来了他怎么还没回来？”苏定坤诧异的问到
“我们也不太清楚，公子此地情况有些不妙了。”老四回答。
“你们探听出了什么情况？”
“我们按照公子所说的的一路向北找到了地图上的峡谷，过了峡谷确实可以到达北疆王国。但是我们过不去。”
“地形原因么？还是对面有重兵把守？”
“都不是，我们不敢过去……”老四羞愧的低下了头。
“不敢过去？你们也有怕的东西？”苏定坤有些恼怒的问到。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来到那里刚想跨越峡谷，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说我们只要跨过峡谷，公子所带来的人全部都会死。我们感觉是真的所以不敢尝试。”见到苏定坤有些恼怒老五赶紧回答到。
“哎，是真的，幸亏你们没有去试，要不然我们都会死。你们俩的谨慎救了我们一命阿。”苏定坤苦笑着说。
老四有些奇怪为什么苏定坤会这么快相信这样的事，他和老五商量了许久才做出决定。见到老四脸色，老八把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老四这才释然。
“好了，除了老大，老十没回来其他的人都回来了，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了。接下来怎么办，大家有什么想法没有？”苏定坤问。
对于现在的情形来说他们几个虽然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对未知的东西他们还是拿不出什么好的建议。一时间大家都陷入沉默。
“公子……”十一有些局促的喊到。苏定坤刚想让他放心说。老三却抢先开口了。
“十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这样子干什么，小女子状，你还是不是个爷们。”老三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好了，老三你也别吓十一了。”“哼！”
“十一你接着说。”
“公子我觉得我们把事情想的复杂了，诚然现在这里有许多我们未知的事情，但是哪些家族在这里已经生活了这么久，他们都没事我们只要不去触犯这里的禁忌，我们也不需要怕什么，更何况我们不是现在还有天子的支持吗？我们已经比哪些家族要好上许多了，最起码我们可以装备武器，在这方面我们是最大的优势，至少武力方面我们已经不输其他家族了，还有我们带来的这些人，虽然他们现在还不是我们的人，但是在西地这里能那武器和没有武器相信他们这些人也会做很快做出选择的。”
“不错十一接着说。”听完十一的话苏定坤颇为赞同。
“公子，我也是随便说说没你们想的远。既然事情都是这样了我们不如就认命然后慢慢来。”
“嗯，十一你说的不错，我们确实被刚才所说的事情吓到了有些不知所措。那你再说说我们怎么慢慢来。”
“我觉得吧，公子既然皇命在这里就是规则，那我们何不去讨好皇帝，为我们争取一些对我们有利的规则，公子的官职是唯一一个可以沟通外界的渠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用这些来做些什么。至于怎么做我想不到只有靠几位哥哥和公子了。”十一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苏定坤。
“不错，十一说的确实是可行的办法，也是现如今我们只能用的方法，只是为难公子要向皇帝低头了。”十一说完老三赞许的说到。
“嗯，十一说的对。至于老三说的像皇帝低头，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不为自己为了你们我也必须向皇帝低头。没想到第一个认清现实的居然是十一，不错，不错。”苏定坤听完这些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既然有了途径那就慢慢去实现。先在西地站稳脚步。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去任职的衙门，不过我让老十去衙门查看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你们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苏定坤有些担忧的问到。
“这个暂时不清楚，按照老十的实力，刺探这种事情他应该比我们更在行，现在都没有消息，要么真的被什么事耽搁，要么就是……”
“老二，你是说老十触犯了禁忌？”苏定坤猛然一惊。
“有可能……我们对这里的禁忌了解的太少了，老十估计什么都不知道，是与不是都只能等天亮了，如果老十天亮还没消息估计凶多吉少。”老二说完神色有些暗淡。其他人也升起了一股悲伤情感。这才来的第一天就有一个兄弟出事。
“但愿不要出事……好了今晚你们都不要随意走动了，待在这里吧，等我们彻底搞清楚西地的情况再做打算吧。”苏定坤有些伤感的说到。
“十一，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了。你不如十二。”
苏定坤并没有回答十一的问题，只是说了一句让十一摸不着头脑的话。此时的十一，感觉自从出发前往西地大家都怪怪的，好像大家都知道些什么，只有自己不知道。是自己太笨了吗？十二整天也和自己在一起，为何公子说我不如十二呢？
苏定坤看着思考的十一并没有说什么，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发现。
一起前来的七百人此时划分成了十几个阵营围坐，一百多个衙役在一旁单独围坐在一起。
“老哥，我怎么感觉咱们这一群人怪怪的，不是陪着三公子上任么？他们不都是苏家的人么？看着怎么不是一条心啊。”一个衙役悄悄的捅了一下身边年龄大的衙役问到。
“怎么可能是一条心，你不知道西地，这么给你说吧当你侍奉的大人突然一天变得和你平起平坐，你会怎么办？”
“怎么办？我不知道……”年轻的衙役思考了一会儿回答到。
“那我再问你，他不但变得和你一样，而且身边还有一堆仇人你会怎么办？”老衙役又问
“我应该会帮他吧，毕竟相处这么久，”年轻的衙役思考了许久回答到。
年长的衙役有看着身边其他的衙役问到“你们呢？和他的想法一样？”
其他正在倾听的衙役被问到了，都陷入了思考也，许久都没有出声。
“这就是那群人现在的状态，他们也和你们一样，到了这个地方，我们都没有根基，只能和相互熟悉的人组成一个团体，然后我们这个几十个小的团体汇聚成了现在这个大的团体。今天那个领头和苏家三公子说的意思也是这个意思，咱们只能先合在一起站稳脚步。如果三公子在和世家博弈中占据优势，这个团体就不会散，他们在大家族里比我们混的久，他们精明着呢。”
“那我们该怎么办？”年轻的衙役问到。
“走一步看一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年长的衙役回答到。
“那我们只能干等着？要不你来做我们的头，带着我们在西地拼一把。”年轻的衙役突然说到。
“哈哈，算了吧，我也只是比你们看的透一点，在这里可都是流放的许多大的家族，以我的这点不如眼的手段，连哪些七百人都比不上，你们跟着我干嘛。”年长的衙役自嘲到。
年长的衙役说完，众人陷入了沉默之中。随后衙役也开始彼此分组找自己信任的人。年长的衙役身边聚集了一多半的人。显然大家觉得现阶段而言，跟着年长的衙役最起码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至于以后的事情恐怕大部分人都没有办法自己决定。
苏定坤看着衙役们的变化，微微一笑。到底还是有聪明的人，事情变得越来越难办了。虽然那七百人才是重点，但是对于现阶段的自己而言却是最难的，他本希望快速的收拢那一批衙役，但是目前看来似乎有些不可能了。自己还是低估了他们，或者说是自己高估了自己。这才仅仅是出关的第一天，大家都开始了自己的谋划，这个速度多少令他搓手不及，现在只有看那老九他们这几天收集的情报了。
就在苏定坤思考的时候突然身边过来几个人，十一赶紧护在苏定坤身边。
“十一，别紧张是老九他们。”
“十一这家伙确实该打了，连我们几个的脚步都听不出来了。”老二说着来到了苏定坤身边。
“二哥，我……”十一刚想说什么。
“十一，没事的，老二没有怪你。”苏定坤连忙说到。
老二看了十一一眼然后问到“我们是第一批回来的？老大还没有回来？”
“嗯，老大估计被什么事耽搁了。你们见到十二了吧。”
“嗯，见过了。十二还在等老八他们。”老九说到。老三朝着苏定坤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狠狠地看了一眼十一。十一羞愧的低下了头。
“估计老八他们也快回来了，我们就不等他们了，你们先说一下你们打探的情报。”
“我们老九老三在三天前，去了极西外围，我去的地方有三处山贼。整体的战力还算可以，老三和我勉强能占领一处。至于公子交代的他们是否和西地的家族有联系，我探查的这一天多时间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老三和老九我们回来的路上也相互交流了一番，情况大部分相同。”老二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嗯，毕竟我们仓促到来没发现什么也无可厚非。早知道就让你们几个多深入几次了解西地的情况了。”苏定坤有些懊恼的说到。
“公子，这恐怕是不行的。根据我探听到的情报，西地只能进，出不去……”老六此时回答到。
“老六你们回来了，你们说这西地出不去？”苏定坤赶紧追问到。
“是的，根据我们这几天在西地了解的，还有深入一些家族了解的情报，是这样的。偷偷进入西地可以，但是没有人能从西地出去，哪怕是传出任何消息。除了定时呈报奏折，没有任何消息能传出西地。好几个家族试过好多次都没人成功。”老六回答到。
“那就是说这片地是死地了？可是这是怎么办到的，西地何其了阔我们的天子竟然有如此本事？”苏定坤诧异的问到。
“所有的家族都不明白，西地人不能穿盔甲，不能拿武器。但凡违反的都没有活着的。所以在西地除了公子所在的衙门的衙役可以拿武器，其他的都……”老六又爆出了一个大情报
“老六你的意思是，除了皇命允许的，其他一切不合理的都会被抹杀？”苏定坤彻底惊讶了。
“看来是这样的，我们几个人带着武器已经在这里好几天了没有一点事，应该是知道我们是公子的人，而公子是被皇命允许带武器战甲的。”
“你是说来的时候皇帝给我送的战甲良驹？那这里的执法者是谁，谁抹杀了一切触犯这些禁忌的人？”苏定坤焦急的问。
“没有人见过，没人知道。公子这里的皇命就是天，所以你要有心里准备，如果皇上让你死，在这里谁也救不了你。”老六低着头说完这些，他知道他这个公子从来都不把皇帝当回事。所以才提醒苏定坤。
苏定坤听完这些，无力感悠然而生。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苏定坤喃喃自语到。
“公子也不必担心，既然皇上送公子战甲良驹，就是希望公子没事，至于六哥说的圣命让谁死谁就死，我估计有些夸大，根据我探听的情报，这里消失的家族都是自然而亡的，也就是说，这里的生命是不被圣命所控，皇上的命令什么都可以，但是唯独生死不能操控。”老七见公子有些颓废赶紧说到。
“那还好，那还好。皇帝知道这里的情况不？”苏定坤问到。
“公子，不要骗自己了，你知道答案的。”老八有些不忍的说到。
“苏程！！”苏定坤无比愤怒的吼道。
苏定坤此时无比的愤怒，他知道苏程肯定知道了西地的情况，说什么西地是自己唯一安身立命之地，虽然他知道是假的但是他却不知道西地竟然是这么一处死地。这百年来没有任何西地的详细情报他就应该知道此地的不正常，但是还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平定这一切。现在看来自己一直都高估了自己，现在自己的处境可真的算是绝地了，被人抓在手里的感觉真不好。没想到皇室居然有这么一张王牌。历任的天子真的是可怕至极，就算是被推翻了统治这里一样能让他们东山再起。
众人看着阴沉的苏定坤也选择了沉默，这样的情况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公子”老四轻轻的唤道。
“老四，老五你们回来了啊。怎么？你们没见到十二吗？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公子，十二在等老十。”老四回答到。
“老十是你们之中我安排最近的，你们都回来了他怎么还没回来？”苏定坤诧异的问到
“我们也不太清楚，公子此地情况有些不妙了。”老四回答。
“你们探听出了什么情况？”
“我们按照公子所说的的一路向北找到了地图上的峡谷，过了峡谷确实可以到达北疆王国。但是我们过不去。”
“地形原因么？还是对面有重兵把守？”
“都不是，我们不敢过去……”老四羞愧的低下了头。
“不敢过去？你们也有怕的东西？”苏定坤有些恼怒的问到。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来到那里刚想跨越峡谷，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说我们只要跨过峡谷，公子所带来的人全部都会死。我们感觉是真的所以不敢尝试。”见到苏定坤有些恼怒老五赶紧回答到。
“哎，是真的，幸亏你们没有去试，要不然我们都会死。你们俩的谨慎救了我们一命阿。”苏定坤苦笑着说。
老四有些奇怪为什么苏定坤会这么快相信这样的事，他和老五商量了许久才做出决定。见到老四脸色，老八把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老四这才释然。
“好了，除了老大，老十没回来其他的人都回来了，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了。接下来怎么办，大家有什么想法没有？”苏定坤问。
对于现在的情形来说他们几个虽然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对未知的东西他们还是拿不出什么好的建议。一时间大家都陷入沉默。
“公子……”十一有些局促的喊到。苏定坤刚想让他放心说。老三却抢先开口了。
“十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这样子干什么，小女子状，你还是不是个爷们。”老三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好了，老三你也别吓十一了。”“哼！”
“十一你接着说。”
“公子我觉得我们把事情想的复杂了，诚然现在这里有许多我们未知的事情，但是哪些家族在这里已经生活了这么久，他们都没事我们只要不去触犯这里的禁忌，我们也不需要怕什么，更何况我们不是现在还有天子的支持吗？我们已经比哪些家族要好上许多了，最起码我们可以装备武器，在这方面我们是最大的优势，至少武力方面我们已经不输其他家族了，还有我们带来的这些人，虽然他们现在还不是我们的人，但是在西地这里能那武器和没有武器相信他们这些人也会做很快做出选择的。”
“不错十一接着说。”听完十一的话苏定坤颇为赞同。
“公子，我也是随便说说没你们想的远。既然事情都是这样了我们不如就认命然后慢慢来。”
“嗯，十一你说的不错，我们确实被刚才所说的事情吓到了有些不知所措。那你再说说我们怎么慢慢来。”
“我觉得吧，公子既然皇命在这里就是规则，那我们何不去讨好皇帝，为我们争取一些对我们有利的规则，公子的官职是唯一一个可以沟通外界的渠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用这些来做些什么。至于怎么做我想不到只有靠几位哥哥和公子了。”十一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苏定坤。
“不错，十一说的确实是可行的办法，也是现如今我们只能用的方法，只是为难公子要向皇帝低头了。”十一说完老三赞许的说到。
“嗯，十一说的对。至于老三说的像皇帝低头，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不为自己为了你们我也必须向皇帝低头。没想到第一个认清现实的居然是十一，不错，不错。”苏定坤听完这些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既然有了途径那就慢慢去实现。先在西地站稳脚步。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去任职的衙门，不过我让老十去衙门查看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你们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苏定坤有些担忧的问到。
“这个暂时不清楚，按照老十的实力，刺探这种事情他应该比我们更在行，现在都没有消息，要么真的被什么事耽搁，要么就是……”
“老二，你是说老十触犯了禁忌？”苏定坤猛然一惊。
“有可能……我们对这里的禁忌了解的太少了，老十估计什么都不知道，是与不是都只能等天亮了，如果老十天亮还没消息估计凶多吉少。”老二说完神色有些暗淡。其他人也升起了一股悲伤情感。这才来的第一天就有一个兄弟出事。
“但愿不要出事……好了今晚你们都不要随意走动了，待在这里吧，等我们彻底搞清楚西地的情况再做打算吧。”苏定坤有些伤感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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