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若妍离开
过了五天枯燥无味的打工生活，离我所期待的高中同学聚会越来越近了，我既期待又紧张，我不知道在面对杨婷的时候应该怎么做，会不会尴尬，见面第一句话又该讲什么？我还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烦恼开始了一天的上班生涯。
今天的客人特别多，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周末，不是节假日，却还是来了这么多的客人，餐厅座无虚席，甚至还需要拼桌，餐厅的若妍和李虎等人都很忙碌，而我也很忙碌，在不停的制作着客人们的早餐，而在这种高强度工作下总会有疏忽大意的地方。
若妍不仅要收桌子收盘子，还要帮我把汤粉面这些东西递到客人桌前，应该是太过忙碌导致的粗心，她在端面的时候大拇指不小心碰到了汤面，而这一幕正好被一个客人看到。
这个客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太好惹，长得五大三粗，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看到了若妍的这一个小失误，便对上前送餐的若妍摆了摆手说道：“你看你这个手指都已经插到面里去了，这怎么吃？”
若妍连忙说着不好意思，而我走到那位客人跟前说道：“不要紧的，我重新再给你做一碗。”
那个客人点了点头，我摆摆手示意若妍离开，而我又忙里抽闲做出了一份面让若妍端过去。这次若妍十分小心的将面端到了客人面前，但那个客人却在接面的时候故意抚摸了若妍的手，别问我是怎么看出他是故意的，因为我也是个男人。
若妍连忙将面碗放下，起身离开，而那个中年男人却拉住了若妍的手，凑到她的耳边讲了什么。我看见若妍的面色一下沉了下来，怒气中带着一点羞红，我看出了一点不对劲，向走过去查看情况。可还没等我走过去，若妍就直接一个巴掌扇到那个中年男人的脸上，手掌和油腻的大脸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餐厅，嘈杂的餐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客人都注视着他们那一桌，那个中年男人似乎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他同桌的一个瘦男人第一时间起身。我看到餐厅经理孙玲赶了过去，而我比她先一步到达若妍的身边。
那个瘦男人一边指着若妍的鼻子一边骂道：“你他妈敢打我大哥！”说着说着，他的右手臂有了动作，而我立马挡在若妍身前，压制住这个瘦男人的手臂。而那个中年男人也反应过来，想要还若妍一巴掌，我也轻松地捏住他的手臂。
这时孙玲赶到：“不要再闹了，我已经叫安保部的人过来了，再动手我们就要采取报警处理了。”
我放开两人的手，带着若妍和他们保持安全距离。孙玲走到若妍旁边：“若妍，发生什么事了。”
若妍指着那个中年男人平静地说道：“这个人猥亵我，侮辱我的人格。”
我压制住心中想打他们的冲动，只是用眼神注视着他们。
不一会，安保部的人赶到了，将两个男人带离了，而那个中年男人对着若妍喊道：“你等着，你在这里呆不久的了。”
我静静地看着两个男人，就像是看小丑一般，而若妍也看似平静。
接着孙玲带着若妍离开，应该是去询问和调节这件事情。餐厅也暂时安静下来，客人们该吃饭的吃饭，该聊天的聊天，但是我还是会听到两三句有关这件事情的谈话。
......
直到收餐，我都没有见到若妍回来，我和李虎还有江小凡来到吸烟区，我们各自点上一根烟。
江小凡深吸一口烟，将手中的烟盒捏扁：“刚刚要是我在场，偏打死那个流氓不可。”
李虎弹了弹烟灰：“所以说幸好不是你在外面，要不然事情肯定闹大。”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现在这事怎么解决，若妍不会要被辞退吧。”江小凡担忧的问道。
“这个现在谁能知道，得等她们回来啊。不过我觉得多半会被辞退了，毕竟是她先动手。”李虎低着头叹了一口气。
“不行，我要去找大厨，让她帮忙解决一下。”江小凡掐掉烟头准备离开。
我伸手拦住了他：“你去找他有个屁用，他还不如孙玲有用，等着吧，马上就有答案了。”
江小凡又坐了下来，将刚刚没抽完的半根烟又拿起来点上，坐立不安。
......
这个中午过得很漫长，我没有心思备货，直到临近午饭，若妍才回来。
江小凡看到若妍回来急忙冲到若妍身边问道：“怎么样若妍，没什么事吧。”
若妍只是摇摇头，便径直走向员工饭堂。
江小凡想叫住若妍，但她却不搭理。过了一会孙玲也回来了，我走到她跟前问道：“怎么处理？”
孙玲清了清嗓子说道：“等到月底，她就会离开。”
我算了算时间，还有两个多星期。明明才来没多久，却又要离开，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我想到她的上一份工作，她只是说她不喜欢那边的工作环境，为什么这样好相处的女人事业却不能稳定下来，她明明很努力地做好每一份工作，却还是因为一个不讲理的客人丢掉了这份工作。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安慰她。
江小凡站在我旁边听到了公司对她的处理，也感到很伤心。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只是走向员工饭堂，坐到若妍的身边吃着饭。
我们只是静静地吃着饭，并没有聊天，反倒是江小凡来到之后，一直在尝试着和若妍聊天，但若妍好像又回到那晚游乐场的高冷模样，对江小凡爱答不理的。
......
到了下班时间，我和江小凡一起下班。
“去喝个酒吧。”江小凡对我说道。
就这样，两个二十二岁的人在太阳最晒的时候来到一个便利店门口买了几瓶酒开始喝起来。
江小凡猛喝了一口：“林扬，你知道我现在什么心情吗？”
我摇了摇头。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在见到若妍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她，她的样貌符合我对另一半的所有要求，她的性格也是我所中意的。我原本想着过一段时间再找她表白，但是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她离开之后我们还能不能再见，又以什么样的方式和身份再见。一旦她离开了，我和她之间唯一的联系便断开了。”
我点上一根烟，默默地听着江小凡讲着。
他好像做了一个决定，喝了一大口酒：“林扬，我决定了，我过段时间就要跟她表白。如果她答应了，那我也不在这干了。我和她一起去找另外一家酒店工作。反正我也早就就不想在这呆着了。”
我被他的这个决定吓到了，我没想到他有这样的勇气，为了一个没有认识多少天的女人，只是因为相信一见钟情这种鬼话，就拿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份工作开玩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如果是我，我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觉悟和勇气，也可能是我不够爱别人，我最爱的只是自己。
不过一个多小时，我们便喝完几瓶啤酒，江小凡也做出了决定。看来不管怎样，他都是一定要表白了，身为一个兄弟，我能做的只是默默支持的，并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予物质和人力的帮助。虽然听到他喜欢若妍让我感到有点心疼，但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我并没有将这个联想到爱情上面。
今天的客人特别多，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周末，不是节假日，却还是来了这么多的客人，餐厅座无虚席，甚至还需要拼桌，餐厅的若妍和李虎等人都很忙碌，而我也很忙碌，在不停的制作着客人们的早餐，而在这种高强度工作下总会有疏忽大意的地方。
若妍不仅要收桌子收盘子，还要帮我把汤粉面这些东西递到客人桌前，应该是太过忙碌导致的粗心，她在端面的时候大拇指不小心碰到了汤面，而这一幕正好被一个客人看到。
这个客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太好惹，长得五大三粗，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看到了若妍的这一个小失误，便对上前送餐的若妍摆了摆手说道：“你看你这个手指都已经插到面里去了，这怎么吃？”
若妍连忙说着不好意思，而我走到那位客人跟前说道：“不要紧的，我重新再给你做一碗。”
那个客人点了点头，我摆摆手示意若妍离开，而我又忙里抽闲做出了一份面让若妍端过去。这次若妍十分小心的将面端到了客人面前，但那个客人却在接面的时候故意抚摸了若妍的手，别问我是怎么看出他是故意的，因为我也是个男人。
若妍连忙将面碗放下，起身离开，而那个中年男人却拉住了若妍的手，凑到她的耳边讲了什么。我看见若妍的面色一下沉了下来，怒气中带着一点羞红，我看出了一点不对劲，向走过去查看情况。可还没等我走过去，若妍就直接一个巴掌扇到那个中年男人的脸上，手掌和油腻的大脸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餐厅，嘈杂的餐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客人都注视着他们那一桌，那个中年男人似乎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他同桌的一个瘦男人第一时间起身。我看到餐厅经理孙玲赶了过去，而我比她先一步到达若妍的身边。
那个瘦男人一边指着若妍的鼻子一边骂道：“你他妈敢打我大哥！”说着说着，他的右手臂有了动作，而我立马挡在若妍身前，压制住这个瘦男人的手臂。而那个中年男人也反应过来，想要还若妍一巴掌，我也轻松地捏住他的手臂。
这时孙玲赶到：“不要再闹了，我已经叫安保部的人过来了，再动手我们就要采取报警处理了。”
我放开两人的手，带着若妍和他们保持安全距离。孙玲走到若妍旁边：“若妍，发生什么事了。”
若妍指着那个中年男人平静地说道：“这个人猥亵我，侮辱我的人格。”
我压制住心中想打他们的冲动，只是用眼神注视着他们。
不一会，安保部的人赶到了，将两个男人带离了，而那个中年男人对着若妍喊道：“你等着，你在这里呆不久的了。”
我静静地看着两个男人，就像是看小丑一般，而若妍也看似平静。
接着孙玲带着若妍离开，应该是去询问和调节这件事情。餐厅也暂时安静下来，客人们该吃饭的吃饭，该聊天的聊天，但是我还是会听到两三句有关这件事情的谈话。
......
直到收餐，我都没有见到若妍回来，我和李虎还有江小凡来到吸烟区，我们各自点上一根烟。
江小凡深吸一口烟，将手中的烟盒捏扁：“刚刚要是我在场，偏打死那个流氓不可。”
李虎弹了弹烟灰：“所以说幸好不是你在外面，要不然事情肯定闹大。”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现在这事怎么解决，若妍不会要被辞退吧。”江小凡担忧的问道。
“这个现在谁能知道，得等她们回来啊。不过我觉得多半会被辞退了，毕竟是她先动手。”李虎低着头叹了一口气。
“不行，我要去找大厨，让她帮忙解决一下。”江小凡掐掉烟头准备离开。
我伸手拦住了他：“你去找他有个屁用，他还不如孙玲有用，等着吧，马上就有答案了。”
江小凡又坐了下来，将刚刚没抽完的半根烟又拿起来点上，坐立不安。
......
这个中午过得很漫长，我没有心思备货，直到临近午饭，若妍才回来。
江小凡看到若妍回来急忙冲到若妍身边问道：“怎么样若妍，没什么事吧。”
若妍只是摇摇头，便径直走向员工饭堂。
江小凡想叫住若妍，但她却不搭理。过了一会孙玲也回来了，我走到她跟前问道：“怎么处理？”
孙玲清了清嗓子说道：“等到月底，她就会离开。”
我算了算时间，还有两个多星期。明明才来没多久，却又要离开，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我想到她的上一份工作，她只是说她不喜欢那边的工作环境，为什么这样好相处的女人事业却不能稳定下来，她明明很努力地做好每一份工作，却还是因为一个不讲理的客人丢掉了这份工作。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安慰她。
江小凡站在我旁边听到了公司对她的处理，也感到很伤心。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只是走向员工饭堂，坐到若妍的身边吃着饭。
我们只是静静地吃着饭，并没有聊天，反倒是江小凡来到之后，一直在尝试着和若妍聊天，但若妍好像又回到那晚游乐场的高冷模样，对江小凡爱答不理的。
......
到了下班时间，我和江小凡一起下班。
“去喝个酒吧。”江小凡对我说道。
就这样，两个二十二岁的人在太阳最晒的时候来到一个便利店门口买了几瓶酒开始喝起来。
江小凡猛喝了一口：“林扬，你知道我现在什么心情吗？”
我摇了摇头。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在见到若妍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她，她的样貌符合我对另一半的所有要求，她的性格也是我所中意的。我原本想着过一段时间再找她表白，但是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她离开之后我们还能不能再见，又以什么样的方式和身份再见。一旦她离开了，我和她之间唯一的联系便断开了。”
我点上一根烟，默默地听着江小凡讲着。
他好像做了一个决定，喝了一大口酒：“林扬，我决定了，我过段时间就要跟她表白。如果她答应了，那我也不在这干了。我和她一起去找另外一家酒店工作。反正我也早就就不想在这呆着了。”
我被他的这个决定吓到了，我没想到他有这样的勇气，为了一个没有认识多少天的女人，只是因为相信一见钟情这种鬼话，就拿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份工作开玩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如果是我，我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觉悟和勇气，也可能是我不够爱别人，我最爱的只是自己。
不过一个多小时，我们便喝完几瓶啤酒，江小凡也做出了决定。看来不管怎样，他都是一定要表白了，身为一个兄弟，我能做的只是默默支持的，并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予物质和人力的帮助。虽然听到他喜欢若妍让我感到有点心疼，但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我并没有将这个联想到爱情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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