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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市长三人败退,收留前者父亲

    对于夜凡地逼问,县长和李族长点着头低声说结束。

    唯独市长不吭声。

    夜凡盯着市长,问他是否愿意结束农夫生活。

    倒地、蜷缩身子的市长,盯着夜凡,依旧不吭声。

    县长和李族长不知道市长为啥还坚持。

    为了市长早点结束这种折磨,他们劝说市长放弃。

    可得到是市长的谩骂。

    市长叫他们闭嘴,还数落他们是软柿子,没骨气。

    没骨气就没骨气咯。

    县长和李族长没觉得丢脸,反而自我安慰,认为在某些事上该放弃就放弃。

    不吭声,不吭声是吧。

    夜凡有的是办法让市长出声。

    他扭头叫前者父亲,拿火把去后山摘花。

    听到夜凡这话,市长全身抖动一下。

    注意到这一点的夜凡,内心嘿嘿笑。

    摘到一束各种颜色的花,夜凡向市长咧嘴嘿嘿笑。

    干嘛?干嘛?

    看到花的市长,感觉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当然是扯花瓣呀!踩花呀!搓花呀!

    看到夜凡扯掉一瓣红花并搓着,市长眼皮跳动。

    当夜凡撤掉第二瓣时,市长不停眨眼。

    直到这朵红花全秃了,市长开始抿嘴。

    全程注意市长变化的夜凡,觉得有戏。

    他于是把一朵黄花丢在地上,然后踩,踩完后还故意抬高脚。

    市长这回不淡定了。

    他双手摇摆,示意夜凡不要再虐待花了。

    怎么可能如他的意。

    夜凡抬高的脚,猛地把那朵烂花踩,还左右转动。

    残忍呀!

    花都烂得不成型了,夜凡还不放过。

    无比心疼的市长,皱着脸,双手双脚都在摇动。

    都到这时候,市长还不吭声。

    夜凡也在佩服市长的定力,感叹到:“能当市长的人,都不简单呀。”

    既然两朵花不能使其说话,那就继续搞。

    夜凡就不信整束花搞没了,还不能让其说话。

    万一整束花都没能让他说,夜凡会继续拿花来搞。

    毕竟,后山花多的是。

    有了决心,夜凡踩第三朵,第四朵,直到整束花被夜凡踩没了。

    市长看见一朵朵花被夜凡残忍虐待,他有几次要喊夜凡停止。

    可他的定力太好了,忍住了。

    忍是忍住不出声了,可身体动作却如八爪鱼的脚狂舞。

    既然市长这么能忍,夜凡决定挑战他的底线。

    夜凡叫前者父亲继续摘花。

    话音刚落,市长就吼叫夜凡不要再折磨花了。

    终于出声,出声了。

    以为市长定力有多好,也就这样。

    “怎么不忍了?怎么就吭声了?忍呀!你倒给我忍呀!”夜凡拍着手说。

    绝!

    前者父亲向夜凡竖起大拇指。

    山匪向夜凡投来瞻仰的目光,他在心里默默念着:“不愧是我要拜的师傅。”

    与绝对立的是惨。

    县长和李族长觉得市长就像重病的人在抽搐,那就一个惨哟。

    他俩用不忍心的目光看着市长,叫市长赶快结束体验。

    同时,他俩也在庆幸没有继续跟夜凡作对。

    答应?

    还是不答应?

    不用想都知道,市长憋屈地点头,低声同意。

    同意了,那就赶快滚呀!

    夜凡不说这话还好,说了反而激起市长的反感。

    这不,市长不但不滚,而且还慢悠悠地走,是比蜗牛还慢地走。

    额呵,犟上了。

    夜凡又激起了斗志。

    他不信市长这么走能坚持很久。

    干脆他泡着茶,鼓励市长保持这速度。

    鬼才保持!

    夜凡的话刚说完,市长就挥手催着仆人赶快跑。

    夜凡、前者父亲和山匪都大笑。

    甚至,夜凡还打趣地叫市长三人喝杯茶再走。

    喝个毛线!

    市长三人跑得比贼还快。

    哎……

    导致夜凡都没机会问市长三人,他们购买的田地该如何处置。

    睡觉,睡觉。

    烦人的家伙走了,夜凡起身回屋。

    这时,山匪拉着夜凡的手。

    他笑嘻嘻问夜凡,如何安排前者父亲以后的住宿。

    困得要死的夜凡,哪有心情回答这不着急的问题。

    他甩开山匪的手,漫不经心地说这事以后再议。

    对于山匪来说这可是重大的事,是急事。

    他又拉着夜凡的手,哭丧着脸,求夜凡把这问题说清。

    这事夜凡短时间内都不知道怎么处理呢,哪说得清?

    夜凡又猛甩。

    可这回甩不掉。

    他皱着眉,不耐烦告诉山匪,说太晚了,明天再聊。

    山匪也是,就是一根筋,他就要今晚得到答案。

    不停捂嘴、打哈欠的夜凡,如实告诉山匪,他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不知道?

    山匪得知这结果,傻眼了,也更急了。

    他跳起来,叫夜凡快想办法。

    急有用吗?用得着必须今晚给出办法吗?

    急,必须急!

    山匪可不愿长期跟前者父亲共呆一室。

    无奈的夜凡,摇着头,告诉山匪这事复杂着呢。

    复杂?

    怎么个复杂?

    一需要钱买块地,二需要启动资金给前者父亲买菜种子和鸡鸭苗。

    说来说去就是钱的事,山匪算是听明白了。

    他也跟夜凡一样没钱呀!

    这可咋整?

    这时,前者父亲见夜凡和山匪在为他的事发愁。

    他拍着夜凡肩,指着自己后,又指着远处,食指和拇指向下做出走路的动作。

    明白前者父亲意思的夜凡一时无话可说,低头思索。

    而山匪直接说前者父亲必须留下。

    他还指前者腿上那铁链,说无论如何也要帮砍了铁链。

    夜凡犹豫呀!

    他在担忧前者父亲长期呆在这,会不会打扰他的悠闲农夫生活。

    一个赖着不走的山匪都够他受的,要是再加一人,他想象不出未来的麻烦。

    见夜凡又陷入为难,前者父亲又拍夜凡肩。

    他摇着手,在示意夜凡不需要想了。

    随后他就拖着哐啷响的铁链,走向漆黑的远方。

    山匪见夜凡一动不动,他皱着脸指着夜凡,说‘你你你’的话后,就追着前者父亲。

    对于山匪地劝留,前者父亲一个劲摇头。

    甚至还猛甩山匪的手。

    他一个功力被废,已是凡人,哪是山匪这个有着剑士修为的对手。

    山匪把前者父亲扛回夜凡跟前。

    夜凡面对前者父亲苦着脸看着自己,他有点愧疚。

    毕竟他明面上可是前者父亲的儿子,要是不理前者父亲,他有愧占据这具身体。

    于是,他决定留下前者父亲。

    听到夜凡说留下他,再看到夜凡诚恳的笑脸,前者父亲落泪了。

    一个家族被灭、修为被废、身无分文、被铁链锁着,如此凄惨的人,岂能不落泪?

    夜凡帮前者父亲擦眼泪,感受对方滚烫的泪水,夜凡眼角也湿润了。

    山匪看到这画面,哭得稀里哗啦的。

    感动啊,实在太感人了!

    就连鸡鸭都报团落泪了。

    “大男人哭哭啼啼像话吗?”夜凡擦干自个眼角的泪水,率先打破气氛。

    山匪可不赞同夜凡这大男子主义的想法。

    他觉得男人想哭就哭出来,哭不是懦弱的表现,是有血有肉,温情的显现。

    对对对!

    有理有理!

    听到夜凡哈哈笑着,山匪和前者父亲也跟着笑了。

    鸡鸭很认可山匪这话,它们于是使劲地哭。

    夜凡指着正哭的鸡鸭,叫山匪为此事负责。

    对于这事,山匪赖着,说不关他的事,是鸡鸭自己哭的。

    不行,夜凡不答应。

    他说鸡鸭要是哭死了,山匪得赔钱。

    不陪不陪,山匪就是不陪。

    他赶紧扛着前者父亲跑回自个屋子。

    对此,夜凡举手笑着高喊:“喂!留下来继续讨论呀!”

    听到山匪说明天再议,夜凡的笑脸立马收起,他摇着头走向屋里。

    可当他关屋门时,发现天边太阳已经升起。

    他幽怨地说:“还明天再议?”

    既然山匪不让他睡,他也不让山匪睡。

    于是,他跑去叫山匪过来讨论,前者父亲住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