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真正的天外飞仙
人们集体表达兴奋和开心的方式其实很少，多数时候都是吃吃喝喝。
净云峰的三个关门弟子，两个都进入了论道前三，其中一个还是魁首，这是净云峰百年难见的盛事，所以在叶流云的极力坚持之下，净云峰师徒四人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篝火烧烤会。
从丹云子那里搞了些神仙醉，又从半山的饭堂中弄来了食材和简陋的铁架子，人来疯的如心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木炭，于是师徒四人简单的烧烤会就此开始了！
可惜没有真正的烧烤汁和乱七八糟的调料，叶流云心想。幸好叶流云去饭堂的时候顺便也拿了好些熟食，所以这个烧烤会的气氛不坏，就连一向忧郁满怀、不苟言笑的净云子都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神仙醉的酒劲儿太大，下半场的时候如心已经倒了，净云子难得借酒浇愁，也七荤八素的，一双情意绵绵的卡姿兰大眼睛一直盯着叶流云，让他浑身发毛，大概是净云子在酒后，真的将他当做了自己离开多年的师弟了吧！
倒是叶流云这些年除了道疯子之外也早混了个酒疯子的称号，酒量很好，而姜若离十分克制，只是喝了个俏脸微红，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之前的事情。
安顿好了净云子和如心后，月已上中天。
姜若离却无心睡眠，她满怀心事地在月下走着，良久后一抬头，竟然不知不觉就到了望乡台，而那里早已有人盘坐。
她曾在过去的很多个夜晚里静静地站在若离居的房顶眺望这里，她见过对面这道身影几乎所有的形象，对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而在她心中，那个人的形象也复杂极了，他有时是一个孤独的孩子，脆弱又可怜；有时是个沧桑的诗人，看透一切；有时是豪爽的剑侠，以酒聚义；但有时又是个焉儿坏的浪荡子，疯言浪语让人脸红心跳……她几乎都分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他了！
但有一件事她很确定，这个人已经不知不觉地占据了她的心。她看着不远处的背影，眼神也有些迷离
可惜，我不能害了你！她想。
前面的人影动了一下，似乎发现了她的到来。
姜若离芳心一颤，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就欲离开。
“师姐！”叶流云的声音传来。
姜若离正欲离开的身影一滞，只好强装镇定地转过身来，叶流云也已经起身看向了姜若离。
叶流云此时背对着月光，月光却洒在前面佳人的脸上，肌肤反射着月光，显得面前的人更加清冷若仙。
“师弟，你怎么……也没休息么？”姜若离轻声道。
“心有些乱，睡不着！”叶流云道。
“哦！”姜若离并没有问他为何心乱，不知是不敢问，还是不想问。
“师姐为何不问我为何心乱，又在想什么？”叶流云笑笑。
“师弟在想什么？”姜若离随意接口问道。
“我在想师姐！”叶流云上前一步。
“你……”姜若离无法保持清冷姿态，酒后的脸颊更加红了，她目光躲闪，说道，“你，你少说这些疯言疯语，我不是说了么，我不喜欢你！”
“真的么？”叶流云再次逼进一步，眼中的温柔情义毫不掩饰。
经过了死亡的洗礼，他不知为何忘记了在另一个世界与这张熟悉的容颜发生的事情，但是在这个世界八年来相伴的点点滴滴，让他肯定了自己的心。
姜若离是触手可及的真实，而赵子瑜，是虚幻的泡影，那甚至都分不清是谎言还是梦境。
“我……”姜若离话没有说出口，叶流云又进了一步，那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眼中灼热的火焰似乎要将她点燃。姜若离瞬间有些慌了。
“我说了，你别喜欢我了，去喜欢其他人吧！”姜若离后退一步，侧过脸，眼睛一闭，说道。
“我知道你想报仇，却不想连累师傅和如心，更不想连累我！”叶流云后退了一步，却用话语直接戳开了姜若离的心理护盾。
“你……”姜若离惊讶地看了叶流云一眼，否认道，“我……我没有！”
叶流云却不管她，话音一转，自顾自说道：“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并不伟大！”
姜若离不言语。
“你甚至都没有想过告诉我你的目的，看我愿不愿意跟你一起去。我最讨厌别人悄悄为我做决定！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即使太乙山不参与人族内部恩怨纷争，但你若死在这场恩怨之中，我和师傅就能心安理得地在这净云峰修行了么？”叶流云语气逐渐严肃，“不，不会！我们要么下山为你报仇，要么心怀愧疚，道心不圆满，从此与仙道绝缘！”
姜若离听他一番话，想法已然松动，但是听他语气严肃，似有指责之意，心中又百般委屈。但她性子清冷坚毅，又不擅言语辩驳，只能倔强地看着远处的云海不语，眼中似有湿气。
叶流云看她那委屈又倔强的样子，心有不忍，语气重转温柔，说道：“我叶流云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不就是去杀个南唐大将和退位的皇帝么，怕什么？为了你，就算与这天下为敌我也不惧？”
姜若离身体不由得一震。她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猛然亮起，比这皎洁的月光还吸引人。
“你……可是认真的么？”她依旧清冷，但声音却有些颤抖。
“我无比认真！”叶流云直视她的眼睛。
一抹醉人的温柔笑颜忽然在姜若离脸上绽放，将这千山云海间洒下的月华也比了下去。姜若离不自禁地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放在叶流云的侧脸山，拇指缓缓摩挲。
“好！你救我护我，为了我果真不惜与世界为敌，那我便也一般对你！若你有个万一，我便舍弃一切为你报仇，然后随你而去！”姜若离用宣誓一般的语气说道。
叶流云被她满含情义的双眼注释，听她宣誓一般的言语，想起前世今生何曾有人这般对待自己过，他情不自禁地一把将眼前的人搂入怀中。
叶流云满心温柔，这一刻，权利、金钱、仙道、长生，似乎都那么微不足道！
是呀，如果要一生无情无爱、心若白纸，那这样长生和神仙，又有什么意思呢？
修行，不应该是独行。
月色温柔，风吹过这望乡台都似乎慢了几分。紧紧相拥的两人并未发现，远远的房顶上有人欣慰地笑了，同时有泪水伴随着笑容而下。
……
也不知过了多久，望乡台上人影分开。
刚才冲动之下表明了心迹，姜若离此时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叶流云则相对镇静了许多。叶流云忽然想到了那招天外飞仙。或许他之前用不出来，是因为情感失却了纯粹？
“若离，我似乎明白了之前说的那一招天外飞仙的用法，我来用给你看？”叶流云道。
听叶流云居然不叫师姐，而是直呼他的名字，姜若离脸有些滚烫，她不太适应这种突然转变的亲密。“好！”她说。
叶流云走到平台靠前，缓缓闭上了眼睛。天外飞仙是人与剑的合一，又超越了人与剑。只见他缓缓抬起右手，同时姜若离踏剑而行的身影在心中缓缓浮现，叶流云眼中的爱慕、怜惜、甜蜜……似乎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那道倩影之上。
在叶流云而言，只是闭目、观想、释放情绪与剑意，但就姜若离而言，叶流云在他缓缓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消失了，在他伫立的地方只有一把剑，似虚还实。
那把剑忽然快速震动起来，然后消失在了原地。接着，周围的空间似乎也开始虚实难辨起来，一层淡淡的迷雾在几个呼吸之间就笼罩了望乡台，并延伸到了崖前的夜空。
姜若离正要向前踏出一步进入迷雾中查看情况，忽然间内心一震，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了叶流云，感受到了他那满含情感的眸子。她甩甩头，清空杂念，猛然撞入迷雾之中。
然后，她见到了一幕不可思议的场景。
她看到自己衣发飞扬，脚踩青色宝剑悬于望乡台前的夜空之中，淡淡地俯视着望乡台，此时台上没有叶流云，也没有白雾，只有两个自己！
似乎灵魂出窍一般，她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那不是那天自己与张启明对战时的装扮么？姜若离想到。
下一瞬，那个她脚下的宝剑忽然出现在手中，青色光芒大炙，似乎所有的月光都被那把剑所吸收，周围的夜空更加黑暗，最终甚至自己都消失在了剑光之中，剑光压缩、凝聚，忽然朝着夜空而去。
“飞星！”当姜若离心中出现这两个字。
忽然间，望乡台上似乎被一阵疾驰而过的狂风刮起，周围百丈空间内的灵气潮汐和着尘土碎石忽然就拧成了一股龙卷，朝着空中而去。龙卷的最前方，只有一道明亮的剑光，灿若星辰。
这一夜，净云峰的山腰和山下都下起了石子和泥巴雨。净云子以最快的速度御剑赶往望乡台，只看到剑光消散，石子泥土噼里啪啦从天而降。
“若离，怎么回事？”净云子落在姜若离身边，问道。
剑光消散，叶流云从虚转实，出现在原地。
“师傅！是我在试验剑招……”叶流云解释道，感到有些兴奋。
“剑招？你又悟出了什么剑招，我出剑都没弄出你那么大的动静！”净云子斥道。
姜若离还未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她看向叶流云，问道：“这就是天外飞仙？刚才那是，我的飞星？”
“对！我不知道师姐你的飞星威力原来这么大！”叶流云挠头笑道。
我也不知道它威力可以那么大，姜若离心中苦涩。不过她似乎突然找到了解决飞星有攻无守的方法。
“刚才那剑招你可以用几次？”净云子问道。
“应该只能用一次，我现在就感觉头脑发晕，眼睛有些花！”叶流云回答，“无法再发出相同的一剑了！”
姜若离和净云子若有所思。
“好了，既然试剑试完了，就早些休息，其他的改天再琢磨，明天你们八人还要去剑冢呢！”净云子道，“流云，明早先来找我，我有事交代你！”
叶流云点头称是，三人又说了几句，各自回去休息了。
至于叶流云和姜若离二人之间气氛的变化，净云子则假装不知。
一夜无话。
净云峰的三个关门弟子，两个都进入了论道前三，其中一个还是魁首，这是净云峰百年难见的盛事，所以在叶流云的极力坚持之下，净云峰师徒四人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篝火烧烤会。
从丹云子那里搞了些神仙醉，又从半山的饭堂中弄来了食材和简陋的铁架子，人来疯的如心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木炭，于是师徒四人简单的烧烤会就此开始了！
可惜没有真正的烧烤汁和乱七八糟的调料，叶流云心想。幸好叶流云去饭堂的时候顺便也拿了好些熟食，所以这个烧烤会的气氛不坏，就连一向忧郁满怀、不苟言笑的净云子都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神仙醉的酒劲儿太大，下半场的时候如心已经倒了，净云子难得借酒浇愁，也七荤八素的，一双情意绵绵的卡姿兰大眼睛一直盯着叶流云，让他浑身发毛，大概是净云子在酒后，真的将他当做了自己离开多年的师弟了吧！
倒是叶流云这些年除了道疯子之外也早混了个酒疯子的称号，酒量很好，而姜若离十分克制，只是喝了个俏脸微红，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之前的事情。
安顿好了净云子和如心后，月已上中天。
姜若离却无心睡眠，她满怀心事地在月下走着，良久后一抬头，竟然不知不觉就到了望乡台，而那里早已有人盘坐。
她曾在过去的很多个夜晚里静静地站在若离居的房顶眺望这里，她见过对面这道身影几乎所有的形象，对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而在她心中，那个人的形象也复杂极了，他有时是一个孤独的孩子，脆弱又可怜；有时是个沧桑的诗人，看透一切；有时是豪爽的剑侠，以酒聚义；但有时又是个焉儿坏的浪荡子，疯言浪语让人脸红心跳……她几乎都分不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他了！
但有一件事她很确定，这个人已经不知不觉地占据了她的心。她看着不远处的背影，眼神也有些迷离
可惜，我不能害了你！她想。
前面的人影动了一下，似乎发现了她的到来。
姜若离芳心一颤，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就欲离开。
“师姐！”叶流云的声音传来。
姜若离正欲离开的身影一滞，只好强装镇定地转过身来，叶流云也已经起身看向了姜若离。
叶流云此时背对着月光，月光却洒在前面佳人的脸上，肌肤反射着月光，显得面前的人更加清冷若仙。
“师弟，你怎么……也没休息么？”姜若离轻声道。
“心有些乱，睡不着！”叶流云道。
“哦！”姜若离并没有问他为何心乱，不知是不敢问，还是不想问。
“师姐为何不问我为何心乱，又在想什么？”叶流云笑笑。
“师弟在想什么？”姜若离随意接口问道。
“我在想师姐！”叶流云上前一步。
“你……”姜若离无法保持清冷姿态，酒后的脸颊更加红了，她目光躲闪，说道，“你，你少说这些疯言疯语，我不是说了么，我不喜欢你！”
“真的么？”叶流云再次逼进一步，眼中的温柔情义毫不掩饰。
经过了死亡的洗礼，他不知为何忘记了在另一个世界与这张熟悉的容颜发生的事情，但是在这个世界八年来相伴的点点滴滴，让他肯定了自己的心。
姜若离是触手可及的真实，而赵子瑜，是虚幻的泡影，那甚至都分不清是谎言还是梦境。
“我……”姜若离话没有说出口，叶流云又进了一步，那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眼中灼热的火焰似乎要将她点燃。姜若离瞬间有些慌了。
“我说了，你别喜欢我了，去喜欢其他人吧！”姜若离后退一步，侧过脸，眼睛一闭，说道。
“我知道你想报仇，却不想连累师傅和如心，更不想连累我！”叶流云后退了一步，却用话语直接戳开了姜若离的心理护盾。
“你……”姜若离惊讶地看了叶流云一眼，否认道，“我……我没有！”
叶流云却不管她，话音一转，自顾自说道：“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并不伟大！”
姜若离不言语。
“你甚至都没有想过告诉我你的目的，看我愿不愿意跟你一起去。我最讨厌别人悄悄为我做决定！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即使太乙山不参与人族内部恩怨纷争，但你若死在这场恩怨之中，我和师傅就能心安理得地在这净云峰修行了么？”叶流云语气逐渐严肃，“不，不会！我们要么下山为你报仇，要么心怀愧疚，道心不圆满，从此与仙道绝缘！”
姜若离听他一番话，想法已然松动，但是听他语气严肃，似有指责之意，心中又百般委屈。但她性子清冷坚毅，又不擅言语辩驳，只能倔强地看着远处的云海不语，眼中似有湿气。
叶流云看她那委屈又倔强的样子，心有不忍，语气重转温柔，说道：“我叶流云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不就是去杀个南唐大将和退位的皇帝么，怕什么？为了你，就算与这天下为敌我也不惧？”
姜若离身体不由得一震。她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猛然亮起，比这皎洁的月光还吸引人。
“你……可是认真的么？”她依旧清冷，但声音却有些颤抖。
“我无比认真！”叶流云直视她的眼睛。
一抹醉人的温柔笑颜忽然在姜若离脸上绽放，将这千山云海间洒下的月华也比了下去。姜若离不自禁地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放在叶流云的侧脸山，拇指缓缓摩挲。
“好！你救我护我，为了我果真不惜与世界为敌，那我便也一般对你！若你有个万一，我便舍弃一切为你报仇，然后随你而去！”姜若离用宣誓一般的语气说道。
叶流云被她满含情义的双眼注释，听她宣誓一般的言语，想起前世今生何曾有人这般对待自己过，他情不自禁地一把将眼前的人搂入怀中。
叶流云满心温柔，这一刻，权利、金钱、仙道、长生，似乎都那么微不足道！
是呀，如果要一生无情无爱、心若白纸，那这样长生和神仙，又有什么意思呢？
修行，不应该是独行。
月色温柔，风吹过这望乡台都似乎慢了几分。紧紧相拥的两人并未发现，远远的房顶上有人欣慰地笑了，同时有泪水伴随着笑容而下。
……
也不知过了多久，望乡台上人影分开。
刚才冲动之下表明了心迹，姜若离此时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叶流云则相对镇静了许多。叶流云忽然想到了那招天外飞仙。或许他之前用不出来，是因为情感失却了纯粹？
“若离，我似乎明白了之前说的那一招天外飞仙的用法，我来用给你看？”叶流云道。
听叶流云居然不叫师姐，而是直呼他的名字，姜若离脸有些滚烫，她不太适应这种突然转变的亲密。“好！”她说。
叶流云走到平台靠前，缓缓闭上了眼睛。天外飞仙是人与剑的合一，又超越了人与剑。只见他缓缓抬起右手，同时姜若离踏剑而行的身影在心中缓缓浮现，叶流云眼中的爱慕、怜惜、甜蜜……似乎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那道倩影之上。
在叶流云而言，只是闭目、观想、释放情绪与剑意，但就姜若离而言，叶流云在他缓缓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消失了，在他伫立的地方只有一把剑，似虚还实。
那把剑忽然快速震动起来，然后消失在了原地。接着，周围的空间似乎也开始虚实难辨起来，一层淡淡的迷雾在几个呼吸之间就笼罩了望乡台，并延伸到了崖前的夜空。
姜若离正要向前踏出一步进入迷雾中查看情况，忽然间内心一震，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了叶流云，感受到了他那满含情感的眸子。她甩甩头，清空杂念，猛然撞入迷雾之中。
然后，她见到了一幕不可思议的场景。
她看到自己衣发飞扬，脚踩青色宝剑悬于望乡台前的夜空之中，淡淡地俯视着望乡台，此时台上没有叶流云，也没有白雾，只有两个自己！
似乎灵魂出窍一般，她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那不是那天自己与张启明对战时的装扮么？姜若离想到。
下一瞬，那个她脚下的宝剑忽然出现在手中，青色光芒大炙，似乎所有的月光都被那把剑所吸收，周围的夜空更加黑暗，最终甚至自己都消失在了剑光之中，剑光压缩、凝聚，忽然朝着夜空而去。
“飞星！”当姜若离心中出现这两个字。
忽然间，望乡台上似乎被一阵疾驰而过的狂风刮起，周围百丈空间内的灵气潮汐和着尘土碎石忽然就拧成了一股龙卷，朝着空中而去。龙卷的最前方，只有一道明亮的剑光，灿若星辰。
这一夜，净云峰的山腰和山下都下起了石子和泥巴雨。净云子以最快的速度御剑赶往望乡台，只看到剑光消散，石子泥土噼里啪啦从天而降。
“若离，怎么回事？”净云子落在姜若离身边，问道。
剑光消散，叶流云从虚转实，出现在原地。
“师傅！是我在试验剑招……”叶流云解释道，感到有些兴奋。
“剑招？你又悟出了什么剑招，我出剑都没弄出你那么大的动静！”净云子斥道。
姜若离还未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她看向叶流云，问道：“这就是天外飞仙？刚才那是，我的飞星？”
“对！我不知道师姐你的飞星威力原来这么大！”叶流云挠头笑道。
我也不知道它威力可以那么大，姜若离心中苦涩。不过她似乎突然找到了解决飞星有攻无守的方法。
“刚才那剑招你可以用几次？”净云子问道。
“应该只能用一次，我现在就感觉头脑发晕，眼睛有些花！”叶流云回答，“无法再发出相同的一剑了！”
姜若离和净云子若有所思。
“好了，既然试剑试完了，就早些休息，其他的改天再琢磨，明天你们八人还要去剑冢呢！”净云子道，“流云，明早先来找我，我有事交代你！”
叶流云点头称是，三人又说了几句，各自回去休息了。
至于叶流云和姜若离二人之间气氛的变化，净云子则假装不知。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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